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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严至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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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安在后厨看婶子们井井有条的做着手里的活计,索性想做些酒酿馒头。

她就想着去找马富要些做好的酒酿。

出了后厨,经过大堂时,却被一个食客叫住。

这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体微微发福,穿着倒是体面,只是背脊佝偻,斜着眼,神色中有着不怀好意。

“我说这位姑娘,你可是这馆子的东家?“

“正是。这位客官可是有什么需要,叫伙计给您上了就是。“罗安客气的说道。

“还要什么!你看看你这锅子里,这是什么,啊,还有头发,这么长的头发一团,爷爷我吃到嘴里,舌头都被缠住了!“

那男人大声的说着,引了一楼大堂的食客都看过来。

罗安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这是找茬的来了。

“这位客官,小店的吃食都是干净的。后厨的婶子嫂子们,都是围了头巾的。“

“还有,这些伙计们,也都包着巾子。“

“这锅子里,是不可能有这一团头发的。“

“许是客官在哪沾染的,不小心掉这锅子里了。“

“不如,这顿吃食,小店来买单,您继续享用!“ 罗安想着,若是吃白食的,就损失些银钱。

食客们不由得开口接了一句:“姑娘说的是,这馆子的吃食确实干净。还有这桌子都比别家要干净几分。”

罗安转身一礼,“多谢这位客官给小店正名。”

谁知那男人却是摔了酒杯,发起疯来。

“爷爷我像是缺银子的?“

“你这小娘皮,好尖利的一张嘴。“

说着,那男人斜着的眼露出一抹邪笑,“既然不是后厨的,也不是伙计的,我看这头发就是小娘子你的。“

“怎的?是看上你爷爷我了,拿了头发来堵你爷爷的嘴?“

“爷爷我已娶正妻,小娘子你只能做二房喽!“

说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还往罗安身上各处巡。

罗安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微眯着眼,眼里有危险的气息。

开铺子馆子这么长时间,也不是没有难缠的食客。一般都是免了餐食银钱,或是送上些吃食,就能打发。

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碰见。

罗安知道,这样的情况,不能退让,否则,这人只会得寸进尺。

这食客也只是看她是姑娘家,面皮薄,忌人言,不好和他争辩罢了。

罗安声音不带温度:“这位客官,可是没照过镜子瞧瞧自己?“

“若是舶来的镜子买不起,家里总有铜镜吧! “

“若是照过铜镜,大抵也能瞧清你这獐头鼠目的猪腰子脸!”

“你这样的还有娘子,你娘子也是个有眼疾的!”

“若你娘子眼清目明,那客官,你可要小心喽!”

罗安说着,面带鄙夷,眼神轻蔑的往那男子的头顶瞧了瞧。

食客们听了,片刻后,哄的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那男子本来正得意着,听了罗安噼里啪啦的话,反应了一会,脑袋里才闪现出一顶绿油油的青皮小帽。

不由得面露狰狞,正被罗安说到了痛处。

他那娘子可不正是被人看中,偏偏他还反抗不得,只得投了新主,以图他日一朝扬眉,再好好报复那对狗男女。

想着受到的凌辱,那男子发疯似地大喝一声,宛如恶鬼,一把大力的掀翻了桌子。

那桌上的汤汤水水,还有滚烫的酸菜羊肉锅子,直奔罗安而去。

变故突发,众人反应不及,罗安也躲慢了一步。

眼见那锅子就砸到她的头上,严至从旁飞扑过来。

砰,哗啦!

锅子结实的砸在了严至的肩上,炭火滚落,把袄子烫出了好几个洞。

那一锅滚烫的汤水,都洒在了严至的耳后和脖颈处。

疼的严至闷哼了一声,俊脸一白。

罗安愣怔了一下,才大叫道:“至哥儿!至哥儿!”

“快,快去请大夫!”罗安大喊。

小六子 “哎!”了一声,就大步跑出了馆子,心急如焚的飞奔去济仁堂请大夫。

严至被砸的也懵了一下,甩甩头,倒是没什么事,不像上次再铺子里被砸的那一下。

他见罗安着急的神色,故作轻松的安慰了她一句:“没事。”

“怎么没事,烫了这一大片,头还又被砸到了。”

“至哥儿,我扶着你,先去后院。你慢点走,别又引发了上次的伤处。”

严至习武之人,对自己的伤势还是有个大略的清楚的。

看着罗安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样子,有些无奈,心里却是暖暖的。

也不挣脱,由着她扶去了后院。

那闹事的男人,看惹出了祸事。却是趁乱逃了出去。

他一路去了城东,从赵府的后角门进入,径直去了灵姨娘的小院。

老大夫被小六子一路拉扯着,到了羊食馆子的后院时,胡子也乱了,帽子也歪了,气呼呼的瞪了小六子一眼。

小六子讨好的,小意的陪着不是。

老大夫才整了整袄子,坐了下来。

他眯眼给严至细细的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处,扶着严至的脑袋,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依老夫看,这脑袋没什么问题,这几天也再看看,别做重活,也别再伤了脑袋。”

“不迷糊,不吐,就没事。”

“至于这伤处,倒是有些严重。”

“尤其这脖颈处,怕是得留下疤了。”

“不过也没事,大小伙子,这处衣裳也能遮掩住。”

老大夫把严至得后衣领,略往下扒了扒,露出最严重的一处烫伤。

那处本不是露在外的皮肤,许是锅子底的炭滑落到此处,又没有及时拿掉,才烫的如此严重。

老大夫嘱咐着:“每日都涂上这膏药,伤处结痂脱落前,万万冻不得。”

“咱们北地这冬天干冷干冷的,若是烫伤加上冻伤,开裂了,这处可就不容易好了。”

“严重的落下病根,每年冬日都犯,就有的罪受喽。”

众人都点头称是,谢过老大夫。

郑氏却是心口一痉,眼神直直的看向严至脖颈伤处旁的那块淡粉色的胎记,像极了梨子的形状。

让她想起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那是个男孩,脖颈处也有这样一块胎记。

她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抱了出去。

她昏睡醒来时,婆婆却告诉他,孩子出生就气短,已经咽了气,扔到了雁云山下了。

想到这,郑氏看向严至的目光,多了几分热切。

好像透过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长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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