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教李婶做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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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回到宿舍。才十一点多点，还可以做几个头花。
打开小背篓取出布，才想起没有做布袋，哎，乱麻呀。
钱也没有了。得去厂里找表姨父借钱。还得把布拿到裁缝那里，做成袋子。
张英收拾好背篓。走出军区大院，在厂门口看到了，卖擀面皮的李叔。她突然馋嘴了想吃擀面皮。
李叔在厂门侧边的小坝子，搭了两张小条桌。一张客人坐。一张用来切面皮。
“李叔给我来一份面皮。”
“好嘞，你等一下。”李叔边说话手上边切着面皮。
张英忽然想到李叔的老婆，在家带她的小女儿。
因为他们租的房子，在张英她们那排院子，后一排。
李婶在家给人补衣服补贴家用，她们衣服破了就找李婶补。慢慢就熟悉起来。
“李叔婶子在家没有，我想让他给我缝几个布袋。”
“在呢你把布拿过来，让她给你缝。”
张英想到做头花，她一个人做不了，红英他们几个要卖面。可以叫李婶帮忙。
“李叔，我李婶针线活好不好。”
“好啊，你李婶以前还绣花咧。现在绣花有机器，手绣的不管钱了哟。”
“张英，来好了。”李叔端过来。
张英专心的吃着，请李婶的事，晚上在过去跟他们俩商量。
张英到厂里去，在表姨父的办公室外面。张英伸头看向办公室。
“进来呀，偷偷摸摸的干啥？”
“哪有偷偷摸摸，我就是怕打扰你上班。”
“咦，今天怎么这么乖，害怕打扰我，去市里的办的怎么样了。”表姨父问。
“成了。材料我都买回来了，不过我没有钱了，还没有买线，您借点钱给我呗。”
“多少。”
“借我五十吧。有好多款式不好看。我买材料回来自己加工，要请李婶帮忙的，还要给工钱。”
“这么多，你要用心做呀。亏了心疼。”
“好。”
“给，去买线早点做了卖钱。”
“嗯，谢谢你表姨父。”
“假客气快去。”
张英拿着钱去省道路边的杂货铺。选了黑，红，灰……几种线。和针。
还买了两个油灯，买了一瓶煤油。高高兴兴的往宿舍走去。
把东西放在对面的空床上面。把条桌放到她睡的床边。
坐下把煤油倒在灯里，拿出纱巾条和布条。
红纱巾做成花。
中间用小水晶或小塑料珠做成花蕊。
暂时就做这三个款。各种颜色都做了一些。一下午到快要下班时，张英数了一下做了三十多个。
晚上她背着背篓，拿了灯。就去了隔壁院李叔家。
李婶在洗碗他们的儿子在做作业，小女儿和李叔在说着什么。
“李叔忙着咧。”
“不忙，张英你来了。娃她娘张英来了。”
“哎，张英啊来了，你叔回来都给我说了你把布拿来了吧。”李婶
“拿来了，婶子我就是用来装珠子，头花，夹子什么的，大概一尺高一个就可以。”张英说。
“行，我明天就给你做。”
“李婶，我想跟你们商量个事，我准备做头花。可我一个人做不够卖。”
“我怕做不来，我没有做过头花。”
“你刺绣都会，这个比刺绣简单，如果你想做我就教你。但是你不能教给别人，除非我同意你教。”
“要不然你跟李叔商量一下。李叔你看呢。”
“娃她妈依你的。”
“我在家就是带小丫，也有时间就是没有做过没有信心。”
“我下午做了三十五个，把材料都拿来了。如果你要学现在就教你。”
“好我跟你学”。
“婶子用一下你的剪刀和尺子”
张英拿出材料一一摆好。李婶拿来了尺子和剪刀。
拿出纱巾条两张叠放在一起。量了六公分剪了几段。张英拿出一段放在火上晃了下，再拿下来左手捏着一头。
右手吧两片纱巾分开一张折一下。然后再把两头叠在一起放下，再重复叠。
李婶也跟着叠，刚开始有点手生，做了几个就熟练起来。有十个张英就用针线连接起来，拉紧。一朵花就做成了。
“李婶会了没有。这个好学吧。”
“会了，好学，我没做过心里没有谱。”
“来接着学。”张英说
张英拿出水晶珠和黄色的小珠子，用针穿上线，穿一颗水晶珠再穿一颗黄色小水珠。
五颗一组，做了三组，再把三组平均钉在花心，成了花蕊。
把花拿在手里李婶不停的说“好看，真漂亮。”
张英说“这个样品在这里，你每做一个款就各种颜色都做一个。”
“来第二个。”张英说。
张英把布条拿出来剪成四公分长一段一段，横着从中间剪开，拿到火上去把剪过的口子晃过。
然后把剪过的地方两张斜叠在一起，然后再用针连起来一拉。一朵小红花就成了。
张英说“婶子来你来做一朵，我跟你一起做，有不懂的就看我怎么做的。”
她们俩一边做，张英一边给李婶讲解。没有一会儿就做好了。
张英拿着她们做好的三朵小花，用针平均的固定在倒发梳卡上面。张英拿着发卡，卡在头发上。
李婶小女儿说“姐姐好看，好看。”
张英对李婶说“这个发夹我都是拿的素色，配什么颜色都花都好看。你学会了没有。”
“会了，会了。”
“李婶一定要注意质量。不能松松垮垮。不能带几天就脱线了。我要检查的。”
“你放心，我保证质量。”
张英拿出纱巾剪了两条三十公分，又剪了一条二十五公分。
用左手大拇指压在纱巾中间，右手折一下把头压在中间，换到右手还是用拇指压着中间。
左手折一下把头压在中间。然后把中间叠几层用线缠几下，再把剩下的再重复做。
三个做好了以后。就把两个一样长的并排放好。
再把短的放在中间用线缠好。
再剪一条四公分的纱巾把两头叠好，围在中间缠线的地方，用一头压着另一头。用针钉好。
再拿一个一三的玛瑙珠用针穿过孔。钉在接头的地方钉紧。
然后在钉在橡筋上面。这个花就成了。
“李婶，来，你来做。”张英说。
李婶拿着纱巾慢慢的做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做出来了。
张英说“李婶你手很巧。就这样就很好。”
张英拿着这个头花，把头发上半部分拢起来，把这个头花扎后脑勺上面。
给他们几个看李婶有点小激动的说：“张英你这个肯定好卖，这么好看”
“但愿吧！”
张英说：“李婶我今天下午做了三十三个。给你一毛钱一个这个做熟了只会越来越快。”
“不管做多少都是这个价，但是不合格的要返工。如果浪费一个，两个没事，多了要扣钱。”
“李婶你觉得这怎么样。能不能做。如果没有意外我会一直做”
“我做。”
“行，那我把材料放在你这里，明天我会来和你一起做。袋子做好我们就做头花。”
“好明天我们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