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重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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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给我姐打电话,想让我姐别去出租屋,但可恶的是,我的手机偏偏在这个时候欠费了。
妈的。
早不欠费晚不欠费,偏偏这个时候欠费,我真是要气死了。
这周围都是工业区、公园,就是想找个公共区域连接wifi都不行。
没办法,我只能打的赶回去。
死就死吧,总不能把我姐丢在那不管吧。
要是夏梦知道我跑路了,把火气发泄到我姐身上怎么办?
我急匆匆赶回出租屋。
只见出租屋门口围拢了很多人看热闹。
我暗道不妙。
心想难道是夏梦把我姐怎么了?
“让开!让开!”
我别开人群,冲了进去。
也没看清里面的情况,就大吼着,“夏梦,你他妈的有什么就冲我来,欺负我姐算怎么回事?”
我气喘吁吁,因为一路爬楼梯上来,汗水直流,眯了眼睛,得不停地用手擦汗水,这才勉强睁开一点。
然后我就看到我姐惶恐不安地朝我跑过来,然后捂着我的嘴巴,将我拉到我的房间。
我姐将门关上,压低声音问我,“孟想,你搞什么呢?”
“姐,那个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四处查看我姐身上有没有伤势。
我姐将我别开,气呼呼地说,“你跟小梦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我就说我今天来,小梦怎么怪怪的?而且她脚受伤了,你也不管人家?”
“还有,你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喊什么?你还骂了小梦?孟想,人家小梦跟了你这么多年,大好的青春都给了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从我姐的话里面听了出来,夏梦并没有跟我姐说我们俩的事情,甚至还不知道我和夏梦根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夏梦居然还没给我姐找麻烦,也没当着我姐的面揭露我的罪行?
我顿时就有点看不懂夏梦了。
她到底为什么帮我隐瞒?
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不好意思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正胡思乱想着,我姐有开始对我发起提问。
我灵机一动,说,“没什么,就是吵架而已,哪有情侣不吵架的啊,正所谓吵是亲骂是爱嘛,我一会就出去跟小梦道歉去,姐,你别生气了啊。”
我姐说,“我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小梦,你一会出去了,可得好好地给我道歉,要是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连连点头,“是是是,我都听你的。”
“对了,姐,你们在家里干什么呢,为什么门口围那么多的人?”
“刚才你没在家,厨房的水管爆了,水溅得到处都是,我来的时候,小梦正不知所措呢,我从邻居那借了工具,把水管修好了。”
“那些人啊,就是看热闹呗。”
我心想就这么点破事至于围那么多人吗?
害我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
我姐盯着我,又郑重其事地叮嘱我要跟夏梦好好说话。
在我用我的人格发誓后,我姐终于相信了我。
我和我姐从房间里出来,门口围观的人都已经散了,房门被夏梦关上了。
夏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擦拭头发。
看到我,起身要回自己房间。
我姐暗暗用胳膊肘顶我。
我趁机跟着夏梦一起去了她的房间。
夏梦立马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次要是敢乱来的话,我绝对会报警的。”
我能从夏梦的眼神里看出来,她这次是认真的,并非吓唬我。
我举起双手,给了夏梦足够的安全感。
然后才说,“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道歉?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一句道歉就完了?你知不知道……”夏梦说着,红了眼眶,眼泪在里面打转转。
那个眼神,是那样的无辜又委屈。
一点不像是装的。
我纳闷。
夏梦一方面在玩那些电子产品,一方面又装出一副清纯可怜的样子来,到底什么样的她才是真实的?
我现在都有点看不懂了。
人到底应该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还是不应该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我说,“只要你别把那些事情告诉我姐,你想让我怎样都行,哪怕是让我搬出这里都行。”
我以为我这样说夏梦会高兴,谁知夏梦却说,“你想得美!你占了我的便宜,想搬出去一走了之?没门!”
我都傻眼了,心想大姐你这逻辑也太奇怪了吧。
正常来说,一个女孩子险些被一个男的侵犯,难道不是赶紧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难道说,夏梦是有什么怪癖的心理?
她是个受虐狂?
就喜欢被人虐待?
“那你要我怎么做?”我降低姿态,只想说服夏梦。
夏梦想了想,说,“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我说,“行,这一次,我保证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并没有说大话,而是真的这么想的。
我也觉得之前在阁楼上对夏梦做那种事情,太过分了。
夏梦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些都不是我可以侵犯她的理由。
我理应要为自己的行为作出弥补。
哪怕夏梦打我、骂我,要报警把我抓起来,我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心情不好并非完全来自于夏梦,而是来自于许志刚,来自于思瑶。
我不该把从许志刚身上受的气发泄到夏梦身上去,这对夏梦来说太不公平了。
而我之所以会突然间良心发现,还是因为夏梦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姐,帮我保住了颜面。
夏梦的本质是善良的。
这一点不可否认。
否则,她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可以将我从这里赶走,可以在我姐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把实情告诉我姐,可以在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揭露我的罪行。
这些事情她统统都没有做过。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孩,她真的是我一直以来想的那样放浪不羁的女人吗?
还是说,她有什么苦衷?
我看到夏梦的头发还湿着,帮她拿起毛巾,“先把头发擦干吧,小心着凉。”
“你放着,我自己拿。”夏梦对我很是警惕。
这很正常。
这个时候她要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她就不值得我去重新审视了。
在夏梦擦拭头发的时候,我发现夏梦脚上的纱布脱落了。
她的脚伤并没有完全好,现在脚踝处又肿了起来。
应该是自己捣鼓水管的时候,不小心又磕了或者摔了。
我说,“你脚上的伤好像又严重了,我帮你处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