第二百四十五章维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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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德正欲开口,却被季辞打断,纵是再好说话的他,脸上也显现出不耐烦,“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晚上还有个会呢。”
季婧偷偷朝她妈那看了眼,两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郁沉下来。
季玥不顶用,叫季辞占了先机,进了公司,这偌大的季家难道就要全给季辞了?
那她们三母女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爸!”季婧晃了晃季铭德的胳膊,撅着嘴,没来一开始的沉稳。
“爸知道最近公司事务繁忙,我也不想打扰你,但你大姐的事你是不是要给出个态度,你们都是我的骨肉,且不说我这个做爹的心里不好受,这个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季家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季铭德拍了几下自己的膝盖,他情绪一激动,刚吃过止痛药才得以舒缓的头疼又起来了,他紧蹙着眉头,无声忍耐着如同海浪般的疼痛感。
“爸,我认为您一早就知道我的态度了,我最近醉心工作,没什么闲心管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你硬要我一个态度,我也不含糊,这件事是对季家影响不好,但您要清楚,这不是我这个受害者的问题,而是您一直纵容或者受教唆的大女儿干出来的蠢事,她被判几年牢都是她该受的,外界的人笑季家,您因此对我不满,我都应了。”季辞不卑不亢地说道,他对面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季铭德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炸开来了,季辞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脑中,要将他脑袋中的那根弦生生扯断。
他扶着沙发,涨红了脸,颤巍巍站了起来,伸手指这微微仰头坦然看着他的季辞高喊一声:“逆子!”
季辞闭了闭眼,不怒反笑。
邱令敏有些坐不住了,她也站了起来,冷笑地看着季辞道:“我倒以为书香门第的大小姐能培养出什么得体的儿子,竟是个喜欢踩踏这同胞血肉上台的奸诈小人。”
季铭德神色未变,深呼吸了一口,他虽生气季辞这样决绝的态度,但觉得邱令敏这几句对着儿子骂娘的行为也着实不当。
季婧气鼓鼓站了起来,一把扶着不太站得稳的季铭德,瞪了一眼季辞道:“你非得说这些话吗?爸刚还头疼呢,你怎么忍心!”
季辞听着三人左一言右一言的葫芦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悠缓地站直身子,低头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西装袖子,这衣服是他找人定制的,一共15w,他虽出身富裕,但也觉得奢侈了些,但他眼前那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身上那件大衣他在私人定制的店里也见过,他觉得剪裁面料设计上都很不错,想买下来给自己的妈妈,一问价格很是吉利,88w。
他和赵雅亦并不是一个太看重钱财的人,即使邱令敏只抚养了一个孩子却仍拿着每个月两人份1000w抚养费,还有500w赡养费,季婧从小到大一有什么超过万的支出,她必定会来找季铭德要钱。
他爸总觉得自己是过错方,这点钱是该自己拿的,季家能赚的时候他妈妈根本不计较,可是有几年全球经济都受阻的时候,季家全靠赵雅亦的嫁妆周转,陆家也出了不少力,为了度过这个极其困难的时期,最爱漂亮的赵雅亦都有几个月没买新衣服,更别说跟她的小姐妹去参加一些大型聚会了。
这两母女在那段时间仍过得滋润,每月1500w只是底薪,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那几年他们家一年最大的开销除了季氏集团,就是这对吸血的母女。
他们说他奸诈小人也罢,不孝顺父亲也罢,但他不允许拿着自己父母钱潇洒的吸血鬼来指责没有任何错的母亲。
他冷冷地看向那不知廉耻的妇人,大概是那目光太过犀利,竟让她高傲的神态露出些许破绽。
“我妈是出自书香门第,太懂理解,太不计较,才会让你们这三母女一而再再而三欺负到头上季玥来这这么久,你拿着她的抚养费,从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更没她买过半分东西,将这笔抚养费花在自己身上,我爸是欠你的,但我妈从来没欠过你们,她甚至在我差点被你教养出来的两个女儿推下水淹死的时候也没有过多针对,倒是你,吸着季家血的寄生虫,是怎么做到这么信誓旦旦说出这些违心的话?我是小人吗?到底是谁要用同胞血肉铸成梯子,将赵家和季家共同缔造的医疗巨头吞并了!”
季辞越说越激动,他肤色白,情绪一激动,脸就会泛红,他太生气了,果然陆欲凌才是最对的,人善只会被人欺,对付恶人的方法永远只有回击,比他们还猛烈的回击。
季铭德一听,脑袋中的那根弦直发紧,他是最清楚赵雅亦和邱令敏谁功谁过。
一直以来,他对这三母女都是处于愧疚,他不可能让时间倒流,再把那个家经营好,他唯一能做的是给他们所想要的。
可是他在弥补自己过错的时候,却忽视了一直默默无言的赵雅亦和季辞,他们有什么错呢,前几年金融动荡,也是没有赵家和陆家的鼎力相助,他都不知道季家会不会在了。
邱令敏没有想到小时候看上去温顺无比的季辞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倒跟她预料的有很大出入,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季婧的眼睛跟淬了毒一般,她恶狠狠地盯着对着她们三母女贬低和指责的季辞,恨不得穿越回小时候,将他彻底淹死在水池中。
她也姓季,凭什么不可以争一下这个家产?她同样是季铭德生的,为什么从小就不能住在这个大宅子里,过着安逸的大小姐的生活。
这些都该有她一份!他得了便宜还要抱怨,还要指责他们,真是可笑!
“看在我和季玥有一半的血是一样的,我可以签谅解书,让她平安无事出来,但我一个要求。”季辞一顿,扫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三人。
“什么要求。”季铭德的头发仿佛又白了一度,他重新坐到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非常不妙,他头疼的厉害,额头竟冒出一层冷汗。
“就是这三个人不能踏入季氏集团半步。”季辞冷冷道,他太知道这三个人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