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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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府
“六哥,六哥!”郁齐从门外进来喊道。
“老远就听见你喊了。”郁竹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怎么了?”
“褚乐公主不是中毒了吗?父皇让郁苻、郁兆和我彻查此事。”郁齐坐下,毫不客气地指挥易文,“易文,给本殿下倒茶。”
“是,殿下。”易文微笑照做。
“那又关我什么事?”郁竹不以为意。
“父皇让你也参与呢。”郁齐一口气喝完茶,“易文,再来一杯!”
易文嘴角抽了抽,又给郁齐倒了一杯,“您慢点喝。”
“又是这种时候才想到我。”郁竹恹恹,很是嫌恶,“我才懒得管。”
“六哥,你做好此事,说不定父皇会对你改观呢。”郁齐还是有点乐观的。
听了郁齐的话,郁竹话都不想接。
身后的易文微笑道,“我们殿下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情,哪件不是漂漂亮亮地完成。结果呢?”
闻言,郁齐也有些被打击到,“我真不懂父皇他怎么想的,明明这么多皇子就六哥你最优秀,他就是看不到!”
“或许不是看不到。”易文接话。
“那是为什么?”郁齐疑惑。
“易文。”郁竹淡淡地唤了易文一声,易文便不再吭声。
看着郁齐疑惑单纯的样子,郁竹笑了笑,“你之后会懂的,若是一直不懂,那也挺幸运的,那一直这么幸运下去也好。”
“又打哑谜。”郁齐不服。
“反正这件事我不会去查的,”郁竹慢慢悠悠道,“秋府和他的争夺我并不在意。”
这时,柳左清迅速进门,到郁竹身边低声说了句话,郁竹的脸色不变,眼里却不再淡漠,而是满是冷酷,“知道了,下去吧。”示意柳左清下去。
柳左清迅速退下。
“六哥,怎么了?”郁齐看着郁竹的脸色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郁竹冷笑了一声,“我本不欲入局,奈何就是有人想拖我入局。那便,如他们的愿。希望他们到时候,不要后悔。”
西郁的内部,早就腐烂了,既然平静已经难以维持,就让我将它搅个天翻地覆吧。
“六哥……”不知为何,看着郁竹此时的脸色,郁齐莫名地有些许的不安。
艮万:
“淋沁,兰雅如何了?”谦清安坐下问道。
“小姐,上次我已过去给了她药,并且托人暗中看顾她。性命应该是无虞的,但是只要她一日不招,严刑拷打必是免不了的。”淋沁回。
谦清安揉揉眉头,“暗中让人给兰雅递一句话,就说秋叶菲爱慕郁苻,秋府背后是郁苻。”
“诺。”淋沁闻言退下。
晚上。
“小姐,兰雅招了!”淋沁快步进门,轻轻说道。
“嗯。”谦清安从书中抬头,“意料之中。”
“小姐,为什么兰雅知道了秋叶菲爱慕郁苻,秋府背后是郁苻就会招供?”淋沁边给谦清安倒茶边问。
谦清安接过茶,“兰雅投靠秋府就是为了给她姐姐报仇,她选择秋府也是因为秋府已经和西郁皇对峙对峙多年,或者说,秋府已经势大多年。在她心里,秋府是断断不可能和皇室之人勾结的。她以为投靠秋府可以为兰妃报仇,既然已经利用了秋叶菲一次,便想一个人独自担下这个罪名。可是她不明白秋府哪是这么好利用的,秋叶菲也是利用她来讨好郁苻罢了。想明白这点,便会招了。”
“小姐英明。”淋沁说,“那西郁皇会就此处置秋府吗?”
“好不容易抓住一次错,肯定不会轻轻放下。”谦清安抿了口茶,“不过就此处置秋府还是做不到的,罪名不够。”
“原来如此,看起秋府势大传言果然不假。”顿了顿,淋沁有些不解,“小姐为何要参与此事?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参与这些事的吗?”
“不是我想入局,是别人拖我入局,”谦清安面目冷漠,“既然如此,那便给他们一个教训。你以为那个冒牌货能凭空产生?秋府也贡献了一点,也算是我对他们此举的回报。”
闻言,淋沁恍然大悟,“那就是他们咎由自取。”
秋府
“大人,大事不好了!”来人匆忙敲秋建的书房。
“什么大事不好了?”秋建示意来人进来,“怎么了?”
“兰雅,二小姐的那个侍女招供了!”来人急忙说道。
“什么?”秋建闻言又惊又怒,“给我把二小姐带过来,马上!”
“诺。”来人急忙退下。
半晌后。
“父亲,找我何事?”秋叶菲匆匆进门。
“你干的好事!”秋建大怒,“你不是说你的侍女不会供出你,会想办法自尽吗?这就是你说的自尽?”
“怎么了?”秋叶菲还是不解,“难道……”说着表情渐渐惊恐了起来。
“她招出了你。”秋建沉声。
“什么?!”秋叶菲闻言惊恐,“不可能呀,怎么回事?父亲,不是这样的,她是兰妃的亲人,她……她投奔我是为了给兰妃报仇,我看她有独门的毒药,只是表面答应了她。不仅没有让她报仇,反而利用她给褚乐下毒。父亲,我都是听从了您的话呀,我是为了太子殿下呀!父亲……父亲,您救救我。我不想死,父亲……”
秋建思索半晌,“这个毒是‘迷幻’是吗?是不是贵妃娘娘的那个毒?”
“好,好像是。”秋叶菲结结巴巴。
“什么好像是?”秋建喝道,“是不是?!”
“是,是!”秋叶菲连忙道,“可是贵妃娘娘的毒不是兰雅下的,这个我肯定。贵妃娘娘中毒当天我记得兰雅一直在身旁侍候,并未离开。”
“既然如此,”闻言,秋建沉吟道,“待会儿肯定会有人带你离开,无论如何,咬死兰雅,你就称你只是见她亲人都没了,见她可怜才收在身边。就说下毒之事你并不知情,更不能,带出秋府!懂吗?”
“懂,懂得。”秋叶菲苍白了脸。
“菲儿,太子殿下和秋府都会记得你的付出的,也不会放弃你的。”秋建安抚秋叶菲道,“你只需要坚持一段日子,我们会救你出来的。放心吧,为父会让人暗地里照顾你的。”
“菲儿知道了。”秋叶菲得了秋建的话,紧绷的身体才有了些放松。
深画宫:
傍晚。
“皇驾到!”
“恭迎皇。”钟离欣为首的人在宫殿外行礼。
“平身。”郁戟抬手。
“皇,臣妾为您特意准备了您爱吃的晚膳。”钟离欣上前抱住郁戟的手臂娇声说道。
“是吗?”郁戟随着钟离欣走到桌旁,“那朕可要好好尝尝欣儿准备的了。”
“臣妾的荣幸。”钟离欣朝着郁戟撒娇,之后朝着旁边的宫人说道,“上菜。”
“诺。”身旁的宫人们回。
一道道菜都传了上来。
“皇,您请尝尝。”钟离欣望着郁戟,“您看看喜欢吗”
“嗯。”待试完毒,郁戟回,“甚得朕心。”
钟离欣看着郁戟平静地脸色,笑了笑,“您喜欢就好。”
晚膳过后,钟离欣边给郁戟倒茶边看着郁戟的脸色说道,“皇,臣妾能向您求一个恩典吗?”
“什么?”闻言,郁戟颇感兴趣地抬头。
“您知道的,菲儿的母亲是臣妾的表妹。近日,她求到臣妾面前来想给菲儿求个夫婿。”钟离欣慢慢说道。
“她想给秋叶非求谁?”想到了秋叶非是谁,郁戟面色不变。
“是……”钟离欣觑着郁戟的脸色,说道,“是六皇子殿下。”
沉默。
“呵。”郁戟将茶杯放下,“倒是有眼光。说了原因了吗?”
“说是菲儿自从见六皇子殿下一面便被惊艳到了,自后久久不能忘。因此便拒了好多上门提亲的人,只想嫁给六皇子殿下。”钟离欣心里忐忑,语气却平静,“因为菲儿确实不小了,因此便求到了臣妾面前,想要为菲儿试一试,不行也可以断了菲儿的心。”
郁戟摩挲着玉扳指,没有说话。半晌后,道,“让他们重新谋划亲事吧。”
“臣妾明白了。”钟离欣明白这是为郁竹拒绝了。
“嗯。”郁戟起身,“朕突然想到还有奏章没有处理完,今日便不在此留宿了。秋妃,朕改日再来。”说完便出门了。
钟离欣咬咬唇,“臣妾恭送皇。”
“娘娘,您这是何必呢?”看着郁戟走了,钟离欣身后的嬷嬷上前扶着钟离欣道,“为了他们惹得皇不悦,划算吗?”
“都走到这一步了,”钟离欣顺着嬷嬷的搀扶坐下,“也算是为了我自己断后了。不管这亲事成不成,只要让郁戟知道秋叶非喜欢郁竹,喜欢得不得了就可以了。”
“那就好。”嬷嬷上前为钟离欣按摩太阳穴。
“就是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了,”钟离欣闭眼,嗤笑,“我不在乎他,可这宫里都是见高踩低的人。想活的好,还是得讨好他。”顿了顿,吩咐道,“嬷嬷,稍后派人去给送点汤。”
“诺。”
第二日晚。
“娘娘。”一人迅速进门,“奴有要事禀报。”
“都下去,嬷嬷留下。”钟离欣挥挥手道。待到所有人都下去了,便说,“什么事?”
“娘娘,秋府的那个侍女招供了。”
钟离欣眉头渐渐皱起,“招出了谁?”
“秋家二小姐秋叶菲。”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钟离欣闻言站起身,“你退下,继续打听。”
“诺。”来人依言退下。
“娘娘,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嬷嬷上前劝慰钟离欣,“只是招出了秋家二小姐,并没有牵扯到秋丞相不是吗?再说,即使牵扯到了秋丞相,到时候应该也不会把您招出来吧?”
“不会?”钟离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误解。秋建那老家伙可不是什么为了别人会牺牲自己的好东西,如果到时候抓到了他,恐怕他会想吐豆子一样把人吐个干净。”
“那娘娘,当前最主要的是不要让皇查到秋丞相,”嬷嬷出主意,“即使断臂求生,秋丞相也应当及早断,尽快断。”
“你说的没错。”钟离欣沉吟半晌,“给秋建传个话,让他把自己家事给我迅速清理干净,别到时候连累了其他人。”
“诺。”嬷嬷急忙出去了。
等到嬷嬷回来后,钟离欣说,“不行,我还是不大放心。附耳过来。”
听到钟离欣的话,嬷嬷震惊,“娘娘,真的要这么做吗?”
“做!”钟离欣咬牙,“既能拖延时间,让秋建快点断尾求生,也能给褚玉制造一点麻烦。就是希望,咱们这皇对六皇子的生母是真的有点感情了。”
“诺,奴马上去办。”嬷嬷又快速退下。
皇后宫殿
“萱儿最近如何?”褚玉唤郁苻坐下。
“上次我去劝了萱儿,跟她详细说了利弊,她表示已经知晓,不会胡来了。”郁苻恭敬回道,“母后请您放心。”
“不知为何,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事要发生。”褚玉雍容华贵地端坐在上座,有些心绪不宁。
“母后您不要太过费心。”郁苻看着褚玉的脸色不是太好,“最近发生的事情与您有关的也只是褚乐中毒,听闻东奚皇很是疼爱这个女儿。您与东奚皇的感情很好?如果如此,儿臣可以去查查褚乐中毒的事情。”
“不必。”褚玉制止,“感情一般般而已,你不要踏这趟浑水,听见了没有?”
“儿臣遵命。”郁苻恭敬回。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皇驾到!”
“臣妾恭迎皇。”“儿臣恭迎父皇。”褚玉和郁苻起身。
郁戟大步进来,没有理会旁人,直接走到褚玉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告诉朕,司曙去世的那天,你在哪里?”
听到“司曙”的名字,褚玉慌了慌,但她还是镇静地说道,“请皇让其他人下去,想必您也不想让其他人听闻此事。”
郁戟闻言嗤笑一声,“都给朕滚出去。”
其他人依言退下,郁苻看着褚玉有些苍白的脸色和明显动怒的郁戟,有些踌躇,“父皇,母后……”
“滚出去,没听到吗?!”郁戟直接大吼截断郁苻的话。
褚玉忙给郁苻递眼色,示意他赶紧出去。
“……儿臣告退。”郁苻被吓了一跳,再接到褚玉的眼神,连忙告退。
“司曙?”郁苻念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是不是司妃娘娘?”
“禀太子殿下,是的,司妃娘娘的名字便是此。”太子心腹布名上前回道。
“怎么回事?她不是早去世了吗?为什么今日父皇突然向母后提到她?”郁苻皱着眉走来走去,“查,快去查怎么回事!”
“诺。”布名急忙退下。
深画宫
“娘娘,秋叶菲已经被皇派人带走了。”嬷嬷向钟离欣说道,“并且在得知了我们放出的消息后,皇立即去了皇后娘娘的宫殿,把所有人包括太子殿下撵了出来。”
钟离欣放松了些,“果然,秋建是个废物,希望他能好好利用我给他制造的时间,把秋府摘出来。”顿了顿,又嗤笑说,“看来,我们皇对司妃果然是有真情的啊。”
皇后宫殿
“说!”郁苻出去后,郁戟吼道。
“臣妾当时确实去了一趟司妃的宫殿,可是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褚玉苍白着脸色看着郁戟,仿佛看到了司曙刚去世时郁戟暴怒的样子,“臣妾当时只是不忍心看您和司妃相互折磨,只是去劝她看开而已,并没有做什么。”
“呵,”闻言,郁戟冷笑,“你有这么好心?”
“皇,自从您带司妃回宫,十几年我都没有动手,我何苦要那日突然动手。再者,我也明白,活人可以战胜,死人那是永远战胜不了的。”褚玉悲哀地说,“我是爱你的,我不爱你,不可能从东奚嫁过来,你知道的。我谋求的,不过是你心里的那个位置。我知道司妃在你心里的地位,一旦我动了她,我们就再无可能了。”
郁戟不为所动,“那你当初见了司曙,她当初状态如何?”
看着所爱的男人一心只提另一个女人,褚玉自嘲一笑,“她当初脸色苍白,不过她的脸色一贯都是苍白的。其他的,便没有什么了。”
郁戟心里蕴含着滔天的怒火,他可以接受司曙因为他死,但接受不了其他人谋害她的性命,“你给朕好好想想,”郁戟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有在乎的人,你记得。”
明白郁戟的言下之意,褚玉面色更苍白了,又恐又怒道,“皇,那也是你的孩子!”
“那又如何?”郁戟嗤笑,“你不是自诩了解我吗,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褚玉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半晌后,又缓缓松开了,“司妃当初除了脸色特别苍白之外,另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是经常跟着她的侍女和六皇子都不在宫殿里。”
“还有吗?”闻言,郁戟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愈发愤怒。
“真的没有了,”褚玉悲哀地说,“我当时只是去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就注意到了这些,其他的真的没有了。”
“那你为何当初不向我禀报?”郁戟语气有些轻柔。
“皇,您好狠的心。”褚玉已经伤透的心渐渐麻木,“我为何要为了一个您心尖上的女子的异样向你禀报,我不是她的仆人!我是皇后!”
郁戟抬脚就要离开,“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去。”
闻言,褚玉瘫倒在了地上,“皇。”
郁戟往出走的步子顿住。
看着郁戟的背影,褚玉恳求,“苻儿和萱儿什么都不知道,请不要牵连他们。”
听完,郁戟没有说话,直接出门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褚玉瘫在地上大笑,“报应,都是报应。”
西郁皇宫
“来人,宣六皇子。”郁戟坐在上首,努力压抑着自己嗜血的欲望。
“父皇。”郁竹进门。
“朕问你,你母亲去世那天,你记得有何异常?”看着司曙的儿子,郁戟的语气稍微和缓了一点。
听见郁戟提到司曙,郁竹低着的脸上有一抹冷色闪过,“儿臣当时还小,并不记得什么。只是记得当初母亲叫姑姑带我出去玩,等我回去,母亲已经自尽了。”
听了郁竹的话,郁戟挥手,“行了,果然不能指望你,站到一边去吧,听听别人怎么说。念在你是司曙儿子的份上,朕允许你在旁边听着。”
郁竹缓缓站到旁边。
郁竹站定后,郁戟高声道,“把人带上来!”
“诺。”之后,有侍卫把人带到了大殿上。
几个人到了大殿上之后,立马跪下了。
“谁先说?”郁戟看着下首的人问。
一阵沉默。
将人带上来的侍卫一脚踢倒一个太医,“快说!”
那个太医被踢倒后又立马爬起来跪好,“臣,臣当初是给司妃娘娘看诊的太医之一。当初娘娘确实是自尽,只是后来在把脉时,把……把……”那太医结结巴巴起来。
“把到了什么?说!”看着下面的太医支支吾吾,郁戟愤怒吼道。
“司妃娘娘在自尽之前已经中了毒,即使没有自尽,也活不了多久了。”说完,太医重重地磕到了地上,不敢抬头。
“那当初为什么不说?”郁戟的眼睛已经充血,语气却轻柔了起来。
“因为当时太医正也把脉了,并没有把出什么,臣以为是臣学艺不精。二来,”太医更把头使劲贴合地面,“当时臣和同僚说了此时,同僚安慰我肯定是把错了。第二天便有一人来寻我,威逼我不许把事情说出去,还给了臣金块。”
“同你说话的太医和寻你的人在哪里?”郁戟问。
“臣是当时的太医。”另一个太医膝行上前,身子一直在抖。
“草民是当初奉命找太医的人。”另一个仆从样子的人也低头答道,不敢抬头。
“谁的命令?”郁戟语气嗜血。
“是……是……是……是秋丞相。”后面的太医踌躇着,最后仿佛下定决心,重重叩首。
“草民是秋丞相在外的家仆。”仆从也回道。
“哦?”郁戟听了反而笑了,“朕的爱卿真是无处不在,真是,给了朕一个惊喜!”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
瞬间,大殿里的人除了郁竹,其他人都跪下了。
郁竹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睫盖着的眼睛满是冰冷杀意。
“来人,给朕宣秋建!朕倒要好好和朕的爱卿谈谈,谈一谈!”郁戟朝着李进道,语气到后越发咬牙切齿。
“诺。”李进领命匆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