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枯禅摩觉,习得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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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仪等人已在五灵山逗留七日了，他非常担心常乐的安危，本想马上出发赶往玥杨去找他，却没想到常乐也上了五灵山与大家汇合。原来他们当日离开玥杨城后，巴布达禅很快也赶到了玥杨城，常乐正是在城北遇见的他，并向巴布达禅说明了五灵山这边情况。之后巴布达禅使出昭辉功法破解了迷雾阵，但常乐并未找到冯老大等人，显然他再一次神奇地逃跑了。
炀仪回忆起那日他利用凝神聚灵的法子探听冯老大和张首领说话的时候，冯老大说过他能感觉到好像有一股杀气。这个事情与他在聚宝楼探查时，冯老大和那管家所说是一样的，就是他能感觉到一股杀气逼近自己令他心慌。那时炀仪就想，冯老大一定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念力，也就是上官所说的凝神力，看来这绝不是一种偶然现象。炀仪也曾经想过，如果自己的凝神聚灵修炼到一定强大程度的时候，会不会练到杀人于无形？
由于常乐的到来，炀仪和大家都很高兴，晚上还特意为他洗尘。当晚总归是无事，每个人都多喝了些酒。可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上官云怡便拉着炀仪朝玄和宫走去，她是想让炀仪引荐自己，并向大师兄求教五灵阵法，却先是在大殿内遇见了三师兄钟书灵。
“你们找大师兄有何事？”
炀仪有些难为情，说起来他还没跟大师兄正面说过话，就连面前的三师兄也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要是说到和大师兄以及三师兄熟知，自己还比不上上官云怡呢，怎么自己竟答应了上官要把她引荐给大师兄，真是有点稀里糊涂的。
“三师兄好，回三师兄，上官姑娘想向大师兄求教五灵阵法。”
“是啊三师兄，你说大师兄会不会教我啊？”
“上官姑娘倒是直来直去。我想大师兄是会答应的。”
“是真的吗？那可太好了。炀仪你听到没有，三师兄说大师兄会教我的。”
炀仪有些诧异，没想到三师兄会那样说，不过他也很是高兴。
“只是大师兄正在闭关恢复功力，需要等上两日。”
“啊，大师兄受伤了？伤得严重吗？”炀仪有些不敢相信。
“无大碍，只需静养调息两日便可痊愈。”
“三师兄，大师兄是那日对阵薛茂腾一伙人受伤的吗？”
“上官姑娘说的不错。不过以大师兄的修为是不会轻易受伤的，大师兄是为了保护我们阵中的五人，所以只是运功力竭而伤了些元气，只需一两日便可恢复过来。”
“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阵法中六人内里相连，而三师兄和其他几位师兄都完好无损，怎么反倒是大师兄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唉，那日薛茂腾使出自己的符咒绝技‘两极禁锢’，便已限制了大家的行动力，就连体内功力的调动也只能使出三层，而且他的符咒具有一定的嗜血伤害性。”
“我靖渊师叔也说过，那红色咒符中所显现的咒语确实具有很强的嗜血性。”
“峨眉对符咒的了解甚为深切。所以当日为了保护大家，大师兄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功力与之相抗，这才使的我们五人没有受到伤害，否则早已坚持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到最后关键时刻，出现的那条木犬应该是三师兄你的杰作吧？”
“上官姑娘慧眼。那条狗是我制作的傀儡罢了。”
“这傀儡术真是神奇又有趣，不仅能发出美妙的音律，竟然还能破解对方的铜铃法器，而那木犬又破了薛茂腾这个老坏蛋的禁锢符咒，真是厉害。三师兄，你的傀儡术可以教我吗？”
“呵呵呵，这个当然可以了。不过制作傀儡需要特殊的材料和复杂的工艺，需要长时间的学习。看来你要在五灵山上多呆上两三年了。”
“啊？如此繁琐？我可待不住啊，看来是学不成了。”
“不过我可以送你一个傀儡，释放傀儡只需要精神念力控制便可，我可以教你，学习如何释放傀儡，倒是需要不了几日的。”
“啊！太好了，我最喜欢那两只‘百灵鸟’了，我想要它们。”
“没有问题，拿去吧。”
“大师兄现在没时间，既然这样，不如我现在就学如何控制傀儡。”
上官云怡说完，便拉着三师兄往外走，看来她是认真的，炀仪只好独自回去了。这两日里，炀仪除了看望丰极师父便是独自在研究巴布达禅交给他的《枯禅摩觉》。他本想尽快去玥杨城寻找亢龙神掌，可常乐却说他在丐帮旧址 ，也就是原丐帮总舵，没有发现什么残阳老树，常乐说过他在那里找了两天，竟然一棵树都没找到，所以炀仪有些心灰意冷。上官说这样重要的秘笈一定藏在一个布施了阵法的地方，才使得常乐难以找到，等她学会了五灵阵法，大家一起去到玥杨城，也许她能够破解阵法找到秘笈。她说五灵阵法对往后它们对抗魔军极为重要，所以现在只能等待，空闲时便研究一下《枯禅摩觉》。
炀仪发现《枯禅摩觉》前半部分是高深的佛法。对于佛法至理他大部分并不明白，但其中记载的佛理和教义让他觉得迥异凡尘，其甚深意趣非世间言说戏论所及，其中修行之法的原理让人大开眼界，有超凡脱俗之感知。炀仪隐约感觉到其中蕴含着万物之大智慧，也许这是他今后所努力的方向。若是能再遇到巴布达禅，定要好好向他请教其中释义。
而这本秘笈的后半部分，记载的是“摩觉掌法”和“摩觉剑法”。炀仪尝试着开始修炼起这套摩觉掌法，起初刚入门便觉得这套掌法威力极大。这掌法的前两式非常简单，与一般的掌法招式并没什么不同，甚至简化到了极致。而修炼的关键在于内功应用的法门，巧合的是摩觉掌法所修炼的法门似乎与自己体内乾坤易经功相互契合，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炀仪已经修炼完第二重。他的身体感到无比的轻快，眼前屋子里的景象在他眼里明显的更加明晰了，炀仪感到一阵兴奋，便开始翻越下一重，继续修炼起来。
他按照秘笈上的方法运转体内乾坤易经功力，体内三道真力如川流游龙一般，开始贯穿于每一个穴道，整个身体感到无比温和与舒适，精神格外放松。但修炼到最后时刻，有两道真力渐渐消散，而最后一道真力回归本源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种温和的舒畅的感觉。难道没有成功？炀仪没有放弃，他又仔细阅读了秘笈，确定自己在修炼的方法上并没有什么错误，于是再次尝试起来。可这次还是一样，两道真力到最后时刻消散不见。也许是修炼成功了？可是身体和自己的感知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似乎还停留在第二重的境界状态之中。
炀仪不甘心止步于此，又连续尝试了两次，仍然是一样。这套掌法共有六重，又或许可以跳过第三重直接开始修炼下一重，也许刚才第三重修炼成功了呢，只是自己并没感觉到什么变化而已。于是炀仪开始从第四重继续修炼起来，可是没想到第四重刚起步便遇到了阻碍，体内真气不受自己控制，在身体穴道里乱冲乱撞，弄得自己全身抽搐，若不是他以强大的乾坤易经功力压制，很可能会马上走火入魔。一口鲜血喷出，炀仪脸色难看用力地捂着胸口，显得非常痛苦，他稳住身体盘坐下来，双手平行于身前，体内运转易经功力开始慢慢调息。
自从他体内融合了乾坤易经功力后，他受伤的身体都恢复的很快。随着他功力的不断增长，这门神功的护体、反弹攻击、缩骨、易筋、洗髓能力更加明显。
这易筋之能，一是能开通全身经脉穴位，感应学习周围空间的万物能量；二是能排除体内浊气滤清，飘飘渺渺，让身体舒适畅快；三能让身体各处吸取空间中的养分能量，灵觉清澈，体泛红光，耳聪目灵，气力充沛；四是可以气脉倒逆而行，经与穴逐渐聚集能量，化作热流灌满全身，痛楚尽消。正因为如此，他每次受伤都能够在静坐调息后便快速恢复身体。这一次炀仪强行修炼摩觉掌法，刚才差一点就走火入魔了，幸好这神功具有强大易筋之能。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炀仪的经脉已顺畅的多了，不过也要归功于神功的另一个功用：洗髓。
自从炀仪获此神功，心境便超越了普通人，更是远远超越了原来的自己。他之前在五灵山东村生活的时候，为人忠厚思想单纯，而现在的他在精神、心魄返倒是归元婴儿时期的纯净无暇。他遇事沉着冷静，心境平和，悉岁月本长，觉天地本宽。这种感觉似乎在他每次静坐调息后更加真切、更加深切。神功竟能使自己洗涤心灵，消弭杀意，息武止戈。
一刻钟后，炀仪睁开眼睛，推窗望外。“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山居秋暝》 作者：唐、王维】炀仪琢磨着，看来自己必定是在什么地方做错了，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看来只好日后遇到巴布达禅师兄的时候，也许他能为自己传道解惑。
次日一早，上官云怡便来敲门，一边敲还一边急着让炀仪快出来。
“炀仪，睡醒了没，快出来，快出来。”
炀仪急忙开门：“何事？”
“快走！”
上官不由分说地拉走了炀仪。跨上一千一百一十个石阶后，再穿过棕色的大门和石墙屏风，炀仪看到大师兄正在习武场中间舞剑。
要知道大师兄比二师兄要年长十多岁，年已半百之多。年轻时候的大师兄天资傲人，武艺出众，闯荡江湖时杀伐果断，也树敌颇多。听说，因为江湖上的种种恩怨，大师兄竟给身边的亲人、朋友带来了灾祸。后来大师兄慢慢开始学习道法，在二十多年前的机缘之下，拜得丰太掌教为师，从此潜心修道，成为五灵山大师兄。
上官云怡和炀仪看到大师兄在练功，便站在一旁等待，这时候三师兄也来了。
“上官姑娘好早啊。”
“三师兄，早。说好的，今天要让大师兄教我，可不能不算数噢。”
“好！好！好！”
“呵呵，太好了！大师兄练剑多久了......”
上官云怡和钟书灵两人轻声地聊着，炀仪却一人静静地看着。虽然大师兄舞剑很慢，近似乎不像是在练功，只乎强骨健身尔，即便如此炀仪也看的入神着迷。
“炀仪师弟，你觉得大师兄这套剑法如何？”
听三师兄问自己，炀仪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从何回答。虽然炀仪全晰参悟了《碧落九剑》的二十字总纲要领，已能兼容不同招式等为其所用。但眼前大师兄的剑法，似乎太过平常，却又暗含了各种可能的变化，不管敌方如何出招，却皆在大师兄的意料之中。
“呃，回三师兄，大师兄的剑法高深莫测，我不能领悟，更不敢妄加言语。”
“师弟过谦了，刚才见你看得入迷，定是看出了其中奥妙。”
“回三师兄，只是我并不确定，观大师兄舞剑，似乎在于一个‘破’字。”
“师弟果然天资聪颖，实属武学奇才。江湖中人都知道，大师兄乃是带艺拜师，他的武功早已自成体系。他的剑法高超，甚至与丰极师叔也能一较高下。此剑法名曰‘百破’，后来大师兄上山后道法大成，改名为‘道破’。”
上官问道：“百破？喻为何意？”
“大师兄是武学天才，年轻时候闯荡江湖，破尽天下任何兵器和武功，从未遇到敌手，故此，剑法取名为：百破。”
“哦，那道破呢？”
“道，乃万事万物变化之源理。大师兄道法大成，自然想更上一层，道破万事，道破万物，道破此时，乃至道破天机。”
炀仪感叹道：“原来如此。难怪大师兄剑法自然天成，先天一炁，如斯再造天机。”
此时，大师兄收剑还鞘，向他们三人走了过来。
大师兄望着炀仪说道：“没想到炀仪师弟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见识与领悟。”
炀仪作礼说道：“大师兄过奖了。我，我只是顺着三师兄说的。”
“哎，炀仪师弟谦虚了，刚才看大师兄舞剑，竟能悟出一个破字。而且炀仪师弟还只是第一次见到大师兄你舞剑，悟性之高惊为天人。”
“哦？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甚好，甚好。”
“炀仪惭愧，哪里有二位师兄说的那样好。”
“呵呵呵，更好，更好。只会越来越好。”钟书灵一边说一边还拍了拍炀仪的肩膀，然后转身对大师兄说道：“大师兄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就是峨眉靖襄掌教的亲传弟子了。”
“大师兄好！我叫上官云怡，我是来求你教我五灵阵法的。我知道此阵法是大师兄毕生心血所在，也是五灵山御敌的法宝。可是我见过这阵法后，便吃不下饭、夜不能寐，此生若不能习得五灵阵法，必将终生遗憾。”
“呵呵呵，看来此番罪过要算在大师兄头上了。”
“呵呵，无妨，无妨。这两年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位女侠，她见义勇为、扶危济困，想必都是上官姑娘的所做所为。你心怀正义，福泽黎民，我又岂会拒绝。”
“啊？大师兄的意思是......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炀仪，大师兄他答应了，多谢大师兄，多谢大师兄；呃，多谢三师兄，多谢......”
上官云怡兴高采烈地呼喊个不停，而且她还真是个急性子，当下便拉着大师兄回大殿开始学习五灵阵法。就这样一连几日，除了吃饭睡觉，上官云怡几乎与大师兄是形影不离，也没空理会炀仪，就更别说其他人。
炀仪大部分时间除了要练功，就是每日陪丰极师父吃午饭，夜里还会陪师父说话，有时也请教武学上的疑难杂问。但说起摩觉掌法，就连师父丰极也不能清楚参悟得道。一日午饭过后，炀仪刚侍奉师父午休后，常乐便来找他，并告诉他上官云怡和三师兄来找他有要事。于是两人回到住的地方，却看到上官云怡、妹妹冰漓、三师兄钟书灵和张祯山几个人都在院子里等着他。炀仪疑惑，难道五灵山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吗？
见到他们二人回来，上官云怡也是急匆匆地迎了上来，连拉带拽地把他们二人牵到院子的中央来。一边赶紧说道：“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就等你了。”
炀仪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大家表情都很轻松，便放下心来。
三师兄笑着说道：“呵呵呵，这些日子里呀，上官师妹一直都在努力修炼五灵阵法的法门。一是在大师兄倾囊相授与悉心教导之下，二是上官师妹的确聪慧过人，她又肯勤勉努力，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这套阵法的要领全都掌握了，只是还没能付诸于实践。这不，就是她急忙召集大家，想要来尝试一下这阵法的效果。”
“大师兄让三师兄亲临指导，又怕人手不够，还特意让张祯山师弟过来补足空位。”
“上官师妹说的是啊。大师兄也特意传授五师弟在阵法中如何与大家配合的要领，以及在阵法中所起到的作用。这些天，上官师妹也跟我和大师兄讲述了你们在风魔山谷里的事情，以及日昭寺这位巴布达禅师兄所察觉的异象。大师兄认为你们将来要做的事非常重要，是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而且从种种迹象看来，大师兄也预感到那一天终会到来，所以大师兄希望这五灵阵将来能够帮得上大家，也特意派我和五师弟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原来大师兄早已有了深谋远虑，多谢大师兄和三师兄为我们着想。这下你们看到了吧，大师兄和三师兄这么支持我，你们可要好好的配合，一切要听从我的指挥。好了，现在我把各位置分配，以及一些要法要领先跟大家讲解一下。”
上官说完便开始分配位置。炀仪占金位，冰漓占水位，张祯山则在木位，常乐待在土位，三师兄处在火位，上官居于中位。五位的五个人内力相连，顿时整个阵法中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每个人似乎都能感觉到其他人的呼吸以及一举一动，似乎在阵法中还有心意相通的功效。这样一来，六人形成了一个空间整体，一个强大的整体，都归中间位上官的指挥和调配。
“大家稳住气息，全都听我指挥。气宇风壁！”
在上官云怡有序的指挥下，整个阵法周围形成流转的风墙，此风墙便是大师兄之前风墙御敌之法，其中蕴含有四两拨千斤、斗转星移的高深奥义，且具有防御强大攻击的作用。上官云怡借鉴了峨眉派的风系功法特征，给它取名叫“气宇风壁”。下一步，在上官的指挥作用下，阵法逐个使出了“神鹤飞舞”、“苍龙出海”、“玄龟惊涛”、“麒麟震天”的绝技来。而到了最后，炀仪所在的金位竟使出了新的绝招：“帝狮天罡”。此招一出，金黄色的狮王，怒吼扑向敌人，帝狮的威严与震撼令天地失色、日月无光；山河倾倒，繁星陨落。待到五位绝技使毕，上官指挥大家慢慢停止运功，撤销了阵法。
常乐惊呼：“哇！还好之前上官大姐说好了，大家只调用三层内力就好了。要不然整个院子都被炀仪大哥给毁灭了。”
“哈哈哈，我可让炀仪只调运了不到一层的内力呢。”
“恭喜上官师妹，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阵法的奥妙你已经完全掌握了，接下来需要熟能生巧，要多加练习才是，只有这样才能在对敌时应运自如。”
“多谢三师兄的指导。”
这时张祯山问道：“我有些不明白，按照阵法的应用，我们五人内力相连，按理来说五个位置发出的绝技威力应该大致相同才是，为何炀仪师哥的帝狮天罡明显威力更甚？”
“那是因为我们这个是五灵阵法，并非五行阵法。虽然在对敌站位上我们是成倒五行阵法站位，但是大师兄的五灵阵法与一般的五行阵不同。五灵阵也是依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构建的一个攻防体系，但是为了能在实战中使它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并在与强大的敌人对抗中立于不败之地，大师兄潜心研究做了重大的改变。一是在防御上做到密不透风，让敌方不能找出破绽；二是要让两个或两个以上位置上的绝技能够同时发出，以便达到绝技叠加，进而使得阵法攻击力也能够成倍增长，才能击败强大的敌人。”
“上官师妹说的很好。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若是一般的五行阵，遇到的敌方会以五行相克的关系加以破阵，这个也就成为五行阵的一个缺陷。为此，大师兄把倒五行作为五灵阵站位的阵法，并把一个最薄弱的金位放在最后，却变作最强的一个位置。这样一来不仅是弥补了阵法的缺陷，更使得阵法获得大大的增益。”
“三师兄说对，其实在大师兄对阵薛茂腾等人的时候，金位换上了三师兄，并不是因为三师兄的内力有多强，而是因为三师兄更具有应变力。大师兄五灵阵的威力有一半是来自大师兄自己的修为，因为其他弟子的内力修为明显不够强，而金位位置不能为各个位置输出强大的内力，也就是大师兄遇到的最大难点，所以只能靠大师兄自己的功力来支撑整个阵法；同时由于金位实力不足这个缺陷，而在大师兄的阵法中并不具备攻击力。所以当日三师兄出场是为增加对敌的应变能力，事实也证明了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判断和选择是正确的。”
“没想到被上官师妹猜到了。其实金位的人选一定要如大师兄那般强大，才能为整个阵法提供强大的威力，而且还能解放中间位置的压力，能够使得上官师妹居中专心指挥整个阵法。在你们几个人当中，炀仪无疑是金位上绝佳的人选。所谓帝狮天罡，罡，即为四正。身者四正为：体正，气正，精正，神正；心者四正为：道正，德正，法正，智正。炀仪师弟的乾坤易经神功旷古烁今，为人又是正义凌然，正好与这帝狮天罡极为契合，实乃不二人选。”
“哈哈，有了炀仪占居金位，五行循环便能真正地生生不息，才能使得五根清净续生万物，而提供有足够的力量逆行五行，即可让随心使出绝技得以实现。大师兄说过，只要金位足够强大，并能契合，也许能使得五位绝技同时激发，到那时候便可谓是威力无穷。”
“这就需要你这个中位的中心指挥者好好研究一番了。好了，我也该走了，教内还有事务需要我们去处理，各位就此告辞。”
“我会铭记于心，定不辜负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嘱托。三师兄，慢走。”
之后一有机会，上官云怡便把大家召集起来研究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