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受诅咒的枭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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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下游,只见一魁梧男子,大力拽着一娇小女子,那女子满脸的不情愿。
二人争吵未果,桓宴说不过温雅,便就着下游的泉水,狠狠帮温雅搓洗。
“够了,你在发什么疯?”
温雅觉得男人简直像头蛮牛,跟他说话,就像对牛弹琴。
“那是你的手下,你对你手下还不放心。”
“表小姐落水,你积极跑去救人,我被人救了,你还嫌弃上了?!”
“要嫌弃,也是我嫌弃你。”
“呸,脏东西,别挨我。”
桓宴气不过,实在不知道还能怎样对付温雅,总不能真把她杀了,可他心里,似乎又舍不得。
于是,男人只好无能狂怒地对着泉水出气,他狠狠一拳砸向泉水中央,霎时汇聚起一波水漩涡,继而漫天的水滴溅落空中,犹如雨点般哗啦啦地淋了温雅全身。
似乎发觉这样尤其好玩,桓宴不停歇地又砸了几圈水花。
“桓宴,你几岁啊,也太幼稚了吧!!!”
温雅没料到,这人如此无聊,用拳头砸出了一波波水花,悉数朝她的方向喷洒。
不知过了多久,桓宴终于满意了,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温雅被那汹涌水花浇的,几乎直不起腰。
随后,就听到桓宴爽朗的笑声,他望着温雅狼狈的样子,脑袋上扒着只大螃蟹,身上还沾着几片落花树叶……
啧啧啧~瞧着还真是解气~
于是,桓宴又催促道:“站起来啊,愣着干嘛!”
温雅气的牙痒痒,抓起头顶的大螃蟹,一把扔向桓宴的面门。
可他的大手一伸,灵活的在空中捕捉到那只螃蟹。
男人便悠哉悠哉地说道:“这蟹不错,暗一,告诉厨房的人,今晚吃清蒸河蟹!”
温雅:“……”
*
到达府邸时,马车停靠在正门前,暗一等了一会儿,仍旧不见桓宴有何吩咐,于是,眼观鼻鼻观心地自觉下了马车。
桓宴自然听到了动静,他望着温雅熟睡的模样,是那样的娇憨。
随即,又想起她嘴巴的尖厉,与性子的恶毒。
于是,他伸手捏住温雅的鼻子。
温雅感觉到呼吸困难,微蹙了眉心,随即睁开了眼睛。
猛地打掉、男人在她鼻子作恶的大手。
她尤为嫌弃。
“说你贱,你还真贱,一边骂我贱,你还不远离我,桓宴,你可比我贱多了。”
随后,温雅心虚地赶紧下了马车。
她走的飞快,身旁的亭台楼阁逐渐远去。
桓宴还在马车上,愣愣地没了反应。
缓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刚才在嘟嘟囔囔地骂他?!然后害怕他,又飞快地跑了?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的状态,一边心里怨恨嫌恶温雅,一边又忍不住的靠近。
或许真如她所说,他才是贱人?!
望着那步履匆匆的女子,桓宴下了马车,便加快步伐,大步上前,伸手抱过那娇柔的身子。
“走,跟我这个贱人,吃螃蟹去。”
温雅还未曾察觉,便被桓宴轻而易举地甩到肩上,整一个倒栽葱,扛着她毫不费力,就朝着文殊苑走去。
“放我下来,我头晕想吐。”
“吐吧,吐完了这波,才有胃口吃螃蟹。”
温雅:“。。。”
*
晚膳的确是螃蟹宴,吃过饭后,桓宴就去了书房,处理政务。
他忙完,正打算去后院看看温雅,却听仆从来报,小公子在军营里闹脾气,这个点也不睡觉,叫嚷着要爹爹。
桓宴简直头大,母子俩,一个比一个闹人磨缠!
他揉了揉突突暴跳的额角,最终,还是无奈的起身,离开了桓府,赶往军营。
一路上耗费了近半个时辰,桓宴到达军营时,就听到了他的营帐内,那小家伙哭的惨兮兮的声音。
不晓得发生了何事,桓宴问一旁的亲卫:
“你们谁惹他了?”
“不是说了,小家伙才三岁,练武也要循序渐进,是武师傅今日布置的功课太多?”
那亲卫连连摇头:“大人,小公子今日早上练武后,下午在营帐里练字,到了傍晚,看您还没过来,就睡过去了,这会儿醒了,就一直哭闹个不停。”
不是旁人的缘故,那就是小家伙自个儿不高兴了。
桓宴只好大步走进营帐,掀开帘子,就看到小家伙的眼泪,几乎淹了半个枕头。
哭哭啼啼地呜咽着,这是要水漫金山啊!
桓宴不禁皱眉,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训斥儿子,只是在床边坐下,一把捞过了小家伙,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问:
“怎么了?大晚上找爹爹过来,你怎么还不睡?”
桓御抹了一把眼泪,小脸蛋水汪汪的,模样可爱极了,就是粘上了金豆豆,有些委屈巴巴的。
他扒着桓宴的衣襟,哽咽着说道:“爹爹……我不想一个人在这……我害怕……我想回家……”
原本温雅没有来幽州时,小家伙跟在桓宴身边,桓宴去哪,小家伙就去哪。
如今,温雅在桓府,桓宴免不得把小家伙带到了军营里,也刚好有武师傅,教他功课以及练武。
“你长大了,已经是个三岁的大孩子,不能哭鼻子!”
“我不……我不想一个人在这……”
桓御还在哭闹,一双有力的小短腿蹬着桓宴,时而又看看桓宴的脸色,小家伙机灵得很,还知道不能闹得太过火。
桓宴把他的小身板按住。
“再等等,过些日子,爹爹带你回家。”
他只能先安抚住小家伙。
眼下和温雅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桓宴自己都摸不准与温雅的未来如何,他并不放心,就这样让温雅见到孩子。
“好!”桓御差点从桓宴身上摔下去,他猛地蹿起来,幸好提前被桓宴抱牢了,“爹爹,回家后,我想吃松鼠鳜鱼!”
桓宴笑了,才三岁的孩子,情绪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嗯,回家让厨子,给你做松鼠鳜鱼,顺便再做一道清蒸河蟹。”
就这样,小家伙咧开嘴笑起来,嘟嘟囔囔地给桓宴絮叨,絮叨着絮叨着,在桓宴的怀里,终于安稳地睡着了。
原来,他方才做了噩梦,梦到自己从悬崖摔下,才哭闹不止,害怕的想要爹爹陪他。
桓宴垂下眸子,心里有些内疚。
他陪这孩子,终归时间有限,若是温雅一直在……
不,眼下还不是让她见孩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