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提前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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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理由!”
杨庭轩看着明佳嬉笑的表情,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
明佳闻言笑得更灿烂了,她知道这件事成了!
“其实,我也想知道我肖家何时得罪了他家?”
……
前院书房里,杨庭轩和明佳聊着天,后院的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劳烦通传,宋某有要事求见杨知州!”
“宋参谋,过年好!我家老爷出门去了!”
杨庭轩的宅子门口,宋参谋表情急切地来找人,却扑了一个空。
宋参谋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自己家里突然闯进一队人,说有人刺杀杨知州他们是来抓歹徒的。
自家留守的几名护卫根本不是那群人的对手,宋参谋查过带头人的腰牌,他认不出是哪里的腰牌,但不似作假的。
家里女人哭孩子叫的,宋参谋要出门问问,那些人也不拦着。
宋参谋在杨庭轩的宅子门口转了两圈,最后一甩衣袖转身朝着肖家而去了。
还是陈六守在正门处,不过这次的说辞和刚刚和杨庭轩的说辞是不同的。
“你说是歹徒故意放的爆竹?”
“大过年的,哪有什么歹徒会跑府衙来,就为了一个爆竹?”
面对宋参谋的质问,陈小六表现得很是镇定。
“宋参谋,这些不是我说的,是杨知州说的。我只是一个下人!”
宋参谋被冷风吹了一路,此刻那点酒也醒了,智商也回归了。
宋参谋回忆着刚才的事,越想越觉得和自家脱不开关系。
宋家还在吃晚饭的时候,宋参谋的两个儿子就一直嚷嚷着吃饱了,要出去放爆竹玩。
宋参谋想安心喝点小酒,就挥手放儿子出去玩,宋太太却把孩子叫住,多叮嘱了几句。
“杨知州可来过?叫你家肖大人出来一见!”
宋参谋虽然猜测此事可能是自家两个孩子引起来的,不过对于肖家也没什么歉意。
“小的,没见过杨知州。我家大人这会不便出门见客!”
“你家大人好大的架子?不方便来见我,那我去见见他总可以吧!”
宋参谋话落,就打算绕过陈六往院子里走,不想陈六脚步更快,一个侧步直接拦住了宋参谋的去路。
“我家主母生产在即,宋参谋却想硬闯主院,宋参谋当真觉得滇州府衙是您一家独大吗?”
说话的功夫,成文和成武也赶了过来,一左一右站在陈六身后。
宋参谋与陈六对视着,正打算动手先收拾肖家这个无礼的下人,却听见自家小厮的声音。
“老爷,老爷!您快回去看看吧!那群人像土匪一样在家搜查什么歹徒呢!”
小厮一边说着话,一边很急切地朝宋参谋使眼色。
宋参谋闻言眉头锁死,一切发生太快他都来不及思索,总是隐隐感觉很不对!
但是,这种情况下宋参谋只好先转身回自己家中……
前院书房里,杨庭轩的太阳穴一直在突突地跳着。
“所以,你闹这么大阵仗,就是因为宋家的孩子往你家院子里扔了一个爆竹?”
“不对!这还只是你的猜测!你都没证据呢!”
杨庭轩觉得自己刚才竟然动过要不要和这个小子合作的想法,他现在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或是气糊涂了。
“证据嘛?搜一下不就有了!”
明佳对此很是轻松,一点都不觉得一个问题。
杨庭轩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这个肖明佳就是个小疯子,杨庭轩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大梁国库空虚,今年冬日又有南方雪灾,想来更是艰难!”
“杨大人若是可以,两年内是滇州税收连续翻番儿,加上定远侯府的运作,想来即便调任京城也能谋个不错的官职!”
“还是说杨伯伯想两年后,平调去其他州城继续任知州?”
明佳的音量不大,但每一个都精准地落到了杨庭轩的耳朵里。即便最后半句话时,杨庭轩人都出了书房门。
杨庭轩站在明佳的书房外仰头看着星空,除夕夜自然是没有月亮的,可滇州地势高星空格外好看。
杨庭轩在门外吹冷风,明佳在屋里默默地喝茶,二人背对彼此谁也没再说什么。
明佳也知道自己今晚有些莽撞了,不过宋家心思歹毒,让她轻易放过是不可能的。
而且,明佳想借杨庭轩之手管制滇州马帮,宋参谋掌管滇州的商道,今天的矛盾避免不了。
大刘刚到滇州还没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时候,就被明佳派去盯着宋参谋一家人了。
滇州的马帮是不交税的,可明佳和霍泽霖聊过马帮的,每年给边境守军的孝敬可不少。
宋家太太为了营造家贫的人设,竟然到肖家要孩子的旧衣服,明佳最初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明佳慢慢啜饮一杯热茶,扭头看了看漏刻,已经快到子时了,主院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
明佳其实也有些坐不住了,她不放心娘亲。
就在明佳放下茶杯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书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你或者说你师父,有什么办法能让滇州的税收翻倍?”
杨庭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开始相信一个黄口小儿的话,不过一想到背后有谢博渊在,杨庭轩还是决定再信明佳一次。
明佳原本已经起身听了杨庭轩的话,立刻把转身向大门的力道收了一半,变成了侧身向书桌走去。
明佳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了自己早就写好的东西,想了想又打开另外一个抽屉取出了一封信。
“原本想着年后开衙了,再找个机会和杨伯伯聊的,看来要提前了!”
杨庭轩眼前这本《关于滇州茶马商道节制意见》,直觉告诉他快走不要打开。
明佳打开谢博渊写来的信,抽出自己想用的一张,压在了手札上面,示意杨庭轩先看看信。
“此法定然可使滇州财政成绩斐然,充盈国库也会使杨知州于官途上更进一步!”
“我与定远侯曾一起共事,然年岁差距颇大,对杨知州的性格秉性了解不多。”
“你性子乖张,想与其合作,为师更担忧杨知州可否忍得。不过,慢慢练练也就习惯了,想他一位身体康健的男子,还是有些承受力的!”
杨庭轩指着信中最后两句话看向明佳,“你师父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