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温声软语地求他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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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温婉在睡觉,厉景琛跷着二郎腿在刷着手机,另一只手,还搭在温婉的头上,像摸宠物一样,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头。
前面,二当家派来的保镖从后视镜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一直将他们送到酒店之后,保镖也没有离开,而是,遵循着他们主子的命令,保护厉景琛的安全。
不过大家也心知肚明,说保护,其实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盯着他的行踪,怕他跑了。
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温婉才睁开眼,从毯子里钻出来,小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的身份,是跟他们交易的军火商,他们想让我卖一批先进的武器给他们,今晚请我过去商谈。”
厉景琛脱了外套,随手搭在旁边的架子上,漫不经心地跟她解释。
温婉听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直接就是一个激灵。
“军火商?走私的那种吗?”她急切地问着,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追,“你居然干这个?真干吗?还是演戏?”
“你说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句之后,又随口解开了衬衫袖口的扣子,将袖子卷上去,露出半截胳膊。
温婉弱弱地缩了缩脖子,不敢猜,就继续问:“我说,你不会不知道,这是违反国际法的吧?”
“知道,我还知道,这是重罪,一旦被抓,会上国际军事法庭,而且,必死无疑。”厉大少爷很平静地回答着,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那你……”
“可你也要知道,军火商,尤其是金字塔顶端的军火商,在国际上无论黑白哪个道,都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
厉景琛轻描淡写地回着话,随手捡起了刚才扔在床边的领带。
“只要我手下的势力在,只要我手里掌握着最顶尖最先进的武器和技术,就没人敢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他们承担不起后果。”
他平静地说着,顿了顿,没等到温婉的回复,便又继续说下去。
“你不见刚才那位二当家,虽然平日里仗着自己拥有当地最大的的犯罪和武装势力,在这片土地上作威作福,但是在我面前,还是低声下气得跟孙子似的。”
温婉拧了拧眉。
她总算知道,为啥这家伙那么那么有钱,而且完全不把s市的那些豪门放在眼里了。
踏马的卖军火的,能没钱吗?
这可是世界上最赚钱的生意啊!
跟这个比起来,二当家干的那些赌场啊,皮肉交易之类赚的黑钱,那完全就是弟弟,呃,不,孙子!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厉景琛已经拿着那条领带过来,将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扯下来。
温婉的吊带裙在赌场的时候就被他扯坏了,这会儿几乎衣不蔽体的她下意识地要去挡关键部位。
厉景琛却捉住了她的手,用领带将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绑在一起,压过头顶。
温婉向另一边偏过脸去。
“不反抗吗?”
厉大少爷看着她这副完全放弃挣扎,准备摆烂的样子,面无表情地问了句。
温婉咬了咬嘴唇,回答:“我记得曾经问过你,你跟我是不是敌人,那会儿你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不是。”
“你就那么相信我吗?”他又问,“就因为,我是你男人?”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温婉说。
“是么?”厉景琛问,“还有呢?”
“我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温婉同样面无表情地回,语气很冷静,“你的身手我心里有数,一旦打起来,我一时半会儿肯定拿你不下,跑也跑不掉,还会惊动外面的人。”
厉景琛没有做声。
温婉继续说:“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弱女子,我们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
“大事为重,不管你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我都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她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儿,末了,还撇了撇嘴,“况且,不就是被睡吗?又不是没睡过,老娘在国内的时候,天天被你这家伙睡,有时候一天几次,早就习惯了。”
厉景琛的眸色深黯下来,片刻后,他忽然很认真地问:“那如果,你今天遇到的不是我呢?还要大局为重?”
说起这个,她忽然就来了兴致,一改刚才摆烂的架势,主动转过身来,很积极地跟他讨价还价。
“你要是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厉景琛冷冷地扯了下嘴角:“军火商。”
温婉╮( ̄⊿ ̄)╭
“好吧,行吧,你赢了。”
“那么来说说,如果你今晚遇到的不是我,你也会为了任务配合吗?”厉景琛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颌,表情莫名地危险。
答案当然是不会的。
但是温婉不想说。
于是,她干脆就装死,挺尸,不搭理他。
过了会儿,她转移话题:“说真的,你要真是卖军火的,我们就是敌人了?”
厉景琛睨她一眼,没吱声。
温婉又说:“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你要真的是国际上排得上名号的通缉犯,我们可就是水火不容的对立方了。”
“所以呢?”他问。
“周淼你记得吧,就你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表弟,他进a国惹事,最后落在我手里,是什么下场你看见了吧?”她特别一本正经地问。
“现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上,你不如先想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厉大少冷冷地提醒她。
“哦哦哦。”
温婉的反应倒是乖觉,一迭声地应着,“真的是,我一看见你这张脸,就忘了自己现在身处险境。”
厉景琛被她气到没脾气。
“不过,我人都在你手里了,你要怎么处置我,我这个砧板上的鱼肉说了也不算啊。”
她用被领带绑住的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怕死,怕疼,但是会暖床,会伺候人,求大佬怜惜我这朵可怜的娇花。”
“骨气呢?”
“离家出走了。”她忽闪的大眼睛里写满可怜。
“所以,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求他怜惜吗?”厉大少冷哼,凉凉地睨着她,对于这一点,非常地执着。
“那不能的。”她弱弱地出声,“我原本接到的任务安排,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