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江亦和陆知予分开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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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江亦和季言沉两家订婚的消息登上了各大媒体。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关于两人订婚的新闻,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这场订婚宴办得轰轰烈烈,邀请的全都是海市名流权贵。
但陆知予知道,这订婚宴是给外人看的,就连江亦都清楚得很,两场订婚宴在同一层酒店。
沈欣比她更上心,就连外头的迎宾照都是他们自己去拍的。
订婚宴上,他挽着她的胳膊出现,俊美如斯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礼服,英伦范的西装衬托得他矜贵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尊贵。
他微微侧首看向她,勾唇浅笑,“陆秘书,好巧,你也在这订婚呢。”
陆知予淡漠地扯了扯嘴角,“家里人安排的。”
沈欣的右手中指上戴着她送的钻石戒指,璀璨耀眼,熠熠生辉。
江亦的目光顺着她,往陆知予的指节上看去,空荡得让他眉头微蹙,“季先生,没送戒指给你?”
他的目光往上,陆秘书的美足够艳压群芳。
但她今天低调的只是穿了件米白色的露肩晚礼服,脚下踩了一双平底鞋。
这身行头,不管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最不出众的。
但陆知予却把穿得亮眼。
“我不需要戒指。”
她这样坦率地承认,江亦反倒没话说了。
江亦的手掌顺势贴上了她的手背,“你这手不戴戒指真的可惜了。”
陆知予甩开,眼落在沈欣的身上。
沈欣挽住江亦的手臂,“江亦客人都来了,我们赶快进去吧。”
江亦点头,揽住她的腰肢离开,临走时,深深地看了眼陆知予。
“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被江亦给提起了。”季言沉站在身上突然出声。
原本已经转身的两人,扭过身来。
“这周一直都在给你挑选钻戒。”季言沉的声音温柔,目光里只有陆知予一人,“我知道你喜欢简单的款式。”
“我就给你选了单钻款。”
江亦的表情僵在原地,看到这两人亲昵无比的模样,只觉得刺眼极了。
他的眼神里染上阴霾,冷硬的脸庞绷紧,盯着陆知予。
陆知予看了看他们交握的手,又看了看季言沉,“你选的我都喜欢。”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陆知予。”季言沉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热而执拗,将戒指戴在她细葱的指尖。
她低垂着眸子看着戒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接下来都是一家人,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男人起身,绕过陆知予,这话像是说给身后沈母听的。
用旁人的话语来说,这个陆知予就是个妖精。
没搞到江亦,转头又贴上季言沉。
她没否认,勾着诱人的唇瓣就往人群的中心走,压根就没把这些话放在耳边。
既然都说她捞,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彻彻底底捞一次。
“李先生,订婚以后至少也要给我准备套房子吧。”她的手搭上他的脖颈。
他抓着她的手腕,目光宠溺地落在她的脸上,“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等会儿我们就搬家,你喜欢哪套?”
陆知予的脸靠近,吐气如兰,她凑近了他的耳朵,轻声呢喃,“我都喜欢。”
他的目光骤然收缩,主桌位上的沈母看得是气到不行。
她趁机抽出自己的手,“以后嫁到季家,给季家添砖加瓦以后,自然也该把户口移到季家老宅去。”
陆知予轻笑,“你是对吧,沈母。”
这句话的含义不明,但季言沉还是领会到了,反手握住他的手,噙着笑“为了孩子读书,户口肯定要移的。”
“沈母和我妹妹还有沈母的小儿子,没能移成,估计是等着我的孩子呢。”他漫不经心地瞥了沈欣一眼,似乎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沈母的脸一阵青一阵紫的,完全挤不出一点笑。
季父的表情却阳光明媚得很,“季家不差钱的,等孩子出生,该有的都会有。”
江亦晲了眼嘚瑟的陆知予,忍不住笑出声。
“那我就和沈欣也生一个,好和季太太的孩子作伴。”他的目光扫过沈欣的肚皮,笑容带着一丝暧昧。
陆知予心一蹙。
沈欣顿时羞红了脸颊。
“我和沈欣的年纪相仿,江先生也努努力吧。”她淡漠地回了对方一眼。
季父笑呵呵的,看起来心情极佳。
陆知予知道江亦不会生。
但她怕沈欣是他的破例。
沈欣娇羞的垂眸,“我也愿意和江亦生一个。”
“那就这么说定了。”季父爽朗地笑道,“到时候咱们可以多聚聚。”
季言沉的目光始终未从陆知予的身上挪开。
他抬起手,将她额角的碎发拂到耳后,温声问道,“你如果想提前走,可以和我说。”
季言沉的话只有陆知予一人听见。
“没事。”她的声音清脆干净,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我也喜欢看戏。”
季言沉的眉毛微皱,随即又舒展开,“那正好,给你出口气。”
两人没注意到江亦的眼神愈发幽暗了。
江亦的目光落在季言沉的手上,“李先生,您真幸运,别人备孕几年都没怀上,你们可真好。”
“一次意外就怀上了。”
“孩子感知到父母的爱了吧。”季言沉回道,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的动作虽然看起来很客气,实际上都隔着距离。
他的眼底带着浓郁的嘲弄,仿佛在笑他的不自量力。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沈母坐在位置上,脸色阴郁,“言沉啊,知予之前和江亦熟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你们结婚以后。”
“这份关系别断了。”
她这话,是在暗示陆知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陆知予抿着唇,并未说话。
“沈母。”季言沉皱眉,“我的事您不必操心,还是吵醒一下您儿子吧,我妇产科的朋友提了好几次。”
“您儿子可带过不少女人来医院呢。”
沈母咬牙切齿,偏偏季言沉的表情太正常,她不好发作。
宴席过半,季言沉借故出去打电话,留下陆知予一个人招待宾客。
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百般无聊。
沈母端着酒杯过来,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
“你怎么跟江亦搅合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