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风起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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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车区，询问室内。
四周很空旷有一些零散设备和坐在中心区域的两位工作人员。
两位身着绿色军服的人看着眼前坐着的三人。
“欣瑶，你父母还未进行登记，你可以选择等待，或者先行回家。”
“95年退役星环维和部队成员......”
“顾悦晨，你的丈夫目前在军区临时医院接受治疗，你可以前往临时医院旁的居住区等待。或者回到还在恢复修建的住所，那里也会提供临时居住区。”
“好的，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么。”
“还需要回答一些问题。”
“请仔细描述你们消失前发生的情况，任何细节都要到位。”
“我那天晚上在朋友陈慧茹家打棋牌游戏，突然听见爆炸声，因为她家是在百米高空的浮空小区，恰好能够看见能源总站，有很大的会动影子和一些人影。”
“人影，能具体说说人影么，描述一下相关的长相轮廓特征。”
“好像是武装人员，拿着枪，也有一些运输器材和奇怪的设备。”
“他们是出去还是进入。”
“进入。”
妈妈还在和工作人员记录，秦云看看身旁不知所措的欣瑶，安慰道“没事的，叔叔阿姨他们一定是还在排队，很快就会有通知的。”
“嗯......”
他们同样询问了秦云一些问题。
“你是说，你失去意识之前的地点是在天辰小区？”
“是的，我记得我当时和父亲被一群怪物围攻追杀，然后出现一只超巨大的怪物，把那些追杀我们的怪物吃掉了，接着就有刺眼的光闪过。”
“我也遇见过刺眼的光。”
“好的，还请你稍等一下，因为你的地点特殊，我们需要仔细核对。”
“请跟我来。”工作人员看看秦云，起身示意他跟上。
秦云没有说话，而是想要询问母亲的意见。
“去吧，妈妈和欣瑶等你，不用紧张。”顾悦晨淡定看着秦云，有些慵懒的和欣瑶靠在一起，安慰还在因为父母的事情而担心的兔子。
他识趣的跟上去，询问室后面是一整套监控设备，以及无数荷枪实弹的士兵。
穿过戒备森严的走廊，走进一处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
“请坐，稍等一下。”
“好的。”秦云识趣坐下，左顾右盼打量眼前的办公室。
“吱呀。”大门打开，一个体型高大，神态严峻的男人走进来，后面也有另一个男人，两人都是身着西服。
为首的男人面色有些皱纹和风霜的痕迹，看着非常老练。
有种奇怪的熟悉感觉。
“你好，我是这个临时询问区域的负责人，王赦。”他并没有端起架子，反而因为那种熟悉感对秦云和蔼可亲。
“你好，我是秦云。”
“刚刚有人说，你在天辰小区被暴走的清光机器追杀是这样么？”王赦走上前去，坐在秦云对面的办公桌。
王赦是第一次见到秦云，但是不知为何眼前的孩子总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
“是的，我和父亲被追杀，到处都是暴走的机器。”
“能和我说说细节么？尽量细节一些，这对我们这次调查这次灾难有很大的帮助。”
“并且我们会记录储存，用于调查。”王赦说着打开自己超智AI的录制模块，虹膜在他眼前生成个录制设备的虚影。
“我记得那天我如同往常一样上学......学校的课程是军事模拟和搏击打斗、文言文解析，国域时代的语言选修......直到傍晚放学后......”
秦云一字一句，回忆慢慢展开。
奇怪，这段记忆，似乎被回忆过，被读取过，被处理过？
他很纳闷，从最开始和父亲合力处理那机械蛇，到后面和父亲的聊天，以及第二天清晨父子二人准备乘坐楼上的悬浮机车逃离这个区域遭遇巨兽袭击。
父子俩的机车被巨兽拦截，而在和其他械兽搏斗的时候，秦云被卷出了高速飞行的机车，随后在父亲眼前被蓝光吞噬，后续发生就完全不知情。
然后被蓝光吞噬，事无巨细，任何细节他都没有错过，包括和父亲关于讨论清光危害的对话。
明明无比清晰的记忆，明明顺理成章的发生， 但就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他皱紧眉头，后背都紧紧绷着。
“秦云，秦云，秦云！”王赦加大音量，烟嗓穿透秦云的脑袋，打断他的思绪。
“是。”
“就这些么？”他看着记录的所有细节以及AI录制写下的笔记。
“是的，就是这些。”
“应该是有些许遗漏，问一下，你们有没有听见过类似市政府发送的紧急广播？”
“比如，取出清光石之类的？”
“清光石？”秦云内心猛地跳动一下，眼神凝重，但是仔细思索又是一片空白。
“没有，那一夜我的超智虹膜在和怪物的打斗中脱落，和父亲拼尽全力才杀死那蛇，并没有关于清光石之类的印象。”
“父亲也没有么？”
“我并不清楚，爸爸最后身体很严重，好在他乘坐机车逃离了灾区......”秦云说完欲言又止。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这是我的通讯码，如果想到什么请一定联系我。”
“谢谢......”秦云接过那串通讯码气态信息。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补充的。”王赦看出秦云的顾虑，询问道。
“关于这次的灾害，真的会和爸爸说的那样么？”秦云试探询问，牵扯到清光石，那肯定不会简单了。
原来是问这个，他还以为秦云有关于超然者的情报讯息要提供。
”这次清光灾难不简单，你父亲是个聪明人，你也不差，既然知道，就要为后续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准备。”王赦没有直说，但也差不太多，明白确定后面肯定会出现更严重的危机。
“需要做怎样的准备？”秦云继续询问，想要得到一些对于未来的信息。
“这些我无法具体细说，不过按照你们父子二人的话题接下去的话。”
“你爸爸也参加过RL星环建造，统领过一个多重天基站天穹，是为国奉献的人才。”
“我只能说他分析的差不多，如果真的发生那些情况，那么第四次战争不会远。”
“第四次世界大战，这么严重？”
“你小瞧清光设备的普及。”
“我们不能提前销毁那些机械么？”秦云皱眉。
“傻小子，你这边销毁，暗地里的那些家伙不知道引爆其它地方的清光机械？”
“除非我们同一时间还要做到悄无声息。”
“公共区域，私人区域，哪里没有清光机械，现在世界已经无法离开清光设备，无论哪个领域。”
“蓝星， km2的土地上，百分之九十区域都有清光装置，陆地，海洋，大气，甚至整个行星轨道。人类的超自动化普及后，很快蓝星在短短数十年时间就被清光海洋笼罩。”
“而能够在全球范围内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让这些暴走装置在我们身边，背后又有多少人参与呢。”
“说不定现在还在生产类似的机械，无数充满隐患的种子被种下。”
“我们想要彻底销毁全世界的机械，那是多么困难的工程，就算全世界的虚拟实景系统一同运作也无法短时间完成。”
“而且总有一些不知情的人会跳出来反对，就算真正实施，后续处理工作，如此庞大基数的销毁工作，对人类社会来说都是极大的负担。”
“更别提上面那个大家伙，举全球之力，耗时30年，几乎是清光合金打造。”他也提到了RL星环，果然这是最让人担心的地方。
“很艰难，这是个阳谋，根本无法改变，我们只能做好万全的准备。”
王赦一字一句，如同父亲一样和秦云分析。
“中洲世界维持五十年的黄金时代，还是出现问题，这是发展中的必然，我们如果跨过去，不仅能更加繁荣，还能够清除内部的污泥。”
“跨不过去，下场恐怕会是灭顶之灾。”
“我们能跨过去么？”秦云眨眼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双眼中沧桑一览无遗。
“一定能，放心，中州的强大，是史无前例的。”
很坚定，没有丝毫迟疑。
那股自信，是对中州世界的绝对信任，自然散发，仰仗的就是后面世界的强大。
“谢谢你的解答，王伯伯，我记住了。”秦云莫名的感觉到安心，想要起身离开，感激的鞠了一躬。
“没事......也请你一定保密，不要把这些信息外传，后续中州世界会出台一系列雷霆手段和措施，给予能够彻底铲除的绝对打击。”王赦看着下属疑惑的眼神，应该是在奇怪为什么会把这些讯息和秦云说。他也纳闷，自己怎么会和秦云说这些，刚刚是脑子一热，内心深处感觉秦云很重要？
不知道，反正说完后畅快不少。
“那我就先回去了。”抬起头，秦云的语气都变得尊敬不少。
“不急，对于这次灾害我作为负责人感到无比愧疚，特别是市中心区域的人。”
“我愧对你们一百万人群，这是小小的补偿，还请收下。”说完，一旁的工作人员拿出一个小盒子，很精致的如同礼盒形状，表面有淡淡的电子光芒，里面漂浮两边透明的软膜，类似隐形眼镜。
是超智虹膜！而且看着型号非常接近现在的顶配虹膜！
“超智虹膜是专为你们一百万失踪人准备，是中央世界要求超级工厂加班加点完成，刚刚通过轨道穿梭机运送过来。”
“全新硬件，全新设备，几乎都是顶配，可以承载全新的虚拟实景频道，绝不会再出现像这次这样的断网，断通讯，断使用等情况。”王赦笑笑，看着秦云。
看着发愣的秦云。
顶配的超智虹膜？秦云懵了，脑袋无法短时间处理这么大量的信息接收。
超智虹膜跟着主人基本就是一生，类似第八代身份证，很少出现中途更换的情况，更别说硬件升级，那所需要的费用太昂贵。需要更换，使用纳米设备升级，最新的纳米光子芯片也是天文数字。
但是硬件升级带来的好处不可想象！这样一套顶配的超级虹膜，价格对于秦云这个还算富裕的家庭来说都无法接受。
百万起步！
“这，这太贵重了。”秦云虽然很激动，还在犯愁这次超智虹膜该怎么去重新安装，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着实让他有些发懵。
但还是不能收下，太贵重，这东西秦云作为学生可无法承担。
“放心，这是中州世界对于你们的补偿政策，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不会要你们一分钱，也请你们保守自己失踪前和失踪时的密码，守口如瓶，签署这份协议，那么超智虹膜就是你们的了。”
秦云看着工作人员递上的纸质协议和电子协议，仔细阅读。
真是纯补偿，中州世界可真是大手笔，不过随即想想，这场灾难是发生在上域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天价补偿也合理。
一百万人每人补偿一百万贡献的超智虹膜，一兆......这得多少个零，秦云脑袋转不过不来，感叹中州世界的财大气粗，不愧是整个星球的领导者，发放一百万颗超智虹膜跟喝水一样普通。
恐怕每天都能随便造它个几百万双虹膜吧，果然，自己的羊毛，随便让自己人薅。
“这，这......”秦云啧啧称奇，非常心动，超智虹膜就类似于上世纪的电脑、跑车、手机、甚至是钓鱼竿等一系列道具，最新的配置肯定是能够极大提升体验。
“你要是觉得设备用着不习惯，军区医院旁边就是技术部门，你直接说出你的要求，可以去更换配置和修改主体程序，只有一次机会。”王赦看着一脸写满心动的秦云，淡淡说道。
这怎么拒绝，是组织给的补偿！
“那就谢谢领导了~！”白嫖中州世界，不要白不要~！以后找个好工作，工资高些，交大税报答！
“刷刷刷”秦云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电子档上记录下自己的瞳孔签名。
“是我谢谢你们，你们平安回来就是最大的喜讯，小张，带他出去吧，或者在这里安装后再出去都行”说完，王赦的身影彻底消失。
原来是虚拟实景影像，秦云也不去多想，虚拟实景影像甚至能够感受到人的气息和味道，非常真实也正常。
“走吧秦云，或者你需要安装虹膜么，我可以辅助你同时为你提供接入数据世界的节点端口。”
“那就麻烦张哥了。”秦云迫不及待，把白色蓝光盒子递给眼前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盒子，同时打开自己的虹膜，识别手中的盒子，自动分析最佳的安装方案。
系统会设定行动轮廓，让他在最佳时间内完成安装，这套操作系统是简便的医科手术辅助系统。
只要手不抖，灵活一点的都可以稳定安装。
“怎么样。”超智虹膜完全与秦云的眼球重合在一起，原本的棕色眸子变得些许深蓝，除了颜色改变看不出一点其他痕迹。
两者之间达成了完美的联系，人造接壤区域和瞳孔契合度99%。
两者的细胞层次的结构开始重合，相互试探、适应。
“总算回来了，这感觉，虽然比以前那个有些不适应。”
“当然会不适应，你以前那个虽然保留了最近的接壤数据，但是怎么说也比不上从出生就安装的设备。”
“会有一些排斥反应是正常的。”
“嗯，谢谢张哥。”秦云不断眨巴眼，擦拭眼角的泪痕。
眼睛里的异样感在慢慢消退，眩晕的感觉也变得清晰，取代而之的是那熟悉的覆盖感。
一点痒痒的感觉在眼睛里扩散开来，酥酥麻麻的还有些许温度。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和自己脑海中的发声方式一样。
“欢迎使用鸿蒙超智视觉技术全体感神经网络系统。”
“是否接入未知的网络请求。”
“已经连接数据世界，正在整合云端数据。”
“正在查询使用者的云端网络。”
“身份Id......通过、生物信息......通过、生物电流对接.......通过。”
“请选择您使用的语言语种。”
“请选择您使用的方言种类。”
“请选择你的地区嗜好。”
“是否同步您的使用习惯。”
“正在全面连接生物电流。”
“全功率运行，谢谢您的使用，大风起兮。”
“好流畅，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多！”熟练完成设置的秦云满心欢喜，睁开眼，看着眼前被UI覆盖的世界。
他习惯那种简洁界面，所以正常使用的时候很少会出现繁杂多样的选项。
有很多讯息弹出，是各个亲人、朋友、同学、网友的关心，他游玩的那些虚拟游戏和相关热点软件也都发来慰问，以及全世界都在讨论关于最近灾情的热点话题。
无数弹窗，左上角的系统性能监测上涨了一小点。
我去，这次损失这么严重么！？三万人牺牲！
他草草看了一下，挑选几个重要人回复感谢，让AI回复其余所有的关心，然后暂时关闭了通讯接收。
先安装个方神玩玩......
“那就麻烦张哥了，再见。”秦云同样对这个工作人员鞠了一躬，走出办公室。
“王队，你刚刚怎么和这个孩子说了这么多，那些信息如果他透露出去，可能会引发恐慌。”
“我的感觉告诉我他不会乱说，反正后面政策下来，所有人都会知道未来的情况，这已经不重要了，抓紧筛查超然者讯息。”
“是。”
秦云回到询问室后，他们分别签字，确认自己的记录档案，顾悦晨和欣瑶两人都领取到了自己的超智虹膜，欣瑶虽然很满意但依旧一脸愁容，母亲顾悦晨倒是很平静。
秦云视角里，可以看见二人的状态，是朋友圈实时反馈的情绪动态。
“这次灾害属于未预知的智能Ai暴乱，中州世界会妥善处理，一切补助措施都会逐渐落实，对于造成的伤害我们会尽全力弥补。”两位工作人员站起，对三人用力鞠了一躬，态度诚恳。
“已经可以了，谢谢你们的配合。”
“也谢谢你们。”三人也是回礼，毕竟收了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
“秦云，还是没法联系爸妈。”欣瑶很失落，眼眶红红的看向秦云。
“没事的，叔叔阿姨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和你一起在这里等他们。”秦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欣瑶的头。
“嗯，谢谢笨云。”
“欣瑶，你的父母有消息了，他们的信息并未被收录进入这次的筛选本地系统中，我们在通过数据世界筛查他们此刻也和秦华荣一样在军区的临时医院救治。”这时那边工作人员叫住了二人。
“他们的超智虹膜似乎无法使用，所以你无法联系，”
“好耶，听见了么呆瑶。”秦云比欣瑶还要激动，身旁失落的丫头一下就绽开笑颜。
“太好了，太好了！”欣瑶雀跃握住秦云的手，刚刚的颓势一扫而空。
出了询问处，抬头就可以看见百米多长的巨型母舰，安静停靠在大概七八十米高的天空上，几乎把上方的蓝天完全遮盖，留下巨大阴影。
三人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前往登机区域，有不少已经起飞的机器掀起低沉气浪，逐渐升空靠近天上的巨型母舰，似乎是在接收指令。
隔着大概五十米的距离停靠着一台细长的白色机器。
走近看去，整体流线型，表面很光滑，可扩展机翼此刻正收缩紧贴在机身上。大概有二十多米的长度，可以容纳三十个人乘坐。
没有展开双翼的它就类似于一条地铁车厢，只不过长的多，也厚重的多。
秦云不自觉眯起双眼，他貌似可以看穿这运输机的结构，核心发动机，区域，连接驾驶室，以及还在待机状态的反重力引擎。
眼花了么？还是超智虹膜出现问题。
他双眼眨动，摇摇自己的脑袋，仔细看去，还在，虽然减淡透明了不少，但是依然很明显出现在白色机身上，闪烁淡淡的光。
应该是机体自带的提示或者虹膜的新功能吧，回去在研究。
“秦云，这个运输悬浮车在发光哎。”欣瑶瞪着大眼睛好奇的说道，同时也打消了秦云的顾虑。
“好壮一艘，比我们那时候的运兵机车要豪华多了。”顾悦晨就像视察的领导，对白色运输机指指点点。
三人陆续走上这架运输机。
机舱内灯光明亮，很宽敞，进入后就有相应的对接系统和三人的超智虹膜对接，并且为三人提供各种服务需求以及入座提示。
每个区域都有相应的私密空间，他们的位置恰好是三人座位，进去后自动生成隐私壁垒，入口闭合，外面的公共区域显现出来。
加上靠窗区域的位置也是透明的，看上去三人就如同悬浮在空中一样。
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却无法看见里面，当然，工作人员除外。
“各位乘客，此次的目的地是贵川城西、军方临时管控区、临时医疗大楼。”
“此运输器材为军用改民用型号，座舱内与正常民用穿梭客机相比乘坐体验会些许不同，还请见谅。”
“按照特定行驶轨迹，全程需要十一分钟二十七秒，请耐心等待，座舱内为乘客提供免费的甜......”
运输机开始运转，安全装置自动延伸覆盖三人，根据五点式结构保护胸腔，腹部，大腿和头部。
秦云眼睛看着周围，干净整洁的UI中有关于座位全景透明度的操作系统、服务系统，模拟景象系统。
慢慢抬升高度，逐渐离开地面。
周围的透明程度也随之降低，不在能够清晰看见外面的景色，这是为了避免有些恐高的人统一改变。想要更加清晰也可以用虹膜操作更改。
运载两人中间的秦云看着外面的变化，朦胧外景如同被披上一层厚纱，窗户区域最为清晰。
机舱窗口的景色由地平线到蓝天，到以巨大的黑色物体。
被整个巨型金属占据，金属表面有很多设计，同时伴随流光溢彩。
是那台巨大的战争母舰。
“妈，这个是什么战斗设备？”秦云询问身旁闭目养神的母亲。
“那玩意啊？战争机甲的母舰型号。”顾悦晨睁开一只眼睛，瞳孔中的有棕色闪烁，看一眼又闭上，甚至有些许不屑。
“是专为战争打造的杀戮机器。”她说的很平淡，继续闭目养神。
“杀戮机器......”
秦云看着王座上森严威猛的衍生机甲，那被甲胄覆盖的内在结构，机体核心，再次出现在眼前。
喂，怎么这个东西，也有那些发光的结构体，全部细节都一目了然。
准确来说，是知道这东西的所有结构和核心机密，如果给他一些相似足够的材料，他可能真的可以手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