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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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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

青泽大手落在温酒的头上,轻揉几分。

温酒:“······”

她站在棺材前,对上不远处笼中妖戚哀的目光。

心塞极了。

“师兄不必再安慰我了。”温酒回头看了眼棺材,“都是命。”

林凌来到大兴安岭、和云韶产生纠缠,有缘无分。

命运使然。

路是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这句话能对应偏执己见布下绝杀阵的云昭云韶两姐妹,她们造下杀孽活不久;同时也能对应选择殉情的林凌。

在地愿为连理枝。

或许这是对他们两个最好的结局。

推辞了鄂温克族群的盛情,温酒和萨满聊完一通后,动身回了京城。

林凌去世的消息,温酒已经第一时间告诉了林家人。

关于八方煞气的机密她没办法全部交代,只抽丝剥茧说明了林凌和云韶两人的感情。

飞机落地的瞬间。

温酒摘下墨镜,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便看到了肩宽窄腰的某人。

怀里粉雕玉琢的包子劝退了不少蠢蠢欲动的人。

还是有女孩子鼓起勇气上去要联系方式的,江逾白气质矜贵加上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浑身禁欲。迷晕了不少年轻小姑娘。

温酒松开行李箱双手拉了拉脸皮。

嗯,还没老。

她扬起明艳的笑,摘下墨镜小跑过去。

而早就发现她的男人则改为单手抱着孩子,上前用空余的手接住她。

撞到硬邦邦的胸膛的那一刻,温酒眼角闪出了泪花。

“好啊趁我不在家又偷偷卷锻炼。”温酒捂着鼻子,“岁岁!妈妈好想你!!”

她快速接过小包子,软香软香的,舒服的眯起眼。

江逾白拇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湿润,叹气,“是你太着急扑上来。”

奶香的温热气息喷在温酒鼻子上,她看过去。

自家儿子鼓起胖了不少的脸颊正在给她呼呼——

“妈妈,吹吹就不痛了。”江随安满眼心疼。

温酒蹭了蹭儿子的小奶膘。

“好~”

一家人颜值都不低,在机场被认出的风险过大。

她捂紧自己和儿子脸上的口罩,让江逾白在身后兜底上了车。

江随安在温酒怀中待着待着就磕巴脑袋,温酒满眼看不够似的。见他这样换了个舒服姿势轻轻拍着哄睡。

江逾白则目光不离温酒。

看到她又清晰几分的下颌线,抿唇伸手擦过她的耳边,“瘦了。”

见儿子没有醒,温酒白了他一眼,“小声点别吵醒岁岁。”

打情骂俏的声音不受控制钻进前方老司机眼中。

他伸手按下方向盘下的按钮。

隔板突然降下。

暗下的光线让温酒微微眯眼,随后惊愕看了眼隔板。

“你都给江叔说了什么?”她面色古怪,“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我要脸,绝对不会依着你的。”

什么都不知情的江逾白轻轻弹了温酒额头一下。

“想什么,我没有当着别人面与你亲热的癖好。”他无奈叹气,见到心心念念人回来的甜蜜气氛被本人破坏掉,转了话题,“林凌的尸体已经被林家人火化。”

温酒眨巴眼,轻声嗯了声。

正考虑要不要把真相告诉眼前人的时候,又听他道:

“林家没有明白人。”江逾白默了下,“过几日的追悼会,我自己去。”

温酒皱眉,“林家那群人是把林凌的死怪在我头上了?”

见江逾白不语。

她气笑了,“什么人,林凌和云韶能纠缠上,本身就有他们林家人薄情寡义的功劳。他们既然这样想我更不能让林凌待在那个冷冰冰的家!”

真是假。

儿子活着的时候不管不顾扔警局,把小三的孩子当个宝,死后倒是不放过一丝能利用的机会。

温酒幽幽道:“我没记错的话,林家能跻身现在的四大世家有你的功夫是吧?”

战火牵引的如此快,江逾白轻咳,“不完全是,有妈的手笔。”

曾经纪云是很满意林柔,看中她有上进心、温婉大方,趁着年纪小撮合两人。

但江逾白懂事之后便渐渐疏远。

“嗯,青梅竹马。”温酒头轻抵儿子小小肩膀上,“再合适不过嘛。”

她倒不是吃醋。

要论谁比谁清白,那她可是输的五体投地。

前世散发捉鬼的压力就是闯夜店,不夸张地说为了摆脱白珩那家伙,全国各地的夜店她都玩过。

当然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种。

温酒见过的情情爱爱太多,分析一段感情总会理智占取上风。因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疲累下脱口而出的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祸端。

再醒来的时候。

脖颈一片片分区灼热,温酒推搡着暖融融的毛脑袋。

以为是曾经养过的狗·白珩,她推搡开闷声道:“白珩起开,不要打搅姐姐睡觉。”

努力耕耘的江逾白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

不客气掐住殷红的莓果,温酒痛呼一声,激遍全身的痛感让她彻底醒过来。

瞪着眼前线线分明的人鱼线。

再低头一看。

好家伙,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眉眼生出几分不悦,扯过被子卷住自己。

“江逾白你属狗的?”

“汪。”

温酒:“???!!!”

她听到了什么!?

“你、你再叫一声。”温酒瞪大眼睛,随即意识到男人眼中乖觉下的戾气。

没等她重新缩进被窝,肌理分明的臂膀再度贴在她的肌肤。

丝丝凉气和身下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酒惊呼,“你、别!”

潮湿感阵阵涌出来,她盯着天花板脑袋发晕,紧咬住手背。

这男人到底发什么疯?!

月光的高潮淡去几分,映在温酒眼角的浓丽洇红。

风情万种不语。

“白珩是谁?”江逾白往上咬住她的耳垂,再问,“你说我和别人合适,宝贝,说说你和白珩合不合适?”

巨大的冲击袭来。

温酒哭了,“是只狗,是我的狗······嗯···不合适啊。”

一切褪去。

洁白泛着华光的丝绸棉被皱作一团,男人精瘦的背落下,紧紧拥住温酒。

沉冷声线裹上磁哑复而反复一声声眷恋的“宝贝”。

最后一刻的时候。

温酒脑子混混沌沌,却十分清晰地认知到千万不要让一个男人尝到醋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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