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剑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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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恒衍与凌月两人尴尬地对视了几秒，突然都别过脸去，只有绯红的脸色证明了两人十分清楚刚才的情形。
“咳咳，”凌月率先打破尴尬，她总不能一直这样绑着司恒衍吧，直起身，看着司恒衍的眼睛，“为师再问你一遍，你是否有过弑师的想法？”
“回师尊，没有。”司恒衍认真的说谎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发誓！”凌月冷冷地看着司恒衍，男主这腹黑个性没救了。
又发誓？以道心发誓？司恒衍微眯着眼睛，考虑如果不发誓这女人会怎么样？
“嗯？”凌月也学司恒衍微眯着眼睛示意他说话。
“若师尊不相信弟子，弟子发誓也没有用。”
“你发誓我不就相信你了么？”凌月想不到司恒衍竟然反客为主，先告她不相信自己。
“弟子确实没有害师尊之心。”司恒衍抿了抿唇。
“徒弟，你知道的，为师一直以来都比较缺乏安全感，也没有能交心之人，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还是觉得发了誓才安心，特别是像你这种信守诺言之人。”凌月装作无辜又可怜，语重心长道。
“···”司恒衍见凌月实在揪着不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弟子发誓，若”这个誓言的前提是他还是她的弟子，只要不是，那就···
“唉，”，凌月见司恒衍吞吞吐吐，被逼的说誓言的样子，实在是无语，“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两样！算了”
凌月无奈地坐回床榻边的躺椅，看司恒衍这支支吾吾的样子，他就算发誓了宁可违背誓言杀她也说不准，还是得怀柔，还是得曲线救国。
狗叫？！她竟然拿他的誓言跟狗叫等同？！司恒衍惊讶地看着躺椅上沉思的凌月，不是她要他发誓的？男人的誓言等于狗叫，难道那个退她婚约的江清远也对她发过誓？
“徒弟，手腕疼了吧，来这是玉肌膏，不会留下疤痕。”凌月想了想，决定还是继续洗白吧，人心总是肉长的，她就不信感化不了男主，笑眯眯抬手下了司恒衍身上的捆仙绳，然后拿出玉肌膏给司恒衍。
“额，谢谢师尊。”司恒衍着实没有想到凌月脸竟然变的这么快。
“徒弟，为师相信你说的话，但是还有一问不明，”凌月想起才刚这破烂剑的事，皱着眉疑惑的问司恒衍，“这破烂剑你没有叫它的话，我记得我是把它放在墙角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呢？”
“师尊若是不信，可以将它放在一边，看弟子能否叫它过来。”司恒衍坐起身。
凌月乖乖地将剑放在墙角，示意司恒衍可以施法了。
“轩辕——”司恒衍连续唤了几声，也没见铁剑有一点的反应，“师尊，你看并不是徒弟叫它过来的。”
“你刚才叫它什么？”凌月听到司恒衍叫出轩辕的时候，简直惊掉了下巴。
“轩辕。”司恒衍如实说，她不知道么？
“这破烂剑，你竟然叫它轩辕，你知道么？轩辕是上古神器，就你这破铜烂铁，不觉得磕碜么？”凌月指着浑身漆黑锈迹斑斑的剑身。
“是师尊告诉我说它是上古神器，名叫轩辕。”果然，当初这女人给他剑的时候就是随便诓他的，他竟然还信了这么多年。
“啊？”凌月更加呆住了，“我说的？”
“是。”司恒衍苦笑，“或许是师尊嫌我讨剑烦，才随便拿了一把敷衍我吧。”不过这剑钝是钝了些，但是砍什么剑都不断，也不能算是差的了。
“额，为师有点不记得了，当时我是怎么给你的剑呢？”凌月尴尬地问道。
“弟子向师尊讨剑，师尊就从须弥戒中拿出了这把，扔在了地上，告诉我是上古神器，名叫轩辕。”司恒衍想起当时凌月的眼神，那鄙夷的样子，她肯定是骗自己的。
“这样啊，”凌月想了想，可能就是敷衍司恒衍的，以原主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将上古神器给他呢，不过，司恒衍的武器确实是轩辕剑，难道真是这把？
“你是不是刚才叫它的时候心里面没想它，得心口一致才行。”凌月示意司恒衍再叫几次。
“弟子心口如一。”司恒衍盯着凌月，不再做声。
“好好，为师知道了，这剑刚才应该不是你叫的。”凌月看着剑，突然想起一句诗，喃喃道，“轩辕...嗯...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的轩辕剑？”
“嗖——”只见墙角的剑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凌月的眼前。
“这！！！”凌月大惊，轩辕剑竟然又自己过来了。
“是，师尊叫的剑。”司恒衍盯着剑缓缓地看向凌月同样震惊的小脸。
“等等···”凌月重新把剑放回原处，试验了几遍，无论是自己喊轩辕剑、轩辕、还是破烂剑，轩辕剑都会来到她眼前。
无语地看向一脸铁青的司恒衍，“徒弟，这剑为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天呀，她没有想抢男主资源的意思呀，“这剑有毛病！”
“看来，这剑确实是师尊的剑。”
司恒衍虽然笑着，但是凌月觉得好冷。
凌月拼命回忆小说中的细节，司恒衍用这把剑杀了原主，也就是这把剑沾了原主的血，司恒衍昨天晚上也用这把剑刺了自己，剑也沾了自己的血，但是唯一的区别是，凌月咽了咽口水，司恒衍叫不动这把剑，自己却能叫来，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死？！所以这剑认的主人是自己？！
天呀！！！
“师尊，可以试一下能否向剑身输送灵力。”司恒衍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凌月提示道。如果这剑真的是轩辕剑，那这女人确实没有骗他，只怪他自己学艺不精，没法与剑产生共鸣形成羁绊，这就是命。
“输送灵力？”凌月闭目，汇聚灵力于剑柄。
灵力围绕剑身一周，突然噼里啪啦的声响，是金属碎裂的声音，凌月急忙睁开眼。
只见漆黑的剑身碎裂，在裂缝中金光四现，刺的凌月和司恒衍都眯起了眼睛，金光闪过，剑身浮现。
“好剑！”这就是上古神器！司恒衍和凌月见到剑身出现的那一刹那同时感叹道。
凌月看着司恒衍眼中的喜欢，更觉得对不起男主，她见过司恒衍很宝贝这把剑，天天擦拭（虽然擦了还是锈迹斑斑），天天练剑，她不想也不能夺人所爱。
但是要是自己死了这剑才能易主，额，这也未免牺牲也太大了...凌月拿着剑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