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对付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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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情已经闹大，服务生小熙急忙跑进后厨通知江倩。
“江店长，不好了！”小熙大喊道，“有人在打架！”
“打架？”
江倩放下面碗，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在哪儿？”
“就在我们餐厅。”
拉面师傅们一听外头有人闹事，纷纷停下手头上的活，侧头看向小熙。
江倩见状，轻言安抚道：“大家别着急，我出去看看情况。”
说着，她走到厨房长老魏身旁，拍了拍老魏的肩膀，老魏知道她面皮薄，不好意思吼这些老油条。
“大家伙忙自己的，这是上班，不是在庙会看热闹。”
老魏吼完一嗓子，拉面师傅们老实多了，又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
“江姑娘，莫见怪，这些老油条就是欠骂。”老魏又说，“后厨有我盯着，你去忙吧！”
“多谢老魏叔。”江倩感激不尽，“后厨就拜托你了。”
“不用谢，我老魏上次还欠你一个人情呢。有什么事儿尽管使唤我，我帮的上忙的一定帮。”
“有老魏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江倩随着小熙来到了餐厅，餐厅一角传来哭闹声。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右掌摁住一名女子的头，女子披头散发，左脸紧紧贴在墙面上。
男子双眼猩红，像发了失心疯似的，口中不时辱骂女人是个贱货，地上还有几滴血迹，看来女子伤的不轻。
“不好，这是来闹事的！”
江倩当即拨打了110报警电话：“警官你好，我要报警……这里有人打架闹事……地址是西区一号街683号。”
“好，收到！”接线员说，“我们马上派人过去处理。”
挂断电话，江倩捏了捏拳头，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
她使出浑身力气，把那名中年男子拉开：“听着，我已经报警了，待会儿会有警察过来处理。”
中年男子一听江倩报警了，马上松开右手。
陈舒馨这才得以从他的魔爪中逃离出来，助理晓琴见状赶忙过去扶她。
中年男子慌慌张张的，眼球频繁眨动，似乎有精神疾病，他拿着包想溜，却被江倩拦住了。
“这位大叔，你涉嫌殴打他人，现在还不能走，得等警察来处理。”
“殴打他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那里。”江倩指了指餐厅一角的监控头。
中年男子又被激怒了，发狂似的咆哮了一声，扔掉手里的包，一把揪起江倩的衣领。
江倩吓坏了，面色骤然变得苍白。
恰在这时，郑泽从外头接完电话回来，看见一名男子要打江倩。
他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到男子身后，伸脚踢了那男子的膝关节，男子当即跪在地上。
郑泽马上钳住男子的手腕：“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男子疼得龇牙咧嘴，面容可怖地瞪着郑泽：“他妈的！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随即与郑泽扭打起来。
郑泽虽然精瘦，但力气还是蛮大的，他小时候跟随父亲练习过一阵子咏春拳，对付一般的“流氓”不在话下。
三、五个回合下来，中年男子就被打趴在地，郑泽将男子的手反剪至身后，男子便动弹不得。
下午两点左右，管辖区的警察赶了过来，其中一人是鲁铭，另外一人是鲁铭的前辈张权。
两人下车走进面馆，从警服口袋里掏出证件，鲁铭问道：“刚才是谁报的警？”
江倩仍惊魂未定，她深吸一口气，答道：“是我报的警。”
她走上前去，和鲁铭简短地打了声招呼，之后向两名警察陈述了一遍中年男子殴打陈舒馨的经过。
助理晓琴则在一旁补充细节。
鲁铭了解完情况，转头看了看被郑泽压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与此同时，中年男子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
鲁铭整个人僵住了。
中年男子正是京都市第一中学游泳队教练，名叫萨比，46岁，任教10年，带出了好几个游泳赛冠军，所以在学校威望很高。
萨比推崇棍棒制教学法，如果学生速度没跟上，或是成绩退步了，教练二话不说直接棍棒“伺候”。
鲁铭曾经也被教练体罚过，正好是初次见到江倩的那一天。
但是如果犯错的是女生，萨比不但不会对她们动粗，反而温声细语，并把她们带进办公室。
只是从办公室出来后，女生们脸上的表情都很怪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当时，鲁铭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教练只体罚男生。
直到有一天，一个惊天噩耗传来——艾莉被侮辱致死，鲁铭才意识到女生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萨比突然阴笑起来：“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教过的学生，鲁铭吗？”
鲁铭两眼冒火，萨比这个魔鬼，我一定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作为警察他必须保持冷静：“萨教练，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鲁铭走到萨比跟前，掏出手铐，铐在萨比的手腕上，然后把人押进警车。
作为事件受害者，高一女生罗静，陈舒馨以及助理晓琴都被叫去警局做笔录。
江倩不放心陈舒馨的伤势，想跟着一起去，遂向郑泽报告了情况。
郑泽微蹙眉头，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去吧！”并转给江倩一笔钱，用来支付陈舒馨的治疗费。
江倩上车前，他再次叮嘱道：“务必安抚好陈舒馨！听人说她是个歌星，要是在媒体上胡说八道，我们公司的形象容易受损。”
“是，我会安抚好她的。”江倩点头应道，坐车陪同陈舒馨来到了菱湖警察分局。
走进审讯室，鲁铭安排她们坐在一排椅子上，并找来女警官记笔录。
陈舒馨的额头肿得高高的，她本人爱美，又是明星，所以从下车那一刻起，她就一直用头发和帽子把脸遮起来，生怕被别人偷拍。
女警官例行公事，看完陈舒馨拍的视频，先从陈舒馨开始问话。
“叫什么名字，年龄，身份证号？”
陈舒馨低着头不肯回答，助理晓琴凑到女警官耳旁，小声说：“她叫陈舒馨。”
“唱歌那个？”女警官瞪大眼睛反问道。
“对，就是那个。拜托警官保密，不要写她的真名。”
女警官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问起陈舒馨旁边的女生来。
“你呢？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身份证号报一下。”
女生面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我叫罗静，今年15岁，身份证号xxxx……”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双脚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
江倩见状，忙把手里的防晒衣披在罗静身上。
但愿这件薄薄的布料，能给她带去一丝暖意，女生遇到这种事，哪有不害怕的。
女警官接着问道：“罗静，视频中的男子有否对你实施过性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