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招聘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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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董会会议上发生的事很快传到了大众的耳里,丽塔斯基还用她那长长的绿色羽毛笔写下了《禁林里的阴谋者》在预言家日报刊登,销量火爆的不行。
她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在现场记录并采访邓布利多和梅坎部长,不然报纸销量还能再增加些。
还有的人纷纷写信去了霍格沃茨询问招聘新老师的事情,述说他们在外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想要回母校尽一份力。
信的肉麻程度让麦格教授一个星期没有踏进校长室的门。
“哦,小巴蒂,真的有必要这样吗?”雷古勒斯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把信倒扣在了桌面,“即使你不写的这么肉麻,以你的成绩,去应聘就能通过的。”
小巴蒂也寄了信去霍格沃茨,他应聘的是魔药课的老师,毕竟斯莱特林的院长斯拉格霍恩就是魔药课教授,他能尽快的上手。
“这是我帮安德烈写的,他想去应聘草药学的老师。”小巴蒂斜了雷古勒斯一眼,装好信并盖上了火漆印章。
这辈子伏地魔依旧暴虐,但能勉强的保存理智,加上魔法界人才被他笼络大半,又从麻瓜界薅了一大批精英人士,在英格兰发展的如日中天。
魔法部本就漏成了筛子,他在部里安插的人手遍布中低层,大多信息都瞒不过食死徒,他们一直掌控着主导权。
至于小巴蒂这个执行部部长的儿子就不够看了,虽然他是个魔法天赋极高的纯血,但在现在的食死徒阵营里只能算是其中之一,而且还不能暴露自己是食死徒这个身份,他只能另谋出路。
恰逢霍格沃茨要招聘新老师,他进入学校后可以传递消息,在伏地魔面前露面的机会可比现在多。
至于安德烈为什么要去霍格沃茨应聘,主要原因就是宅家被父母念叨怕了,天知道他才毕业半年!
“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雷古勒斯无奈的耸耸肩,自己这位偏执的盟友似乎看开了很多,要换做11岁时,他能用魔杖把人击飞出去翻滚两周半。
波特庄园里,莉莉抚摸着孕肚,听着詹姆念从霍格沃茨寄出来的信。
“莉莉,你听我说,我觉得你现在不适合去霍格沃茨当老师……”波特看见邓布利多的回信,吞吞吐吐的说,“你还怀着孕呢!你难道舍得丢下我们可爱的孩子,独自待在霍格沃茨里面吗?”他其实更想说家里有很多钱,不需要女主人去工作,
莉莉闻言皱了皱眉,她不能总是待在庄园或者凤凰社里,这样会和社会脱节的,更何况能应聘成功霍格沃茨的老师也不算浪费了她的天赋。
“詹姆,开学时间是九月呢,那时候我都生下孩子了,完全可以去,你难道要关我在家,禁锢我的自由吗?”莉莉不高兴的说着。
詹姆摸了摸鼻子,他不是不让莉莉去工作,但好歹等孩子大一些啊,刚生下孩子就要去工作,即使有魔药加持,恢复身体还是要些时间的。
“不是,莉莉,现在外面还很危险,不知道食死徒那帮人又有什么阴谋,你难道忘记前几年被他们弄死的巫师和麻瓜吗?”詹姆揉了揉鸟窝似的头发,提起食死徒时厌恶的皱起鼻子,“说不定这次八眼蜘蛛袭击小巫师就是他们干的!想想海格养了那么久都没有出错过……”他想起用阿尼马格斯形态在霍格沃茨夜游看到的场景,说话的声音渐渐变低。
“那么久?你早知道海格在禁林养那些东西?凯特尔伯恩教授至少还知道去魔法部备案……”莉莉脸色僵硬,声音尖利的说着,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和那么恐怖的大蜘蛛做了七年邻居。
詹姆见莉莉激动成这样,慌忙凑近拍着她的背安抚。
“呃,也不算太久……”詹姆觑着莉莉的脸色,迟疑的回答,“是我在五年级学会阿尼马格斯后,在霍格莫德村周围游荡时发现的……”他说出了埋藏的秘密,毕竟没有登记的阿尼马格斯是犯法的。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是阿尼马格斯?”莉莉握住詹姆的手,试探的问。
“西里斯,莱姆斯,彼得…他们和我一样…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的。”詹姆感受到莉莉的担忧,回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莉莉闻言内心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惊叹詹姆是非法阿尼马格斯还是惊叹他们夜游禁林。
西里斯抱着头盔从屋外进来,见着的就是两人相拥的场景。
“嘿,莉莉,詹姆,可惜你们没和我去北爱尔兰,那边的魁地奇选手真多,我还要了几个签名呢!”西里斯似乎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沉默,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
詹姆高兴的上前给了西里斯一个拥抱,莉莉则是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他们。
西里斯从毕业到现在一直住在波特庄园,詹姆早把他当成亲兄弟,莉莉心中所想不得而知。
詹姆把霍格沃茨招聘新老师的事情告诉了西里斯,如果有意向的话,去面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西里斯听了微微点头,心里想的是开飞天摩托去对角巷玩。
英格兰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因此人们总爱喝些热的东西。
西弗勒斯开的咖啡店此时人满为患,端咖啡提神的人很少,大多手一杯芋圆奶茶,就此霸占了店里的座椅。
西弗勒斯坐在后厨的小隔间里,投喂了块蛇怪最新的糕点,喝着奶茶惬意的看着《预言家日报》。
“蜘蛛入侵霍格沃茨,背后黑手伤害小巫师为哪般……”他好笑的念着报纸上的信息,现在怎么学着《唱唱反调》报道些不实信息了。
西弗勒斯继续浏览,等读到招聘新老师的信息时,才惊愕起来。
“海尔波,我问你个问题。”他朝蛇怪看去,一脸的严肃,“从你有记忆开始,霍格沃茨有多少老师?”
蛇怪嘴里被糕点塞的鼓鼓囊囊,它不紧不慢的喝口奶茶,蛇尾在桌子边缘飞快晃荡。
【不记得了,大概十五个?三十个?】蛇怪语焉不详,被瞪了眼后才继续说,【千年前的事我哪记得?那时候巫师少的可怜…有老师就不错了…】
西弗勒斯把报纸的内容念给蛇怪听,不能自己一个人懵逼。
蛇怪听了有些懵,不过不是为了霍格沃茨招聘新老师,而是禁林的八眼蜘蛛没有了,这也就意味着它的烤蜘蛛蛋,那一口爆浆的小零食没有了。
它吸溜了口奶茶,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西弗勒斯,嘶嘶,我们去霍格莫德村开个店吧!】蛇怪得意的说,它想念把身体恢复原样,在地上快乐打滚的生活,还有可以搓澡的护树罗锅在禁林里呢!
西弗勒斯想起在张明远那投资的金额,又想想霍格莫德村的地价,否决了蛇怪的这个念头,不过答应可以带它去霍格莫德村玩几天。
蛇怪听了有些失望,吨吨吨的把三人份的奶茶喝完,跑去厨房找布朗女士要巧克力味啤酒喝了。
西弗勒斯疲惫的揉揉额角,养蛇怪跟养个小孩儿差不多,就是不用操心它上学和结婚生子了。
霍格沃茨禁林里,海格牵着牙牙伤心的擦着眼泪,他的收藏和心爱的‘小宠物’被清理后,只有牙牙这只被认为没有危险的狗陪着他巡林了。
海格的哭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一样,在禁林里回响。
“呃,伯纳德,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穿着黑袍的高个巫师小声询问身边的矮胖巫师,他最怕的就是幽灵了。
被唤做伯纳德的矮胖巫师一言不发的盖上兜帽,加强了身上的幻身咒,带着高个巫师朝海格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个方向赫然是独角兽经常出没的地方。
牙牙鼻头耸动,闻见空气中有陌生的味道,冲着一个方向狂吠起来,刺耳的狗吠声惊起一阵飞鸟。
海格使劲的拉着牙牙,自从魔法部的人离开后,这条狗就经常吠叫。
“别闹了,牙牙,我们还有块地没有巡逻呢!别跑进马人的领地!”海格慌乱的擦了把脸,抱起牙牙向着另一边走去。
天还没黑,但禁林里树木遮天蔽日,让里面很是昏暗。
一高一矮两个黑袍巫师拿着地图在禁林行走,手中魔杖时刻紧握着,就害怕不小心闯入某些脾气暴躁的魔法生物部落被攻击,因此走的小心翼翼,花了大半天时间才离开了禁林的边缘。
“就是这里了吧?”矮胖巫师伯纳德看看地图,又看看周围的嶙峋怪石,发出感慨,“还真是难找!”
高个子巫师赞同的点点头,跟着同伴从怪石群旁边的小道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一棵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二人看着树上的护树罗锅群,对视了一眼后,纷纷掏出准备好的土鳖和仙子卵,能不能获得奖赏就看这次了。
正在等西弗勒斯收拾东西前往霍格莫德村的蛇怪开心的看着电视,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搓澡工们要被偷家的事。
此时卢修斯正焦急的等待在产房外,他的妻子纳西莎正在生产,他仿佛能闻到鼻尖萦绕的血腥味。
“好了,好了,卢克,坐下。转的我头晕!”阿布拉克萨斯不客气的呵斥着儿子,眼睛却也紧盯着产房的门。
卢修斯看着穿着古怪的白色隔离服坐在离他一米远的父亲,不知该感谢聪明的麻瓜还是该说父亲幸运,还能凭借魔改的麻瓜科技近距离看小孙孙。
卢修斯忧愁的想,要是莱拉还活着的时候父亲能出现,那她是不是会更快乐一点。
产房里静悄悄的,除了圣芒戈医师偶尔说出的指令以及家养小精灵忙碌的身影,产妇本人咬着帕子抑制着痛呼。
纳西莎迷蒙着眼注视天花板上的星空,那是之前莱拉说喜欢星星,他们便把所有天花板都变成了星星。
“夫人,加把劲,已经看到头了!”
圣芒戈年迈的女医师的呼喊惊醒了纳西莎,疼痛又回到了身体里,仿佛灵魂都被撕裂,她咬紧了牙关,手臂青筋暴起。
在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中,纳西莎松了口气,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女医师把婴儿交给了助理清理并检查,自己则挥动魔杖给产妇止血,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止血剂、补血剂和其他药剂,一一喂给了纳西莎。
外边等候的卢修斯听见婴儿的啼哭和助理‘是个男孩’的道喜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闯进了产房里,握住了纳西莎因为生产而满是汗渍的手。
“纳西莎,谢谢你。”卢修斯拿过家养小精灵手里的毛巾,轻柔的为纳西莎擦去脸上的汗水,在她紧皱的眉间落下个满含感激的吻。
刚刚出生的皱巴巴男婴被女医师复查了遍,见他哭嚎不止,便让助理端来特制的热水喂下。
男婴咂吧着嘴,喝下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口水。
阿布很是激动,但碍于身染龙痘疮,并不敢靠近男婴,即使有隔离服在身上,他也只是离的老远看了看孩子。
“卢克,你给孩子取名了吗?”阿布冲带着血腥气的卢修斯问,满脸的跃跃欲试。
卢修斯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上面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星星。
“德拉科,是天龙星呢!”卢修斯声线颤抖的回答。
短短的几个单词,承载了太多意义。
“天龙星啊?挺好。”阿布青黑的脸上露出笑意,马尔福家族后继有人了。
只是想起早逝的女儿和夭折的孙女,心情又沉重起来。
“卢修斯,作为马尔福家的人,你早晚要适应的……”
“我知道,父亲,我只是没想到,我没有兄弟姐妹的缘由这么的……”卢修斯停顿了下,挑出个不那么恶毒的词,“这么的可笑……”
马尔福家族生不出女儿的诅咒来源不可追溯,反正阿布拉克萨斯问曾曾爷爷的时候,那诅咒就已经存在了。
阿布叹息的拍拍儿子的肩膀,他们都是失去过女儿的人,那份痛楚只能埋在心里,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