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半路生下早产儿,家人感到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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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爷的！……”司机一遍遍发泄怒气。下车看看车基本无大碍，还能开，本想那个三轮摩托车司机会受重伤，哪知道他从壕沟里面爬上来，说没事儿，全当练习反应速度了，我不练武术很多年。
司机本来心疼自己的车，一看对方没事儿，这就放心了，只要能开，也不想难为人家了。
如果找人处理这个事，到天亮也不一定搞定。或许我还负很多责任。算了，算今天白干了，一根竹子十八节，谁也不知道过到哪一节。
“还好人没受伤，车子也问题不大”司机相对满意的说道。“是啊是啊，我是包打听，这里的事情我知道。
你们不急着赶路的话，可以在附近住下来，明天天亮，看看把车灯车外罩修好稳当点”“哎呀，远志哥，我怎么感觉到肚子里有大动静？”
玉香家族里的女的，出嫁以后，只要女的比男的年龄小，一辈子都喊哥，这是她们的习俗。
“你感觉怎么样？”“我感觉要生了！”这一句不打紧，让司机吓了一跳，这样的事情还没遇到过。
最近没啥远途生意，还不是为了多赚点嘛才跑这样送孕妇，都怪我自己是贪心不足的人，真的是遇到别的司机几辈子加起来没有遇到过的事。
正在发愁该怎么办的时候，三轮车司机说话了，我知道，我来领路吧，我们这里有个接生婆，可厉害了，我没啥文化，但是我祖辈告诉我，但做好事，莫问前程。
说着开着车前面领路，小车司机也看着玉香可怜，不忍心丢下不管，三轮车更不能颠簸，就缓缓发动车子跟在三轮车后面。
冬天晚上6点多，也不算太晚。接生婆刚吃了晚饭。看到三轮车司机来了低声说了，就明白了，不再多问，时间是黄金时间，一切就绪，顺利接生，接生完了，是个不足4斤的早产男婴。
玉香没有说话力气，需要安静休息，就问远志大致情况。远志说是从外地赶回家，本想着回去再养胎一段时间，结果早产了。
“几个月？”“八个月多”“噢这……”看得出接生婆有点不高兴。因为民间流传的早产儿“七成八不成”，意思就是7个月的胎儿会长大成人，八个月的反而不成人。
这只是民间一句俗语，也没有足够的大样本数据支撑。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人担心的。
看着4斤不到的小婴儿，也没有保温箱也没有氧气罩，咋弄，院里用麻杆慢慢点着，又不能有太大烟气。
这时司机对远志说：“你老家的位置在哪儿？我感觉剩余不到100里了，我去找找你家人，把他们接过来。在附近住着。”
远志心想，这个司机是不是想趁机开溜？其实也没啥，司机虽然惹祸，但是谁愿意出现这样的事情呢？远志心想，随他去吧。
远志找了一张信纸，写了几段话，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司机就带着信去了。
花开两朵，单表一枝，咱简短结束，司机连问带猜，由于车灯不行，拿着接生婆家的一把手电筒，终于到了到了天亮的时候，到了远志的家里。
开头说过，远志的老家寒西省银晨市北风也是呼呼地刮，张远志父母和甄玉香家人都在风中观望，几天都是这样，冻得鼻涕直流，几天都不见人影。
心想远志和玉香这两口子，咋这么能熬，都八个半月了，还不急着回来。但是没办法，通信困难啊。可能马上回来了，每天这样想，每天天黑又回到屋子里。
这天天刚蒙蒙亮，有人问：“这是张远志的家吗？是张发旺家吗？”张远发旺听着声音不熟悉，口音也不是本地口音，就出来一看，一个看起来有点微胖的人。
“你是……？”张发旺小心地问道。“是这样的，我说了你别有别的想法啊，你得孙子了，是这么这么回事……”
说得张发旺一会脸白一会儿脸红润一会阴一会晴的，因为民间一句俗语七成八不成这个像个咒语，真的没有人不害怕。
这怎么办？接过张远写的信，更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来的时候还以为遇到了骗子。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好像是谁说过的话，反正就是不管怎么样都要勇敢。
张发旺思想复杂起来，也为儿媳妇和孙子担忧。见孙子心切，天亮了，这路程并不远，赶快可能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夜里慢是因为光线不行，一路上靠着十几根蜡烛接力，但是路不熟悉，速度慢了很多。
话不多说，三人坐车直奔玉香家，说明情况以后，甄子才两口子也心急，满员5人驾车直奔接生婆家。
这次顺多了，两个小时就到了。还得是女的走前面，很多事情男的问起来有所不便。
孩子出生时体重轻，没有哭，左手手掌正中心，有一枚黄黑相间的老虎头模样的印记。
这样的事情很奇怪，所以说远志和玉香也都不开心。还有就是一般男孩比较像妈妈，这个男婴可丑，又不哭，按照有的说法，哭了好，因为不愿意来到吃苦受罪的世界。但是这都是据说。并无实在的根据。
至于说手掌中间有老虎头，这样的事情从未听说过。接生婆村里有位异士，他见多识广，他家住得也不远。
那天他正好在散步，接生婆说：“天这么冷，才9点你就出来，你不怕冷啊？”只见异士拖长声音说道：“冷有冷的好处，万物都是阴阳相合，冷暖交替，元亨利贞，春夏秋冬……”尽都说些难懂的话。
接生婆说：有个事情方便问你吗？看来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呢到老爱好奇。这一点都没错，女的一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特别能调动体内的多巴胺。
“是这么回事……”接生婆简要地说了一下。“这个事情有点奇异啊，这个孩子起初元气不足，未足月份就来到世上，估计三岁四岁都未必会说话，如果能遇到贵人，会得能力，在世上和灵界，现在和古代任意穿梭。”
似懂非懂的话，接生婆也无法理解，接生婆就问“你意思是说这个孩子会成吧？怀胎那么辛苦，成了就好，至于以后那再说”。
因为大凡接生婆，负责欢迎新生命，到这个未知的世界上来，都有柔软善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