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诡秘高手,屡次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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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封印的紫色光晕开始晃动不停，里面竟发出怪异的声音，霎那间电闪轰鸣，一个牛魔铁卫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它身后还有两个羊头魔怪各持大刀。战斗一触即发，炀仪和肖阳两人开始对付牛魔铁卫，而巴布达禅被其中一只羊头魔怪盯上了，另一只则是由冰漓和张祯山合力应对，其余的人实力不够，只好围而周旋。
炀仪与牛魔铁卫战斗过几次了，它有一身的铜皮铁甲，防御力极强，唯一的弱点就在眼睛上。现在的炀仪，功力比在风魔山谷的时候变强了很多，已经能独自和牛魔铁卫正面对抗了，虽然这样消耗比较大，而且比较危险，但也为肖阳争取到了充足的时间和下手的机会。炀仪用玄青巨剑硬接牛魔铁卫的横扫，正被推行向后，与此同时肖阳飞身跃起，双手指间各弹出两颗石子，每两颗石子前后相继而至，至打到牛魔铁卫的眼睛里。那牛魔铁卫长长地怒吼嘶鸣，一边向前踏步一边乱舞着大斧。趁着牛魔铁卫一时无法回转，炀仪的玄青巨剑刺出，竟从它的眼睛直插入牛魔铁卫的脑袋里。
另一边，巴布达禅手中铁棒使出伏魔杖法，杖毙一只羊头魔怪；而冰漓和张祯山施展各自本领，剑剑都刺中羊头魔怪的要害，最后这三只怪物化作三颗蓝色的魔力晶石。
张祯山吃惊地问道：“这就是魔军？”
常乐吹牛道：“是啊。我们在风魔山谷的时候，常常会遇到它们。”
“啊？这三个怪物如此厉害，原来常乐兄弟你们经常遇到呐？”
“呵呵呵，五师弟别听他说大话，这三个家伙哪里会那么容易出现。不过它们的出现会不会预示着什么，以后这里会变成魔军发起进攻的聚集点？”
“倒不尽然。据这里的守卫说，他们每隔两日便来后山查看情况，在外边查看一般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只是偶尔进入到这个地方，才会有遇到牛魔铁卫和羊头魔怪。”
“如果肖大哥说的是真的，也就意味着，它们是守卫在这里喽？”
“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怀疑，只是没有直接证据。之前有两次，我也派出几名志愿者勇士进入结界查探，但至今均未出来。”
上官又问：“探报所说的异象具体指的是什么？”
“这里的守卫统领赵普说，封印里面似乎传出了人和人说话的声音，那日是赵普自己亲自探查听到了里面说话的声音。之后就出现了牛魔铁卫和羊头魔怪，赵普自知不是对手，便下令逃离这里，但最后还是损失了三个兄弟。”
“人和人说话的声音？”上官自言自语，陷入思绪。
这时炀仪问道：“肖阳大哥，你刚才是说结界里面有人？”
“赵普亲口承认，确实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只是未能亲眼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
“哦，看来我们要进去一查究竟了。”
上官立即阻止：“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下。你没听肖阳大哥说吗，进去的人再出来，就会发狂入魔。”
“阿弥陀佛！就让贫僧先进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巴布达禅突然纵身一跃来到了紫色封印跟前，众人正想劝阻他时，见他突然又往回跃，下一刻一个黑衣身影飞了出来。这个黑衣人蒙着面，不由分说直接攻向巴布达禅，巴布达禅躲开刚才的一招儿，已使出擒拿龙爪手应敌，呼吸之间两人过了五招儿，大家看出巴布达禅竟然明显落了下风。两人对了一掌，巴布达禅倒退着滑行了两丈，黑衣人却站在原地，只见他又双掌隔空推出，情急之下巴布达禅施展出金钟罩，却被对方破开了金钟罩的防御。
巴布达禅又后退了几步，黑衣人继续上前发起攻击，被炀仪挡住了去路，两人过了三招儿，炀仪被一掌逼退。此时冰漓和张祯山先后而至，黑衣人以一敌三一点也不落下风。上官赶紧跑到巴布达禅身边查看伤势并立即治疗，常乐本想上前帮忙，自觉自己的差距太大。十几个回合后，冰漓和张祯山都被打出圈外，炀仪奋力使出摩觉掌法，却被对方单掌击开倒滑而行。冰漓和张祯山也是尽力护住炀仪不让他撞在石壁上，下一刻那黑衣人又是双掌隔空推出，炀仪、冰漓和张祯山同时调运功力一起联防，却被轻松破了防御，三人全部倒地。
见此情形，常乐欲要挥刀抢出，但肖阳比之更快。肖阳的独门轻功身法精妙异常，走如灵、动如仙，闪躲趋避，潇洒飘逸，一时间之间黑衣人没了章法。炀仪、冰漓和张祯山调息片刻，在上官云怡的指挥下，五人已摆好了五灵阵法。
七八回合后，肖阳不敌跳出圈外，黑衣人正面面对五灵阵法。“神鹤飞舞”、“苍龙出海”双技并发，黑衣人也是立即扎稳马步，双手缓缓端起至丹田，仍是双掌推出，两股力量相互冲撞、抵消，这一回合打成平手，双方所发出的功力相若。
但那黑衣人双手交叉于胸前，整个身体缓缓漂起约一尺多高，身体周围黑雾四起，显然是在准备释放绝招儿。此时五灵阵开启气宇风壁，同时发出“玄龟惊涛”、“麒麟震天”两大绝技，只听对方大喝一声，怀抱中一条阴森森的黑龙飞出，这黑龙身躯巨大眼放火光，张牙舞爪凶相毕露，那凶恶的黑龙吞噬了“玄龟”和“麒麟”，再扑向五灵阵，此时的气宇风壁用到了极致，却只坚持了九个瞬息阵法被破，五个人口吐鲜血全都受了内伤。
肖阳和巴布达禅飞身跃到五人的前面，准备与黑衣人一决生死。黑衣人再次极速袭来，二人只能选择正面硬抗。那黑衣人出双掌，肖阳和巴布达禅各出一掌，肖阳一瞬间被击飞，整个身体撞到了石壁上，而巴布达禅则是倒退了四步强行立稳。只见巴布达禅再次双腿扎马，双拳交叉使出了千斤坠，双脚已深陷于地下。黑衣人双掌又至，巴布达禅也是全力使出双掌。刹那间，石洞中轰鸣声四起，整个地面以及石洞都在摇晃。这一次，黑衣人终于被迫退了五步，胸口急促起伏，而巴布达禅却原地未动。
刚才交手后，二人一直未动，巴布达禅双目怒视，只身一人挡在前面，抱了必死的决心。而那黑衣人虽然也被震惊了，但片刻后又欲要出手。他刚要动，玄青巨剑就从巴布达禅的侧身飞出，黑衣人已然来不及躲闪，双手合十想要硬接。炀仪的玄青巨剑本就很重，且他使出全力掷出，再加上事出突然，黑衣人始料未及，虽然他已经抵御接下了一部分的冲击力，但玄青巨剑还是击中了他的右胸口。黑衣人也是被逼退一段距离，并奋力让玄青剑改变了方向，身体又立即向后翻腾卸力，虽然这一击的冲击力没有完全作用在他的身体上，不过这一下他也伤得不轻，于是黑衣人立即打坐调息起来。
“杀，杀了他。”
肖阳费尽力气下令给四个手下，四人这才各举刀剑涌了上去。快到跟前时，却被黑衣人隔空发力连出四掌，四名教众立刻倒地身亡。黑衣人站了起来，看到这边的炀仪和巴布达禅把众人护在身后，正等着与自己拼命，竟止住了脚步。也许他对两个人的实力有些错误的估计，也许是被两人必死的决心所震惊，又或者是被两人的气势所威慑，总之黑衣人心里有了计较，或许他认为此刻与炀仪等人拼个你死我活并不划算，便捂着胸口奔石洞外边而去。他刚一走，炀仪和巴布达禅就立即坐下来运功调息。
大约一个时辰，炀仪首先睁开双眼，此时他的内伤已无大碍，身体在慢慢恢复当中。先是看到两旁的巴布达禅和肖阳脸色还十分难看，还正在痛苦挣扎当中。而身后几人，妹妹冰漓、张祯山和常乐倒是好了不少，他们面色平和，气息平稳。上官云怡情况最好，不一会儿她已睁开了眼睛，显然她的伤势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炀仪上前关切的问候：“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站在最后边，受到的冲击伤害最轻。”
“我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炀仪轻轻扶起上官云怡靠到石壁上休息。
“这里还剩下四枚还原丹，你吃下一枚，剩下的留给他们。”
“不，我的伤已好，功力也恢复了五六成。还是你先吃吧，你身体恢复的较慢，吃了它帮助你尽快恢复身体和功力。”
“可是这里你武功最高，你还要保护大家，万一再进来什么人，还是你先吃。”
“不！你先吃，我能挺住。我们不能都死在这里，不要管我，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你要趁机逃出去，我拼死也要保护你，我愿为你而......”
炀仪还没说完，上官已把还原丹塞到他的嘴里，用她那纤纤玉手捂住了炀仪的嘴，久久不愿意放下。上官的手虽然有些冰冷，但却香气扑鼻令炀仪无比陶醉，他犹豫了片刻，双手终于握住了她的小手，给她带来无比的温暖。上官云怡有些脸红，下一刻她扑向了炀仪的胸怀，炀仪轻轻地搂着她，似乎这一刻他的心如之前走火入魔般澎湃起来，只是这样的走火入魔让人感到无比的幸福，无比的甜美。自从他们在风魔山谷一起多次经历磨难和绝处逢生，彼此早把各自的心交给了对方，只是天下不公江湖多事，更有魔军蠢蠢欲动，纪砝大陆的民众危机重重，他们几个人简直是马不停蹄连日奔波，彼此竟顾不得表达心意。今日又是死里逃生，这样的生生死死后边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次，上官已顾不得世人的眼光，再也不想错过表达自己心意的时刻。同样的，炀仪早在玥杨城第一次遇到上官便对她青睐有加。她美貌如仙，而且一身正义，江湖经验颇为丰富，更为炀仪的领路人，茫茫人海心之所属。
两人相拥了一阵儿，炀仪扶着上官云怡的两个肩膀说：“我看肖阳大哥和巴布达禅师兄两人伤的比较重，其他人应该没什么大碍。我们留下两颗给他们二人，这一颗你吃下它，也许他们的伤势还需要你来帮助治疗。”
上官云怡幸福地笑了笑，说道：“就听你的。”然后吃下了一枚还原丹。炀仪单手隔空放在上官云怡的丹田前，运气助她尽快恢复气力。
又过了半个时辰，冰漓、张祯山和常乐全都舒缓过来，三人靠在一边休息。
常乐慢慢说道：“这个人的武功太厉害了，就连大哥和巴布达禅大师都打不过他。”
张祯山也说：“是啊，此人武功之高，就连师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炀仪不禁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缓缓回答：“看不出是哪门哪派？若能与丰极师父媲美的，世上本就无几人。”
“除去我们摩天教的高手，若论武功高低能与丰极掌教相提并论的，近十几年来也是屈指可数。纵观整个武林与江湖，有华山巅的清峰、清穆掌教，天月池的努赤掌教；昆仑境的何道醒掌教；还有丐帮庄义大侠，以及天盟会的帝幽和万影刀。”
肖阳说完，炀仪问候道：“肖阳大哥你没事了？”
此时虽然大家都处于休息状态，但都暗自运功调息，以求尽快恢复身体。
“我已无大碍，此人的实力实在是可怕。”
虽然他如此说，但还是看得出肖阳仍在努力调息，看来他伤得很重。
炀仪继续问：“对了，肖阳大哥，你刚才说的这些人里，会是谁呢？”
“丰极掌教绝无可能，努赤、何道醒、庄义大侠均已经仙逝，就只剩下四人。但此人所使的并非是华山的武功，也不是万胜刀法，就只剩下这个帝幽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望月酒家最顶级的杀手，江湖上奇人异士有很多，也许不是我们所能猜测到的人。”
上官补充道：“肖大哥说的对。那万影刀的武功也属于最顶尖的，他只排位到第三，还有第一圣金扇仙，第二圣盘龙鞭，也许都比万影刀还要厉害的多，未必就是帝幽。”
“说到这个帝幽，我摩天教派出很多最精锐的探报，都没能传回他一点点的消息，我确定能跟踪到他的人都已被杀害了。”
“肖阳大哥，你曾经说过，贵教的教主曾经在这纪砝古庙中与一个黑衣人交手，此人武功非同寻常，既邪门又怪异，难道今天的黑衣人就是此人？”
“上官姑娘的猜测也是我的猜测，观此人的武功确实可以与我教教主媲美，功力上甚至还要高出我教教主。当年教主也曾经怀疑过此人就是帝幽。”
炀仪把丹药递给了肖阳：“肖阳大哥，先把这颗还原丹吞下。”
“多谢！”肖阳吃下丹药继续运功调息，不再说话。
这时上官关心地问：“炀仪，巴布达禅师兄还没醒过来吗？”
“是啊。他伤的太重了，不过现在面色已平和了许多。”
“为了保护我们，巴布达禅师兄最后那一掌已拼尽了全力。”
“是的，师兄舍生取义，令人敬佩。不过师兄他身兼易筋经神功，亦有易筋洗髓之能，他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你就放心吧。”
“希望如此。”
炀仪虽然这样说，但他心里其实很担心，虽然乾坤易经功是来自日昭寺的《易筋经典藏》，但是巴布达禅并没有炀仪那般将近六十五年深厚的内功，身体受到的伤害自然比他大很多。大家又休息了一个时辰，巴布达禅终于舒缓过来，口中吐出很多淤血，之后吃下了还原丹，上官云怡应用峨眉疗伤的功法帮他治疗了一刻多时，脸上终于显出一些淡淡的血色。之后众人趁着太阳还未下山回到了驻地，肖阳命人加强守卫，并安排众人休息。
大家在驻地休整了一日，次日午时烈火雀王带二百教众赶来支援。之后又修整了七日，探子来报：摩天教派出的救兵两日可到，教主命肖阳回惜城主持大局。于是肖阳带着来时的一百教众护着大家回到了惜城。在惜城住了三日，大家的伤势已基本恢复，只有巴布达禅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看来他还需要静养些时日。这一天，肖阳给大家带来了瑶茉传回来的消息。
“什么！他们又要攻打五灵山？”
张祯山震惊地大叫出来，就连炀仪和上官云怡也是十分难以置信，为何敌人会屡次三番的要来攻打五灵山呢？无论如何，这是一个非常让人头痛的问题。
炀仪急忙问：“肖大哥，消息是真的假的？”
“嗯......是瑶茉的亲笔。”
张祯山急着说：“既然是天阴使者的亲笔那就不会错了，我要立刻赶回五灵山。”
上官却问：“肖阳大哥，天阴使者书信上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原话是这样的：五灵山陷于危难，只此几字。”
上官追问：“天阴使者的飞鸽传书到达这里需要多长时间？”
肖阳思索片刻说道：“如果她在华山一带，飞鸽传书最快需要两日到大河的对岸，再两日便到惜城；如果她在太史庄和惠城一带，最快也要七日到达惜城。”
上官云怡一边踱着步，一边仔细思考着，她分析说：“只有七个字，表明五灵山陷于危难之中，也并没有告知具体时间，更说明了五灵山将要或已经在被敌人攻打当中。看来天阴使者的书信是在华山和五灵山一带发出的。”
“姑娘心思缜密，以我对瑶茉的了解，我的猜想和上官姑娘不差分毫。”
“你们一起共事多年，定会有这样的默契。也就是说天阴使者飞鸽书信差不多是五天前发出的，她的目的也许只是告知，但也许也希望我们能看到可以火速救援。”
“是的，瑶茉没有说其它方面的事，看来希望似乎......”肖阳没有继续说下去。
“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也要赶回去。”张祯山说着就要出发。
上官也知道希望渺茫，不过还是对炀仪说：“事已至此，炀仪你拿个主意吧。”
炀仪看了看大家心里很是犹豫：前不久才经历了一次生死，所有的人还没能完全复原，这一次又要奔波赴死，无论如何他于心不忍。冰漓和常乐还那么年轻，本就不该卷入这场战斗，上官云怡又是自己所爱的人，她那么动人可爱，而且日后的天下大事还要仰仗于她，怎么忍心带着她再次冒死。但此刻张祯山一直都在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看不如这样，上官队长带着冰漓和常乐随巴布达禅师兄前往云顶峰，你们继续查看魔军动向。我和师弟赶往五灵山，不如我们兵分两路。”
众人还没有说话，常乐先说道：“唉，我就不必去云顶峰了。一来我很是怕冷，二来我怕那牛魔铁卫，三来我也说过的，大哥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我们发过誓的，要同生共死。”
冰漓也坚定地说：“我也不离开哥哥。”接着又望了望张祯山。
没等炀仪开口，上官开口说道：“既然大家方向一致，全都听我指挥，半个时辰后我们立即出发，有劳肖阳大哥为我们准备食物和快马。”
大家听了上官云怡的话，都没有再开口。炀仪就知道，她们肯定都会跟着去的，心里就只有感激，而张祯山早就把大家谢了个遍。
“看到大家如此，也令在下热血沸腾。你们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会命我的五十个亲信准备三两马车护送你们，你们先赶往途中我教的一个驻守点，然后再为你们还上精壮马匹先行赶路。不管来不来得及，在下随后带着这五十名光明教的亲信定要赶往五灵山。”
炀仪说道：“肖阳大哥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只是贵教事务繁重，无需再为我们劳心。”
“此去，不为五灵山，只为天下正义、公义。”
大家赞同道：“肖大哥说的好，为天下正义与公义。”
“大家一路保重！”
众人辞别肖阳，日以继夜又火速赶往五灵山，而巴布达禅休息几日后向云顶峰而去。离开惜城的第六日午时，他们已到了玥杨城。上官本想在玥杨城邀约曲长老带领丐帮的弟子一起去救援五灵山，因为她预料敌人这一次的进攻非比寻常，但城中剩余的丐帮弟子说，曲长老两天前就已带领所有会武功的弟子赶往五灵山了。
炀仪问上官云怡：“我们现在怎么办？”
“曲长老他们没有骑马，我们赶快买马，最好每人准备两匹，火速追赶曲长老。”
于是五个人马不停歇朝着华山方向追去，连续追赶了两夜三日已是人困马乏，当日入丑时大家找了个地方整顿休息。次日天刚刚亮起，炀仪忽然惊醒，听到散乱的脚步声急促向这边跑来。发现原来是三个丐帮的弟子，他喊住几人询问，其中有一人认出他是炀仪便向他说明情况。原来昨日亥时，曲长老率领大家在途中休息遭遇到了埋伏，对方人数众多，丐帮四十多人被围困，战斗中大家都被打散了，他们三人趁天黑突出了重围却跑到了这里，曲长老他们很可能还陷于危难之中。于是炀仪等五人立即起身前去营救曲长老。
一路上又遇到两波战斗，击毙对方二十多人，救下了丐帮四个弟子。马儿跑到废，他们就施展轻功继续追赶，前面是一个高坡，高坡后边人声嘈杂，似乎有很多人在打斗。五个人加快脚步，他们跃上了高坡，眼前的景象让大家顿住了。山坡下边，将近三百个敌人正围攻着二十几个丐帮弟子，其中还有几个弟子已受伤，曲长老他们正在殊死搏斗。炀仪五个人相互看了看，先是有些紧张发愣，而后每个人都眉头舒展，会心地笑了。
“嗨，这不是挺好的嘛。又能好好地大战一场了，这帮坏人有多少我杀多少。小妹啊，你要保佑哥哥多杀坏人，哥哥这就下去给你报仇啦。”
没想到是常乐首先发话了，他那股勇气也感染了大家。
张祯山看了看身边的冰漓，用他的手握住冰漓的手，点了点头，冰漓也只点了点头。
“上官队长，下命令吧！”
听得大家的请求，上官云怡先是看了看炀仪，两人也是相视而笑。而后两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大伙儿，都相互给出了坚定的眼神。
“炀仪、张祯山打头阵；冰漓，常乐各在我的左右。”
四人齐声大喊：“得令！”
“保持队形！我们出发！”
随着上官一声长喊，五人义无反顾，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