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对不起,我不该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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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医院里,医生对慕亦星脸上的伤,做了简单处理。
这次,她被吓地不轻。
一直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遭逢此劫,难免留下心理阴影。
收到消息的慕家二老赶到急诊室时,慕斯晨正扶着妹妹从里面走出来。
“阿星。”
慕亦星一看见母亲,立马扑过去抱住她,“妈。”
王茹双手贴到女儿背上,轻拍着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啊。”
由于慕宏江在来的路上,慕斯晨已经打电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过一遍,男人心情沉重,一脸的阴霾,“这个姓张的,竟敢叫人动我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他!”
慕斯晨瞅着父亲目光中透出的愠怒,“爸,警方那边会开展调查,有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慕宏江双拳紧握在身侧,还好有惊无险,要不然,他杀人的心都有。
站在走廊上冷静了会儿,他视线看向慕斯晨,眸光柔和了些,“阿朝呢?他没受伤吧?”
“嗯。”慕斯晨垂下眼睑。
唐朝方才缴完慕亦星的医药费,把她们姐妹俩送进急诊室就回到了车上,慕斯晨让他叫医生看看伤口,他也不愿意,非说要等到回去再叫孟淡过来。
还声称自己身材太好了,不习惯在医院拿给外人看,想先回车上休息。
慕斯晨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为免父亲担忧,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他还有些善后事没有处理完,方才来过医院一趟,安排完这边就走了。”
“这次阿朝帮了大忙,我慕宏江欠他一个人情。”
慕斯晨勉强露出笑颜,她不能在这里多耗时间,唐朝身上还有伤,必须要尽快处理。
“爸,妈,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带阿星回去吧。”
“好。”
…
慕斯晨快步走到医院的露天停车场时,唐朝又在抽烟。
她坐入驾驶室,拉上安全带扣好,“去muse是吧?”
男人笑了笑,“晨晨,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停车场的路灯光线不亮,撒进车窗时,给周遭的黑暗添了些神秘的朦胧感。
慕斯晨凝视着唐朝模糊的剪影,她看不太清他眉眼间的神色,只知男人完美的面部轮廓线紧紧绷着,令那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更显得冷毅俊美。
慕斯晨唇角蠕动,心里不是滋味,“唐朝,你是不是很痛?”
她只听得男人一记轻笑,敞开的副驾驶车窗外,是唐朝搭出去的手臂,烟雾缭绕着他又长又好看的手指,“死不了。”
慕斯晨连忙发动引擎,“你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唐朝抿了口烟,烟絮被他扭头吐到外面,男人薄如刀刃的唇瓣漾着兴味,嘴角上扬的弧度迷人且魅惑,他指间弹了下烟蒂,吊儿郎当说道:“宝贝,像我这么混蛋的人,阎王爷不敢收,他怕我把地府搅得天翻地覆。”
“知道了,全世界就你最坏。”
慕斯晨不由加快车速,她平时开夜路挺小心翼翼,今晚却把车子飚到了120码。
好巧不巧,经过某个路口,前方有一批交警在拦路查酒驾。
不少轿车都在排队前行。
慕斯晨降下车速,眼看还要在这里耽误一阵,她不免焦急,“你还能忍吗?”
“忍不了,都要疼地没气儿了。”
慕斯晨睇了他一眼,明知他在开玩笑,可她心里还是免不了懊恼,“等下过了这个空档,我会开快一点。”
唐朝薄唇浅弯,“那么麻烦做什么?你现在直接冲过去不就完了。”
“说什么呢?”
慕斯晨本来没将他的话当回事,岂料,唐朝突然扳过她的方向盘,对准慢车道站着的那名交警,一本正经道:“撞过去,死了算我的。”
“你疯了?”慕斯晨吓地大惊失色,赶忙拂开他的手。
唐朝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他就喜欢逗着她玩儿,“胆子怎么这么小?有老公在,怕什么?”
慕斯晨听到这话,耳根都红了, 她斜着眼睛狠狠瞪向他,嘴里轻呸。
就差骂他一句死鬼。
没多一会儿,交警拿着酒精测试仪把奔驰车拦停。
先前唐朝的越野车因打斗而车玻璃受损,被阿远开走了。
慕斯晨落下车窗,按照交警的要求吹了口气。
流程走完,两人很快被放行。
慕斯晨加快油门,身旁的男人许久都未再说话,她偏过头去看了看,就见唐朝斜倚着车窗,额角抵在玻璃上。
他抿着薄唇,唇线抿得很直。
车窗上映绘出唐朝一张精致绝美的脸,男人阖起一对眼锋,紧蹙的眉宇预示着他这会儿的不舒服。
路灯一道道自玻璃窗上晃过,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唐朝面色已尽显出病态的苍白。
车子好不容易到达muse停车场,慕斯晨将他从副驾驶扶出来的时候,唐朝都有些站不太稳,他搂过慕斯晨的肩,整个上半身都像是要趴到她背上。
“你还好吗?”她抓着男人的衣袖。
“嗯,没事。”
唐朝的鼻尖,在她后颈窝蹭了蹭。
男人双臂无力的从她肩上搭过去,垂直于慕斯晨身前,他左边的袖子里,一注鲜血顺着唐朝的中指,一滴一滴溅在地上,坠成一朵朵繁花。
慕斯晨短靴的鞋尖被溅了一滴血,她这才发现,他居然伤得这么重,“唐朝?!”
“叫保安过来。”男人嗓音贴在她耳际,声色变得很低,很哑,但又格外冷静,“我要是撑不住晕了,你扶不动,会压着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给你发消息,我不该连累你。”
“……别傻,快点。”
室外停车场离muse大楼不远,门口随时都有保安巡逻,慕斯晨扬声喊了两名男子过来,他们一见受伤的人是唐三少,不敢怠慢,立马把人扶上顶层。
孟淡带着团队来的很快。
唐朝趴在大床上,已满头大汗。
孟淡拿着消过毒的剪刀,把男人背上的外套和马甲全部剪开。
慕斯晨立在床的另一边,当看到唐朝的白衬衣被血水完全浸染,已经紧紧黏住结实的背部,她呼吸一紧,仿佛被谁掐住了喉咙。
怎么会……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