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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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一看，嘿，老熟人，上次帮娘亲看病的那个大夫。她笑着对大夫问好：“大夫伯伯，近来可好？”大夫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想了一下才记得是那位跟他聊了很久红枣枸杞的小姑娘，便笑道：“还行，你娘身体可好？”
小九便笑嘻嘻地回道：“也还行。”说完两人便笑起来，连姚掌柜也觉得奇怪，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
两人笑了一会，大夫便看见黎亮手中的枸杞树，他惊奇道：“咦，这是你们找到的枸杞树，还是你们自己种出来的？不对不对，半个月前你们还问我枸杞树的事情呢，不可能这么快就种出来了，那这就是野生的了。”
一听到这树苗就是枸杞树，黎亮心下暗喜，忙追问道：“大夫，你确定这就是枸杞树吗？”
大夫奇怪地看了眼黎亮，说道：“确定啊，我之前还是学徒的时候，就经常上山采摘呢。”
“那可以种植吗？”黎亮满怀希望地问道。
大夫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种出来，因为没人种过，不过看它的生长环境，应该也不是太苛刻。只是照我采摘的经验，它应该不喜欢水，但是在花期的时候也不能少水，还喜欢在向阳的地方生长，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那它是用种子繁殖吗？”
“应该是可以用种子繁殖的，就是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操作的。”
小九忙抢答：“我知道，我知道。”黎亮敲了一下她的头，说道：“人家大夫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小九气鼓鼓地看着她爹：“我就是知道呀。”黎亮一下子就醒悟过来了，小九应该是在梦里看见过的。
等大夫走后，姚掌柜笑着问黎亮：“怎么，黎三兄弟想要种植枸杞？先说好啊，枸杞种出来能不能优先卖给我们医馆？”
黎亮哈哈大笑起来：“这都还没开始呢，种不种得出来都还难说。不过，要是真的种出来了，那到时肯定少不了要麻烦姚掌柜了。”
“好说，好说。”姚掌柜也笑着回道。
等黎亮和小九走远了，姚掌柜感叹到，这黎家估计要起来了，就凭比别人敢做这一条，就可以赢不少人。况且人家还总是比别人先走一步，像之前的山捻子一样，最近这两年才有人拿来卖，殊不知人家黎家已经卖了好多年了。
黎亮带着小九喜滋滋地回来了，一进门就跟黎老头说道：“爹，问过医馆里的大夫了，这确实是枸杞苗，下午我就准备去山上把另外的树苗挖回来种，等长出枸杞了，再用种子再多种一点。”
“行，不过你会种？懂得怎么种？”黎老头有点不相信黎亮会种枸杞。
黎亮大咧咧地回道：“我们家小九会种啊，小九，你说是不是？”小九眼睛亮晶晶的，点头附和道：“爷，我会种。”
黎老头没好气地瞟了一眼父女俩：“哼，一个从没见过枸杞树，一个从没下过地，你们来说说，要怎么种？”
父女俩对视一眼，黎亮便示意小九去解释，小九便笑嘻嘻地在她爷耳边说道：“爷，虽然小九没下过地，不知道怎么种地，可是小九在梦里见过别人种啊，我知道怎么用种子种枸杞，也知道怎么晾晒枸杞喔。”
黎老头眼睛一亮，对啊，自家小九可是个福星呐，她既然敢这么说，说不定真的能种成呢。他轻咳了一声，对黎亮说道：“那你便试着种种吧，不过你打算种在哪块地上？先跟你说明白，上等地你不准种，我要留着种粮食的。”
黎亮想了一下，“爹，不能种在外面的地上，容易被人看见。”被人看见后会发生什么事？不用多说黎老头也明白，他也想了一下说道：“后院养鸡的地方有一块地是种菜的，那里没有种什么果树，太阳可以直接照到，你收拾一下，就种在哪里吧。不过，以后要是想多种点，那里就不合适了，地方就那么一点大。”
“行，先种着吧，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后面看看情况再说吧。”黎亮也想不到好主意，便打算先放下不管。
下午黎亮便上山把那几棵枸杞树挖了回来，当然小九和嘟嘟也跟着上去了。嘟嘟还在它的秘密基地待了会，爬上它最喜欢的那个树杈欣赏了下风景，才在黎亮不耐烦的催促下下树回家去。
走着走着，小九又停了下来，指着面前一小片的苗跟她爹说道：“爹，那片是不是枸杞树？”黎亮走近一看还真是耶，小九见状就臭屁地说：“我就说我见过的嘛，去年的时候我跟嘟嘟从这里走过，还摘过枸杞子玩呢。之前一直想不起来，可走到这里我就记起来了。”
黎亮抓住了重点，忙问道：“你跟嘟嘟两个人单独上过山？”小九一听就知道自己露馅了，眼神左顾右盼的，见瞒不过去了，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就、就去年你们在地里忙的时候，嘟嘟想上山玩，就上过一次，爹，我发誓，真的就只有一次。”
黎亮冷笑一声，“呵呵，一次也好，几次也罢，你们阳奉阴违的本事不小啊，回去都给我受罚去。我说了多少次了，山上危险，叫你们不能单独上山，都把你爹的话当做是放屁是吧？好，好的很呐，回去就叫你娘收拾你。”
“爹，爹，别啊。能不能不要叫娘知道，要罚，你罚我好了，爹，好不好吗？”小九不怕她爹罚她，她爹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她娘就不一样了，说罚那是来真的。
黎亮指了指小九，想着媳妇怀着孩子，确实不能让她担忧上火，便没好气地说：“你现在不是跟着你师娘学刺绣吗？就罚你做条帕子给你娘吧。”想着不让闺女有时间往山上跑，就只能找事情给她做了，免得她太过悠闲了。
“啊……”小九惊呆了，她不是才学了一天吗？怎么做呀？这不是难为人嘛。黎亮才不管这么多呢，他接着说：“在你做好这条帕子之前，不准离开村子。还有嘟嘟也是，不准自己上山。”嗯，把上山的路都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