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焱无上：我只是熊,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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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禅最后还是跑了，以被打出几口血的代价。
别离禅：废话，我就是来当一下工具人，又没到杀青的时候，不跑留着过年啊？
而那两个摊贩，先是被别离禅的经典反派式绑人给吓了一回，祁天彪带着人来围攻，被虎踞镖局吓了一回，柳清缘和三余无梦生来了个震撼登场，又被吓一回。
三趟冲击下来，这两人早就被吓破胆了，问什么答什么。
“也就是说，你们没见过真人？”
他说怎么光一个别离禅就给人吓成那样呢，感情是有人从少室山回来后开始大肆宣扬自己所见，被这俩人听了去，再加上江南周围谣言四起，就想借着这个势头捞一波钱。
如果真的去过少室山，魔兵围功、佛魔混战、开宗明卷这些，但凡记得一个都不会被别离禅给吓着。
根据摊贩说的，用这些噱头卖钱的确是在楚留香他们走后开始的，只在江南几个繁华的地方有。
赮毕钵罗几人在江南的亮相，和花家匪浅的关系，楚留香陆小凤这些名人在旁，让大家意识到“佛界高僧”并非流言，于是便有了这种能轻易忽悠普通人花钱的护符。
“有点经商头脑，但是不多。”
柳清缘对此做出了评价。
这种卖钱的套路其实很有多，但是这些商贩的生意却有根本的问题，这些噱头的本尊目前不但是能动的活人，还非常能打。
“不过这个点子还是不错的，等到了西域可以和前辈们商量一下，造点真的护符出来，保护香帅他们的安全。”
这样一来，他就有理由让他们脱离正派的视线单独行动，然后再“意外”遇上反派。
“确实可以试试。”
跟祁天彪谈完来历和目的，三余无梦生没有再管对方的反应，直接过来了。
小张无忌都住佛乡里去了，剧情基本全部告吹，而且祁天彪在原剧占比也不多……说起来，谢逊上哪去了？
“咚。”
“饶命，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柳清缘站起来，水晶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把旁边两个摊贩吓一了一跳，以为是终于要处理他们了。
“……”
柳清缘：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小九点多可爱啊。
“两位以后，还是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佛界的敌人并不少，这是很危险的。”
丢下一句不知是建议还是威胁的话，柳清缘和三余无梦生便直接离开了。反正有了别离禅这一出，其他人听了也会怕招惹上什么人，以后应该会收敛的。
要是再碰到了，直接上书大?_?
……
西域。
“圣婴主，你过来一下。”
野胡禅冲十几米外的焱无上挥了挥手，示意对方有事找他。
“干什么？”
鉴于野胡禅是个不着调的怪僧，思想行为跟其他佛门人都怎么一样，人也豪爽直接，焱无上跟他关系还不错。
“看看这个。”
野胡禅颇为神秘的一开门，在门后面，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裳璎珞。
这两个裳璎珞，一个正在闭目咏经，听见开门的声音后，睁眼看着这边温和的笑了笑。而另一个，未着兜帽，眼神中带着些许不自在的情绪。
“……你们这是干嘛呢？”
看到这个场景，焱无上眉毛顿时就皱起来了，不等野胡禅再说什么，他就径直朝着没有兜帽的裳璎珞走过去。
“你不好好养伤，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焱无上俯下身去，皱眉看着坐在那里的裳璎珞。而听到焱无上的问话后，裳璎珞无奈的叹了口气。
“吾都说了这是不行的。”
“？”
躲在角落里陆小凤楚留香胡铁花等人都全出来了，他们没想到焱无上开门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什么眼力？”
另一个裳璎珞很不理解的问，这个假佛铸内里其实是司空摘星。
“我可是下了功夫易容的！”
盗仙司空摘星，今日惨遭滑铁卢。
“你怎么认出来的？”
野胡禅也过来帮大家问了一句，毕竟从肉眼看，陆小凤他们根本分不出来。
“哈？”
听了这个问题，焱无上反而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浑身都充满了对周围人的嫌弃。
“你们脑子都坏掉了吗？裳璎珞一直在养伤，怎么可能穿这么整齐在这里给你们念经？”
“……就因为这个？”
司空摘星都无语了，你好歹给个专业点的理由吧，这样的说法也太过直觉系了。
“你还想要什么理由？”
焱无上语气不屑，明显是不满其他的反应。
“本爷认识裳璎珞这么多年，想骗本爷？再去练五百年吧。而且他们佛门的功体在吾等眼里跟会发光一样……再用裳璎珞的脸做这么蠢的表情，本爷拿你试枪。”
司空摘星：？我怎么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行，好，明白，小的这就去把易容卸了。”
一想到对面这位爷是能一枪爆头的妖王，司空摘星果断选择退场，大丈夫能屈能伸，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计划不就泡汤了？”
野胡禅摇摇头，一脸的失望。
“圣婴主都能辨认，其他人恐怕更不行了。”
“？野胡禅，你给本爷说清楚，什么叫连本爷都能辨认？！”
把他当傻子是吗！
“咳，没什么。”
坏了，说漏嘴了。
“吾看司空摘星的易容术不错，想着能不能让他伪装咱们自己人，来迷惑一下对面。”
为了尽快转移焱无上的注意力，野胡禅直接一股脑把预想的计划都说出来了。
“吾让素续缘看过，司空摘星的易容技术非常不错，能达到我们要求，刚好现在佛铸也无事，就让他试试。”
“什么叫无事？他养伤呢，要是伤口再崩开怎么办？！”
焱无上的注意力确实被转移了，就是转移的方向有点偏差。
“……吾也不至于那么脆弱。”
虽说裳璎珞受伤不算轻，但也没严重到像炬业烽昙那样需要在床上躺着。而且他身上主要是受到阎达攻击造成的内伤，也不存在伤口崩开这一说法。
“……你是不是对佛铸有什么误解？他可是能挥八十斤铁锤打铁的人。”
兄弟，知道“佛铸”这个称号怎么来的吗？你看见那个“铸”字了吗？就裳璎珞那个臂力，单手举你完全没问题。
“……吾觉得，两位对吾可能都有些误解。”
野胡禅，果然至佛打你的每一顿都不是冤枉的。
“吾与焱无上毕竟是多年熟识，都明白各自的特征，不如再换个人试试吧。”
得赶紧把焱无上和野胡禅隔开。
“但是换谁呢？”
陆小凤和楚留香两个人，一个摸胡子，一个摸鼻子，都陷入了苦恼。
他们这些人的特征都不算多醒目，而且也不是战场主力，易容他们没任何用处。
易容成先天是目前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才刚开始实验，就整个垮掉了。
“波旬跟光尊有仇，连带着重点关注了天佛原乡，所以吾等预想的是，让盗仙易容成某位佛乡修者。”
素续缘也从旁边出来，让他来检查司空摘星的易容情况，也是看在素续缘高超的医术和丰富的阅历上。
鉴于这里还有个年纪不大就战功赫赫的殊十二，陆小凤他们明智没问野胡禅说的“阅历丰富”是怎样一种丰富。
虽然三观早就被重塑了很多遍，但他们还是想要扞卫一下作为凡人的尊严。
“那就换其他人啊，天之佛和地藏呢？他俩可是一直安安稳稳在那里拄着。”
“就臭老秃那个破性子，压根不会参与这种计划。”
还迷惑欲界呢，楼至韦陀恨不得对方能凑他眼皮子底下，好方便他物理超度。
“那地藏呢？”
“你觉得他是听吾的还是听臭老秃的？”
“山神沐灵山？”
“他的体质太特殊，一眼看过去比你让裳璎珞还熟悉。况且沐灵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很可能会影响到心怀铅，真出事了说太岁能过来跟你拼命。”
焱无上捏了捏拳头，在脑海中艰难的搜刮人名。天佛原乡里虽然僧者众多，但主要的高层和名人其实就那么几个。
“那个拿荷叶的呢？”
“荷叶禅师在中原。”
“那个叫什么……什么云朵？”
“是阕声云舵。”
这次是裳璎珞回答的，“他也在中原。”
“你们那个菠萝双胞胎……”
“什么菠萝？人家兄弟两个外号叫菩提双子！”
野胡禅也逐渐攥紧了拳头，努力不去摸自己肩膀上带着的圆环，不行啊，越聊越气。焱无上是看他们拉裳璎珞出来了不乐意，专门来气他的是吧。
就在野胡禅和焱无上越聊越上火的时候，原本悠闲喝茶的如月影这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如月影先生！”
霁无瑕大步匆匆的进来，两手一撑拍在如月影面前的桌子上，桌面被拍的震颤了几下，几滴茶水从壶嘴中溢出。
“霁女侠，何事如此匆忙？”
对于霁无瑕急躁的态度，如月影没有生气，只是继续品茶，不受丝毫影响。
“吾到底是谁，您知道吧？”
霁无瑕缓缓抬头，眼睛紧紧盯着面前洁白无瑕的人，能预知未来的无罪之人，对方绝对知道一些秘密。
“霁女侠，何必如此执着？”
对于霁无瑕像是质问的态度，如月影也没有恼怒，他一直便是如此，除了喜欢捉弄天草二十六以外，对一切都表现的非常淡泊，像是真的没有任何脾气。
“吾的心告诉吾，吾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说着，霁无瑕以拿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甚至有的时候，吾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有时还会有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说完，霁无瑕环顾四周，除了自己，这里便只剩下如月影一人。
“天草先生不在？”
“那位殊小友，不也一样不在？”
“……”
霁无瑕被对方说的一噎，她今日确实是特意避开殊十二来的。说实话，她其实不希望殊十二参与进来。
直觉告诉她，自己的曾经非常重要，但也非常危险。
“在吾与阎达战斗之时，吾的心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升腾起几分快意，或许在以前，吾就已经厌恶起魔佛了。”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一听去打阎达，不假思索就答应了，甚至在战场上越打越兴奋。
“女侠认为，自己的过去会是何种模样？”
见对方逐渐冷静下来，如月影引着霁无瑕坐好，给她也泡了杯茶。
“就是因为不清楚，吾才会三番五次的来请教先生。”
这已经不是霁无瑕第一次来问如月影了，对方明显就是知道些什么，但就是不愿意说，每次都打谜语搪塞过去。
“如今局势紧张，你该安心养好伤才行。”
“一天得不到答案，吾就静不下一天的心来。”
霁无瑕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请您不要再搪塞吾了，今天吾必须……唔！”
才刚喝了一小口，喝茶的女子便把好看的眉毛给拧的皱巴巴。
“先生，您泡的这茶……太苦了！”
如果光看茶叶种类和空气中的茶香，她是一点都没料到这茶会苦成这个样子。
如月影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喜欢这种茶的人啊，而且她上一次来，天草二十六给他们泡的茶可不是这种味道。
“是啊，是苦的。”
闻言，如月影只是笑笑。
此茶以高山雪水为引，可是不可多得的良品。
边说，如月影再次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当着霁无瑕的面喝了一口，神情毫无变化，就像是没尝出这茶有多么的苦。
“吾差点以为，您拿黄连泡茶，想直接把我给苦走呢。”
“霁女侠说笑了。黄连之苦人尽皆知，吾再怎么想整人，也不至于拿黄连泡茶喝。”
看着霁无瑕还是有些不信的表情，如月影耸耸肩，还是说了茶苦的原因。
“好吧，这茶里有莲子心。”
“哈，果然。”
她就说茶叶不可能这么苦，果然是“加了料”的。
“看来，这次您也是不打算说了，哪怕几个字？”
“太过执着，并不是什么好事。”
“吾只是想知道，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到底藏着什么……”
这时，如月影略微一侧头，看向窗外。
“殊十二小友在找你了。”
“……”
霁无瑕默默起身，她是瞒着殊十二出来的，因为这个时间她应该还在养伤，自然不想对那个尽职尽责照顾自己的孩子担心。
“告辞。”
知道这次也问不出什么，霁无瑕不再有任何犹豫，直接离开了此地。
安静的茶室里，顿时只剩下如月影还在那里品茶。
“黄莲之苦，人人皆知；莲心之苦，莲子不破，世人难知。”
喝完手里的这杯茶，如月影再次开口，不知是在和谁说话。
“纵然有雪水为引，再辅以其他制出符合的茶香，可莲子心，到底还是苦的。”
“为何要如此执着，敲破莲子呢？”
小剧场：
焱无上：拿这个来考验妖王，看不起本爷是吗？！
司空摘星：你这个认人方式也太特么抽象了，算了，大佬惹不起（溜了溜了）
殊十二：年纪不大，战功赫赫
素续缘：年纪不大，阅历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