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古代世界第四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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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等老兵、高修诚率6千骑兵轰隆而出，伏夕、王世平、瞿进（瞿进因契丹欺骗他，坚持上战场，史秀也要上，伏夕不许，令在城楼指挥）、其他健全老兵、赵四率2500步兵鱼贯而出。

对面耶律夏生一挥手，6千契丹骑兵启动攻来。两面骑兵一撞，都暗叫不好。王二等不想这批契丹人力量比以往契丹人大，全身甲十分精良，契丹将领不想华夏人力量大得惊人。契丹人处于下风。耶律夏生赶紧令除亲兵外全部攻出，守方2500名步兵往左前方杀去。骑兵冲刺总是右转绕圈回来再冲刺，步兵顶在左侧结结实实地扛着对方骑兵冲击。契丹人用8500骑兵和守方6千骑兵硬抗，用1500骑兵冲击守方2500名步兵。终于旗鼓相当。伏夕、王世平心惊，契丹人怎么这么强？两人对视一眼。王世平想上，伏夕言：“先比比耐力。”耶律夏生言：“这批华夏人怎么这么强？人比我们少，竟然和我们旗鼓相当。长生天，您要佑我啊！”闭目祷告。

忽然，战场上发现契丹骑兵中有女人，有几百人之多。伏夕、王世平心惊。耶律夏生问亲信胡白虎：“耶律小齐那500人还联系不上吗？”胡白虎回：“所有小队受命征发百姓攻城，就他们小队失联，应该是迷路了。”

双方整整战了一个时辰，不分上下，双方体力已至极限。双方首领同时大喝一声：“杀。”伏夕、王世平、瞿进、老兵们、赵四，耶律夏生及亲兵杀向对方。晋军冲向城西战场救援，3千新兵马上缠绕上去，於县1千步兵突然出现，缠绕晋军。晋军都是百战之余，新兵们死伤惨重，若不是信念坚定，不久就崩。城里1千新兵马上出城支援，总算稳住了。早在城北埋伏的100暗军骑兵此时杀了过来，耶律夏生大惊。然而此时，失联三天的契丹500骑兵突然出现在战场，耶律小齐叫道：“二王子，我来啦！”耶律夏生仰天长啸：“长生天佑我。”浑身武力爆发，震得伏夕双臂发麻，差点钢枪脱手。王世平急忙过来抵住。伏夕缓过来后，重新加入战团。契丹500骑兵击溃暗军，切入灯枯油尽的华夏骑兵中，有小将哀鸣道：“老爷，儿郎力尽。”王二心知坏了，当机立断高叫：“赵四，带老爷走。”王世平不顾生死地搏向耶律夏生，赵四纵马贴着伏夕马带着伏夕奔向城北，十八健全老兵奋死拼杀拦住契丹兵，瞿进如疯了一般，无防守只进攻，契丹骑兵瞬间被吓住了。被击溃的暗军骑兵围绕着伏夕往东撤逃，伏夕如僵尸一般伏在马上。

战场上，众将士高叫：“杀一个赚一个。”皆和敌军拼死相杀，哪怕是新兵亦是如此。最终，战场上守方将士皆死，契丹人死一半，晋军死三分之一。契丹几十随军医师迅速救治伤员。晋军入城镇压。耶律夏生令铁关城迅速支援1千人，哪怕老人、女人、半大孩子，令黎县晋军弃城来援。

二十九日，耶律夏生率契丹骑兵先行，往攻同县。一路征发顺路上的淇县农民，有几千人。后面晋军押着城里官吏差役百姓跟随。

三十日，耶律夏生、契丹骑兵、晋军、淇县官民到同县城下。伏夕呆若木鸡地望着城外，无声地流泪。十九名残疾老兵（原有二十二个残疾老兵，祁夕月叛乱时死了两个，淇县大战于十战死）立于后，同县县令李治世言：“老爷，宿县、卫县、於县老兵、新兵皆至。城内壮丁都已上墙。守御没有问题。田原参赞复回冀国求援，今日田参赞飞鸽传书，冀国大王一听求援，立刻出兵亲自来援。郦部长、苏国维参赞已星夜回赶。”

耶律夏生独骑又来，高声道：“身为契丹人，必为契丹计。伏夕大将军不死，契丹人寝食难安。今日，夏生有一求，你我两人斗将。我死，契丹人、晋军退走，一切罢休。你死，我只带钱粮走，不杀一个华夏人。如果不允，城外官吏百姓死。”城外官吏百姓齐声叫道：“老爷好好守城，勿以我等为念。”耶律夏生一挥手，晋兵押着淇县县令赵启东、参赞史秀上前，大刀悬在两人头侧。赵启东、史秀叫道：“我等受老爷厚恩，不能相报，愿先死为报。”脖子猛撞向刀刃，鲜血喷射，死在当前。伏夕猛起大叫：“不。”耶律夏生又一挥手，淇县县丞及各房曹佐被押向前。伏夕大叫：“你我斗将。”城里城外全是一声：“不。”耶律夏生挥手，淇县官员被带退。伏夕转身，看着双目满泪的老兵们，跪下：“各位老叔，侄儿无能。还想请叔叔们照看我的小闺女们。”老兵们点头。伏夕大声道：“五县的家人们，伏夕无能，本想谋福，反而招祸。愧对大家。今日，伏夕想堂堂正正地一战而死。”城里城外哭声一片。

李三、赵四过来为伏夕整理军装、军容，伏夕提枪跨马，缓缓而出。心中念道：“伏玉我儿，我来还命了。伏朝我儿，永别了！”伏夕手端钢枪，目光炯炯地盯着耶律夏生，猛一夹马腹，急驰而往。城里城外响彻：“必胜！必胜！”

“嘡！”两枪相交。耶律夏生力量明显高出伏夕一截，但伏夕也不畏惧，全神贯注于战斗，一切负面情绪不沾。知道实力不如对方，只是谨守，若机器人，将枪法发挥得淋漓尽致。耶律夏生意志力极强，也无任何负面情绪，只是发挥其至强实力。两条枪忽如双龙跃天，忽如地龙翻滚，忽如毒龙吐腥，忽如日月穿梭。“嗯！”伏夕如有神助，枪意豁然在胸，两枪缠绕更甚。城里城外欢呼起来。耶律夏生突然左手脱枪，右手以超强臂力压住伏夕钢枪，左手擎出钢刀，两马交错间，伏夕头颅飞天。伏夕清晰感应到：“啊！我死了。”

城里城外，哭声与冷冽的北风一起怒吼。十九残疾老兵搀扶着下了城楼，上马，持枪，令开门。士兵开门后，十九老兵鱼贯而出，排成两纵，李三打头。此时，寒雨忽至。十九老兵迎着风雨，在城里城外的号哭声中，杀向契丹，驰骋中，老兵们大呼道：“伏大哥、少爷、弟兄们，我们来了。”契丹骑兵迎上。老兵们没有防守，只有刺出，“噗！噗！噗！”契丹骑兵和老兵们的尸体栽落马下，老兵们泥泞的面容十分安详。盲者余二十七虽跌落马下，却未死，手扶钢枪而起，大喊：“弟兄们，等等我。”手持钢枪朝一个方向踉跄杀去。耶律夏生一挥手，数支枪扎透余二十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