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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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银镇的村民极力的挽留之下，叶一行二人勉为其难的在镇上多住了一天，全镇举行了盛大的欢庆会，第二天一早在众人的不舍中二人离开了柳银镇。
几天之后，叶一行和秦伊然来到了一个名叫刮刮镇的地方，看着城头“刮刮城”二字，叶一行顿觉喜感莫名：“呦呵，谁这么有才，居然取了个这么别致的名字。”
“叶一行，你确定自己是耀金帝国的人？”
“这还用确定，我祖宗十八代都住在柴桑……我呸，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
“呵呵，叶一行，这刮刮城可是一个名城，就连我这个别国的人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秦伊然只能是鄙视叶一行了。
“哦？名城，怎么个名法？”
“刮刮城，据说是当年大陆第一炼器大师方飞晏晚年居住的地方，他在人生的最后二十年里定居于此，潜心研究炼器，那时这里可比你们的帝都耀阳城还热闹。不过自从他仙游之后，便渐渐落寞了，但是炼器的活还是挺出名的。至于为什么叫刮刮城版本很多，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秦伊然，你说的那个大陆第一炼器师是男是女啊？”
“当然是男的咯。”
“那他为什么取了个女人的名字？”
“拜托，那是他父母取得，你问我我问谁，再说他的飞是飞行的飞，晏是晏殊的晏。”
“那你不说清楚。”
“谁知道你连当初大陆第一炼器大师都不知道的啊。”秦伊然感觉要被玩疯了：什么人啊。
“那你都说了，他是当初的大陆第一，谁会知道，我又不是当初的人。”
“那好，你倒是告诉我现在大陆第一炼器师是谁啊？你说啊？”秦伊然怒不可遏了。
“我……好吧你赢了，行了吧，哥哥我大气，让你一回。”叶一行见秦伊然要发飙了，赶紧回撤。
眼见夜幕降临，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一夜无事，第二天天一亮二人便早早起床，决定在这“刮刮城”好好看上一看。
还别说这刮刮城的确很热闹，满大街都是武器装备店，马路上各种拉货的魔兽来往穿梭，都是在贩卖武器装备的。
看着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的武器装备叶一行都不舍得离开了：哎，魂老得到什么时候才教我炼器之术啊。
就在叶一行感慨之时，前方吵吵闹闹地围着好多人，叶一行眉头一皱：“肯定又是欺压残害之事。”这么想着，叶一行和秦伊然立马是拨开人群杀了进去，不过看到的不是权贵富人欺压百姓，而是一群酒楼的伙计在殴打一个酒鬼，而且那酒鬼衣着不像是平民。
“死乞丐，没钱还敢来喝酒，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赶紧滚。”说着伙计踢了对方两脚，然后才回去。
见没戏看了，其他人都陆续散去。叶一行本来也准备离开，可是由于刚才靠得太近，一下子被那酒鬼给拉住腿了。
“兄弟，行行好，请我喝杯酒呗。”
“大哥看不出来我是穷鬼吗？”
“是啊，你是穷鬼我是酒鬼，咱俩还是亲戚，那兄弟你更应该请我喝一杯了不是吗？”
“起开！”叶一行并不喜欢这种自我颓废之人，本来打算懒得理这个酒鬼，想要一脚踢开，可是他发现，对方居然还是个高手，自己一脚居然没踢动。这下叶一行是来了兴致了。
“行啊，既然咱们是亲戚，我请你喝酒。”说着叶一行扶起了那个酒鬼，然后进入酒楼。
秦伊然似乎懂了些什么，一句话没说，也是跟了进去。
“小二，好酒好菜的上。”叶一行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来了，客官。”可是当小儿来到跟前却是不高兴了：“客官，本店已满，恕不招待，您几位请回吧。”
“怎么地，怕小爷我付不起钱啊。”
“客官您我们倒是不怕，不过……”小二一脸厌恶地看着那个酒鬼。
“小二，这是十个金币，我想够他之前的酒钱了吧。”秦伊然见状立马是掏出十个金币来。
“哎！客官你们是何必呢，不值得。”小二摇摇头，但还是接下金币去拿酒了。
“对了，大哥，小弟名叫叶一行，这位是秦天，不知你怎么称呼啊？”
“你问我啊，我叫方诗言，你叫我诗哥就好了。”
“师哥，还真会占便宜。不过他姓方……”叶一行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不能这么说：“行啊，那你叫我一弟或者行弟都行。”就在这时小二拿了好几坛子酒来：“小二，再来点下酒的菜。”说着叶一行又给了小二几个金币。
“来，一弟，天弟咱们相见即是有缘，来，喝酒，喝。”
几坛子酒水下肚，方诗言彻底趴了，经过详细询问叶一行打听出来他家在哪里，然后和秦伊然一同将他送了回去。
来到方诗言的家门口，叶一行着实是吃了一大惊，虽然大门看上去已经很老旧，好久没重新刷漆了，可是依旧可以看出它当年的辉煌，尤其是门口那一对已经青迹斑斑却是相当霸气的石麒麟，栩栩如生得一比。
敲了敲大门，里面毫无动静。
“不用敲了，屋里没人，方家就我一个人了。”说这话时，方诗言已经醒了。
“靠，诗兄你酒神啊，这就醒酒了。”叶一行大吃一惊。
“走吗，进去坐坐，你们二位可是这二十年以来唯一的一批客人。”说着方诗言是率先推门而进。
随后叶一行和秦伊然也是跟了进去，只不过里面的景色要比外面更凄惨。满园的杂草灌木，破旧的庭院摆设，被风吹落的碎瓦片，走进客厅，更是满屋子厚度赛过叶一行脸皮的灰尘，反正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个“荒”再加一个字“凉”。
“叶兄、秦兄两位请自便，自从几年前最后一个仆人离开，这房子就没人打扫了，所以两位就将就着找条椅子坐吧。”说着方诗言自己拿了把椅子用衣袖擦了擦便坐下了。
叶一行和秦伊然也是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接着秦伊然似乎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到大厅的正位上，拾起一卷画，打开一看，上面画了一个人，旁边写着“先祖方锦荣之尊面”几个字。
“方兄，这是先祖的画像，你收好。”秦伊然将画递给方诗言。
“秦兄，没事，随便扔着吧，反正都是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管他呢。”方诗言倒是一脸无所谓。
“喂，他可是你的先人，没有他，哪来的你。”秦伊然居然发起了无名之火。
“秦天，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诗兄，我这秦天兄弟就这样直来直去，你别介意啊。”
“我不会介意的，秦兄弟是性情中人，我理解，可他要是知道这个叫方锦荣的混蛋当年做了什么就不会那么想了。”
“不管他做过什么毕竟是你的祖先，而且都已经仙逝好几百年了，你这么说他不觉得过分吗”
“秦天，你……”
“诶，叶兄，让秦兄说就是了，不只是她，整个刮刮城的人都这么说我。不过，如果两位有时间的话，我倒可以跟两位讲讲方锦荣的伟大事迹。”
“洗耳恭听。”
“话说那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当初方锦荣号称东部第一炼器师，而我的祖奶奶袁菲妍也就是方锦荣的妻子号称西部第一炼器师。方锦荣年龄比我的祖奶奶足足大了两轮，可是由于双方在炼器方面的共同爱好和天赋，在媒人的撮合下很快就结为了夫妻。”
“虽然两人都酷爱炼器，可是对于炼器的见解却是完全不同，每每谈论炼器都会起争执，所以他们并不恩爱。尤其是方锦荣，他发现自己的炼器之术不及祖奶奶便公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彻夜不归，直至荒废了炼器。方锦荣为人不但强势、暴力、嫉妒心强，而且很卑鄙……”
“后来他因为不想再听我祖奶奶的耐心劝诫而把怀孕七个月的祖奶奶给休了，让她流落街头。好在苍天有眼，最后他因为得罪皇室而惨死，而我的祖奶奶却是对这个负心汉念念不忘，于是改姓方，取名飞晏，来到这刮刮城定居，以方锦荣的弟弟自居来保护方家的名声。”
“可是我恨自己姓方，要不是当年方锦荣不顾祖奶奶劝诫而执意与皇室为敌，我们方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自从祖奶奶仙逝后，朝廷便以方锦荣企图颠覆朝政之名告示天下：方家之人，世世代代不得离开刮刮城。那还是看我祖奶奶面子，要不方家早就被灭门了，而我也是因为他方锦荣，连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权利都没有，我恨他，我真的恨他！”
一番话下来，叶一行发现，原来方飞晏真的是个女的啊。
“诗兄，虽然我也觉得方锦荣很不是人，可是你也没有必要这么虐待自己，其实我的命还没有你好，我是个农民出身，祖上全是农民，而且还经历了种种非人的折磨，可是我从来没放弃，我一直坚信我有朝一日定会有所成就。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遇到了寒阳宫……”
“等等，你说什么寒阳宫，你是寒阳宫的？”
“对啊，想不到诗兄你居然知道。”
“滚！你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听到叶一行说自己是寒阳宫的，方诗言突然就发飙了。
“诗兄，你这是怎么了？”
“我叫你们滚啊没听见吗？”
“叶一行，我们走，见过不识好歹的，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这种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哎呀，走了！”说着秦伊然便将叶一行强制拉出了方家。
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但叶一行还是决定先赶路要紧，毕竟只是萍水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