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文男主的权臣白月光30老师,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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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王又是一阵肉痛,我的钱啊!
燕王面上不显,心中唾弃不已,哼,没见识的穷酸鬼!
韩王则眼巴巴地望着明翊,“明侍郎,两万两银子送到了,本王能走了吗?”
明翊带着宫人清点完毕,挥挥手,“三位殿下可以离开了。”
又让宫人将箱子一一封好抬去内库里存放。
等该走的都走了,偌大的宫殿里仅剩二人。
景笙伸手搂住明翊的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老师对学生真好,处处为学生着想呢。”
说完,轻轻蹭了两下。
毛茸茸的脑袋蹭得明翊肩头和颈侧一阵酥痒,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情绪。
清了清嗓子,小声提醒道:“嗯,六殿下,快快放开臣。这里可是乾元殿,容不得放肆!”
“哦。”景笙松开手。
明翊还在诧异他今日怎会变得如此老实之时,景笙又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放心得太早了。
一把握住他的手,“乾元殿是父皇处理朝政大事的地方,确实不适合学生和老师谈情说爱,不妨换个幽静的适合花前月下的地方,譬如我那偏殿……”
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明翊一阵无语。
轻推了他一下,“青天白日的,又在做梦!”
嘴上虽嫌弃,身体却乖巧地跟随他离开乾元殿。
待走到僻静之处,景笙忽然开口询问:“老师,听说韩王的母妃夏贤妃入宫前是名满京城的第一美人?”
明翊闻言微微一怔,心头止不住地涌上一股子酸意,开口便劝:“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贤妃美则美矣,却已过不惑之年,你还是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吧!”
“噗!”景笙听完,禁不住笑了起来,“老师不会是吃醋了吧?”
“呵!”明翊轻哼一声,偏过头不再搭理他。
景笙脚下一转,也跟着换到另一侧。
双手搭在他的肩头,解释道:“老师多心了。学生是觉得韩王兄这人特别有意思,所以才想向老师你打听一下夏贤妃当年入宫前后的事。”
明翊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他。
景笙一脸坦荡。
须臾之后,明翊压低嗓门,问:“殿下怀疑韩王在装傻?可有证据?”
景笙摇头,“不过是学生的直觉罢了。”
“殿下怕是想多了。”明翊不由失笑,告诉他,“内务府那边记载得清清楚楚,当年夏贤妃怀胎八月误食含有红花的鸡汤导致早产。韩王尚未足月便出世,嗯……某些方面的确是迟缓一些。”
“咦?早产吗?”景笙脑中灵光一现,嬛嬛变成钮钴禄.甄嬛回宫貌似也早产了吧?
宫斗剧能这么演,他穿的宫斗文会不会这么写呢?
老头子其实是挺好一皇帝,可别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情呀!
要不回去寻个时间好好翻一翻原书剧情,看看能不能再扒出些蛛丝马迹来。
令人烦躁的是原书是本宫斗文,剧情主要围绕在重生后的女主身边。
这宫里将来会发生的事,还是男主登基后从史官那儿得知的,记载的也是语焉不详。
只草草提到三年后四王生乱,老皇帝突然离世。
明翊拿着遗诏平定四王之乱,又花了一年多时间理清混乱的朝纲,才定下迎远在江南的男主进京登基。
这么算来,整座皇宫的人皆是男主未来称帝的踏脚石,明翊则是送他坐上龙椅的青云梯。
三年后,除了明翊,大家全会死翘翘,而他便是最先挂掉的那一波。
明翊见他神色古怪,变幻莫测,忍不住问:“六殿下是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景笙收回早已飞到九天云外的思绪,连连摇头否认,“早产而已,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哦?”明翊挑眉,显然不信他的话。
景笙凑到他跟前,贴着他的耳朵说:“老师莫不是还在吃醋?学生我啊有洁癖,又怎会对父皇后宫的女子起那种心思呢?”
说完,退开一步,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地道:“说来说去,老师始终不肯相信学生对你的一片真心啊。”
明翊瞪了他一眼,有样学样地说:“六殿下不过是嘴上说说,谁知道你心里头如何做想?毕竟臣在水榭里误喝梨花落,殿下便是宁愿让臣泡冷水,也没做过任何出格之事呢!”
景笙一脸震惊,连连叫屈,“老师冤枉学生!明明是你先在弘文馆劝诫学生莫要误入歧途。学生今日若是当真舍身救你,他日你成亲,又该如何面对未来的新娘呢!”
什么舍身!什么成亲新娘!明翊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比脸皮厚,他也只有自叹弗如,甘拜下风的份。
景笙索性破罐子破摔,“学生先前在乾元殿中已向父皇表明心迹,以后不会再相亲,更不会与其他女子成亲。”
只须找理由拖上三年,到时候他就死遁离开了。
这下轮到明翊震惊了,“六殿下何必如此?”
景笙再次张开双臂拥住他,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学生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老师一人而已!”
怀中的身子一颤,“殿下……臣恐怕……”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温热的唇堵住了。
良久,景笙放开他,“老师果然在撒谎!老师明明也是心悦学生的。”
明翊咬着唇,垂下眼帘遮挡住桃花眼里早已盈满的水光。
景笙伸出手指摸了摸他脸颊上的伤,“老师脸皮薄有些话讲不出口,不如就由学生代劳。
老师想要学生,学生亦想要老师,你我心意相通,对吗?”
明翊的长睫抖了抖,没出声。
景笙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老师答应和学生在一起,以后不再与其他女子相亲、定亲、成亲,好不好?”
明翊猛地张开眼,急切地道:“六殿下一片诚心,臣怕是没法……”
嘴唇抖了抖,对上那双纯澈的黑眸,后面的话,即便是再如何口是心非,也无法诉之于口。
只能逃避,也不得不逃!
前方仿佛有张着一只巨大的网,只待他一脚踏入,从此万劫不复。
“臣还有事,先告辞了!”
竟是丢下景笙,转身便走。
只是凌乱的脚步,彰显着他的自欺欺人。
景笙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阿初,别怨我逼你。留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
“啊——”
“啊啊——”
成王府里传来一声接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成王趴在榻上,医官正在给他上药。
容老将军下手是真的狠,后背、屁股、大腿上全是一道道青青紫紫的鞭痕,轻轻一碰都疼得他直哆嗦,更别说还要把药膏抹开。
身体上的痛苦尚未缓解,又有噩耗传来,小太监跪在他面前,吞吞吐吐地说:“宫里来传话……陛下说让……让殿下您……最迟明日辰时必须……必须离京!”
“可恶!父皇竟然如此绝情!”成王怒气冲冲地骂道,一抬手又牵动背上的伤,痛得直抽。
“母妃那边呢?就没点表示?”
“娘娘说……说,她自身难保,殿下您……自求多福吧!”
“我可是她亲儿子呀!怎能狠下心来对我不管不顾……”成王难以置信地叫道。
“莫不是……莫不是……”想到某种可能,脸色一下子发白,一会儿又红了,咬牙切齿地道:“母妃,你一心只想保你的荣华富贵是吧?那可就别怪儿臣我无情无义了!”
吩咐小太监,“拿纸笔来,本王要给父皇上书,好生同他讲讲母妃这些年在后宫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