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上古传说,魔教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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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炀仪兄弟，庄义大侠的尸首已被我们夺回。”
肖阳话音刚落，炀仪已站了起来，马上又跪地拜谢。
“肖阳大哥大恩，在下感激不尽。炀仪无以为报，将来若有事相托，定当舍命相助。”
“兄弟说的哪里话，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肖阳上前搀扶，炀仪一边起身，一边急忙问道：“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安置在什么地方？”
“我让属下把他老人家安置在一处小庄院，那是我摩天教的一个据点，炀仪兄弟放心，我已经嘱咐过那里的人，一直会照料着他老人家的。”
“多谢肖阳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肖大哥是什么时候救得他老人家的？”
“是这样的，起初我还不能确认他老人家被关在哪里，在教内弟子长时间多番查验下，最为让人怀疑的地方便是玥杨城外的地牢了。后来还是炀仪兄弟来到惜城的时候，才得到了你的确认，于是我立即派得力的属下前去办这件事。前两次，我摩天教弟子已经闯入院内，但均被击退。得知那里守卫甚严，易守难攻，于是我又亲自前去。”
“有肖阳大哥亲自去，一定能马到成功。”
“唉，说来惭愧。各种因果，难有定数，结果往往也不能如愿。”
“肖阳大哥为何叹息？难道这一次没能成功吗？”
“的确如兄弟所说。当时，由于我所能调动的力量并不多，便又召集了一些武林同道。但营救当日，本教有大事发生，而我又不得不立即快马赶回，便把营救计划部署好，且把这件事情托付给了几名信得过的属下。后来在行动中，却中了敌人的圈套，我方人伤亡较大，那日也未能成功夺回他老人家的尸体。还是在后来，我教大队人马从五灵山返回的时候，才拿下了那个破庄子，这才在地牢里找到了庄义大侠。”
“原来如此。肖大哥也无需自责懊悔，他老人家现在可以安息了。”
“唉，各位有所不知，那次营救行动，我方的人全部战死，除了我摩天教的二十多个弟子，还有很多武林同道和江湖豪杰。都怪我太过轻敌，自诩聪明，以为营救计划万无一失。谁知敌人也是十分狡猾，害得大家白白丢了性命。若当时我不为教内事务所拖，或多等一日，说不定就能够识破敌人的计谋。只是为时已晚，现在说什么也是没有用了。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均感痛心疾首，无比自责。肖阳无颜面对死去的各位英豪。”
见肖阳如此自责懊悔，炀仪一时无语，他看了看上官云怡，而上官心领神会。
“肖阳大哥并非圣人，无需太过悔恨。好在他老人家已得安息，这就是天大的安慰了。庄义大侠威震武林几十年，他老人家金口玉言，义字当头，一生以诚信立命；且为人最为公道、最为正义，品行善美，德高望重，江湖中人无不钦佩、无不敬仰。那些奸邪之徒，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这才故意把他老人家关在那里，为的就是利用他老人家实施奸计。”
“是啊。上官队长说的对，并非是肖阳大哥你的责任，而是敌人太狡猾了。”
“没错，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前仆后继地前去营救，好达到他们消灭异己的目的。如此良机，对方又岂能不做万全的准备与埋伏？”
经过两人多番劝慰，肖阳才有所缓和。三人对庄义大侠的事迹与为人各自推崇了一番，言语间都表达了想要匡扶正义，救天下众苦的宏志与愿望，三人可谓志同道合，意气相投。
炀仪问：“对了肖阳大哥，你们怎么也会进入了风魔山谷的，莫非也在寻找什么宝物？”
“我们不是来寻宝的，不瞒你说，我教有专门负责进入山谷中猎宝的堂口，叫作‘天武堂’。天武堂最初的职责是为教内输送人才，后来天武堂把进入风魔山谷完成不同任务做为对人才的考核，再后来也就发展成为专门猎宝的堂口。不过猎宝是有目的的，教内弟子一般不会随意进入风魔山谷。而这次，我们是奉教主之命，前来探查风魔山谷异象的。”
“探查异象？是什么异象？”
紧接着上官也问道：“探查风魔谷？难道你们也知道了风魔山谷会有异样？”
“上官姑娘猜得不错。”
“哦，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相信上官姑娘也知道那个古老的传说。上古时期，我们先辈生活的这片土地被称为纪砝大陆，直到现在我们还这样称呼它。那时候，是在人类最黑暗的时期，纪砝大陆上涌现出大批的异兽和魔怪，它们嗜血而凶残，甚至拥有超自然的能力，并横行于整个纪砝大陆，不断肆虐着人类的生存空间。然而帝苍怜悯，一个神秘种族的出现改变了纪砝大陆上的势力分配，它们展现出了各种非凡的战斗能力。经过人类长期的努力，亦在神秘种族的帮助下，把恐怖和威胁的魔族和异兽赶到了地下深处和丛林黑暗之中。虽然在最后的决战中，魔族异兽全面溃败，但战场之上突然发生了天地大爆烈，就这样神秘的种族和魔族异兽全都一起诡异地消失了。而这场战役中，人类派去的一支远征部队，也在魔域中迷失了归途。就此，人类的命运就这样开始进入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征途。”
“我们当然都知道这个传说，而且我相信它是真的。神秘种族的出现教会了少数人类开始使用天地灵气的超强能力，后来也就发展出了如日昭寺、峨眉绝这样的密宗和仙道之门，甚至是其它的四大派，以及江湖上的各宗各派，而且每个武者都有所受益。”
“姑娘说的不错，传说那支远征的人类队伍并没有全部消亡，能出战魔族领域的勇士，必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其中就有很多人经历艰难险阻终于回到了纪砝大陆。虽然战场上的神秘种族和魔族一起消失了，但在那之后，纪砝大陆上出现了一座神庙，神秘种族仅存的几名后裔便长居于此。几十年后，东北方向灵光闪现，天地之间一座灵气山谷诞生了。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日昭寺、峨眉绝等等各大宗门，乃至流传至今。”
“哦？肖阳大哥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都是我在本教的古籍里看到的。”
“哦。那后来的发展又是怎么样？跟之前的问题有什么联系？比如风魔山谷的异象。”
“上官姑娘的问题一针见血。虽然在那次大爆烈中，魔族被深深埋葬了，但神秘种族也消失了。教内典籍并没有明确记载大爆烈的原因，但是隐约能看出来，是神秘种族为了消灭魔族，发出了可怕的力量而造成的，可是这力量却也灭亡了自己。”
“我也曾听师父说起过，但风魔山谷是大爆裂之后形成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古籍上说那场战役后，神秘种族所有强者都逝去了，只留下了较为弱小的少数后裔，后来没过多久所有后裔也灭绝了。但在那之前它们利用天地之灵气创造出灵气山谷，原本是想要造福人类的，使得帮助人类变得强大起来，以便对抗黑暗中的魔军。后来却又出现一股无比强大的邪恶力量诅咒了灵气山谷，并吞噬那里的灵气，变成了现在的风魔山谷。”
“看来在那次大爆烈中，连强大的神秘种族也没能彻底的消灭魔军，只是在最后把它们封印起来，而后来的风魔山谷就是证明。”
“上官姑娘聪明绝顶。不错，不单单是风魔山谷，还有纪砝古庙。据记载天地大爆裂不久后，一座神庙现世，后来被称为纪砝古庙。古庙里设有强大的上古封印，用来镇压魔军的魔魂，据推测纪砝古庙是神秘种族为了封印魔君而创造出来的神祗结界。为了不被外界破坏，封印的周围全都用厚厚的晶石所包裹。可是由于人类贪婪的开采，现在已破坏到了最里层，并且封印的力量在慢慢地流失。前不久已经有异象发生，和你们一样，我们的人在那里遇到了牛魔铁卫，还好有神兵屠魔斩在手才制服了它。所以我们又来到风魔山谷继续查找异象的变化。”
“被诅咒的灵气山谷变成风魔山谷后，那里涌现出来很多的异兽魔怪祸乱人间。那么后来神秘种族后裔也就封印了风魔山谷，似乎风魔山谷和纪砝古庙是相通的。”
“虽然这是个大胆的猜测，但上官姑娘的想法和我们不谋而合，我们也是为了证实这一点才来到风魔山谷来查探的。虽然只是看到了异样，还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但我相信那五重境的最深处，应该会找到一些线索。”
炀仪突然问：“纪砝古庙是否也如同风魔山谷一样，会有无尽的混沌之界？”
“这个我们无从得知，之前我们也派出高手，进入古庙内的结界中探查，但有的人再也没出来，而出来的人却发狂成魔。”
炀仪接着问：“传说天盟会的创始人，也就是尉迟封城，他闯入神庙得到了纪砝令牌，据说是一种上古神令，可以用来镇压盟城古城墙上出现的魔怪，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炀仪说的我也听说了，据说尉迟封城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但后来却不知所踪，不知道摩天教中的古籍中可有记载？”
“我教典籍上并没有记载过纪砝神令，不过自那以后，盟城的黎民百姓确实得到了一段长时间的安养生息，渐渐地整个城市都繁荣起来。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尉迟封城竟然疯掉了，他杀死自己很多手下，之后不出一年便消失了。”
“是啊，虽然英雄没落，然而天下臣服。尉迟封城算是开创了一个和平的时代，之后的盟城很长时间没有出现魔怪异兽。而再次出现魔怪攻城，要追述到将近六十多年前了，搞的盟城内一片狼藉，之后帝幽接任了盟主以后才算安稳下来。”
“说起帝幽，这个人并不简单，天盟会前三任盟主因魔怪攻城而全部变成嗜血狂魔，而他接任以后却未出现这样的情况。之后他便慢慢淡化出人们的视野，从此不再过问天盟会事务。又或许其中隐含着什么阴谋。”
“会有什么阴谋呢？”上官眼睛一转，面容似乎警觉起来。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觉得这个人很邪门。”
“肖阳大哥，为什么屠魔斩会在你们手里？”
“早在二十多年前，我教破尊教主奉前任教主之命，也曾进入纪砝古庙探查异象，他说在一处祭坛确实看到了屠魔斩和一面令牌。可当时进入古庙的还有另外一个高手，此人武功非同寻常，既邪门又怪异。两人展开了殊死搏斗，最后均受了重伤，那个人捡起了令牌便匆匆离开了，而教主拿到屠魔斩。后来破尊教主回忆起此事说，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帝幽。”
“哦？何以见得？”
“首先，二十多年前到现在，天下所有能与教主媲美的高手，想来想去均不会使出那人的魔功。只有这个帝幽，整个武林对他不甚了解，而且他也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出真本领。”
“此人的确有蹊跷。若想明了这其中的错综复杂，比登天还难啊。肖阳大哥贵为天阳使者，定能打探出其中缘由，若有发现请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姑娘过奖了，如姑娘所说，比登天还难。况且我虽然是天阳使者，但隶属于我直接统领的门人弟子并不多，实力可并不雄厚啊，呵呵呵。”肖阳似乎有些无奈。
“哦？肖阳大哥似乎有难言之隐，不知可否说来听听。”
“哈哈哈。上官姑娘这个性子，真是举世无双。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日和二位畅谈的甚为痛快，不如我们再要些酒菜来。”
肖阳说完便命手下准备了简单酒席。三人聊的很是投缘分，上官很佩服这位魔教天阳使者，不仅英俊潇洒谈吐优雅，而且见多识广心胸坦荡。肖阳对这位峨眉高徒也是另眼相看，她不似其他正派一般迂腐固执、恪守陈规，而是豁达活泼、志向高远，处事实事求是依心依理。再加上炀仪这样淳厚正直的可交之友，三个人全都无所顾忌，痛饮畅谈开来。
上官说道：“听肖阳大哥刚才说起，好似在教内有些郁闷寡欢。”
“上官姑娘心思细腻。其实也没什么，想我肖阳虽然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做事情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只怪自己在教内的资历尚浅，有些不尽如人意。”
炀仪说道：“上次在五灵山，贵教的神木麓王、烈火雀王，看得出两位前辈还是很支持肖阳大哥的。而在风魔山谷时，也能看的出瑞金龙王似乎对你有些间隙。”
“哈哈哈，没想到炀仪兄弟也是心细如发。是的，天争大哥他对我有些误会。”
上官急忙说道：“哦？肖阳大哥，快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教至教主顺位而下，设有天阳和天阴两位使者。再往下依次是金木水火土五位护教法王。二十年前，前任教主宾天而去，教主位由当时的天阳使者破尊顺位继承，但当时得不到普遍的认同，好在破尊教主精明强干，迂回周旋培养出一批后起之秀，并迅速占据各个要职，教主职位才得意坐稳。之后七八年里，教中天阴使者和三位老法王相继离世，教主下令从教内选拔人才补上重要空缺。几年中，通过层层考核，我继位了天阳使者，瑶茉成为天阴使者。而教内呼声最高的，也是教主最为赏识的天争大哥只做了瑞金龙王，还有洪水鲲王洋鹏，正土帝王阎瑟，他们三人均是教主提拔起来的顶梁之柱，也均为教内立下过汉马功劳。”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和那天阴使者均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了。”
“姑娘说的是。我也不知道教主为什么会选择我和瑶茉继使者之位。说实话，那时我们两人年纪都不大，也不曾算是教主亲信，只是在天武堂时成绩显耀而已。依据职位高低，天阳和天阴使者是教主之下万人之上。依据传统，天阳和天阴使者职位是教主职位顺位人。而瑶茉是女子，作为大男人是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的，而我一时之间成为了众矢之的，所以我在教内处事，往往没那么顺畅，很多时候都是小心翼翼，而处处提防。”
“那就是说现在的教主有意培养你成为下任教主啦？肖阳大哥卓绝群伦、出类拔萃，以后继承教主职位也是无可厚非。”
“姑娘说笑了。在我看来教主早就想好了教主职位的人选，那便是天争大哥。”
“你不是说使者职位才是教主职位顺位人吗？”
“教中传统是这样的。可是教主也可以指定人选，只要教内有功绩卓着者，再通过教内考核和教主的认可，便可以继承教主之位。而天争大哥在教内的功劳无人能比。”
“就凭这样？”
“天争大哥位居五大法王之首，职位仅次于使者。而且瑞金龙王专职掌管军队，在教内天争大哥是最有实力的人。教主这样安排，说明对他是无比的信任。而且你们也看到了，他手上持有屠魔斩，正秉承了驱妖除魔的护教宗旨，也就是摩天教开创立教的核心宗旨。”
“哦？摩天教立教宗旨是什么？”
“舍身取义，降妖除魔，怜我世人，死亦如何。”
肖阳一边朗诵着誓词，一边双手交叉在胸前，显示出无比庄严的姿态。上官云怡知道，这一定就是摩天教核心教义意旨所在了。
“原来摩天教的宗旨是降妖除魔，难道是为了对抗魔军？但，为何后来成为各大派眼中钉肉中刺，整个江湖闻之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肖阳平静了一会儿，他慢慢睁开眼说道：“上古时期，神秘种族与人类勇士队伍远征魔族领域，然而却迷失了回家的归途，他们的后人长期生活在黑暗魔族边远地带。当他们返回纪砝大陆的同时却发现这里并不属于他们，从外貌长相、生活习惯到团体习性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而纪砝大陆的人们却想着除而后快。为了生存，大家都团结起来抵御外敌，渐渐地便有了后来的摩天教。他们一边要抵御魔族，一边要对抗各大门派势力。最初的摩天教，教内并无教规形成有效约束，总会有些教众难以克制自己的习性，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使得双方变成了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局势，而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现在才有所缓和。其实魔族一直都在，即使是神秘种族，也未能完全压制住魔族可怕的力量，在纪砝大陆极北的黑暗之中，总会涌现出一些魔族势力来侵袭着纪砝大陆。”
“这么说，魔族一直存在。那么现在，还有魔族魔军出现吗？”
“不瞒二位，一直以来，摩天教都抵御着极北黑暗中涌出来的魔族。只是如同大多数人一样，都不知道我们在做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古籍上说自从尉迟封成从神庙中取回令牌后，黑暗中出现的魔族似乎更多了，有时候会形成数百的队伍向我们袭来，幸好我们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至今不至于被它们突破防线。就是这样，才使得纪砝大陆的黎民能够安然生活。”
“啊，竟然是这样。难怪师父也怀疑过，摩天教高手如云却并不与各大派争锋。多少年来一直居住在天脉山寒冷的北方，从未主动大规模侵袭过哪个门派。”
“靖襄仙师慧眼识真。只是最近纪砝古庙和风魔山谷已有异象，看来魔族迟早会冲破禁锢，大举到来。到那时候，人类的命运又该如何？”肖阳说着说着，却陷入沉思。
“我明白了。贵教教主传屠魔斩给瑞金龙王，就是让他秉承教义宗旨斩妖除魔。这样看来，肖阳大哥预料的不错，下一任教主应该会是他的。既然肖阳大哥已经了然于胸，就不必再介怀了。至于魔族大举进攻纪砝大陆，我想肖阳大哥多虑了。”
“哈哈哈，希望我是杞人忧天。今日与两位所谈甚欢，也说出了这几年的苦闷和烦心之事，现在轻松多了。来，我们再干一杯！”
三人痛饮而尽。
“肖阳大哥英俊潇洒，更像是盟城一带的人，而不似其他几位法王样貌。”
“是的！我是一个流浪的孤儿，从小被带到了摩天教。本教早在几十年前就广招天下之人，一是收容天下穷苦民众，二来也可以扩充教派实力。曾听几位前辈法王所说，二十多年前庄义大侠也曾经与他们相识，大家志同道合成为至交。只是几位法王一生全都在抵御魔族，无暇与庄义大侠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虽然庄义大侠也处处为摩天教明证，只是大多数人并不太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为此也给庄义大侠带来许多麻烦和不快之事。”
炀仪回忆说：“是的。之前也经常听丰极师父说起过他老人家，只是每每提及他与摩天教有所瓜葛，便不再说下去，看得出丰极师父对摩天教也有很深的成见。”
“是啊！世人对我摩天教的成见何止是用很深来形容，所以我一直主张要改变我教在天下人心中的印象，使得大家都能够团结在一起来抵御魔族。”
“这个也许就是教主命你继承天阳使者之位的目的。”
“炀仪说的不错，看来贵教教主也是因才而制。他最看重你的便是你的这种主张，再给你冠以天阳使者的身份，首先是要告诉全教上下，他要改变以往的做法，还要改变天下对摩天教的看法。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摈弃前嫌，团结一致。才能一起对抗魔族大军。”
“没想到两位比我要看的透彻。既然这样，我就一定要当好这个天阳使者。”
“肖阳大哥说的好。来，敬肖大哥。”
“敬，肖大哥。”
......
次日，在噬魂镇外，肖阳与众人辞别。
炀仪问起：“肖阳大哥是要回摩天教吗？”
“是的。我要向教主禀报这里的异象情况。你们有什么打算？”
上官答：“我们还要在噬魂镇留几日，炀仪和萧大哥的伤还没能痊愈。之后嘛，我想去天脉山看一看。不知道我们这些外人可否上得了山。”
“这个自然好说。只要不是敌人，我教欢迎一切来客。”
“那真是太好了。我要去见识一下那里的黑暗与魔怪。”
“呵呵，姑娘好奇而又冒险的精神令人敬佩，到时候我们三人再把酒言欢。”
“就这么说定了，肖大哥保重。”
“肖阳大哥一路顺风，保重。”
“好，好，各位保重，就此告别。”
肖阳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