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首战得胜,龙僷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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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天晚上大家都开怀畅饮，但每个人都没忘记练功。这一大早，就听见常乐在练习刀法，自从学习了上官云怡交给他两部刀法秘笈后，他的刀法更加灵活多变了，虽然他天分不高，但常乐的确很努力，这一点炀仪和上官云怡都很欣慰，其他的人也很为其高兴，尤其是龙僷，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对常乐也很是倾佩。
上官云怡也正在巩固已学会的高阶功法，技能修炼也将要完成了。冰漓和张祯山在剑法上的造诣也越来越高了，也正在修炼各自己的绝技。自从离开了云顶峰，这十几日来大家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进步，尤其是萧仲英，他的赤炼擎天斩绝技，威力更上了一层。而龙僷也在不知不觉中强大起来，只有炀仪和巴布达禅一直在打坐修炼真气。此时他们二人的绝技早已纯熟，只希望能在自身内功上能够有所突破，这样才能支撑得住强大绝技带给身体上的不适。尤其是炀仪，深知内功的强大，才能让自己的摩龙真诀得到更大的发挥。
几个人早就商议过了，他们决定休整三四日再进入古庙，同时在这段时间里，先看看华山派来此到底有什么阴谋。一连两日过去了，过得还算闲适，等到了第三日探马回报，华山派大队人马已接近营地。果然不到两个时辰，华山派的人出现了。他们分营两座，迅速驻扎在摩天教大营的对面。日过未时，翩翩四骑向营地大门而来，肖阳率领众将步行迎了出去。
烽万里向前移步问道：“哦？阁下可是摩天教天阳使者肖阳？”
肖阳出言讥讽：“不错！前辈上一次到访我摩天教大营，在下还没能来得及到此向您请见，前辈便已离开了，还留下贵派三百名弟子的尸身在此，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哼！只因我中了你们的宵小奸计。不过这一次，我们是志在必得，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识相的话，就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哦？”肖阳应了一声，一手搭在额头上，假意向天空望了望，然后又对烽万里不解地说道：“天还没黑，前辈您就开始做梦啦？”他说完，身边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
那烽万里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突然，烽万里侧后方一人，隔空向前推出一掌，肖阳听到“呼”的一声，已知道这一掌威力不俗，立即调运功力进行防护。幸好对方只是掌风所至，但肖阳身边的众人已纷纷被此人掌风逼退了三四步，有的人甚至摔倒在一旁，只有肖阳退了两步站稳身体，心里早已大致判断出了此人的身份。
“好小子，有点功力，难怪你说话如此嚣张。”
一位身材魁梧，精神抖擞的老者，他怒声发话，说话时流露出愤怒的表情。肖阳想，此人不是清峰便是清穆，看来一场硬仗已乃避无可避。
“不知是华山巅的哪位高人驾到了？”
“我乃清穆。”
一语惊人，众人都目瞪口呆。要知道清穆乃是华山派武功最高的人了，此前肖阳和上官云怡以及张祯山他们几人议论过，天下间除了琴魔景释天，摩天教教主破尊，天盟会盟主帝幽以外，就属华山派两位掌教的武功最高。而且清峰掌教曾经在众人面前亲口承认过，他师弟清穆的实力要明显高于自己，很显然清穆乃是绝顶高手中的高手了。
肖阳施礼道：“原来是华山巅的清穆掌教，失敬，失敬。”
“摩天教向来嚣张跋扈，我倒要看看你们教里有什么样的高手。就让你们教主破尊出来吧，老夫要会会他。”
瑶茉飞身而来大声说道：“若是教主真的在此，岂容你如此放肆。”
“你是摩天教的天阴使者？”
“正是本人。”
“很好，你们一阴一阳，二位使者来头倒是不小，一起上吧。”
清穆说着便想要动手了，可肖阳心知肚明，别说是只有他们二人联手了，就算再加上麓王前辈，也未必能够战胜清穆。
肖阳眼睛一转，机敏地说道：“您是前辈，我们岂可以二对一。”
“哦？你想单独与我过招儿，恐怕你还不配。”
“在下当然有自知之明，断然不敢如此造次。不过我想，清穆掌教大驾光临，应该不会只是为我们二人来的吧。”
“刚才说过了，识相的话，就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您武功高强，但想要灭掉我摩天教的上千弟子，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明日一早就灭掉你们。”
清穆说完便勒马而回，于是众人也回到营地一起商议。
肖阳说：“这个清穆的确有嚣张的资本，仅仅是掌风便让我难以抵挡。”
常乐一拍大腿就说：“不用怕，有我炀仪大哥在，清穆这家伙嚣张不了多久了。”
炀仪立即就站了起来：“常乐！如此话语，以后就不要再说啦。”
炀仪头一次如此明确地命令常乐，而常乐欲言而又止，对炀仪的话他一定会言听计从，只是炀仪突如其来，那批评式的命令也让常乐稍稍有些尴尬。
上官赶紧解围：“是啊！我们不可轻敌。而且非必要时，炀仪最好不要出手。”
瑶茉分析说：“的确如此。现在对方还没有亮出底牌，我们也不能过早地暴露实力。我看清穆虽然武功极高，但他有勇无谋，肖阳大哥几句话便成功地避其锋芒，还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接下来，就看我们怎么安排了，明日一战很是关键。”
“还是瑶茉姑娘说得对，这就要看肖阳大哥的了。”
“既然说这样，明日一战我们应当以歼敌为主，我们......”
于是肖阳开始安排起明日的战术来，直至安排的万无一失，几人才回去休息。次日辰时，双方已做好了作战的准备。炀仪和上官云怡等人，在营地里找了一处便于观察的高地远远地观望着。他们看得清楚，左边率队发起进攻的是正是烽万里手下的得力干将封画武，而右边率队进攻的人并不认识，不过炀仪看得出此人的武功还要高过封画武。
与他们交战的是摩天教的几位头领，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白败下阵来。华山派很快突破了第一道封锁，他们继续向着摩天教的营地进攻。这时营地里释放出箭雨，华山派弟子开始乱做一团，一些弟子倒在了箭雨之中，不过华山派的众弟子反应迅速，他们分梯次就近组队，很快结成几处剑阵形成有效的防御。在剑阵的掩护下，不一会儿便攻到了营地的大门口。
见此情景，肖阳被迫派出善使长枪的众弟子抵挡，并且他亲自出门迎战。双方的人马打成一片，华山派的弟子武艺均不俗，单打独斗摩天教弟子并不占得上风，虽然他们占有兵器上的优势，但比起华山派的进攻缺乏了组织和纪律性。炀仪纳闷，摩天教弟子最擅长的就是群体协作作战，最不缺乏的便是战场上的组织纪律，为何今日的表现像是一盘散沙一般。果然，华山派弟子已攻入大门，而摩天教弟子正节节败退。
肖阳见不敌对方，急令弓箭手放箭射住阵脚，并带着众弟子向后边撤退。这些华山弟子也是杀红了眼，竟然冒着箭雨向前杀来，不过他们也不是冒进，已迅速结好剑阵做好防御。
炀仪正担心着，上官云怡拽了拽他的衣角说：“不用担心，你看。”
顺着上官云怡指着的方向，炀仪看到营地外围，从两侧迂回过来两队人马，而营地里也分梯次埋伏了许多的弓箭手和准备出击的几队人马。炀仪这才心领神会，原来刚才肖阳带队是故意败给了对方，目的就是要让这些华山派弟子孤军深入，等到他们全部进入营地，再来个合围全歼。不过远处观战的华山派也看到了外围摩天教的动向，那烽万里立即带人前来支援。
“放火！”肖阳一声令下，在华山派弟子前进的道路上，摩天教弟子合力推出十几辆车来，车上满是易燃物，几支火箭点燃了十几辆车，火焰立即挡住了华山派的去路。而华山派仗着剑阵的庇护有些满不在乎，但地面上也穿出来几道火舌，几道火舌点燃了地上的黑油和铺满的干草。顿时华山派弟子乱做一团，什么剑阵阵法早就不成形了。众人脚下的火立即燃烧起来，虽然火势并不大，不过足以让华山派自乱阵脚。营地里的四周早就埋伏好了弓箭手，羽箭从四面八方射向中间的华山派弟子，战场上不断传来惨叫声，华山弟子纷纷倒下。
为了不让华山派的人发觉此处的陷阱，之前肖阳只准备了十罐的黑油，并在上面铺了两层干草，果然在战乱和诱敌之际，华山派弟子并没有注意到黑油的味道，也不太在意地上并不厚实的柴草。这就是肖阳的聪明之处，否则按照其他头领的意见，在此处洒下过多黑油的话，也许华山派弟子在大门口就闻到了黑油的气味。
这时候火势已减，地上的干草已燃尽。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弓箭手高效的输出已射杀了一多半的敌人。于此同时四周摩天教弟子纷纷杀出，天阳使者和天阴使者也是身先士卒。
张祯山指着刚才另一个带队的人说道：“瞧，那人是封书竣。”
众人望去，此人果然了得，只一瞬间便有三四个摩天教弟子倒在其周边，于是瑶茉抽出腰间软剑迎战封书竣。这封书竣是华山巅“封”字辈的四师兄，武功自然高强，看来他也得到了华绝剑法的真传，瑶茉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幸好瑶茉使者身法灵快，这封书竣也确实是无心恋战，逼退瑶茉后便带着弟子向后边撤退。
这时候，烽万里的人马也到了营地跟前，不过在摩天教弓箭手面前也损失了一些弟子。封书竣和封画武见到有人来接应，因此信心倍涨，二人奋力冲杀，就连肖阳也无法阻挡。忽然一位身穿兽皮的老者飞身而来，一拳打在封画武的胸口上，封画武被一下击飞，身体撞破栅栏墙体，倒在了营地外边，那烽万里见状赶紧跑到封画武的身边查看伤情。
击杀封画武的老者正是神木麓王劲苍他老人家，此刻他又对上了封书竣，而肖阳和瑶茉便专心组织弟子追击华山派的人。此时的封书竣心中有些慌乱，并不敢与神木麓王正面交锋，想借着慌乱的局面遁逃。神木麓王追出了营地，却被烽万里拦住了去路。两人打了不到二十个回合，那烽万里虚晃一招儿已逃了去。众人只追杀出一里多远便折回了营地，肖阳立即组织弟子重新修补营地，重整旗鼓，以免敌人再次发起攻击。
此番大战得胜，歼灭了华山派四百多名弟子，并击杀了封画武这样的高手，成功地打击了清穆的嚣张气焰和对方的士气。首战便取得这样的胜利，全都是因为有肖阳这样的智者一手策划而成，炀仪和上官云怡等高手均未出手，只是在点火的时候，为了能有效打乱华山派的阵脚，龙僷使出了自己的火球术加以助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大战休整后，晚上肖阳安排了简单的庆功宴，众人尽兴后各自回去休息，最后只剩下炀仪和上官云怡陪同肖阳、瑶茉以及神木麓王劲苍，五个人的畅谈十分融洽尽情。
麓王大笑：“哈哈哈，不管怎么样，这一战打的真是痛快。”
肖阳夸赞：“麓王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啊。”
瑶茉却说：“那华山派内门弟子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还多亏了您老出手，那封画武和封书竣一死一伤，其余的人再也不敢抵抗，这一来减少了我方的伤亡，也使我们能顺利歼敌。”
“哎，要说此战得以全胜，那都是肖阳的功劳。战术安排十分到位，这一招儿诱敌深入使得恰到好处。来来，老夫敬天阳使者一杯。”
肖阳端起酒杯赶紧站了起来：“您老就别消遣我了，该当晚辈来敬您一杯。”
“嗯，好酒！说起来呀，肖阳与瑶茉都是破尊教主一手提拔起来的，当初我还认为你们两个太过年轻难堪重任，一晃几年过去了，现在看来二人已为我摩天教立下了无数的功劳，天阳使者和天阴使者之职确乃实至名归，你们也是这两个位置的不二的人选。”
“当着炀仪兄弟和上官姑娘的面，您老怎么如此直言地夸赞起我们二人了，多令我二人不好意思啊。”肖阳说完，瑶茉也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好难为情啊。”
“哈哈哈，这有何妨，老夫说的一点也不假。”
“唉，不过回想起来，在教中的这些年，破尊教主的信任与恩情，我肖阳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除此之外，我们二人当初也颇受您老的支持与厚爱。来来来，肖阳敬您一杯！”
“是啊。别的不说，若不是您老当初把我带上云顶峰，瑶茉早已丢了性命。后来得您的厚爱，自当上天阴使者以来，也没受到过委屈。”
“哈哈哈，两个小娃子倒是和老夫客气来了。”
上官直言：“他们二人是真性情，有恩必报。”
“嗯，话虽如此，你们二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难免会遭到众人的排挤。尤其是肖阳这个天阳使者，那当的还真是不容易呐。一路走来到今天为止，这才算是把这个位置坐稳了，其中有多少艰难辛酸，老夫也均都看在眼里。”
炀仪感慨道：“是啊，就像麓王您老说的，肖阳大哥和瑶茉姑娘一路走来属实不容易。不过从此以后便是雨过天晴了，往后的日子，他们二人一定都会顺风顺水的。”
上官补充：“今日一战，足见肖阳大哥智计无双，而瑶茉姑娘的才干我们早在盟城便有所见识，二人都是摩天教不可或缺的顶梁柱，日后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哈哈哈，说的不错。肖阳这小子的确是我教中最得力的干将，这个智计无双说的真是恰如其分，今日一战足见其谋。”
“好吧，看来今日大家是专程来夸赞我等二人的，日后我肖阳自当再接再厉，再为我摩天教立下汗马功劳，到那时定当受之无愧也。”
“好！肖大哥好志气！”
“哈哈哈，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来，我们再干一碗！”
此时，众人已酒过三巡，自然不再命人送酒来。但营帐内，几人显然还在愉快畅谈之中。
肖阳说：“说起来还多亏了龙僷姑娘了，幸好你们知道龙僷姑娘有如此本领，否则这个计策便不会实施得那么顺利。”
上官说：“是啊，龙僷的本领恐怕还不仅仅如此。作为一名暗黑法师，她的火球术和一般的法师不同，她所释放的火，燃烧更快，温度比一般的火要高很多，而且附着性极强，不易熄灭。这才能得以适用，而能够帮得上肖阳大哥。”
麓王好奇地问上官：“哦？这孩子师承何处？”
“我也曾经问过她，但她说自己也不知道师父到底叫什么名字。她和他的家人曾被华山派的人囚禁于一个孤岛上，这座孤岛在纪砝大陆的最南边，要乘船才能到达那里。我们几个为了救她，也曾经去过那里。”
听上官也不知道龙僷师父是谁，麓王又转而问瑶茉：“丫头，你知道吗？”
“龙僷姑娘是惠城龙丞教主的小女儿，当时龙丞教主的家人全部被囚禁，才不得以顺从了天盟会。自从他的家人全部被上官姑娘救下后，龙丞教主便不再忍让，率领门下弟子和众江湖义士夺回了惠城的拥有权。我的确曾经派人打探过，不过我知道的，也仅此而已。”
“哦，也就是说这丫头是龙丞的女儿？看来想要知道她的师父是谁，就得问他父亲喽。”
上官回答：“老前辈说得不错，龙僷就是龙丞最小的女儿，据说她从小便跟随师父在岛上学艺，可是她的师父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幸逝世。”
麓王继续问：“龙丞教主，江湖传言他也是一位暗黑法师，他的本领如何？”
“江湖上虽然对他的法术神通传言较少，但我师父也曾经说过，龙氏家族源远流长，之前在江湖上也出现过几个很有本领的高人，但具体有什么本领我们大家都没见过。”
“哦，既然靖襄仙师也说她的家族源远流长，家族本领又高，为何龙丞还要把龙僷姑娘送到孤岛上去学艺呢？”
而瑶茉猜测：“或许是因为她师父的本领要远高于她的父亲。”
“哦，这倒是也不奇怪，也能说得通。之前在纪砝大路上，暗黑法师一脉的绝顶高手，由于暗黑系法术狠辣凌厉，又常常杀人于无形之中，于是遭受到整个江湖人士的排挤与打压，所以暗黑法师一脉便慢慢消失于大众的视野中了。”
上官回应：“您老说的对，龙僷的功法非常奇特，她所学繁杂，很多功法效用极具奇效，她炼化晶石的速度甚至比我还快，而且她的凝神力增强以后，功法效果明显增强了不少。现在只因她内功较弱，身体承受能力有限，对于那些更高阶的功法她还无法施展得出来。”
麓王点点头：“嗯，看来这孩子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此时肖阳说道：“能得上官姑娘和麓王您如此夸赞，看来龙僷姑娘绝对错不了。而教主也有意想要招龙僷姑娘入我摩天教，不知此时上官姑娘如何看？”
“这件事的关键，要看龙僷自己的意愿，外人不便插手。倘若她要征求我的意见，我会给出最中肯的建议，既然大家都认为龙僷姑娘是可造之材，我想让她留在云顶峰，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她的父亲龙丞会不会同意。”
“有上官姑娘这句话，足矣......”
麓王突然打断了肖阳：“我想起来了，龙氏家族之前在南边也是声名显赫，武林中也出现过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却是与钟离氏联姻后才出现的。”
“钟离氏？对了，师父曾经说过，纪砝大陆上暗黑法师均是游勇散客，但其中有几大氏族在江湖上也曾经是赫赫有名，其中就包括这个钟离氏。”
“老夫没记错的话，钟离氏与龙氏历代均有联姻，两家也是因为能在乱世之中立足才结成姻亲，那时龙氏人丁兴旺，也得到钟离氏的全力辅佐，南边势力就当属龙氏最强。”
瑶茉说：“也就是说钟离氏才是暗黑系法师的强者喽？”
“嗯，的确如此。老夫没有记错的话，上百年前，钟离氏在整个江湖中也颇具威望。”
“麓王前辈没有错，师父也曾说，钟离氏的法术神通就连日昭寺的高僧也是忌惮的。”
瑶茉问：“这么说，龙僷姑娘的师父很可能是钟离氏的后人喽？”
麓王回答：“十之八九便是如此。虽然钟离氏一族算不上正派人士，但也没听说他们在江湖上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相反，钟离氏的人行走江湖，还得到很多江湖人士的敬重。只可惜钟离氏一直都人丁单薄，后来也便慢慢消失在江湖中了。”
上官又问：“那么龙僷姑娘的师父，到底是何许人，此前江湖上是否还有钟离氏一族的人出没，麓王可否听说过这样的人物？”
“嗯，由于家道中落，钟离氏在百年前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不过此前有位高人名叫钟离无孇，此女擅长冰火双系法术，但是按年龄来算，这龙僷丫头的师父，很可能是钟离无孇的后人，不过这一切也只是猜测而已。”
“看来，也不会有其它的可能了。”
“是啊，龙僷丫头将会是暗黑法师为数不多的传承人喽。”
肖阳高兴地插话说道：“这是一定的，龙僷姑娘将来就是我们摩天教的烈火雀王了。”
麓王大笑：“哈哈哈，老夫也很看好这个小丫头，希望辛燃他能知道，自己后继有人了，也不枉他一生的威名啦。”
众人听了，有些沉默，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雀王的声形样貌。而麓王脸上虽表现的无比平静，但内心的波澜早已此起彼伏，毕竟二人相识了五十多年。
肖阳说道：“他老人家，一定会听知道的。”
瑶茉也说：“不错，雀王在天之灵一定会听到的。”
上官端起酒：“来，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以慰辛燃前辈。”
炀仪也举杯：“对，我们敬辛燃前辈。”
于是众人举杯齐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