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产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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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出于什么目的不说，程乾可是真心实意的盼着张北斗早点出月子。
得知张北斗回到沙美市后，“大孝侄”程乾开始了夺命连环call，催着要测试3号电池。张北斗称孩子太小需要经常喂奶走不开，于是“大孝侄”便开始盼着张北斗赶紧得急性乳腺炎、产后抑郁什么的，尽早结束哺乳期。
哺乳动物真是烦死了！
好在“卷王”张北斗本人也很快就厌倦了产假生活。
当年誓旦旦向人事科承诺不会在轮转科室期间生孩子，结果没有半年就自己打脸怀了孕，还因保胎住了几天院，弄的全院皆知。
反观同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彭岳扬，上着班拿到了在职博士学位，还顺利晋升了副主任医师，家里有个上的厅堂下的厨王的美男子伺候，还不用为生儿育女发愁，妥妥的人生赢家。
小豆芽有保姆和营养师帮忙照顾，她想趁产假策划一项科研项目搞个课题出来，但家里有个“学渣”属性的老公得了“产后分离焦虑症”，跟黏在鞋底的口香糖差不多，成天在她耳边嗡嗡嗡的唠叨，叫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至于无咎为什么会得“产后分离焦虑症”，还得从《人类幼崽观察日记》说起。
小豆芽在妈妈体内生长速度与普通人类小孩没什么区别，出生后的发育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张北斗不确定在自己“归西”前能否听到小豆芽喊自己一声“妈”，决定多拍一些影像资料存档，叫无咎在小豆芽长大一点后放给他。
这些影像资料合集就是《人类幼崽观察日记》。
一开始，观察员无咎兴致勃勃的做着记录，拍着拍着，对自家儿子的宠爱之情就变质了。
因为他发现自家儿子对妈妈的身体产生了严重的依赖，尤其那对原本应该是他独享的女性“腺体”！
他很不开心！
于是一家之主无咎断了小豆芽夜间的母乳喂养，明令禁止保姆在晚上打扰张北斗休息。
可怜的张北斗从此过上了白天给儿子喂奶，晚上给老公喂奶的生活。
无咎美其名曰：“夜间活动太消耗体力，需要补充能量。”
张北斗：这当妈日子不过也罢，俺还是比较适合做打工人。
打工人张北斗回到工作岗位之后很快适应了住院医黑白颠倒的生活，赶在一个下夜班的早晨拜访了沙美大学星球实验室，拿到了3号电池。
按照张北斗要求，3号电池设计成了智能手环样式，配备了屏幕，可以直观的读取能量输出值以及剩余“电量”，并且外观极具“欺骗性”，与市场上流通的智能手表非常相似。
张北斗十分满意。
但是程乾不满意。
因为张同学说她忘了怎么穿梭多元宇宙了，得回家想想，必须得拿着3号电池好好回忆一下以前掌握的各种法术。
程乾严重怀疑她根本就不会。
“你是不是在骗我？”
张北斗：“你伯母我像是会骗晚辈的人吗？”
程乾不假思索：“像。”
张北斗：……“此话怎讲？”
“穿梭多元宇宙能力的拥有者少之又少，而且需要严格授权。”这件事，程乾怀疑已久，“要么你‘首席歌姬’的身份是假的，要么你就是在吹牛，你根本不会。”
张北斗鼓掌称赞：“程教授好聪明啊！不愧是仙族族长嫡长子，元帅优秀的准女婿、联邦前‘战神’、沙美大学‘科研之光’！”
转而冷道：“这话你要是敢跟别人说，我就拧掉你的脑袋。”
带球状态的张北斗单凭一块2s电池，徒手灭了星际海盗团母舰所有船员，现在无球一身轻，手上还带着3号电池，拧掉他的脑袋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程乾老实了。
不但被拿走了3号电池，也再也不敢催“找人”了。
程乾只能劝自己相信：“神宫首席歌姬”张北斗凑巧拥有穿梭多元宇宙的能力。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张北斗没有撒谎，她并不是有意拖延时间不帮程乾“找人”，确实是时间太久，忘了。
而且，就算她记得，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各个空间穿梭，因为这种行为极其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卡在间隙中走不出来。
弱小的普通人类赌不起，也没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尝试。
她不再是毫无牵挂的人了，家里还有“产后分离焦虑症”的无咎以及嗷嗷待哺的小豆芽。
另外，她一旦打开多元宇宙大门，穿梭到别的空间，必然会引起太微的注意，届时，她在太微那塑造的“只知道工作的单身女性”形象必然会崩塌。
反正程乾又不是“人”，找媳妇这事再延迟个三五年没什么关系……她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
神经精神病医院的妖魔鬼怪被攒了一年多时间，名册又变成了厚厚一沓，196号女老板肖烨致电请张北斗出山帮忙收一下，报酬改成了冥界“优惠券”。
肖烨之前花的是胡承涛的遗产，一年多功夫差不多已经“败”光了，只能拿冥界“优惠券”做筹码，继续招兵买马斩妖除魔。
人间斩妖除魔的修行中人大都怀揣着“修仙”的梦想，或确实有经济上的困难，196号工作室现在的待遇没什么诱惑力，老客户少了一大半，大都另寻其他生财之路去了。
冥界“优惠券”对张北斗来说才是真的毫无用处。和其他老客户不一样，她不修仙，不缺钱，死了也不去冥界报道。
但她还是接下了这些任务。
她跟肖烨要了特殊的报酬。希望她的家人去世后，肖烨能在冥界给安排几个铁饭碗的工作，别再遭受轮回之苦了。
工作不用多高级，帮孟婆分分汤，在鬼门关看看大门什么的就行。
他们老张家人都没啥远大理想。
肖烨说这好办。
张北斗为了感谢肖烨的帮忙，将肖烨手头攒的两千多份档案全收了，给沙美市及周边城市做了个大扫荡。
路过沙美市郊区时，张北斗专门去了一趟山谷里的深潭，找到了以前差点被她给打死的那个鲤鱼精“大妈”，问她愿不愿意找个稳定的“工作”，包吃包住，待遇从优，还能给她闺女免费治病。
鲤鱼精大妈说她道行尚浅，离不开水，没办法长期在人类居住的城市里生活。但看样子是有点心动的。
于是张北斗回家巡视一番，将原本干枯的水池填上了水，找专业人士好好设计了一下，又跑了一趟山谷，请鲤鱼精大妈去她家里住。
鲤鱼精看了张北斗录的视频，非常满意。
于是，为了给小豆芽找个“长期”保姆，“生活经验丰富”的老张跑去菜市场找卖鱼的大叔借了专门拉鱼的卡车，连夜将两只鲤鱼精运回了家里鱼塘。
小豆芽终于有了固定的保姆和玩伴，鲤姨与小鲤姐姐。
为了打发夜班闲暇时光，神经-精神病医院的妖魔鬼怪被张北斗“视若珍宝”，每个夜班严格限制铲除数量，说什么也不能一口气全解决。
这天晚上十点，张北斗补完了病例，又去值班室用吸奶器准备了几袋“婴儿口粮”存进了冰箱。之后在护士站跟护士们一起耗到了凌晨十二点，便以休息为由，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值班室，拿出“见鬼眼镜”，背上“工具包”，从半空画了个传送门，直接传送到了停尸房。
停尸房最近来了一只专吃人生前记忆的怪物，是地府判官举报的，因为这只怪物捣乱，一些生前积了不少阴德的鬼魂到地府后变成了傻子，打乱了判官的安排。
怪物不知道角落里那个戴眼镜的白大褂能看见它，还在停尸房里巡逻，揭开一张张尸体上盖着的白布，检查有没有新鲜的大脑。
它很谨慎，揭开白布确认不能吃后就立即盖上，以免被人发现。
但有时候盖的没那么“完美”，这就是医院里传闻的“太平间尸体会自己掀开白布”的情况。
张北斗装作值班大夫，坐在角落刷手机。
怪物在一具尸体旁边停下，观察着那具新鲜的尸体，似乎是在读取死者生前的记忆，判断这些记忆是否“可口”。
就在怪物犹豫的时候，张北斗想起自己以前也爱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忍不住笑了。
这笑声在安静的太平间显得十分突兀。
怪物都被吓了一跳。
……露馅了？
张北斗赶紧闭嘴，企图放一段搞笑视频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怪物躲到铁床后面，小心翼翼观察着张北斗。
一人一怪均出了一身冷汗。
忽然，停尸房的灯闪了闪，发出滋滋的声音。张北斗担心停电，找到电箱，无私的用3号电池给整个楼层“充”了点电。
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会驭电了？”
竟然是一年未见的万神之父。
张北斗后退一步，摸了摸胸脯，“吓我一跳。”
“我看你刚才用的好像是驭电的本领。”
“对呀。”
“你这灵力怎么回事？一会儿强一会儿弱的？前段时间突然消失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张北斗指指手腕戴的智能手环，解释：“修行太慢了，我找人做了一块能量转换装置，可以使用各种法术。”
退休几百万年的“老古董”听不懂很正常，张北斗从简解释。
“我能借助这东西利用恒星能量，我都用了两个多月了，还有99%的电量。”
万神之父叹了口气，“想不到神族沦落至此。”
张北斗嘴角抽动，“父神，研究表明：进化程度越高，越会利用工具，孩儿只是顺应潮流罢了。”
死老爷子还想怎么样？这都是她厚着脸皮跟人家抢来的！他还想怎么样？
“好吧，虽然不清楚你嘴里说的这些词是什么意思，但看见你还活着，为父心里安稳些。”
张北斗一副“大孝子”模样，乖巧道：“孩儿肩负复兴神族使命，怎么会不小心死掉？”
“上次叫你给无咎找媳妇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还有这事吗？
忘的一干二净。
“最近给他介绍了一个鲤鱼精。”张北斗脑洞大开，“在孩儿的撮合下已经搬去和他住了，不过感情这东西得看他俩，您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孩儿也只能帮到这里。”
“这有什么感情不感情的？繁衍后代重要还是谈情说爱重要？”万神之父成天为了神族复兴大业操心，恨不得一口气给小儿子无咎屋里塞二十个美女榨干他，要不是因为无咎有什么特殊“天赋”叫他完全感知不到，他早就把眼前这个“弱鸡版”紫微踹一边去，自己上了。
“父神，这就是您无知了，现代科学证明：没有感情基础的父母生出来的孩子心理扭曲、智商低下、长相丑陋。咱们的后代应该是以质取胜而非以量取胜的，您说是不是？”
“那你就不能介绍点高级的种族？至少也得是魔族或仙族吧？上次不是跟你说了！”
说了吗？
忘得一干二净。
这只能怪老爷子自己，就不应该在她孕晚期找她，那时候她脑子不大好使。
“那孩儿留意点……下回找个仙族介绍给他。”张北斗道，“魔族就算了，我和太微关系不大好。”
“太微自小与你一起长大，不是不讲道理的魔，你俩一定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相信坐下来谈谈一定能和解。”
“啊……”她移情别恋，太微养了一群“紫微周边”仿生人，也算是和解了，“说起来，有件事想向父神您请教。”
今儿个是世界末日吗？
自负的紫微竟然张口说有事和他请教？
“说。”
张北斗担心老爷子又突然消失不见，赶紧将程乾和女朋友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指指手腕上的3号电池，道：“就是这位仙族后生帮孩儿做的这块电池，作为感谢，孩儿承诺他帮忙去别的宇宙找一个一样的女孩过来。”
“混账！”万神之父怒喝一声，又不敢打，怕一巴掌下去张北斗被拍死，“你怎么能为这点儿女私情扰乱多元宇宙秩序？”
“孩儿还没扰乱呢。孩儿现在长大了，知道不能意气用事，凡事得需三思而后行。”
简单来说就是：她现在懂得惜命了。
万神之父点头：“你小子变成人后确实是懂事了不少。”
“是，孩儿在宇宙里漂泊了十万年，想通了很多。”
“其实，你想去别的宇宙找人，不用非得亲自过去挨个空间找。”万神之父道，“天外天成了‘多元宇宙管理委员会’，各宇宙‘守护者’可以说明情况后向委员会提交申请，由委员会成员进行决议后负责找人。”
这会换成张北斗落伍了，“没听懂，专业名词有点多。”
听意思好像是天外天的大神们成立了一个“居委会”？
“简单说，你可以向太微求助，他知道怎么办。”
“是吗？”竟然让她去找大冤种太微？门都没有！“可太微只是个‘守护者’，就算帮我提交申请，‘居委会’也不一定会批吧？”
“是‘委员会’！”万神之父纠正，“找个无关紧要的平民小仙，委员会自然是不会批的。”
见张北斗有些失望，万神之父奸计得逞一般，又得意洋洋补充道：“但是你父神我可是委员会的成员，能给你走个后门。”
“哦？”张北斗惊奇，“父神您可真是热爱工作，退休之后也不闲着。”
“那是自然，为父我心系天下苍生。”
张北斗在心里狂吐。
我信你个大头鬼！
肯定是天外天退休生活太闲了，她是不是应该备一套麻将，下次见到老爷子叫他带过去孝敬天外天的退休大爷们？
“如果你小子能争气点，我能过的更充实……”周围环境风格大变，万神之父又回到了彩虹桥上，“唉？人呢？”
死小子口口声声说还有99%的电量，才这一会儿功夫就撑不住了？
万神之父话说到一半突然消失了。
张北斗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不得不说今天见老爷子一面还有点“收获”，看来程乾这事真有万全之法，不用她涉险了。
唯一的缺点是得找太微。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就算她按原计划进行，也早晚会被太微发现的。
“家庭幸福”的张北斗现在有了牵挂，着急回去措辞向太微求助，便没心思跟怪物玩“欲擒故纵”的恶趣味游戏了，伸手将满脸好奇的怪物抓进了“妖瓶”，返回值班室。
这天夜里，普外科病房非常平静，值班护士没有喊值班医生起床处理突发情况，倒是值班医生因为睡前想了太多事情，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神宫，站在天青色的宫殿中，听到外面传来悠扬的歌声。
循着歌声是找到了一群着装“清凉”的歌姬，但歌姬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看不清五官。
绕过正殿，看到一个偏门，推门进去就是一望无际的莲花池，空气中飘着莲花的清香，仿佛真的回到了十万年前。
莲花池上的路是一座迷宫，来访者能看到中央的亭子，但一时半会儿走不过去，张北斗也不知道正确的路，但好在会飞。
见亭中坐着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张北斗莫名兴奋，从背后猛拍他的肩膀，“好久不见啊，美人！”
“紫微”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是她，又闭眼继续养神。
“做梦还分这么清楚，往事不堪回首吗？”
“做梦这么认真干嘛？”张北斗在“紫微”旁边的躺椅坐下，保持一样的姿势。“老爷子今天又来看我了。”
“我知道。”
本来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张北斗：“老爷子在咱们当神仙时候一次也没来过，现在反倒是积极起来了。”
紫微慢条斯理道：“估计是在天外天那边跟别的老头儿没啥可炫耀的了，觉得没面子。”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张北斗回头看见是个青色的身影，“那不是傻大个儿吗？”
紫微抬头看了一眼，真是太微，赶紧摆摆手趁着太微没走近，将他从梦境中抹除，“阴魂不散……这梦真不吉利。”
估计是因为老爷子刚才提到了太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微就来梦里给他们添堵了。
不一会儿，有个脏兮兮的小孩闯入了亭子中，紫微和张北斗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来的。
张北斗笑道：“呀，这不是咱老公吗？”
紫微哼了一声：“呸，这是你老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性别男爱好女。”
张北斗招手，“小黑猴儿，过来。”
小孩儿转身，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张北斗，思索了一会儿才走过来。
紫微评价：“小时候这么矜持，长大之后节操都掉没了。”
张北斗仔细观察了一下小时候的无咎，身形瘦削，皮肤粗糙，嘴唇干裂，看来在雪山上受了不少苦。
“以后不会再受苦了，我会保护你的。”张北斗抱住小孩儿。
小孩儿在张北斗颈窝处嗅了嗅，“姐姐，你好香啊。”
“是吗？”
“嗯，你是花神吗？”
“姐姐不是花神，姐姐是你老婆。”
“老婆？”小孩儿睁大了眼睛，震惊道：“难道你是就是传说中的‘童养媳’？”
紫微嗤笑：“个头不大，懂得还挺多！”
小孩儿震惊了一会儿，忽然转身要走。
张北斗：“你去哪？”
幼儿版无咎：“给老婆挑几朵花做见面礼。”
“那去吧。”张北斗摆手道。
幼儿版无咎走后，张北斗在亭子中小憩，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摇自己的胳膊，睁眼见是个黑乎乎的小孩儿，便问：“花摘好了？”
小孩儿：“妈妈……”
张北斗：“嗯？”
张北斗睁眼，从躺椅上弹了起来，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和幼儿版无咎很像，但又明显不同的小孩儿，黑眼睛小麦色皮肤。
不是她儿子小豆芽啊！
难道——
这回张北斗彻底醒了。
她根本等不及下班，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叫了个夜间跑腿，帮她买了一个验孕棒，拿到“货”后第一时间跑去卫生间验了一下。
果然是两道杠。
张北斗拿着验孕棒的手一直不停颤抖。
小豆芽出生之后她一直在喂母乳，还没有来过大姨妈啊！怎么就怀孕了！
天啊！
怎么又有了！
被“两道杠”雷的外焦里嫩的张北斗恍恍惚惚回到家，发现自家老公出去开会了，没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窃喜。
“只不过”是两道杠罢了，也不一定真的怀了……大部分情况下他们还是有做措施的，就那么几次而已，怎么会如此凑巧？
说不定是癌症什么的，有些癌症也会出现hcG值增高，并不是怀孕。
她也是够惨的，儿子还不到一岁就得了癌症……
得癌症应该比剖腹产后八个月又怀孕好点吧？
鲤姨没什么当保姆的经验，这段日子一直虚心的向家里保姆学习，把小豆芽哄睡了之后，正拿着本《婴幼儿养育手册》认真学习。
小鲤被张北斗送去翡丽医院做脊柱矫正手术了，手术成功后还需要在那边做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鲤姨做梦也没想到自家闺女的病竟然有根治的方法，怀着对张北斗万分感激之情，要死心塌地的给小豆芽当几百年保姆。
……
完了，被她说中了。
她得了癌症，她老公要和鲤鱼精过了……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