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季宴风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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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提举虽然能力一般,但他的职位油水多,在为姜靖安提供银钱上是很大的一个助力。
如今他没了,算是断了他的一条臂膀,所以,他生气是必然的。
御书房。
“咳咳咳......”
“陛下,喝口水吧!”
来福看着咳嗽不止的玄帝,心中担忧。
“不用,叫惠德大师过来!”
玄帝将来福递到眼前的杯子推开。
“是,陛下。”
来福还没有出御书房的门,惠德大师便已经进来了。
“大师,你快看看陛下,今日怎么咳嗽不止。”
来福将位置让给了惠德大师。
惠德上前,摸了摸玄帝的脉搏,“陛下最近几日可有感觉心胸烦闷,晚间梦多?”
原本玄帝还有点怀疑惠德是不是学艺不精,制作的方子有问题才让他身子不适的。
可见他又准确的将自己最近的症状说了出来,又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是这样。”
玄帝有些虚弱的说道。
惠德抹了把自己的胡须,高深莫测道:“看来,还是要重新换个方子了。”
“大师,这已经是换的第二个方子,还要换吗?”
看着玄帝对自己眼底的怀疑,惠德立即道:“陛下,看病吃药,太医还要为你调方子呢,更何况是这个呢。”
玄帝想了想,也是,遂没再多言。
他眯着眼打量了惠德几眼,才道:“既如此,你便下去调制新的方子吧。”
“是。”
......
池暝已经守在明镜司一天一夜了。
好不容易小桃醒了,却拒绝了他的探望。
“姑娘家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一时之间都缓不过气来,此时肯定需要最信任的人在身边,你过两天再来看她就好了。”
夜阑手搭在池暝的肩膀上,安慰道。
“我知道,我只是......”
“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情,先回去吧,给她一点时间。”
“......也好。”
池暝犹豫再三,觉得夜阑说的有道理。
屋内,顾盈辞也正在与小桃谈心。
“阿辞姐姐,你不必担心我,索幸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也不会日日郁郁寡欢,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在乎我的人整日担心。”
见小桃这样想,顾盈辞也放心不少。
她握着小桃的手,“若是心中有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说,憋在心里最容易出事了,在我心中,你就与我的亲妹妹没什么两样。”
“还有,坏人我已经让他们受到了惩罚,你是我顾盈辞的人,没有人可以给你脸色看。”
“此外,我打算让你去王爷的暗营里去学一段时间的武,不用多厉害,能防身健体就行,你愿意吗?”
小桃明白,其实顾盈辞是想让她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去消化掉这件事情。
“好,我去!”
她点头。
......
半月阁三楼的雅间内,宋砚书一袭秋波蓝的衣袍端坐在窗前,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捻着白玉棋子,眉头微微蹙着,许是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砚书。”
顾盈辞站在门口轻轻唤了他一声。
宋砚书抬头,看到来人后脸上的笑意顿时堆叠。
“阿慈!”
他起身,丰神俊朗的容颜上透着无比的喜悦,“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不欢迎我吗?”
顾盈辞边往座位上走去,边开玩笑道。
“怎么会?只是你已经许久没有来我这里了,我又不敢贸然去打搅你,怕你忙。”
下人收拾着桌上的的棋盘,听到宋砚书语气里的委屈与埋怨,没忍住抬头望了一眼他。
许是想看清楚这还是不是往日云淡风轻,清冷高贵的自家公子了。
察觉到此举的顾盈辞不由一笑,“你可好好说话,别丢了你这世家第一公子的称号。”
“什么世家第一公子,不过是别人起的虚名罢了,我还要当真不成?”
宋砚书轻笑。
顾盈辞摇了摇头,没再与他扯这个他不怎么感兴趣的话题。
“说吧,今日来,可是又有什么事情了?”
宋砚书看着她,眼中带着无奈的笑意。
“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宋砚书斜了她一眼,眼中浸着笑意,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不言而喻。
顾盈辞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好吧,我的错。”
“但我这次确实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单纯来看看你。”
“真的?”
宋砚书有点不信。
“当然是真的了!”
顾盈辞见宋砚书不相信自己,声音顿时提高了几分。
宋砚书却并没有多开心,往日的时候,除了打仗,剩下的时间都是他们两个的,一起喝喝酒也好,一起钻研钻研新的武器也罢,总归是时常在一起的。
不像现在,一旦有空闲的时间,都被某个人占去了。
“阿辞......”
“嗯,怎么了?”
顾盈辞放下茶盏问他。
宋砚书想问,她是不是喜欢上萧时桉了,可是,他不敢问,他害怕从顾盈辞的脸上看出异样的神情。
哪怕是犹豫也不行。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顾盈辞想了想,才道:“如今姜靖安的钱袋子没了,他肯定要再想别的办法,至少短时间内会让他消停一段时间。”
“他在朝堂上的根基太深了,要一点一点的瓦解才行。”
宋砚书也十分赞同,“姜靖安就是一只老狐狸,为了自己的帝王梦,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宋砚书语气微沉,“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姜靖安虽然还没有登上帝位,但也是在为往后的日子做打算,他的女儿成亲许久,却没有孩子,他为了自己后继有人,竟然不顾自己女儿的想法,给季宴风下药。”
顾盈辞确实有被震惊到,毕竟在外人看来,姜靖安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的。
“确定吗?”
宋砚书知道顾盈辞只是不想相信,会有父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他的药是在我们的药店买的,所以我让人打探了一番,确实是,不过那女子好像死了。”
顾盈辞微微皱眉,“季宴风的手笔?”
“嗯。”
宋砚书道。
顾盈辞眼神微冷,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季宴风还真是一个狠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