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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人与人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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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瑜伽能够成为全世界女性都青睐的运动方式,无非是因为练瑜伽的过程能完美地展现女人的身材。

徐雅毫无疑问是美女,而且是特别漂亮的那种,此时正伏在瑜伽垫上,柔软的身体贴在腿上,高难度的动作看起来却是那么自然。

我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呼吸粗重了些,却不料白合直接揪住我耳朵道:“别傻站着了,不是你的菜。”

“说什么呢!”我不满地嘟囔着,同时也感觉到脸上滚烫滚烫的,不用说,我现在肯定闹了个大红脸,不禁想到,白合会不会是上天专门安排收拾我的克星。

徐雅此时也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继续认真做着瑜伽动作。

我恋恋不舍地走进自己的卧室,脑海中却全是徐雅柔软的腰肢,白皙的肌肤,堪称完美的身材。

点燃一根烟,我美美地吸了一口,被白合逼着买姨妈巾的郁闷一扫而空,却又因为徐雅而烦恼。

心中的蠢蠢欲动越来越剧烈,到后来甚至让我都有一种开门冲出去的冲动。这时,客厅响起声音,是徐雅正在收拾瑜伽垫。

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用意识将一切杂音都消除,只留下徐雅赤脚走在客厅发出了轻微声音,她每走一步,就像是在我的心里扣了一下,躁动不安的因子在体内发酵。

等到徐雅收拾好进了房间,我才茫然若失地回过神来,一支烟也挂了长长一截烟灰,我掸了掸手指头,任由烟灰洒落,突然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来回徘徊在房内,初秋的夜,此时也开始展现了冷酷的一面,一缕缕寒气透过窗户吹进来,我的心也慢慢冷静,暗骂自己简直不是人,不还一直牵挂着夏怡和莫寒么,怎么又念念不忘起徐雅来了。

想到夏怡和莫寒,我躁动的心顿时仿佛被一瓢冷水冲刷,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像是遭遇不测阳痿了一般,有心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的某个地方,直到睡去的那一刻,也没有想起盖上被子。

这个夜晚我是被冻醒的,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在这个晚上侵袭了这座城市,而我则成为在这股寒流中成功倒下的第一批人。

好在只是倒下,而不是倒毙。

被冻醒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多钟,我发现自己头有些晕,半个身子都快冻僵了,被子乱成一团,很可能睡梦中感受到冷的时候,我也尝试过盖上被子,可是被我压得死死的,所以最终徒劳无功。

我掖上被子后,本想继续睡觉,但头越来越晕,后脑勺仿佛炸裂似的疼痛,我起身在行李箱翻了半天,没有感冒药,于是只好开门,思考着找徐雅或者白合要点感冒药。

选择找徐雅还是白合,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虽然我更倾向于找徐雅,可是我跟她毕竟不熟,仅有的几次交流也都是礼貌的敷衍,至于白合,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她。而且想起被她坑了几次,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客厅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选择敲响白合的门,然而,当我手指还未叩下的时候,房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随即白合的尖叫刺破夜空,坐实了我色狼的罪名。

“你干嘛,难道企图非礼我?要不是我正好上厕所,估计都遭了你的毒手吧!”

白合的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恐惧,让我都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成了色狼了,而随后出来的徐雅自不用说,从她略带审视的眼神就知道,她也怀疑我的作案动机。

我无奈辩解,道:“你太会演戏了,没看到我已经病入膏肓,随时有可能撒手人寰吗,我哪里有力气非礼你,就是又那个贼胆身体条件也不允许啊。”

“我演戏?我看是你吧,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装的还真像,不知道刚才我开门的时候,是谁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怎么,一下子就蔫了?”

白合笑望着我,永远是那么云淡风轻,却总是能蹦出让人绝望的话来,我承认敲门的时候,确实是恶狠狠的,因为我主观上很想让白合吃点亏,虽然这仅仅是意淫而已,但一个失败者如果连意淫的勇气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出息。

我扶着门框哀鸣道:“我是真病了,徐雅,你那里有没有感冒药?”

我索性转向徐雅求助,否则白合还不知道会奚落我多久,徐雅一脸警惕地看了我一会儿,发现我的感冒真不是装出来的,紧绷的神情才算是松了。

我也跟着松了口气,只要不被徐雅误会,就算再怎么被白合诋毁也无所谓,反正在她面前我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

“不好意思,我没药,因为也没怎么感冒过。”

徐雅耸了耸肩无奈地说,然后眼神充满关心,走过来摸了摸我额头,烫的她吓了一跳,道:“还真烫,得赶紧吃点药,白合,你那里有么?”

一股暖流淌过心田,我心中大呼,天呀,我要融化了。想起白合和徐雅截然不同的反应,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白合嗤笑一声,道:“很不巧,我这儿刚好有。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拉下脸来吃我的药。”

徐雅忍俊不禁,柔声问我:“你吃不吃?”

不蒸馒头争口气!

我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应有的气节,可是一碰上徐雅柔和中带着关心的目光,便脱口而出:“吃,当然吃。”随即惊觉,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无言面对自己丑陋的灵魂。

白合轻笑着进屋拿了一盒药出来,道:“真有气节!一顿吃两颗每天吃三顿。要不要我给你倒点热水?”

我知道她纯粹是说反话,瞥了她一眼,不言不语,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品格,主要原因当然是我觉得自己的口才更适合演讲,不适合辩论,我害怕在徐雅面前被白合语言的攻势碾压

徐雅微笑着替我烧水,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忙碌的徐雅,感叹着我悲剧的人生。徐雅的一点小小的关心,就让我几乎感激涕零,可见我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寒意愈来愈沉重,我拉上上衣拉链,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却没忘给自己燃起一支烟,闷声抽着。

白合没回房睡觉,而是贴着我坐在沙发上,我被迫往旁边让了一下,不满地嘀咕几句。

“嘀咕什么呢,两大美女服侍你喝药,你还有怨言?”白合不依不饶,指责我就是个白眼儿狼。

我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眼,不跟她计较,然后看向徐雅,意思很明显,就是让白合对比一下自己跟徐雅的差距,人家徐雅忙前忙后的,她呢,一点也不知道爱护病人。

白合冷哼一声,揪着我的耳朵,我龇牙咧嘴,做好了承受即将到来痛苦的所有表情,却发现她并没有用力,不禁有些诧异,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就在我纳闷的片刻,白合已经起身回房,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我郁闷无比,谁招她惹她了?

徐雅也疑惑地望着我,道:“你对她做什么了?”

我露出无辜的表情,摊手道:“我哪怕是有一丝力气,我就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徐雅扑哧一笑,道:“这时候还贫嘴!来,水已经热了,你就着喝药吧。”

我万分感激地接过杯子,徐雅又嘱咐我明天早上一定要去医院后进了房屋。

看着那扇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的心也仿佛失去了什么,我知道这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徐雅,虽然她确实漂亮温柔,但离爱上她,似乎还有不小的距离。爱这东西,是需要感觉的。

我只是享受这种被关心被爱护的感觉,以前跟夏怡在一起的时候,我享受过这种关心。而后来和莫寒的短暂爱情,也同样享受过她笨拙而真诚的呵护。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孤独。

而唯一让我能够聊以*的,便是我幻想出来的这个城市的其他孤独者,我相信自己并不是特例。

我喝完药,回到房间,裹着一个薄薄的毯子又到了客厅,打开电视机,把声音调成静音,一边抽烟,一边默默地看着电视里的变换的画面。

时间漫长的仿佛像是一个世纪,终于熬到东方露出一抹晨曦,我沉郁的心,也随着这动人的晨曦恢复了少许活力,我多么希望早上会死艳阳高照,只是突如其来的寒流,或许会摧毁我的所有幻想。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放了十来个烟头,我苦笑地望着我的杰作,突然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疼,而这疼痛的袭来,却代表着我终于还阳了。

喝过感冒药,我后脑勺稍微轻松了一点,虽然仍旧很重,但至少不再有爆裂的感觉,我挣扎着坐起,是该去找个小诊所打一针了,仅仅寄希望于吃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我站起身,却见徐雅打开了房门,穿着女式运动装,露出性感的腰肢,像是要出去运动的样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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