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获全胜,麓王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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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华山弟子已几乎全部出动,正向摩天教营地发起猛攻。由于华山派有剑阵的加持,他们很快便突破了弓箭手的封锁线,现在已攻入营地内,双方在入口处展开激烈的战斗。那华山派内门弟子的武功全都不弱,竟比训练有素的摩天教弟子还要强,倘若论单打独斗,摩天教弟子也很难取胜,若不是有瑶茉的精英队伍在场,恐怕此刻已不能抵挡住对方的进攻了。可是战场很快便发生了改变,随着烽万里和封书竣的加入,摩天教一方正节节败退。
“可恶,岂能让他们如此猖狂。”
神木麓王大叫一声,再次冲入战场。瑶茉知道麓王有伤在身,生怕他出现什么闪失,立即带人杀了出去。此时的麓王已和冲在最前面的封书竣打了起来,封书竣知道麓王受了重伤,心里迫切想要拿下此功,于是他使出了全力来对付麓王。此前麓王虽然被烽万里暗算受了伤,但他深厚的内功已暂时把伤情压制下来,虽然不能使出全力,但也不至输给封书竣。
混战中瑶茉看到了烽万里,转眼之间他已斩杀了自己的几名属下,此人武功的确了得。为了阻止他嚣张的气焰,并减少属下的伤亡,瑶茉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哪曾想到自己的实力与烽万里相去较大,只好改为游斗。她身边的两个属下见状,也赶紧加入其中帮忙,现下她们以三敌一,却也没能占得上风。
双方弟子大战了近一个时辰,战场上死伤无数,瑶茉被迫率领众弟子退回到第二道防线。此时损失近六百的教众弟子,再加上这两日强攻对方营地的减员,现在瑶茉所能指挥的只剩下了一千多人。而刚才一战对方虽然也损失不小,但数量上或许不比摩天教少上多少人。瑶茉立刻命人点火,二十辆火车并排组成火墙防线,那封书竣到了跟前,被迫停止了进攻的步伐。他想命人破开火车,奈何火势太大没人敢靠近。不一会儿,烽万里也赶来了。
烽万里大声斥问:“怎么回事?为何停滞不前?”
封书竣回答:“火势太大了!”
烽万里观察了一下,发现眼前的这道火墙均由手推的车辆组成,它们排列严密,每辆车上的围栏均有一人多高,再加上车辆本身的高度,那冲天的火苗末端已达到两丈之高。而且火墙后边已布置好了弓箭手,即便轻功好的能够跃过火墙,但身在空中也很难避开弓箭手的弓箭。
烽万里无奈怒骂:“哼,这些魔教妖人,实在太可恨了。”
封书竣问道:“为何还不见他们背后被袭,难道清穆师叔那边出了问题?”
“应该不会。你听,山的后边也有厮杀的声音,魔教妖人在出入口处定会有人把守,等解决了把守的魔教妖人,到时候两面夹击,便能一举能拿下这里。”
“希望如此。”
“看火势,要再等上半个时辰了,这里暂时交给你,一旦火势减弱就立刻向前。我先去营地的门口处把守,以免魔教妖人背后偷袭。”
还没等封书竣回应,烽万里早已转身而去。封书竣心里骂道:老东西如此狡猾奸诈,眼前双方正严阵以待,自己却找个理由躲到了后方,等得胜后功劳还要算在他的头上,真是岂有此理。半个时辰后,火势果然减弱,封书竣命令弟子上前破开拦路的车子,却遭到摩天教弓箭手的袭击。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封书竣只好等待,也不知道这些车子和上面放置的东西都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竟然一直燃烧到天都快要亮了。
等到太阳出来,眼前已是一片灰烬,双方再次展开肉搏血战。虽然华山弟子更胜一筹,但在训练有素的摩天教面前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瑶茉的率领下,摩天教弟子毫无畏惧奋勇杀敌,那些华山弟子看着身边无数的同门倒在血泊之中,心中悲痛之余也对摩天教的顽强抵抗产生出敬畏之情。此刻的进攻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了,奈何那烽万里在身后又不断发出了进攻的号令,一点也不顾惜华山弟子的性命。
双方大战两个多时辰,暂时进入片刻的休整阶段,地上尸首无数,周围浓烟滚滚。摩天教弟子已被团团围困,外围的华山弟子随时会发起最后的进攻。
封书竣再次大声质问:“山后的喊杀声已消失了半个多时辰了,为何还没看到清穆师叔发起进攻?难道他们没有成功?清穆师叔承诺的援兵到底还来不来啦?”
烽万里大声回应:“我哪里知道!”
“我华山弟子死了这么多,回去该如何交代呀。”
“这有什么?拿不下这里的摩天教妖人,才没法向两位掌教交代。”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进攻。我们还有五百多人,一定要彻底拿下这里的营地。”
“可是大家早就精疲力尽了,此时进攻,损失会很大。”
“哼!这些魔教妖人也好不到哪去。别看后边还有三四百人,绝大多数均已受伤,等解决了眼前这一百多个,后边的事就好办了。清穆掌教给我们下的可是死令,今日不管他到没到,我们都必须拿下营地。”
正如烽万里所说,摩天教众人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对方发起进攻,用不了多时,他们都会变成待宰的羔羊。这一次换成了烽万里率两百弟子发起进攻。瑶茉知道这一次已无路可退,她带着大家做殊死搏斗,来进行这最后的一战。不过正当烽万里发起攻击之际,一支黑铁枪疾速飞来,黑铁枪穿透了一名华山弟子的胸口,直插入一根粗壮的木桩上。随即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位壮汉,此人威风英武,浩气正然,正站在烽万里的面前。
“哪来不要命的,快闪开。”
那烽万里大喝一声与壮汉战在一起,华山弟子见状也是一拥而上,却不料从壮汉身后的方向又飞来两人。其中一人剑法迅疾凌厉,另一人剑法则是似灵似仙,那些冲上来的华山弟子在二人面前根本超不过三个回合便纷纷倒下。
片刻后又出现了两人,一男的双手双刀,他的下三路刀法诡异多变;另一人是一个女孩,她一身红装,也是双手持刀,她的身法飘逸,来回穿梭于人群之中。
烽万里只觉得眼前的壮汉难以对付,他的枪法定是名家所传,竟然如此厉害,七八个回合下来差点吃了亏,只好严守门户不敢主动出击。那两位使剑的一男一女,剑法超群绝伦,尤其是那男子,剑法招式无穷无尽,对手根本无法判断他的起首与来势;再看那位银装女剑手,虽然她的剑法有迹可循,但她出手之快使人无从接招儿,攻势凌厉无法阻挡。而两个持双刀的也是一男一女,虽然看上去还很年轻,但武功却一点也弱,尤其是使下三路刀法的那位青年,刀法之纯熟,有目共赏。这五人正是常乐、冰漓、萧仲英、张祯山以及龙僷五人。
五人冲入敌阵后势如破竹,杀得华山派如同秋风扫落叶,摧枯拉朽。瑶茉见状一声令下,跟着五人一并杀出,战场的局势发生了改变,烽万里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五个高手来,瞬间就被对方打乱了自己的部署。看到如此情形,华山弟子还哪有心思进取,此刻战意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得向后退却。岂知后边的人也遭到了袭击,那肖阳带着三四百弟子正猛烈冲击营地出入口处。烽万里见状不敢再恋战,自己率先向后奔去,其余弟子也是转身便逃。跑到营地门口,烽万里并未知会封书竣,只身一人飞身而去。
此时,摩天教对华山弟子形成了夹击之势,能够逃出去的华山弟子早已溃散,而顽强抵抗的封书竣被冰漓一剑刺死,剩余的人全部被歼灭。由于肖阳带着一众弟子及时杀回,又有萧仲英等高手的助阵,这一战最终以胜利而告终。
此役后,摩天教虽然只剩下不足千人,但来犯的两千华山弟子只逃回去三四百人,并且被击杀了封画武和封书竣两位高手。于此同时,瑶茉的属下还顺利救下了文若和和文峻等一干江湖义士,也算得上是一场不错的胜利吧。
肖阳和瑶茉两人忙了一整天,这才安排完战后的各种事宜。到了晚上,两人特意邀了常乐、冰漓、萧仲英、张祯山以及龙僷五人,好当面感谢他们及时援手。
瑶茉首先开口说道:“真的要谢谢各位及时赶到相救了,否则瑶茉早已成为那烽万里剑下亡魂了,瑶茉先干为敬,多谢!多谢!”
那么大一碗酒,瑶茉一饮而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众人也跟着满饮了一大碗。
萧仲英回应:“瑶茉使者不必言谢,大家这般相熟,何必如此客气呢。”
张祯山也说:“没错,我们大家也曾得到过肖阳大哥和瑶茉姑娘的相救,以及多次的帮助,这一路走来,大家也曾经一起共患难,瑶茉姑娘你就不必见外了。”
而常乐说话还是那么有趣:“我五师哥说的对呀,这就叫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大恩不言谢。这一杯,代表我摩天教的弟兄们,我干了!”
瑶茉又干了一大碗,众人随即亦相陪。
此时肖阳又站了起来:“各位均是江湖上的大侠,也是真正的武林英雄。所谓英雄三碗饮,义气更相投。来,我肖阳再敬大家一杯。”
萧仲英豪爽道:“好,我们大家同饮杯中酒。”
“干了!”
“干!”
众人正痛饮之时,麓王突然大笑着走了进来。此战大获得胜,麓王老爷子高兴的很,原本因老爷子受了伤,肖阳和瑶茉特意安排专人侍奉老爷子,可他一听说晚上肖阳和瑶茉要邀请萧仲英等人聚会,便硬是要赶来喝上几杯。其实喝酒是其次,他是想再来看看各位英雄豪杰的飒爽英姿,正所谓是英雄惜英雄,一杯乃惊鸿。
“哈哈哈,好个肖阳啊,有酒喝,竟然不叫我。”
瑶茉赶紧站起来迎上去,一边搀扶他,一边劝说道:“您老有伤在身,怎么不好好休息呀,一定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肖阳也站了起来:“是啊,您老要好好养伤才行。这酒,就别喝了吧?”
“哎,小伤而已。这里这么热闹,岂能少得了老夫。再说了,你的酒香味儿早就飘到我鼻子里去了,我还能睡的下吗。大家快坐下,快坐下。”
“可是今日不比往常,可不能多喝啊。”
“哎,丫头你多虑了,我自个儿的身体,我自个儿是知道的,放心好啦。”
见到麓王前辈如此好酒,且在这种场合下也不能不喝,肖阳只好一边细细倒酒,一边眼睛瞅着瑶茉。那意思是在等瑶茉发话,他若说停,自己便停下倒酒。麓王见肖阳倒酒如此拖沓,又看到他的眼神有异样,便心中有了数。
“来来来,满上,满上。”
麓王说着,一边还按了按肖阳倒酒的手。肖阳也是无奈,给瑶茉使了一个眼色,想解释一下自己的手已不受控制了,而瑶茉也只好白了他一眼。
“哎?对了,炀仪和上官丫头为何不在这里,他们两个人去了哪里?”
“回老爷子,我大哥和大姐忙着疗伤,他们不来啦。”
“啊?他们两人谁受伤了?”
“您老放心好了,我大哥和大姐都没受伤,是巴布达禅师兄受伤了。”
“哦?这位大师伤得怎么样?是怎么受伤的?”
张祯山回答:“回前辈,巴布达禅师兄是为了救师哥和师姐受的伤,我们也是听师姐说的,具体当时是什么情形,我们也不知道。”
“是啊,他伤得很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常乐说着,心里又担心起来。
萧仲英也有些垂头丧气:“唉,他伤得一定不轻,这次恐怕遇上麻烦了。”
麓王又问:“肖阳,你们查看过这位大师的伤情了吗?”
“已经看过了,我已命专人伺候在外。不过,大师的伤势的确很重。”
“唉!我师哥和师姐一直都在巴布达禅师兄的身旁实施救治,可却未见好转。之前我们大家也一直都在营帐外边守着,只可惜什么忙都帮不上。”
“哦,那你们进入纪砝古庙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麓王的这个问题,大家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虽然他们早已身经百战,但对于在纪砝古庙中的经历,至此想起来还是让人胆战心惊。当时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快了,只觉得大战突然降临,当战则战。其时的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大家只好各自为战,以至于每个人的记忆都只是片面的,最后见到炀仪和上官云怡扶着身受重伤的巴布达禅之后,大家也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后来上官云怡命令大家立刻前去助战,而她和炀仪就一直忙着救治巴布达禅师兄,只是今日大家最后一次探查,巴布达禅还是没醒过来。
张祯山有些恍惚,他慢慢地说道:“回前辈,事情的大概情况是这样的,进入古庙后,还没等明白要做些什么,我们便遇上了大批的异兽魔怪,当时的情况太过混乱了,我们也都是各自为战。后来等见到我师哥和师姐出来以后,师姐也只是简单地向我们交代了几句,便让我们火速回到营地来帮忙,于是我们几个便回到了这里。”
“那么......你们要办的事情,都成功了吗?”
麓王再次问了一个大家都不能十分确定的问题,看着他们都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人干脆利落地回答,于是肖阳首先站了起来。
肖阳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否认,看来一定是成功了,后来那些异兽魔怪不再涌出古庙,便是最好的证明。”
萧仲英拍了一下桌子:“说得对。虽然上官队长没有明确说,但她告诉我,天擎枪的确是自行飞入了结界,而后来异兽魔怪便不再涌现出来,肯定与那阵法有关。”
麓王再问:“哦?究竟是怎样的阵法?”
张祯山解释道:“日昭寺赞普丈室曾说过,天地大爆裂时,魔族魔军被神秘种族所封印,后来是身居纪砝古庙里的神秘种族后裔,它们利用天地灵气创造出金、木、水、火、土五块纪砝禁令,这些纪砝禁令组成了一种法阵封印,令那大魔王魔君不得现世矣。”
“是啊,只可惜我和张祯山兄弟都无法进入结界,也无缘见识到此等的法阵。”
“听萧大侠这么说,难道是只有上官姑娘她们几人才能穿越那里的结界吗?”
“瑶茉使者说对了,所以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有问我们队长她本人了。”
“萧大哥说得对,只是我大哥和大姐劳累了一整日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相信大师一定会好起来的。”一直未曾说话的龙僷坚信地说了一句,然后她就开始双手合十祈福起来。别看她年纪最小,最爱贪玩儿,但她心里一直在担心着巴布达禅的伤势,而对于别人的关心,她也总是默默地放在心里。
这时肖阳叹道:“唉,希望巴布达禅大师能够早日康复。”
屋子里的气氛一度有些凝沉,尤其是在大战之后,大家心里所思更为繁杂。此刻因巴布达禅身受重伤,且生死未卜,而炀仪和上官云怡两人不在大家身边,每个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感到不宁,即便是在摩天教的庆功酒宴上,也不是那么畅快。看来这一切要等到杨仪和上官云怡二人从那个营帐里走出来,才能好转起来。而萧仲英突然自己喝起了闷酒,那常乐见状也干了一杯,弄得大家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龙僷姑娘说得对呀,这位大师佛法精湛,内功深厚,我们大家都应该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看到大家都不说话,麓王开始一边安慰大家,一边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既然大家都说过了,这纪砝古庙的事也算是圆满结束了,这可是件大大的好事啊。真乃天下之幸,苍天赐福!来来来,我们大家共同举杯。”
“不错!此乃天大的好事,虽然我肖阳没能帮得上忙,但今日的此时此刻,绝对值得庆祝,只是这里的一切太过简陋,实在是招待不周,这都怪我肖阳。来,为天下苍生永得安宁,我敬大家一杯,感谢你们为这芸芸众生奋不顾身,而出生入死。”
常乐说道:“肖阳大哥过奖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祯山也说:“这件事,我们大家也都是义不容辞。”
麓王大叫:“好!张五侠说得好!我们大家满饮此杯,干!”
“干啦!”
“干杯!”
于是众人借此开怀畅饮,一时间屋内恢复了相对轻松欢快的气氛。大家正喝的高兴,麓王竟然主动请辞,说是夜深自己要回去休息了。在场的人送别了麓王前辈继续畅饮,大家都认为是麓王前辈上了年纪,身上还有伤,不宜多喝酒,而且一旁的瑶茉一直都在提醒他要少喝,所以麓王前辈便主动回去休息了。麓王走后,剩余的人更加放的开了,那日晚上就连不怎么喝酒的冰漓也喝得满脸通红,后来还是瑶茉命人把大家送回到各自的住所。
次日醒来,瑶茉在营帐里已为大家安排好了饭菜,之后她只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匆忙出去了,大家都知道她现在是最忙的一个人,也都没在意什么。五人中只有常乐还没到,都以为他还没有起来,于是大家便开始先行用餐,正当大家吃饭的中间,常乐突然闯了进来了说,炀仪和上官云怡并不在巴布达禅的营帐内。
萧仲英心急:“你确定他们不在?”
“当然确定,我还在营帐外找了找,问周围的人,都说没见过他们两人。”
“那哥哥他们会去了哪里呢?”
萧仲英顺嘴说道:“别急,也许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办。”
常乐快急哭了:“可是萧大哥,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呀?”
张祯山猜想:“巴布达禅师兄不是还在嘛,我想师哥和师姐各自休息了,也说不定。”
龙僷突然问常乐:“对了,巴布达禅大师怎么样了?”
“呃,我只看到师兄他还在那里躺着,之后我就跑出来找他们二人了......”
常乐还没说完,脑袋上已经挨了一下,气得龙僷上前追打。
“你!说你没脑子,又没心没肺,你......你还总顶嘴。”
“啊呀,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马上回去看看。”
常乐正当要跑出门口,炀仪突然走了进来,两人撞了一个满怀。常乐抬头看到是炀仪,立即拉着他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龙僷也没有再理他,她也拉着炀仪急忙问起巴布达禅的伤情来。炀仪说巴布达禅的伤情已有好转,只是他受伤实在太重了,现在还不能醒过过来。上官云怡告诉他,现在巴布达禅需要好好的修养,恐怕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
常乐说他一早便去找他们二人,可是营帐内外找了个遍也没见到他们。炀仪这才说起昨晚的事情,原来昨夜寅时,二人为巴布达禅治疗后,瑶茉突然来找上官云怡,说是神木麓王劲苍前辈突然危殆,于是炀仪和上官云怡便急忙赶过去了。到了麓王的营帐,炀仪用内功为麓王疏导真气,并压制住他的内伤,半个多时辰才使得麓王脱离了危险。而上官云怡留下来继续为麓王疗伤,直到现在她应该还在努力之中,瑶茉也一直陪在一旁。
大家听后要马上前去看望,炀仪阻止了他们,他建议大家先不要前去打扰,等上官云怡施救完毕后再去。二人现在都没有生命的危险,等大家吃过饭后,先去看望一下巴布达禅,然后再去探望麓王前辈。炀仪说的大家全部认可,于是就都坐了下来。
另一边,经过上官云怡的治疗,麓王前辈已苏醒过来,由于炀仪的内功本身具有很好的治疗内伤效果,麓王已精神多了,看到眼前的是上官云怡,立即问起昨日她们在纪砝古庙的所见和经历来,竟像个老小孩一样拉着她不放。上官云怡也是一阵好笑,于是便把她们所经历一切,慢慢地讲述给麓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