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霸文男主的大将军白月光18朕的剑鞘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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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算他把脖子仰酸了、眼睛瞧花了,也没能观测出任何结果。
帝星仿佛被拢上上一层浓雾,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怪哉!怪哉……”老者顺了顺胡须,眺望西方喃道,“莫不是西京城中有变故发生?”
机缘本就飘忽不定,强求不得。
他索性结束今夜的观星,离开观星台,缓步回到所居的小筑之中。
一名清秀小童抱着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大锦盒费力地走到他跟前,奶声奶气地说:“师尊,师兄派人送回东西来啦!”
“咦?又不是逢年过节的,叶初这小子怎会记起给为师送礼呢?”老者惊讶道。
接过童子怀中的锦盒,掀开盒盖一瞅,“是画?”
打开卷轴,看见熟悉的山水图,“这不是元正那老家伙的画吗?”
接着打开第二幅,“又是山水图?”
一连三幅画,居然全是一模一样的山水画。
老者的菊花脸禁不住皱成一团,“叶初搞什么呢?”
小童蹲在一旁,小胖手指着锦盒提醒他,“师尊,里面还有一封信呀。”
老者取出信,展开飞快地浏览起来。
阅毕,捋着美髯乐道:“这个景帝有点意思!”
将画一一放回锦盒,拍了拍童子小毛脑袋,“清风,走,随为师去太白峰。”
小童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奶呼呼地说:“师尊,这个时辰去太白峰找元正先生会被打的吧?”
老者一手抱着锦盒,一手牵起他的小胖手,“等你我师徒到达太白峰,时辰正好,哈哈哈……”
一老一小两道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悠闲地前进,显然对这边的地形极为熟悉。
一路披星戴月抵达太白峰时,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太白峰顶的悬崖边上,一位白衣老者盘腿坐于伸出的一块岩石上,闭目打坐。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照射在山峦上时,他双手合掌收功,睁开双眼,轻轻一跃,跳下岩石,疾步向山下走去。
来到一座竹楼外,听得两道熟悉的声音。
一道小奶音问,“师尊,元正先生不在,随便取用他的东西不好吧?”
“不就是拿他一点茶叶么?元正与为师关系好着呢,岂会在意这些旁枝末节?”
白衣老者的脸一拉,推开门,大声道:“谁说我不在意了?叶潇,想不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还学人做贼!”
被当场抓包,老者脸上不见半点尴尬,反而以同样的音量回呛道:“哎呀,君元,你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小心眼,爱斤斤计较!”
“你说谁小心眼?”
“是你先骂我做贼的!”
“不告而取就是偷,说你是贼,哪里冤枉你了?”
“不就是拿了点茶叶吗?至于么?还不承认你爱斤斤计较!”
“……”
两个年纪加一块儿超过一百五十岁的老头你一句,我一句,争得面红耳赤。
旁边的小童却是见怪不怪,捡了根树枝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自娱自乐。
过了片刻,两人吵累了,于是歇战。
一同坐到主楼外的石凳上,君元问:“老叶,你来我这竹楼不会就为了那点茶叶吧?”
叶潇指了指石桌上的锦盒,笑说着,“送你样好东西。”
君元疑惑地打开锦盒,看见里面的卷轴,“字画?”
展开来一瞧,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我这幅山水图都丢了几十年了,怎么又回来了?”
“你别急,再看看其他几幅。”
君元依言又将其他画轴展开,脸色又变了,古怪地说:“怎么有这么多?”
将几幅画摊开在石桌上仔仔细细的对比辨认,他这个原画者竟难以分出孰真孰假。
最后不得不求助叶潇。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揭晓答案,“叶初在信中说这几幅画皆是仿作。”
君元一阵惊愕,“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莫急,且听我慢慢讲。”叶潇冲他摆了摆手,缓缓讲道:“大约一个月前,有人带着你那幅真迹到百花阁来拍卖。
叶初怀疑有人想要在西京城挑事,于是将计就计接下委托,准备等拍卖后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之人将其一网打尽。
随后这些仿作就开始在市面上流传,直接搅乱了幕后之人的布局。”
听到这里,君元忍不住讽刺道:“好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宝藏之说本就虚无缥缈,当年我亲自出面辟谣却没人肯听,最后造成无数杀孽。
今日有人欲故技重施,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好,简直是太好了!”
说完,望着叶潇,“不知这些个仿作是谁弄得?”
“除了西京城那位,还有谁有实力短时间搞出这么多极度相似的仿作?”叶潇答道。
君元有些惊讶,“那景帝年龄还没有叶初大吧?继位也不过一年而已?”
叶潇点点头,“年纪不大,胃口倒不小,张嘴便要我百花阁五成利,还要我把百花阁改名叫七曜阁呢!”
君元听得目瞪口呆,“这小子也太有趣了吧!”
叶潇嘿嘿一笑,“有没有兴趣同我走一道西京城见见这有趣的小子。”
君元盯着石桌上的画,挑眉道:“那还等什么?”
……
西京城皇宫里,景笙左等右等没能等来他心仪的剑鞘,反而得知慈安宫那位太后闹绝食的事儿。
也不知是谁多嘴把楚家被查抄下狱的消息告诉了楚太后。
一听娘家出大事了,楚太后哪还肯安安稳稳地待在慈安宫里享福?
大吵大闹着要见儿子,被外面的侍卫阻拦后,又想出绝食这个法子。
景笙才不在乎她死不死呢,不过这到底是古代,还要讲究个孝道,勉为其难地走了趟慈安宫。
瞅着楚太后面色发黄,唇色发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也不知是真虚弱,还是装的。
对方见到他,立马坐起身来,控诉道:“皇儿,你糊涂啊!楚国夫人是你亲姨母、兰儿是你表妹,楚家皆是你的血亲,你怎能如此对待他们?你对得起母后吗?”
还有力气大呼小叫,看来绝食是假。景笙心道。
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回呛道:“母后在寝宫里偷情的时候可曾想过朕、想过父皇?你对得起父皇吗?”
楚太后脸上一阵难堪,噎了半天,才又开口道:“这是一回事么?”
“怎的?你背着丈夫偷情还觉得脸上有光?”景笙讽刺道。
“若不是你在宫里纵情声色,楚家何故为了讨你欢心,铸成大错?母后,我要你啊,早就羞愧而死了,哪还有脸开口替他们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