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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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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军中安稳无事,苏穆除了必要时间都呆在家中,这天早上,他照常早起练枪,刚开始练就看到白欢抱着画笔画纸来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待一套练完,就见人提笔画的认真,他走过去靠近石桌,问:“白欢,在做什么?”

白欢抬头,看着眼前人认真道:“我还未为你画过像呢,我想画一张送给你。”

苏穆凑近,画纸上的轮廓可以看出是一个手执长枪的少年郎,正想细看,画却被挡住了。

他疑惑看去,只见白欢护崽似的把画圈进怀里,不让人看,还气呼呼的说:“不准看,我还没画完呢。”

看着他小孩子般的行为,突然觉得今天练枪练得比以往心跳要快。

以前练完枪,心跳也没这么快啊,大概是最近懈怠了吧,想着今天要多练一些时间。

苏穆失笑:“行,那我就等你画完再看。”之后继续在院子里练枪,足足练了十遍整套枪法才肯罢休。

白欢早就完成了画作,坐在石凳上看着苏穆练枪。

画就摊在桌子上,此时苏穆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那幅画了。

他凑近一看,画里的少年置身于战场,身穿铠甲,一手持银枪,一手拭掉脸上的血,身后是百万将士的狂欢,城墙上是千万百姓的呐喊,这是一幅战场凯旋图。

“这是我想象中你身披铠甲,得胜归来的场景,很帅吧?”白欢满脸的求夸奖。

场面确实恢弘又帅气,带领军队取得胜利,保护千万百姓的英雄怎能不帅气呢?

“是很帅,但近年来边境和平,我还没参加过大型的战事。”

苏穆不知想到了什么 ,又说:“还是和平的好,只是画中的场景是看不到了。”

白欢也表示赞同:“战事起,遭殃的都是百姓,所以……”

他指着画里的少年,看的却是眼前人,继续说:“做我一个人的凯旋者就好。”

苏穆看着眼前人过分漂亮的眼眸,不知不觉就被勾了魂,失了神,不受控制的回答:“好。”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已经没了人影,只剩躁动的心跳声还不绝于耳。

苏穆发现自己有些奇怪,心脏经常性的律动过快,排除练武跑步等剧烈运动的时候,就只出现在了与白欢相处之时。

饭桌上的某个对视、回忆中的某些相触以及睡梦中的虚假梦境,无不彰显着他对白欢产生了情愫。

对此,苏穆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情绪,反而担忧多一些,他不是人,苏穆的身份也只是暂时的,三年后,苏穆会消失,有的也只是系统033,又谈何感情?

之后的苏穆没有经常呆在家,反而是军营待得多一些,甚至连早晚饭都会缺席,这一点白欢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

他来军营找过苏穆两次,很不巧因京中来人接手矿山的事,两次都没碰上面。

今天是第三次,苏穆刚送走京中来的人,正值午饭时间,白欢与苏穆见面了。

苏穆的专属营帐中,两人相对而坐,白欢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衣服,腰间和袖口点缀着些许白色,半束着的头发披散在肩头。

这段时间的疏离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见到白欢,苏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目光追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见对方摆在桌子上的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心里竟然控制不住的欣喜。

苏穆不由得蹙了蹙眉头,都说情难自已,人类的感情果真是难以控制的存在,他不知道这种感情产生的前提是不是受人类身份的影响,毕竟身为系统033的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许是见了苏穆紧蹙着的眉头,白欢问:“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没有,都是我爱吃的”,苏穆想着事情心不在焉,有些敷衍,“一起吃吧。”

这副态度落在白欢眼里,就是客气又有些不耐烦,结合最近这段时间的疏离,他只觉得心脏隐隐作痛,态度的转变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没有理由,白欢也不知从何问起。

两人难得在一起吃饭,气氛却不似从前,都怀着各自的心事,也都默契的没有宣之于口,一顿饭的时间就这么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自此渐行渐远。

……

以皇帝的视角来看,比起青城的人口贩卖,他们更关心晨国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的角色,以及背后的目的。

晨国的行为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大批量的铁矿从大禹国流向晨国,皇帝怎会没有情绪呢?但又要顾及到边关的百姓,并没有打算与晨国撕破脸皮,主动挑起战争,而是先尝试和平协商,因此,被派来边境的是太子胞弟五皇子容朔延。

派皇子来边境也有另外一层意思,若是和平解决不来,就此开战有皇子坐镇,也是不虚的。

五皇子刚到的那段时间,要求先审案子,早点找出幕后主使的身份,所以还没有为五皇子设宴款待。

按照礼节,苏穆身为青城首将,是要和城主一起设宴款待五皇子的,更何况相处下来,苏穆觉得五皇子人还不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案子告一段落之后,第一时间就在城主府为五皇子设宴,此时的苏穆正在城主府作陪。

五皇子举起一杯酒,对苏穆说:“多亏了苏将军出力,才能这么快审出幕后主使。”

五皇子敬酒,没有理由不喝,苏穆仰头把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回道:“五皇子过奖了。”

刑讯逼供下,王武还是什么都不说,眼看着人要被打死了,苏穆提议硬的不行来软的。

王武只有个妹妹,在晨国,不查还好,一查才知道,他妹妹被送给权贵,一不小心给玩死了,而王武自己明显还不知道,扬言要为妹妹报仇。

很巧,把他妹妹送出去的,就是幕后主使,被抓住软肋的王武供认不讳,把知道的,猜测的都说了。

晨国皇位争夺不断,两位继承人斗得激烈,并且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

五皇子问:“晨国皇帝年迈,不论是传位于谁,大概都免不了会有战事,父皇曾叮嘱过我,为百姓不可轻易挑起战争,苏将军是如何看的?”

“既然免不了一战,那便战”,苏穆看着五皇子说,“皇上心系百姓不易,本是好事,但一味的避战,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大禹国好欺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赢了,朝廷上有的也只会是功劳。”

五皇子闻言挑眉轻笑:“苏将军有何必胜之法?”

苏穆之前就找人查过晨国的两位继承人,王武跟的那一位虽有谋略,但人品太差,喜杀戮,得罪的人不少。

另一位善拉拢人心,但唯一的缺点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所以,苏穆的计划则是内耗,借他人之手解决有谋略的那位。

苏穆:“届时,目中无人的那位必定会盲目自信,转而对我国边境发起进攻,刚经历内耗的国力必然有损,只要抓住机会,要赢不是难事。”

五皇子听了,当即就懂了,为保证有谋略的那位必输,当然要向他的竞争对手透点消息。

宴会上,给苏穆敬酒的只多不少,一轮喝下来,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还是五皇子派人把他送回府的。

宿醉的苏穆第二天醒来,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还有些茫然,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

早饭时间,苏穆看着一人份的餐具,感到不妙,他问上菜的下人:“白欢不在吗?”

那个下人也很懵:“将军还不知道吗?白公子好前几天就已经搬出去了。”

苏穆在原地愣神很久,然后跑到白欢的房间里,太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没有人住过一样,外间的桌子上还放着几张银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下人也没收拾,就那么摆在那。

不知道怎么的,苏穆竟然一股邪气窜了上来,气了个半死,不知是气白欢的不告而别,还是气用银票摆清关系的行为,或者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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