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看见你就来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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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眸子深不见底,“你想让我冰释前嫌?”
他们站在水波荡漾的浴缸旁,两道影子被灯光附着到干净的水面上,明明晃晃。
慕斯晨睨着唐朝迅速冷下来的俊脸,男人深逐的眸色温度暴跌,嘴角却依旧微微勾着,唇边带起的阴鸷令她不寒而栗。
慕斯晨尽量维持面上的平静,她抬手去替他一颗颗解开衬衣的纽扣,淡声道:“因果报应,你对唐淮做什么都是他该的,但从唐家的公司入手,不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同样是赚钱,我只不过让tis赚的钱,从君悦进入我的口袋里而已。”
“你把tis的客户全抢走了,那家公司还能撑过去?”
唐朝不屑笑了笑,在她还未解完扣子的时候,男人就扳开了皮带上的铂金卡扣,他慢条斯理的将它从腰间一点点抽出,“我爸不会坐视不理。”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就看他还要坐山观虎斗到什么时候。”
慕斯晨怔了怔,“这件事,你爸知道?”
唐朝就着手里那根皮带,拉起来环过她的后腰,两头的臂力拽紧,将慕斯晨困死入怀,“那老头儿,什么事不知道?”
慕斯晨双手压弯进男人赤裸的胸膛,掌心的触感,坚硬,结实,充满肌肉的力量感。
她都佩服自己,到这会儿了还坐怀不乱,“那是你亲生父亲吗?”
“我倒希望不是。”唐朝皮笑肉不笑,“可惜,我妈没那个胆子偷人。”
慕斯晨:“……”
男人倾下身,吻上她的嘴唇。
慕斯晨羞赧的推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箍紧皮带,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
慕斯晨抑制不住尖叫,膝盖立刻曲起来,夹到他腰上,她吓地抱住男人的头,“唐朝!”
唐朝托住她丰盈诱人的翘臀,用力拍上去,“玩个鸳鸯戏水。”
慕斯晨趋近崩溃,“你怎么每晚都想来啊?”
“看见你就来劲儿。”
“……”
半个多月后,tis集团的股票,市值蒸发的有点快。
杨琳冲进muse最豪华的V8包厢时,阿远只是象征性拦了下。
唐朝悠闲的窝在沙发内,正陪几位有头有脸的富商玩乐。
他长腿优雅交叠,身姿微侧,搭在沙发上的右手夹着一杯红酒,男人黑衬衣的两颗纽扣挣开,露出里面旖旎性感的春光,他含笑看着杨琳,阴肆的眸子微微轻勾,却不见半点温度,“杨小姐,来找我的?”
几位富商们怀中各个左拥右抱着美女,独独唐朝落单,他摇晃几下手里的高脚杯,一派散漫姿态。
杨琳来时风尘仆仆,披肩的中长发略显凌乱,她直奔着唐朝而去,不怕死的站在男人茶几前,“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唐淮?”
“他让你来的?”唐朝语气冷漠,扯起的唇角尽显凉薄,这里是他的地盘,黑白两道通吃的地儿,没人敢跑这撒野,“让你个女人来当挡箭牌?”
“他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杨琳握紧腰侧的挎包,十根指头在真皮的面料上掐出很深的印记,唐朝是个多狠的人,她不是没听说过,哪怕她接触机会不多,一旦靠近,这男人周身迫人的气场,只消一个眼神就能泄露出令人胆战的凌厉,“三少,你们以前虽然有过节,但现在早已时过境迁,有些东西他早已放下,只请你高抬贵手,成吗?”
“放下?”唐朝将长腿伸展出去,慢悠悠搁至茶几上,男人换着更加舒适的坐姿,上扬的薄唇浮出讥笑与鄙夷,“你回去问问你男人,把我老婆放下了么?”
杨琳挽在唇边的笑容本就勉强,唐朝此言一出,她嘴角的弧度变得彻底僵硬。
唐朝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杨小姐,你要替他强出头,那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男人将杯沿压向唇肉,缓缓呷了口酒,嫣红的液体浸染过有型的唇峰,唐朝嘴角的笑意越发浅淡,却是倾倒众生。
杨琳做事从来不会鲁莽,她方才来muse之前,给慕斯晨发过一条微信,她知道这世上除了那个女人,没人能压制住唐朝,一物降一物,若非走投无路,杨琳也不想牵扯进旁人,“好!三少,说吧,你想怎么样?我全都奉陪。”
唐朝闭起利眸,以酒杯的杯口轻轻敲打着额角,一下一下,似在认真思考她的问题。
男人许久不曾说话,硕大的包厢静谧如斯,一旁的富商们俱是不敢作声,那些在muse上班的美女们,就更不用说了。
时间争分夺秒的过去,杨琳只盼着慕斯晨能早点赶到,她双脚像灌铅似的站的麻木,明明唐朝一副闲散姿态,并未对她施加任何压力,可杨琳所有的脑神经却如橡皮筋一样勒得越来越紧。
“不如……”
须臾,唐朝忽地掀开眼帘,一双眼睛越发忽明忽暗,难以琢磨,“你给大家跳支舞吧,会吗?”
杨琳鼻翼冒出细密的汗,她目露警惕,“什么舞?”
男人唇角的冷笑逐渐拉开,“脱衣舞。”
杨琳表情错愕,她不是没有听清,却仍在重复,“什么?”
“考验你们这对痴男怨女,情比金坚的时候到了。”唐朝两指在杯壁上弹了两下,细微的清脆声丝丝入扣,“不过杨小姐,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这趟浑水跟你无关,你没必要往里跳,看在晨晨的份上,我并不想为难你,但如果你非这么不识抬举,那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琳闻言,二话不说先取下肩上的挎包,然后干脆利落的脱去身上那件毛衣外套,“是这样吗?”
脑袋从领口钻出来时,将杨琳的头发弄得更为凌乱,她几乎像个女疯子,又去解里面穿的开衫。
唐朝歪侧着脑袋,冷漠的斜睨她,他唇边的笑意点点消失,只剩一记令人后怕的阴戾。
就在杨琳即将解掉最后一颗纽扣时,厚重的包厢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人卷着初冬的切骨寒气,大步走到杨琳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
女人恍如梦惊,挪眼就对上一双盛满怒意的瞳仁。
杨琳眼眶一热,低低唤道:“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