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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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鹏，彬子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
同时彬子又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而后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墓室外面。
我跟阿鹏便立刻领会了彬子的意思：“保持安静，咱们三个一点点走出去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是不是刚刚跑掉的那个人在唱歌？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阿鹏点了点头借着手电光就走出了墓室。
我们三个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前去探明真相。
阿鹏在前，我在中间，彬子最后。
没多久，我们又回到了古墓中室那个巨大长方形水池旁！
当我们三个即将靠近水池的时候，突然发现水池的岸边的台基上竟然坐着一个身穿靛蓝色毛呢大衣的人！
这人背对着我们，双脚不停上下摆动，搅动着水池里的水。
水花四溅飞的到处都是！
这个人一边唱歌，还一边嘿嘿发出的怪笑：“嘿嘿！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我问……”
阿鹏手里紧握着匕首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着！
在距离那人大概还有十几步距离时！
谁知这时，坐在水池边上的那人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转过头来看向我们，而后马上起身就准备要逃跑！
虽然仅仅就这么一瞬间但是我们已经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这个人脸我太熟悉了不过了，那是一张癞蛤蟆皮似的脸，没错！眼前这个人正是之前跑掉的老疥！
阿鹏惊呵一声：“老疥！？他妈的怎么是你？你这个杂碎！”
说着阿鹏助跑从半空跃起，一脚把坐在水池边上即将要逃跑老疥给踹进了水池里。
“噗通”一声，水池里泛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
老疥一头扎进水里，连灌了几口水，才一起一浮的慢慢的把头冒出水面来。
阿鹏见状上去直接拎着老疥的头发，把他拉到的水池边上，用手电光柱照在他的脸上呵斥道：“说！你个杂碎怎么上这来了！”
老疥头发上脸上都是水珠，他歪着头面对着我们嘿嘿的傻笑个不停！
阿鹏上去就是一巴掌！
老疥被阿鹏揍怕了，立马哀求道：“别！别！别打！我是跟你们进来的！”
“跟我们进来的？我们可没到这古墓里来过，说不说实话？”
老疥颤颤巍巍的又说道：“真的没骗人，跟你到山洞以后我就出不去了，一直在山洞里转，后来遇到鬼婆了，是鬼婆带我来的这里！”
“鬼婆？！那是什么东西？”
“鬼婆是守护山里的神，谁想闯进山，它就会吃掉谁？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这杂碎，纯属屁话！要是真有什么鬼婆应该就先把你给吃了！”
“不，你们不懂？鬼婆不会吃我的！”
“为什么？怎么不会吃你，是你太臭了吗？”
“不是，是因为我知道如何讨好鬼婆！”
“讨好鬼婆？什么意思！”
“别别，别动手，鬼婆虽然不是人，但它十分聪明，而且非常喜欢歌声和舞蹈。我刚刚唱的歌，鬼婆就很高兴！鬼婆还说要赏赐我好东西呢！”
“你个杂碎，故事编的不错，拿我们寻开心是不是！是不是！还不说实话！”阿鹏一只手拎着老疥的头发，把老疥的头摁在了水里。
顿时老疥不停的挣扎，而后阿鹏再次把老疥拎出水面。
“怎么样？还不说实话？”
老疥被呛的一边咳嗽一边带着哭腔说道：“没骗人，我没骗人，真有鬼婆！它带我来的！别！别打了，我有一个大秘密！”
“大秘密？”
这是我想起了在荒村里老疥也提到过一个什么大秘密就开口说道：“鹏哥！老疥之前也提到过一个大秘密！说不定他还真知道点什么呢？”
老疥也立刻兴奋道：“真的，我真有一个大秘密！”
阿鹏把老疥的头发又使劲拎了拎：“说什么大秘密？”
老疥嘿嘿笑道：“我饿了，一包方便面，我全告诉你们！”
“哎！你个杂碎还竟然讨价还价！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们那几包方便面，还有压缩饼干是不是你偷走了！”
老疥嘿嘿的笑着：“嘿嘿，没有方便面就没有大秘密！嘿嘿嘿！”
阿鹏见老疥又有点发疯了似的，就又上去朝着老疥的脸上连扇了六七掌！
“装！接着给我装！”
老疥嘴角淌出来一道血浆：“大秘密！大秘密！方便面！方便面！嘿嘿！”
这时彬子上去拦住了阿鹏：“瘦鸡！别打了先把他弄上来吧！”
阿鹏这时才停手！
彬子帮忙二人把老疥从水里拉了出来。
这时我看到老疥的一只脚上穿着红色的绣花鞋，另一只脚上竟然还穿了一直黑色的皮鞋！
老疥精神状态有些问题，这会儿的确可能又发疯了，阿鹏彬子向丢死鱼一样把老疥丢在了地上。
老疥在地上又爬又打滚，嘴里还不咕噜着白沫，含糊不清说着：“嘿嘿！我有大秘密！我有大秘密嘿嘿！大秘密！”
足足十几分钟老疥才安静下来，蜷缩在墓室的地上没了动静。
阿鹏过去踢了踢老疥的肩膀！
彬子问：“老疥怎么样？怎么不动了？”
阿鹏回答：“应该是抽风，晕过去了！”
彬子伸手摸了进啦自己的包：“老疥刚刚说方便面，说的我都有些饿了，阿鹏过来咱们吃点东西吧！”
“好嘞！一会儿我在收拾你个杂碎！”
这时我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两声，还被彬子听到了。
彬子即可转问我：“阿生你是不是也饿了？”
“彬哥有一点！”
于是我们三个坐在水池边上吃起了东西，一边吃一边闲聊，就老疥嘴里说的那个大秘密我们三个人始终有些疑惑不解。
我认为老疥一定有个什么不可告人的大秘密！
彬子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阿鹏始终认为一个疯子，一个杂碎的话不能信！
显而易见阿鹏的观点还是有点依据的！
就在我们吃东西时，阿鹏突然发现蜷缩在墓室地板上的老疥不见了！
“人呢？跑了？”
还是彬子眼睛好使，一眼就看到了猫着腰准备要逃出墓室的老疥。
阿鹏大骂一声：“哎呀！我就说这杂碎是装的！看了吧！还要跑！”
“快追！”
我们这一追，老疥也撒开腿就跑，不知道为什么老疥没有手电，但在黑漆漆的墓室里他竟然还能跑的飞快！也不怕撞到石柱上把自己撞死！
老疥围着墓室跑了两圈，不过最终还是被阿鹏一脚踹倒在地！
再次回到水潭边上，阿鹏从包里翻出一节绳子把绑住了老疥胳膊和双手！
我坐在老疥附近，阿鹏彬子面对着我坐着。
阿鹏一边坐在装备上，一边吃东西，咬了一口压缩饼干说道：“我不绑你腿，看看你还跑不跑！再跑，再跑我把你十个脚一个个趾头剁下来丢池子里，喂鱼！”
老疥摇着头嘿嘿笑着！意思是不跑了！
阿鹏剥开一根方形火腿，咬了一口后，像喂狗一样丢到老疥面前：“说吧，你到底是人？究竟有什么大秘密？”
老疥急忙爬到地上要了两口，而坐在地上靠着水池台基说道“我是的确是这个山里娘娘村的人不假，这山里有大秘密也不假。
之前，我不是一直提到鬼婆吗？鬼婆就是守护这个大秘密的东西！我见过跟踪鬼婆去过那个地方！我知道在哪可以带你们去！鬼婆高兴了会拿金子赏赐人！”
“我问你大秘密是什么？”
“我的大秘密就是大契丹的宝藏！这也是为什么我还一直住在村子里的原因！我一个的人能力办不到，我愿意跟你们合作！
你们可不像来山里玩的，我知道你们来这的目的，这山里很复杂，事成之后我能带你们出去！”
“大契丹宝藏？！”
“没错！村子里以前经常有人在山上捡到兵器或者瓦罐一类的东西。甚至还有人捡到过一个金王八呢！”
“金王八！”
“金龟？”
“什么样的金王八？有字吗？”
我们三个同时疑问到！
“没错，我还见过呢！那个金王八全身金光闪闪的，红眼珠，背上还有七颗绿豆大小的珍珠呢！有没有字记不清楚了！怎么？你们不信？”
阿鹏笑着说道：“信王八也不能信你这个杂碎！”
“我说的，的确是真的。
几年前我在山里遇到过一个山鬼似的丑八怪，当时差点没把我吓死！
后来我就悄悄的跟着它后面，想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进了鬼婆坟一代的原始森林！
我们村里历来就有鬼婆的一些传说，可是谁也没见过，我猜测我眼前的这个丑八怪一定就是鬼婆！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东西！
后来我在鬼婆坟的林子了迷了路，在一个水潭附近发现发现了一只浑身血淋淋的鬼婆！
我看它还一直想往水潭里爬，就过去帮了帮它，没想到几个月后这只鬼婆竟然到村子里去了！”
“鬼婆到村子里去？”
“去干什么？”
“没错，这正是我要说的，鬼婆去报答我了！而这也更加让我确信了鬼婆坟就有大契丹宝藏！”
“报答，怎么报答？”
只见老疥在地上来回蹬了蹬腿，右脚的皮鞋把左脚的红绣鞋给踩掉了，老疥把红绣鞋往旁边一踢，伸出自己的脚让我们看！
“来，看看我脚趾上的是什么？这就是鬼婆给我东西！”
我能三双眼睛顿时全部望向了老疥的左脚的脚趾！
手电光下我看到在老疥的小拇趾上戴着一枚镶了红玛瑙的金戒指！
那颗红玛瑙有花生果仁大小！一看就是好东西！
阿鹏惊讶道：“嘿嘿！你这个杂碎还真他妈的会藏东西！脚指头上竟然藏了一枚红玛瑙金戒指！”
彬子在一旁用鞋子踢了踢老疥臭脚，看着那块红玛瑙，点了点头！
意思是：“这的确是块真玛瑙，不是彩色琉璃！”
一旁老疥得意洋洋道：“嘿嘿！看了吧！这个足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而且我跟踪这个鬼婆去过鬼婆坟的鬼婆洞了，鬼婆应该就住在哪里！
那个洞我确信一定能进到鬼婆坟里！不过那个洞太小了我根本进不去！”
我吃了一口压缩饼干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大契丹宝藏？”
老疥嘿嘿说道：“这个你们有所不知，鬼婆坟附近的山上以前有很多奇怪石头人还有块大石碑，不过文革期间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前些年还经常有一些北京来的教授到这里来考察，他们说石碑上石少见的契丹文，还用驴车拉走了半块石碑碎片说去搞研究！
这些东西我都看在眼里当然清楚了！我虽然有点疯癫可我不是傻子！嘿嘿！”
这时阿鹏突然说道：“哎呦！这两天进山一来，我这肚子不争气，这会儿又肚子疼呢！阿生，看好这老杂碎，我的去解决一下！”
阿鹏站起身随后又说到：“杂碎你最好别给我搞什么花花肠子，别人治不了你，我可治的了你！”
说完阿鹏就走到旁边墓室去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