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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文男主的国师白月光07在道长和小猫咪之间自由切换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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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之时,师徒二人返回道观。

看见倒在院子里的桃树,小道童惋惜地摇着小脑袋说:“唉,以后吃不到桃子啦!”

景笙瞅着被自己一张惊雷符劈成两截的桃树,就这么当柴火烧掉委实可惜。

脑中灵光一现,桃木不是可以辟邪吗?要不拿来做点别的东西?或者刻符箓?

于是拍了拍小道童的肩膀,“确实可惜!小明月,你过去挑一截顺眼的桃树枝过来。”

小道童仰起脑袋,诧异地问:“师父,你要桃树枝干嘛呀?”

“为师给你做把桃木剑。”景笙笑道。

小道童猛地睁大双眼,“师父,你要教徒儿剑法吗?”

景笙在他脸蛋上掐了一下,“怎么?小明月不想学吗?”

小道童连忙嚷道:“想学,徒儿当然想学!”

景笙又拍了下他的后背,催道:“还不快去。”

小道童哒哒哒地跑到桃树跟前,没一会儿,拖了一截粗壮的树干回来。

景笙回屋把原主那把桃木剑取出来,打算照着做一把缩小版的,剩下的桃木则削成巴掌大小的木片用来雕刻符箓。

师徒俩蹲在院子里捣鼓着,福伯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观主,这是今日的朝食。”

将食盒放到他们师徒二人面前,“我这就下山去镇上采买。”

说完转身要走。

景笙急忙叫住他,“福伯,等等!你先别走,我还有些要拜托你……”

福伯脚步一顿,回过身来,问:“不知观主还有何吩咐?”

“我近日发现观里有许多地方需要修缮,你去镇上采买时顺便帮我请一些木匠和瓦匠回来。”景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

福伯认清银票上的数额顿时吓了一跳,赶忙推脱道:“观主,这也太多了!昨日给的已经足够了!”

“昨日那张银票是给你采买观中日常所需的,这是请工匠的费用,以后还得买各种材料,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先收下吧!”景笙将银票塞进他手中。

话都说到这份上,福伯也不客套了,藏好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才转身离去。

景笙一手拎起食盒,一手牵着小道童回到屋里用过早食,日常给祖师爷上香,然后诵读《道德经》。

做完早课,他拿起小道童拖回来的桃木枝开始制作桃木剑。

照着样本做,对他来说几乎毫无难度,还有个小帮手在一旁给他递工具,没花多少时间,小桃木剑的雏形便出来了。

他把剑塞进小道童手里,“小明月,来,试试看趁不趁手。”

“哦。”小道童应道,一把握住剑柄胡乱地耍弄了几下,“师父,徒儿觉得挺好的呀。”

“那师父打磨好就交给小明月了。”景笙笑道。

等他把剑身上的木屑倒刺打磨光滑,这把缩小版的桃木剑才算基本完工。

师徒俩一人握着一把桃木剑站在院中。

景笙不过是演示了一遍剑招,小道童竟然记了个七七八八,还能有模有样地练起来。

就这天赋,景笙不得不感慨一声,不愧是未来的反派大boss啊!

留小道童自己在院中练习,他回到屋内将剩下的一些符箓在符纸上画熟练后,便尝试在桃木片上雕刻起来。

过了晌午,福伯载着满满一车采买的物资回到长风观,随同他一道回来的还有几名工匠。

景笙让福伯将日常所需的物品搬入库房,然后带着工匠们在长风观的前殿、后院走了个遍,将需要修缮的地方一一找了出来。

他与这些工匠们谈妥工钱,约定好工期。

至于他们的食宿问题,以及维修所需的砖瓦木料、桐油彩漆等材料的采买则全权交由福伯来负责。

等一切安排妥当,天色渐晚。

小道童练了一天的剑,被景笙哄回屋里歇息。

他回到房间里,瞄着那些桃木雕刻出来的符箓,心道,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抓起其中的一枚游魂符,“不如今晚试试这个吧!”

躺回床上捏着桃木牌,心中反复默念着,“游魂符啊游魂符,带我去白玉京阿初……”

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沉入梦乡之中。

……

白玉京

寝殿内的大床上,柏初睁开眼睛,一团白色的小毛球映入眼帘,不禁失笑道:“都说不许上床了,居然还敢趁我睡着时偷偷爬上来!”

伸出手指在猫猫球上戳了几下。

小狸妖依然睡得香甜,只有大毛尾巴晃了几下蹭得柏初的手臂一阵发痒。

将它抱进怀里,又是一顿揉捏。

任他如何盘弄,小狸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咦,睡得这般沉吗?”柏初诧异道。

手伸到它温热柔软的肚皮下,感觉到明显的起伏才放下心来。

捏捏它尖尖的毛耳朵,又揉揉它粉嫩嫩的小肉垫。

别说,软乎乎的手感真好。

玩得正不亦乐乎,帷幕外头传来侍女的声音,“国师大人您起了吗?该去议事殿了。”

柏初的手一顿,将怀里的小狸妖放回床边的垫子上,面无表情地说了声:“知道了。”

目光扫过床单,以及自己衣衫上粘着的细细白毛,飞快地掐了个净尘诀,这才掀开帷幕走出来。

却见那侍女伸长脖子眼睛不住地往床边的垫子上瞟,脸色说不出的古怪。

柏初问她:“你认识那只小狸妖?”

小侍女一慌,垂下脑袋小声答道:“啊……婢子昨日在妖兽园附近见过它。”

心下却哭哭啼啼个不停,呜呜呜……我的阿狸呀!

“妖兽园吗?”柏初若有所思。

待他在议事殿接见完帝都派来的使者,回到寝宫发现小狸妖依然趴在床边的垫子上不曾移动过半分。

柏初惊道:“一直没醒吗?睡这么久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将它抱进怀里,揉了揉猫耳朵,摸了摸猫背和肚皮,又撩起它的大毛尾巴,瞅见屁屁上两颗毛绒绒的小铃铛。

心道,公狸妖都这般黏人的吗?

大毛尾巴还没来得及放下,猫耳朵尖微微动了动,嘴巴里发出咕噜声,猫脑袋扭了过来,一双亮晶晶的鸳鸯眼望着他,软软地叫了声,“喵啊~”

阿初,贴贴!

柏初松开手,板着脸说:“你睡了整整一天!”

景笙眨巴眨巴鸳鸯眼,叫得更娇软了,“喵呜……”

阿初,人家还是个宝宝嘛……爱睡觉有什么不对吗?

心下琢磨的却是白玉京虽说没有夜晚,不过时间与外面是一样的。

而这只小狮子猫的意识应该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只有他附身之后才会醒来活动。

弄清楚之后,他拿猫脑袋去蹭柏初的手,“喵喵!”

阿初,摸摸我呀!

哪知下一刻,柏初却将他放到地上,“幼崽爱睡觉没有错,不过你睡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了。”

说着,拍了拍他的猫脑袋,“还有,小家伙,你不饿吗?”

景笙想说自己不饿,然而小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只能尴尬地抬起一只毛爪爪挠了挠猫脸。

柏初见状禁不住弯了下嘴角,催着他道:“还不快跟本座去外殿!”

景笙以为给他准备的猫饭是生骨肉一类的食物,原本还有些抗拒,不料侍女端进来的两个盘子里。

浅盘里摆着几颗红彤彤的果子,另一只深盘那个里装着奶白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子浓郁的香气。

他本能地咽了咽口水,仰起小脑袋去瞄柏初。

柏初轻轻拍了他一下,“你在等什么?快吃呀。”

景笙不再迟疑,咬了一口红果果,酸酸甜甜的,吧唧一口就吞进肚子里。

又将脑袋埋到旁边的深盘之中,粉嫩的小舌头飞快地舔着盘子里的奶香奶香的液体,咕噜咕噜,没一会儿盘子就见底了。

他的猫肚子也鼓了起来。

抬起猫脑袋,晃着大尾巴,一双鸳鸯眼瞪得大大的,“喵喵?”

咦,阿初,你怎么变成两个啦?

想要转身,四只猫爪爪却不太好使,摇摇晃晃了几下,啪叽一声栽倒在地上摊成一张猫饼。

柏初眼里闪过一丝紧张,“这是怎么啦?”

旁边的侍女却笑道:“国师大人,这玉琼浆对幼崽来说有些霸道,小狸妖喝得太猛,估摸着是醉了。”

所以……我居然醉奶了!景笙听明白后,抬起两只猫爪捂住脸,这也太丢猫了!

柏初弯下腰,手一捞将他抱起来,语气温柔了不少,“好了,你也是第一次喝玉琼浆嘛!”

景笙依然觉得晕晕乎乎的,拿小毛脑袋蹭他的胸,不停地叫唤道:“喵啊喵啊……”

阿初,我头晕难受,帮帮我……

柏初的手指按揉着他的猫肚子,动作轻柔,嘴上却毫不留情地警告道:“小贪吃鬼,下次可别这样了!”

“喵……”景笙有力无气地叫着。

柏初一边替他按摩,一边说:“本座带你去外面瞧瞧吧。”

说着,向殿外的大露台走去。

这座寝殿位于白玉京的高处,站在露台上便能将整个白玉京的美景尽收眼底。

景笙窝在柏初怀里,怔怔地望着天空、山川、河流……

天空蓝得像颜料涂上去似的,耸立的山川青翠如玉,河流如蜿蜒的银龙……一切美得不像真实的。

他心中陡然产生了一个大胆地猜测,难道白玉京是幻境?所以只有白天,没有夜晚?

那么阿初呢?他是真的,亦或仅仅是我的一场梦境?

想着想着稀里糊涂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回到长风观里。

脑海里传来009的叫声:【宿主大大,你刚才睡着了,握在手里的桃木牌一直在发光呢!】

景笙摊开手,瞅了桃木牌一眼,朱砂勾勒的符文淡了一些。

不过并没有像之前那张符纸那样化成灰烬,这么说他用桃木制作符箓的构想是可行的。

这枚桃木牌应该还可以继续使用几次,就是不清楚其他几枚符箓的效果如何。

门外,小徒弟又在叫人了。

反派大boss从小就这么卷的吗?景笙腹诽道。

没在拖延,带着小道童上山修炼,日出后再回来。

福伯也照旧送来朝食,告诉他镇上的材料还不够,还得去县里采买,可能得耽误一、两天。

景笙摆摆手,表示不差这几天。

取出一块桃木牌递给他,“福伯,这是我做的驱邪化煞符,你要出远门,不如将它戴在身上。”

福伯接过来感激地朝他深深一揖。

景笙又道:“你不在这两日也不必麻烦福婶上来,就让小明月多跑几趟吧。”

见他安排妥当,福伯没再多言。

只是没想到,他这一走,两天两夜都不见回来。

直到第三日的清晨,一名浑身是伤的工匠跌跌撞撞地闯入道观的前殿,嘴里不断地叫道:“有鬼!大泽山里闹鬼啊……”

彼时景笙的意识刚从白玉京回归,又使用了几次之后,手中的桃木游魂符上的符文已然消失殆尽,只剩一枚光秃秃的木牌。

然后门被小徒弟拍响了,“师父,你快来……福伯他们出事了!”

景笙夺门而出,牵着他的手一边往祈前殿走,一边问:“怎么回事?”

随后二人就瞧见躺在大殿外的工匠脸色发青,满嘴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这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犯病就是中邪了。

景笙灵机一动,掏出一张驱邪化煞符贴在他脑袋上。

过了片刻,那名工匠脸上的青色褪去,也不再呓语不断。

待那张符纸化为灰烬,他的眼神渐渐地恢复清明,跪在地上朝景笙叩头,“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景笙冲他摆摆手,问道:“你们一路上发生了何事?福伯他们人呢?”

“我们去县里采买材料时还算顺路,可回程途中经过大泽山却……却……”那名工匠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却什么呀?”小道童心急不已。

“却遇到了鬼打墙,怎么也走不出去,就在那山头上绕来绕去。后来山里起雾,我们拖着那批材料在雾里慢慢前行,也不清楚走到哪里了,发现前面有亮光,我们便朝那儿走去,然后看见一座宅子。”

工匠讲述到这里,被景笙打断了。

“这么说只有你一个人侥幸逃出来,福伯他们几个还有我修道观的建材都被扣在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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