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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醒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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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栀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被李九拉上了那辆白色商务车。

后排整整齐齐地堆着好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

“这是?”陆安栀眨眨眼。

李九顾不上腿疼,伸手去拿东西,挨个在少奶奶面前打开:“这个镯子是老太太送的,种水特别足,是上好的料子开出来的。”

“这里还有一整套首饰,叫金玉满堂,是……咳咳,也是老太太送的。”

“太老爷嘱咐我拿给你了几盒茶叶,他们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反正都是挑贵的拿,少奶奶你收好。”

“对了。”李九忽然嘴角一弯,眉眼里透出几分温柔,又捧出来一个大箱子,笑嘻嘻地说:“苏小姐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婉婉?”

“嗯。”

陆安栀伸手接过来,箱子挺大的,但不沉,她下意识凑在耳朵边摇了摇。

李九立马阻止:“少奶奶千万别晃,这可是易碎品。”

“什么东西呀。”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她前段时间去国外进修,暂时还不会回国,托我给你买的。”

陆安栀撕开胶带,这才发现里头装了个六七十公分高的招财猫,胖乎乎的猫脸格外喜庆。

“这个我喜欢。”陆安栀乐呵呵地笑,抱着招财猫就跳下了车。

“欸,少奶奶,这些呢?要不我替你拿到楼上去收着?”李九指了指老房子。

陆安栀不假思索地摇头:“不要,这些东西一看很贵,尤其是那个什么金玉满堂,看着比我的命还贵,你拿给霍知衍吧,合同里没写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说完,她抱着箱子去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

26岁的陆安栀和25岁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差别,除了莫名其妙结了个婚,日子还是照常过。

早晨从西山出来,胃口好的时候就吃张姐准备的早餐,如果太急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修车厂附近买两个包子凑合。

新铺面租下来之后又忙了起来,她自己设计了场地,和施工队沟通好了以后,基本每天下午都会过去监工。

除了装修场地,还要招新人,陈默一个人管不了两个店,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和陆安栀面试新店的店长,车间里人多了,热闹得很。

田雨霏离婚的事情还没办妥,为了参加珠宝设计大赛,视频拍得也少了,整天都把自己关在阁楼里,图纸一张一张地画,只有去接晴宝的时候才会下楼。

这种事陆安栀帮不上忙,只能让陈默多照顾一点。

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医院那边也有好消息,老爸两只眼睛都睁开了,虽然现在还不能说话,但眼神里明显有了光,会眨眼睛,手脚也能慢慢活动了。

三年多,陆安栀第一次觉得生活有了希望。

十一月,邕城的阳光依旧热辣滚烫,南方的夏天格外长。

霍知衍的晟世集团也迎来了新一轮盛世,两年前霍知衍投资的新能源汽车,终于在最新一个季度实现盈利,杀出重围成为行业黑马,晟世的股票大涨。

霍知衍的身价第一次超过霍铭骁,成为霍家年轻一辈最拔尖的存在。

同时,也有消息传出,霍鸿峥因为身体原因,将在年后卸任泛海集团董事长的职位,原本这个位置已经内定给了霍铭骁。

但因为霍知衍强势杀出重围,继承人的位置又变得有争议起来。

霍家庄园,穆晴用刚做完美甲的手捏起一块点心,轻叹一声:“铭骁,你这回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父亲都说了,城南那个项目轻易不能动,这下好了,还没动工就要暴雷。”

霍铭骁端着茶杯的手悬着,重重地砸在桌上:“十拿九稳的项目都出了问题,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做那种事向来隐蔽。”

“隐蔽?”穆晴额角突突地跳:“纪检委都下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也没心思吃什么点心,刻意压低声音问了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么久了,到底有没有拿到那个野种的把柄?”

现在董事会里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声音,如果再没有动作,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大权旁落?

霍鸿峥退下来,总要有年轻人顶上,霍家耕耘了百年的基业,不可能交到一个野种手里。

这个道理,霍铭骁怎么可能不懂,他比谁都更看重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从出生的那天开始,他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这个。

但商场如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尤其是像霍知衍这种蛰伏多年,一朝崛起的阴险小人,更是防不胜防。

要怪就怪以前太小看他,竟然在爷爷的庇护下,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霍铭骁垂着眸子,指尖在杯口轻轻打圈,若有所思地开口:“把柄一直都有,只是……”

“只是什么?”穆晴偏头看他。

霍铭骁忽然抬起脸,嘴角露出一丝阴鸷:“也没什么,我来安排。到时候多给二叔一些好处,堵住他的嘴就行,本来就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毁了就毁了。”

……

霍博文最近非常忙,俱乐部接了个在东南亚的比赛,赞助商明确表示必须要安排车手出席,本来出国这种费心费力的事情他不愿干,无奈俱乐部里其他车手都走不开。

一想到要出国门,一走就是几个月,霍博文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尤其是他把这个消息告诉陆安栀的时候,陆安栀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丁点不舍,还一个劲替他加油打气,他瞬间觉得更郁闷了。

结束了阶段的练习赛,难得有了点休息时间,约了好几次,陆安栀都没出来,新店正在做设备调试,估计没多久就要开业。

霍博文也不能怪她,只是有些烦躁,索性打了几个电话,把原来那帮狐朋狗友都摇出来喝酒。

他们从晚饭开始喝,十点多就喝得晕晕乎乎,去二场的路上,霍博文靠在后排闷不做声,一个玩的好的哥们儿给他递了瓶水。

“文哥,有段时间没喝酒,你这酒量越来越差了呀。”

霍博文冲他摆摆手:“老子有正事要干,谁跟你们似的,成天不是喝就是嫖,没出息。”

哥们儿嬉皮笑脸地跟他打哈哈,顺势又递过来一颗药片。

霍博文垂眸,轻嗤一声:“这什么玩意儿?”

“醒酒药。”

……

陆安栀关了新店的门,又困又累,爬上车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好家伙,又忙到十点。

她伸了个懒腰,把车窗降了下来,打开空调,准备等车里的温度凉一些再走。

忽然,一只大手猛地从窗外袭来,掌心正对着她的口鼻,手劲极大。

呼吸之间,陆安栀感觉到鼻尖有股湿热的刺鼻气味,她努力睁开眼,越挣扎,呼吸越急促,那股刺鼻的药味便加速弥漫进了身体里。

她顾不得形象,手指猛地往那人手臂上抠,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闭上眼睛前,她只看清了那人头顶上扣着一顶墨绿色棒球帽,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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