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文男主的权臣白月光73我给白月光送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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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哆哆嗦嗦地说:【二十斤虽然不多……但至少……至少大大的五官分明了一些呀。】
【统可以瞧出……原身……原身是个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的帅哥,比……比……之前那个六皇子……呃……阴柔消瘦的模样好看多了。】
景笙怀疑地问:“真的吗?”
【不……不信……宿主大大,你可以去照照镜子呀。】009壮着胆子提议道。
空地上,小九磕磕绊绊地练完一套枪法,回头一瞅,咦,我那么大一个表哥呢?
卧房里,景笙站在水晶镜前,仔细观察着镜中之人。
体形上变化其实并不明显,瞧上去还是原先那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团子。
只是运动了这些时日,肉乎乎的脸蛋上原本挤成一坨的五官的确如狗系统说得那般更清晰了一点点,譬如眼睛,从前只是一条眯眯缝,如今至少黑白分明。
009长出了口气,【大大,怎么样?统说得没错吧?】
景笙撇了撇嘴,嫌弃地说:“还不是一样丑!”
开始日常数落009,“狗啊,你为什么一直坑我?上个世界不给我剧情,这个世界给我找的身体,不是竹竿精,就是轮胎精!嗯,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呀?”
009噗叽一声摊成光饼,哭诉道:【大大,这些是主系统随机抽出来的,跟009没关系啦!要怪只能怪统积分不够,无法升级,呜呜呜……】
……
“子初,你这一路上舟车劳顿,记得要照顾好自己!”
“这是我给毓姐儿准备的一些特产,你带去给她。”
“……”
明府的正堂里,周氏絮絮叨叨地交待完琐事,想了想又叮嘱道,“还有上次司家那事儿到底是你理亏,你大姐为你忙乎一场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多少会心存怨气。
你到达扬州之后,如果她有何不妥,切莫同她计较。”
明翊低眉垂眸,答道:“孩儿省的。”
周氏瞅着一袭素白衣衫、沉寂得如同寺庙里古钟的儿子,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明艳耀眼的模样?
忍不住一阵心酸,几欲落泪。
明桓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子初只是去扬州出趟公差,不过一个月而已,夫人莫要过于操心了。”
又对明翊道:“此番前往扬州,除了考察淮安王世子外,也要注意下楚南侯世子。陛下的意思,如果那孩子品行端正,便让他回京承下爵位,以后也能担个储君的助力。”
“孩儿明白。”明翊起身,拱手道,“父亲母亲若是没有别的事要交代孩儿,孩儿这就回去准备出发了。”
明桓冲他摆摆手,“你且去吧。”
等他走远,夫妇二人对望一眼,齐齐叹气,“子初这孩子太苦了!”
明翊回到郑王府,依旧是直奔卧房。
抱起床头柜上的白瓷瓶,轻诉道:“臣要离开京城去扬州些时日,一路奔波劳顿委实不方便带殿下一同前往呢,殿下不会怪臣吧?”
“不过殿下放心,此去最多不过一个月,臣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
说完,在瓶身上落下一吻,将它放回柜子上,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到底是去扬州迎回储君,除了明翊这个主官外,随行的还有几名礼部官员,以及一队护卫。
一行人离京后,乘上官船在运河上漂了几天,上岸改坐马车又颠簸了一天一夜,再次上船顺流而下前往扬州。
这么昼夜不歇,十日之后抵达扬州境内。
前来迎接的正是明翊的大姐夫、扬州现任知州。
二人多年未见,难免有些生疏,客套了几句,明翊方问起大姐明毓的近况。
就见对方面露难色,连连摇头。
心下顿时明了,这是被母亲说中了,大姐对他还有气呢!
于是也不上赶着找不痛快了,将周氏托他带来的特产交给对方,便带着一行人到扬州行馆借住。
收拾好行李,天色已晚。
众人便聚在一楼的大堂里用晚食,明翊与几位礼部官员商议后,决定先不急着拜访淮安王世子,待私下打探清楚再去不迟。
殊不知二楼的上房内,景笙正蹲在床边快速地翻找着他的行李。
009又是好奇,又是激动,不停地问:【宿主大大,你在找什么呀?】
【大大,白月光还在吃饭,暂时不会上来。】
景笙将衣箱翻到底,终于看到那只巴掌大的檀木箱子,禁不住舒了口气,“阿初果然带着它!”
粗胖的手指在锁头上熟练地拨动了几下,箱盖吧唧一声自动弹开来。
他咧开嘴,笑道:“密码也没改呢。”
从袖子中取出一支白玉发簪放进去,将檀木箱子重新锁上。
刚把它放回原位,听见009大声提醒道:【哎呀,白月光上楼了!宿主大大,快、快撤啊!】
景笙赶紧将衣箱盖好推回原处,翻过窗户一跃而下,落到旁边大树的树桠上,压得那棵树晃动个不停。
他双手抱着树干呲溜一声滑下来,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明翊推开房门,一阵冰凉的夜风迎面扑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进房一瞧,发现窗户居然没关,纳闷道:“咦?我怎么不记得开过窗?”
待走到床边,瞅着摆放在那的衣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掀开来,好家伙!里面的衣袍乱成一团,显然是被人翻动过。
“糟了!”他惊道。
连忙扒开那些衣袍,看见檀木箱子还在那里,这才松了口气。
拿起小箱子抱在怀中,却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响动,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他出行不方便带那只白瓷瓶,只能把这只小箱子留在身边聊以慰藉。
不过他并未装东西在里面,怎会一晃动发出声响呢?
满心疑惑地转动密码锁打开箱盖,里面竟然躺着一支白玉发簪。
明翊将它拿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如羊脂般油润,光泽温和内敛,是上好的玉料呢!
只可惜这雕工太过粗糙,簪头上的如意奇丑无比,镂空处没有打磨干净,摸着糙手。
他摇摇头,失笑道:“简直是暴殄天物!”
随后笑容一顿,记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来。
翻修好的王府卧房里,少年献宝似的送给他一支檀木发簪。
等他戴在头上,又嫌弃太过素雅,与自己的气质不符,还宣称以后要送他一支更华丽的玉簪,簪头要做成如意状……
“如意……”他的目光落回到手中这支粗糙的玉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