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个月后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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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黔北拿起手机。
沈恩南:“你吃便当了吗?”
傅黔北将餐盒摆好,拍了张照片发过来:“刚打开。”
他正想说虽然还没尝,但卖相看起来很不错。
沈恩南:“那个胡萝卜和海苔摆成的文字不是我的本意,是我妈买的切块道具做的,没其他意思。”
沈恩南:“你就当普通蔬菜吃吧。”
傅黔北脸色沉了沉。
对面又发来消息。
沈恩南:“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你慢慢吃,工作完早点休息,不打扰你了。”
傅黔北:“这句关心也不是你的本意,也是你妈让你说的?”
沈恩南:“?”
傅黔北冷着脸将手机扑盖在桌面上,懒得再看这女人发过来的消息。
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鸡蛋,咀嚼的动作缓缓僵硬住,这醋酸醋酸的味道是虾仁炒蛋该有的吗?
还有,嘴里脆脆的麦片状物质是什么东西?
傅黔北勉强咽了下去,沈恩南既然亲自来送便当,那就一定不会毒死他。
这虾仁炒蛋他是不想再碰一点,傅黔北第二口尝试了青椒炒肉,刚嚼了两下,辣味直冲天灵盖,脖子以上的肌肤全红了。
两口菜下去,傅黔北已经喝了大半杯水。
第三道水煮蔬菜,齁咸,难以下咽。
只有被切成了“我爱你”文字的胡萝卜和海苔,保持了食物原有的新鲜口感。
傅黔北扶额:“……”
另一边,沈恩南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手机。
“江宴”之后没再搭理她,沈恩南有些疑惑,为什么江宴微信聊天的感觉和面对面交谈的感觉很不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网络的虚幻性?
沈恩南只纠结了一会儿,没去深究。
她放下手机,想集中注意力构思剧本,傅黔北那张斯文冷漠的脸再一次在她脑海里浮现。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想剧本中的情节,然后开始全神贯注地码字。
凌晨三点,沈恩南关了电脑,迷迷糊糊地爬上床休息。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沈恩南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肚子咕咕配合地响了两声,她依稀记得张澜好像叫她吃午饭,她迷迷糊糊说不吃。
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沈恩南点了个外卖,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
半个小时后,沈恩南坐在餐桌上吃着小馄饨,张澜从卧室里出来,坐在她对面。
“江宴今天加班吗?”
“今天不加吧。”
“不加班,你喊他晚上过来吃饭。”
沈恩南舀起来的一颗小饨馄“啪嗒”一声掉回汤里面,她心虚地低头舀一勺汤喝:“我记错了,好像是要加班吧…”
张澜看着她,严肃地微笑:“加班的话,你就继续给你老公做爱心便当!”
沈恩南反抗:“为什么呀!”
“当然是培养感情。”
张澜坚决地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女儿,语气不容拒绝:“江宴是你自己选的老公吧?我审查过了,人品性格都不错,既然这样,你们两个就应该好好培养感情。”
“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和江宴同居。”
“同居?!”沈恩南眼睛瞪得老大,她妈没跟她开玩笑吧?
张澜拍了拍桌子,顺理成章:“夫妻不住在一起叫什么夫妻?不然怎么繁育下一代?”
沈恩南梗了一下,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张澜。
的确,她和江宴领证结婚了,理所应当住在一起,甚至睡在一张床上。
但她爱的人并不是他啊。
张澜见沈恩南愣着不语,再次问了问:“所以,今天江宴到底加不加班呀?不加班就让他回家吃饭,加班你就给他做爱心便当。”
沈恩南此刻也需要跟江宴协商一下这突来的“三个月后同居”。
她看了张澜一眼,点开微信:“我问问他。”
微信界面,沈恩南和Rebirth(江宴)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她昨晚发过去的那个疑问号上。
沈恩南急迫地问:“现在忙吗?”
沈恩南:“有点事想找你谈。”
沈恩南:“滴滴滴——呼叫呼叫\/表情包”
消息发过去都石沉大海。
张澜也看见她的聊天界面,提议道:“可能手机静音了,你打个电话试试。”
沈恩南看了眼时间,快速吃了两颗馄饨:“公司一般两点上班,这会儿应该是在午休,我吃完给他打。”
张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下午两点一时。
沈恩南估摸着这会儿江宴应该上班了,就尝试拨了他的工作电话。
电话秒接,江宴温和的声音传过来:“沈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沈恩南:“有一点事,你现在在哪呢?”
江宴:“医院。”
沈恩南:“你生病了?”
江宴:“不是我,是傅总。傅总今早在晨会上突然晕倒,现在正在第一医院接受治疗,你要不要过来?”
沈恩南:“我马上过来!”
听到住院的是傅黔北,沈恩南瞬间就紧张起来,人已经朝门口走去。
昨晚见他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晕倒了。
张澜闻声从卧室出来,看到沈恩南微红的眼眶,心一紧,张口问道:“恩南,是不是你爸找到了?”
听到母亲发颤儿的声音,沈恩南才知道自己的状态吓到张澜了。
她冷静道:“妈,不是我爸的消息,是…是江宴,他现在在医院,我先过去一趟!”
说完,沈恩南换好鞋朝楼道跑去。
半小时后,医院。
江宴在住院部接到沈恩南,后者脸上满是担忧。
沈恩南紧张道:“他现在醒了吗?情况如何?”
江宴心里暗忖:夫人对傅总的感情很深啊,一个小小的胃病,都急成了这个样子。
江宴笑着解释:“沈小姐别急,傅总已经转入常规病房休息了,我现在带你上去。”
两人进入电梯,江宴按了33层,这是医院最高规格的病房,一天的费用就要上万。
沈恩南盯着电梯显示屏向上的红色数字肩头,手指僵硬发麻,手心汗湿。
她声音低哑,是浓浓地记挂:“他身体不好吗?昨晚我见他,不像是有疾病的样子。”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江宴没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领着她走出电梯。
走廊宽敞很长,有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走廊上,看着暖洋洋的,但沈恩南的心依旧阴森冰冷着。
没见到傅黔北平安无事,她总是不放心。
“她就是沈恩南?”
突然,一个男人停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