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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簪子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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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叙,他不喜欢我。”

原本温久是三分的委屈,见着陆叙,这心里想着想着就成了十二分。

“他有喜欢的人了。”

温久的心此时被人揉成了一团,连呼吸都觉得难受,从小到大所有的愁苦都一股脑儿冒了出来,那眼泪珠子便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很喜欢那个人,他不喜欢我…”

她举袖擦了眼泪,可越说心里越悲伤…

眼泪越擦越多,根本不受控制。

陆叙看着眼前这颜色明媚的少女,她今日穿了一袭鹅黄色留仙裙,身形纤细,立在路边显得有点单薄,哭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面掉眼泪一面擦眼泪…

此时的他情绪复杂,心里微微有些发酸,却又有点隐隐的喜悦。

他知道她在说谁。

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命运的红线一旦断了,就很难再有交集了。

元宵过后,云气书院重新恢复往日的热闹。

温久这日来的早,许是这几日都睡不好,总是被惊醒。

她早早来到学堂,竟看到了一个熟人。

陈淼因着陈恕破了悬案的缘故,得了来书院的机会。

此时她正坐在李诗艺的位置上东张西望,看看桌上的纸笔和书籍,甚是好奇。

温久刚到门口,就看到那个位置上坐了人,恍惚间以为是那个可爱明媚的姑娘回来了。

她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若是你还活着,该有多好。

陈淼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转过头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温久。

只见她带着盈盈笑意,甚是温柔地看向自己。

但似乎又不是在看自己。

“温姑娘...”陈淼歪着头喊道。

温久这才看清了是谁。

“陈姑娘也来书院了?”

温久走了进来,紫苏赶紧将她的书桌理好。

书院虽然之前就已经有下人收拾过了,可是自家小姐书案摆放的习惯与她人不同。

“是啊。”陈淼眼里闪着些许亮光:“皇上夸哥哥能干,给了我来书院念书的机会。”

我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不过想到陈恕,自己心里还是会闷。

好,也是不好。

“这些书你可有念过?”

温久有些担心,毕竟章槿和刘悦还在此处,若是陈淼行差踏错,或是根本没错,这二人也难免会刁难她,尤其是那个刘悦。

“温姑娘放心,哥哥在家同我大致说过一遍,我虽不如姑娘这般出身于书香门第,但还是识得几个字,懂得一些道理的,笨鸟先飞嘛。”

“你可不算笨,我还未看过这些书呢。”

温久翻了翻桌上放着的书,是没看过,实在懒得看。

日日教女子墨守成规,她才不稀罕看。

今日陈淼还是特地装扮过的,来京中已有一段时日,她的打扮越来越像京中女子了。

只是她突然发现陈淼今日戴了支银簪,往日都没有见到过。

这银簪不算精致更称不上贵重,但总是吸引着温久的视线。

她不由自主道:“这个簪子...”

“这个簪子是我娘亲的嫁妆,一直都戴在身边,哪怕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娘都没有将它卖掉。”

陈淼见温久提到头上的簪子,便顺势摸了一下它。

“哦是嘛,那...确实很珍贵。”

“虽然它不值几个钱,但我很喜欢它。”陈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紫苏也微微带了一眼,自家姑娘的梳妆台上的每一根簪子都比这个值钱,虽不知道姑娘为何要多此一问,但她必然不是为了这支陈旧的簪子。

“可以借我看看么?上面的花纹甚是好看,京中似乎都没有这样的样式。”

她眼中故意泛起了好奇,毕竟任谁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对这支簪子感兴趣。

“好啊,这有何不可?”陈淼爽快地取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双手递到了温久的手上。

温久指尖触碰到这根银簪的一刹那,困在银簪中的鬼魅瞬间将自己的临死前的记忆传到了她的脑海里。

有人举起了这根簪子,毫不留情地扎入了他的脖颈处...

那人缓缓地转过头...竟是陈恕的母亲,只见她一脸决绝,与自己见到的那个一脸祥和面容平静,一辈子任劳任怨的苦命女子判若两人...

温久的手猛地一颤,银簪顺势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她眼底一片慌乱,赶紧弯下腰去捡,嘴里一直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拿住...”

不是没拿住,是拿不住。

陈恕的娘亲,杀了他的父亲?

这是什么情况?

温久敛了眼中的情绪,看似无意地说道:“你们来了京中也有一段时日了,我似乎都没有看到过伯父,伯母倒是见过一面,就在你家门口。”

“我和哥哥从小就是娘亲带大的,那个人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陈淼甚至都快想不起来她爹爹长什么样子了。

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在酗酒,回来就打骂娘亲,有时候甚至连哥哥和自己都打。

“原来是这样,那伯母确实不容易,拉扯着陈大人与你长大成人...”

陈淼心里早已将温久当作自己人,也不再过多隐瞒。

“温姑娘,我也不怕与你说,我爹走的早,都是娘亲一人拉扯着我和哥哥长大,那时哥哥还在科考,虽然很多花费都已经减免了,但必要的开销还是少不了。”

陈淼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日哥哥突然回来说自己不科考不念书了,气得娘亲狠狠地用鞭子抽他,哥哥背都被打开花了,愣是没吭一声,可最后哥哥还是拗不过娘亲,回到了书院。”

“寒冬腊月娘亲还在帮人浆洗,手上被冻得没一块儿好肉...娘亲就这一样一件一件洗,面一碗一碗煮,熬到了哥哥高中...”

陈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温姑娘见笑了,我们穷苦人家出身,这些事情本不应该辱了姑娘的耳朵...”

“人贵有志,跟出身有何关系。”温久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伯父...是不是很早就去世了?”

“我爹我都快没印象了,那时我也才五六岁,哥哥不过大我两岁。”

陈淼继续说道:“我只记得我爹酗酒,经常打骂娘亲,摔家中的东西,我娘辛辛苦苦赚钱,却被他全部拿去赌博喝酒,有时候连哥哥也会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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