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得遇仇人,谋中施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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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城与日昭寺遥相呼应,日昭寺端坐在高耸的雪山之上,而日光城依偎在山脚下。整个城镇沿着山谷中间的河流展开,河水都是从雪山上流下来的,河道两侧的山坡上建满了屋舍,这便是日光城,而环山峻岭便是它的城墙。这里虽然海拔较高,但一年四季阳光明媚,照射在身上感到暖烘烘的。受日昭寺传教的影响,日光城内的民风平和,友善光明。日光城里没有商贾买卖,在生计上还保持旧日时的物物交换。大多数的民众在业余时间喜欢跟着日昭寺里的僧人习武强身,这也是日昭寺的传统,僧人们传授百姓武艺,换得寺内所需要的物品。
炀仪和上官云怡等一众人离开了日昭寺,他们决定好好在日光城里转转,好好见识一下这里的不同。听江湖上闯荡的人都说,日光城和其它地方都不一样,这里的人都很友善,但也绝不受人欺负。那些恶人在这里是绝对吃不开的,因为城中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一些拳脚功夫。到过这里的人都传言,日光城乃是方外桃园,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只可惜这里地处偏远,山路难行,很多人也只是望而却步。今天作为队长的上官云怡,决定带着大家一起在城中好好逛上逛,也好体验一下这里的民众生活。
常乐大声叫:“瞧,那位大哥的武艺可真好。”
炀仪却叹道:“这铁臂拳似乎已有所成,没想到这里普通的民众竟然也有这样的高手。”
张祯山答曰:“是啊。多吉师父说,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都习武,很多人的武艺都很出众。”
萧仲英说道:“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华山派和天盟会不敢轻易招惹日昭寺的原因。”
“不错,萧仲英大哥说的对。但这些人也开始蠢蠢欲动,那张大叔和李大叔的遭遇便是证明。他们是在试探日昭寺的反应。”
“大姐,这样的话,我们是否应该多留些日子,与大家一起抗敌。”
“那倒不必。以前我们为了各处的安危东奔西走、疲于奔命,以后我看得改变一下策略了。我们不能再让敌人牵着我们走。”
“看来大家是有主意了?”
“具体的还没想好,不过眼前倒是可以来个敲山震虎。”上官说完往前去追赶炀仪。
“咦?前边好像有人在比武。”常乐说完也一溜烟儿地窜了出去。
大家在城中玩了一天,都觉得日光城分外亲切,只是城中没有酒馆,唯一一家小酒馆设在快要出城的地方,酒菜的口味也很一般,这也是让大家唯一不够尽兴的地方。又经过两日的休整,大家决定马上启程。
自从离开日光城,炀仪和上官云怡等一行人颇受大家的爱戴,返途中大家对他们都很热情,起居饮食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尤其是常乐和龙僷,两人嘴甜,有了好吃的大家总会多给他们一份儿。走了七日,这一天他们又来到了张大叔和李大叔所在的村子。
上官说:“今天是十月十九,也不知道两位大叔是去打猎了还是在家。”
龙僷说:“我猜是在家里。”
常乐听了从后边跑过来问她:“啊?为什么?”
“因为我饿了。都有十几天没吃到肉了,两个大叔肯定在烤肉。”龙僷说着还舔了舔嘴。
“说得对。这次我站在你这边,绝对同意。”常乐竟高兴的跳了起来。
大家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龙僷加入他们以后,欢乐的声音无处不在。她和常乐两人组成了吵架二人组,总是在吵吵闹闹的,还经常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有他们二人在,大家的心情总能得到放松,但今日二人竟破天荒的站在了统一阵线上。
常乐一边想一边说:“我猜啊,一定有野山鸡,那鸡腿儿上的肉别提多香了。”
龙僷接着说:“我最喜欢吃野兔子肉,肯定打到了野兔。”
“还有什么,你还想吃......”
常乐一句话还没说完,已被炀仪叫停。见炀仪一动不动,上官云怡拽了拽炀仪的衣角,她小声问道:“发现了什么?”
“不对劲,村里遭到了袭击。”
“大家跟我来。”
上官立即下令并第一个冲了过去,虽然距离村子还有段距离,但她十分相信炀仪的耳力和感知力。一炷香的功夫,大家已经进了村子,看到村民们已和一群匪徒交上了手。
上官云怡再次下令:“大家上前以驱赶为主,不要显露自己的真功夫,不要暴露实力。他们逃跑后,炀仪和五师弟负责跟踪,要找到他们的窝点。”
“得令!”
大家齐声回应后立即加入战团,不到一杯茶的功夫,群贼已开始溃败。几个人故意放慢了脚步,只追赶出一里多地,之后炀仪和张祯山悄悄跟踪了上去。
上官赶紧上前询问:“张大叔、李大叔,你们怎么样?”
张大叔哭说着:“还好你们来了,这些天他们来了三次了。今天日昭寺的三位高僧刚走,他们就来了。有几户人家都遭了殃啦,伤的伤,死的死,他们下手也太狠啦。”
“这是一帮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李大叔突然几乎发疯地叫道:“秃子!秃子!带头的,秃子。我跟他们拼了!”
上官云怡看着瑟瑟发抖、神情紧张的李大叔,他双手紧紧握着一把铁叉,那铁叉尖儿上还留有未干了的血迹,显然是李大叔刚才在与匪徒搏斗中杀了人,现在才如此紧张到语无伦次。不过李大叔事隔二十几日前后,两次提及到的秃子到底是个什么人?此时上官也顾不得想太多,有几个伤势严重的村民正等着她来救治,其余的人开始帮村民们修整家园。
另一边,炀仪和张祯山跟踪着十几个匪徒,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山前,此间有一个山洞,周围有五六个守卫。见外出的那伙儿人狼狈地跑了回来,守卫中立刻有人跑入洞中代为禀报,不一会儿洞里就走出七八个人来。
小头目跪下哭诉:“禀报洞主,那山村里来了七八个外人,把兄弟们可打惨了。”
洞主大怒:“怎么才回来一半儿的人,到底是谁敢招惹老子。”
“小的们也不知道,他们应该是从日光城的方向来的。突然就杀过来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大家这才吃了大亏。”
“他奶奶的,多带些人,咱们现在就去杀回去。”
“樊洞主稍安勿躁,且听小弟一言。”
那樊洞主身后追来一人,他极力拦住了樊洞主的去路。
“嗯?冯老大有何事等我回来再说。”
冯老大?一个如此“如雷灌耳”的名字!不错,刚才的声音炀仪的确很熟知,虽然此人背对着自己,但这样的身材、言行、举止,他不是那冯老大还会有谁?张祯山转过去望向炀仪,炀仪点头表示已知道山下的便是屠戮全村人性命的冯秃子。炀仪还小声告诉张祯山,要听听这些人说些什么。张祯山很是佩服炀仪,竟然能如此心平和理智。
冯老大抓着樊洞主的胳膊说:“樊洞主,待小弟问上几句。”
“呃,行。那你问吧。”看来樊洞主也要给冯老大一些面子。
“这些人是不是有男的有女的?”
“是,是的。有两三个女的,年龄都不大。”
“男子中有没有一个身背巨剑之人,或是手持长枪的壮汉?”
“您可真是料事如神,这两个人都有。”
樊洞主很吃惊,并望向冯老大问道:“哦?这些是什么人?”
“樊洞主你有所不知,这些是岳先生要找的人,岳先生交代若是遇到这些人,要赶紧向他禀报,我现在也要赶快回去安排飞鸽传书给岳先生。”
“呃,那我该怎么办?”
“樊洞主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人武功都很高,你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等我搬来救兵再助你消灭他们。”冯老大交代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樊洞主只好先回到了山洞。炀仪拍了拍张祯山的肩膀,两人又去追那冯老大,原来冯老大居住在距离樊洞主几里远的村庄里。炀仪和张祯山观察了一会儿,这里大约有三十来个手下,有几个村民打扮的人正在做饭,周围还有人看守着。那冯老大进入最大的一间房子里,过了一杯茶的功夫,一只飞鸽飞了出去。冯老大出来后,后面还跟着三个华山派打扮的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华山派外门弟子中的头领封画峰,后边是他的两个手下。
冯老大开口道:“希望岳先生能早点派高手过来。”
封画峰也说:“放心吧,这些人已成为岳先生的眼中钉、肉中刺。相信不几日便有更多的高手赶到这里来。你要做的是联络好各山头各洞府的头领们,到时候必定能将他们斩草除根。我们也好尽快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办。”
炀仪和张祯山并没有去刺杀那冯老大,两人离开了小村庄,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上官云怡等人的身边,张祯山把两人所看到与大家详细说了一遍。
“我们现在就去杀了那狗东西报仇。”常乐一边说一边望向炀仪,正等着他下令。
炀仪却说:“不。先不要杀他。”
众人听了很是诧异,没想到炀仪会如此说。就连上官云怡也是一震,没想到炀仪能如此冷静而保持理智。此时若杀了他,必定会打草惊蛇,而各山头各洞府的头领们就很难再找到他们了,炀仪一定是想来个一网打尽,彻底解决了这些人,才能让这里的人们过上安稳的生活。
“不错,炀仪说的对。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让他再活些日子。”
次日,炀仪和上官云怡再次来到冯老大所在的村庄。此时这些人均无所事事,那冯老大和封画峰两人吃饱了在院子里说闲话。于是二人仔细听来。
原来他们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试探一下日昭寺的实力,但话语中的意思表示,似乎并非是岳先生的主张。自从上回天盟会众高手被炀仪打惨以后,江湖上的各方势力已对天盟会失去了信心,虽然背后还有华山派的支持,但要在短时间内想要再次召集整个江湖人士为他们卖命已绝无可能。现在的峨眉绝,在上官云怡二师姐的统领下也日益渐盛,惠城的龙丞城主也是领导有方,而且各方势力戮力同心,决心要与天盟会为敌。先不管那些众多的大小势力目的为何,但现在的形势起码是一片大好。而且峨眉绝和惠城两方面相互支援,可以说很难再对他们两方形成毁灭性的打击。另一方面,五灵山在楚箫庭的率领下已经主动出击,正在一步步收复失地。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岳先生主张先稳固局面,许以重金招揽人心为己所用,与此同时还能对天盟会形成消弱,将来得了天下也好少分一杯羹。可这个帝幽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硬是让清峰掌教和清穆掌教逼得那姓岳的对日昭寺下手。但他只好照做,让一向办事得力的冯老大打前站,先用重金收买了这里各山和各洞的头领,并许下承诺让他们都能得到相应的地盘。
冯老大夸口说:“这岳先生手笔可真大,光这四十多个头领便花掉了几大车的钱。”
封画峰却说:“嗨,这年头没有利的事谁给你办,再说了这钱都是天盟会出的,岳先生拿来是为己所用,所以多花点儿钱也没什么。”
“原来如此。高,岳先生实在是高。”
“这些头领怎么样,他们都答应了吗?”
“哎呦,这些人可真不好应付。像是人数最多的焦老大一方,生计来源主要是挖矿采金为主,他们真不缺钱。那些挖出来的金银和宝石足够他们使唤的了,靠着焦老大一起为生的还有七八个洞主,他们也不稀罕咱们带来的钱。”
“不是还有樊洞主他们吗,他们一伙儿人也不少。”
“是啊,是啊。樊洞主他们是靠打家劫舍,跟着他的也有七八个头领。但这剩下的人有打猎为生的,也有些是种植药材的,甚至还有的是靠跑腿儿为生的。”
“那他们谁的实力更强?”
“说到实力,自然是樊洞主他们更强一些。但是这个焦老大,为人颇讲义气,也很会收买人心,恐怕他们到时候不会听咱们的。”
“哦?你说的是。咱们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小弟倒是有一计,也不知道行还是不行。还请封大侠定夺才是。”
“哎,冯老大你尽管说来。”
“是,是。我是想咱们以要事相商为由,并设宴款待各头领。席间提出让樊洞主来当这四十八洞的总洞主,若有不服的,可以向樊洞主挑战。”
“哦,也就是说,比武定输赢。谁最厉害,谁就是十八洞的总洞主?”
“您猜得对。到时候,我们只要把控好樊洞主,就相当于掌握了四十八洞的所有人。”
“嗯。那樊洞主武功不弱,我看也没人是他的对手。这个主意还真不错。”
“多谢您的赏识。不过他们虽然都是些江湖草莽,但是每个洞主还真有些真本事,这也就是岳先生为什么看重他们的重要原因。为保万一,我们事先埋伏好人手,如焦老大一方不服,我们立即出手尽管斩尽杀绝,到时候众头领都尽归樊洞主统领,那我们办事就容易多了。”
“好。甚好,甚好。那我们明日午时宴请各洞主,今日就安排通知下去。”
“您放心,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来办。”
之后炀仪跟上官云怡回到住所,把冯老大他们的计划跟大家商议了一下。大部分人都同意上官云怡的主张,他们想要动手杀了冯老大和封画峰,让他们的目的不能达成。炀仪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他主张要让这四十八位洞主都参加此次邀请,但要想办法让那焦老大当上总洞主。上官云怡知道炀仪想要做什么,但实施起来何其困难。不过,上官云怡还是同意了。
于是八个人立即出发,按照乡亲们所说的方法,他们很快便找到了焦老大他们的所在。这焦老大正和手下们从矿洞里钻出来休息,上官云怡看到他们大约有四十多人,来的路上也看到几个类似的矿作业,心想这焦老大手下还真不少,估计能有百十多人。
上官云怡问了问炀仪现在该怎么办,炀仪回答说,直接过去找焦老大谈一谈。上官云怡没想到炀仪会如此直接,还以为他想好对策了呢,可是确实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了,不如就直接了当地谈,不同意的话就直接灭了焦老大,给他来个群龙无首,让这些人再无法为冯老大他们卖命。为保不被埋伏,上官决定让炀仪和张祯山三人一起去,其他人在暗中接应。
那焦老大正和手下们嘻嘻哈哈地谈天说地,看到有三个人径直走向他们,于是周围的人全都站了起来,远处的人也慢慢围拢过来。
炀仪盯着唯一没站起来的那人说:“在下炀仪,有要事想和焦老大相商。”
其中一个手下大声说:“哪来的毛头小子,活的不耐烦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上官出言讥讽:“怎么,难道焦老大还怕了我们三人?”
“大胆。”那个手下说着就要动手。
此时那个唯一没有站起来的人喊道:“慢着!”
“焦老大,我们有要事相商,还请借一步说话。”炀仪说话仍旧很恭敬。
焦老大缓缓站了起来,十分惊讶地问:“这位兄弟,你刚才说你叫炀仪,可是在峨眉山下,独自一人打败天盟会众高手的那个炀仪吗?”
“那日的确是在下侥幸打败了他们。”
“那,这两位是谁?”
“小女子是峨眉上官云怡。”
“在下五灵山,张祯山。”
“嚯!各位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焦老大竟然开心起来。
炀仪再说:“焦老大过奖了,我们有些事想要和您谈一谈,可否借一步说话。”
“等一下!江湖上骗子太多,要打过才知道是真是假。”
这人说着已从焦老大身后窜了出来,身法之快实乃高手。他这一拳来的迅猛和突然,就连上官云怡也为炀仪捏了一把汗。哪知道炀仪并不躲闪,这一拳正打在炀仪右胸口上,只一瞬间这个手下已被反弹开来,只感到犹如打在铜墙铁壁上一般,手臂疼痛无比,大叫了几声。
焦老大立即夸赞道:“炀仪兄弟神功护体,令人大开眼界。”
炀仪并没有搭话,他转过身去双掌交叉于胸前,瞬间提气掌心翻转,大喝一声:“伏虎降龙!”真力化龙,那岩石顿时爆裂粉碎。
“好功夫!好功夫!炀仪兄弟,上官女侠,张五侠,真是久仰大名。”
“在下只是想要证实我三人身份,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哪里的话。只是,我这里太过简陋了,我们到窝棚那边坐下来说吧。”
落座后,炀仪问到是否那冯老大的手下来过。焦老大合盘而出,并没有隐瞒什么。从他口中得知,他们并不愿意被这些人驱使,只想一心开采矿石,炼化宝物。早些年他以打铁为生,尤其在打造兵刃方面颇有心得。后来那焦老大见不得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决心不再打造兵器危害世人。之后来到这里,发现这里有宝矿,慢慢的对炼化宝物起了浓厚的兴趣。他们所炼化出来的金银大多都用来接济了贫困的村民,后来很多人都跟着他一起干,慢慢的成为了一方势力。但他们只为了生计和保护自己,从不做打家劫舍的事。
谈话中,炀仪和上官云怡感到焦老大为人仗义,性格直爽,且有侠义胸怀。对他的好感也急剧而升,上官把偷听冯老大他们的话全都告诉了他,气得焦老大拍案而起,桌子一下子被拍的粉碎,众人不知何故纷纷跑了过来。
“我与兄弟们在此不惹事,不生事端,只是为了生计我们大伙儿才聚到了一起,没想到却成了人家的眼中钉,明日我倒是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焦老大何必生气,虽然你焦老大武功高强,但未必是那樊洞主的对手,况且还有华山派的人给他们撑腰。就算兄弟们都去了,也未必能有胜算。”
“我,我是打不过他,但我也不怕他们。”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们的目的也是想要消灭冯老大一伙儿,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我不想在混战中放跑了他们其中一人。所以才找到焦老大合作。一方面是樊洞主那边,要借焦老大你们的实力来牵制;另一方面,还有其余的洞主头领等。至于那华山派,就由我们来对付。不知道焦老大觉得怎么样?”
“上官女侠等,你们专门与华山派为敌,的确让人佩服。我自然会全力配合。”
“好!有你焦老大这句话就够了。”
“不过,刚才上官女侠提醒的对。樊洞主这个家伙,他的确很厉害,我的武功比不上他。若是在场上打不赢他,其余的头领难免迫于压力而站到他们一方。弱肉强食,可是世间不变的法则。不知上官女侠可有应对之策?”
“比武论高低,难道非要各头领和洞主本人出场吗?”
“依据传统那倒是不必,因为还有很多头领都不会武功。”
“若是如此,我们便可以谋中施谋。”
“哦?看来上官女侠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了?”
“呵呵,到时候你们就全听我的,一定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上官女侠,果然是足智多谋,在下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