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终于开始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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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学，陈夕华就五年级了，陈宝华小同学，则是屁颠屁颠跟着五姐姐去学校上一年级。
“五姐姐，我终于可以去上学了，之前就你们可以去，哼，留我一个人在家！”
陈夕华：陈小六，你真是太年轻了！
县二中在县西区，距离纺织厂不远，陈美华每天是走路上学的，只需要十几分钟。
晚上的自习九点才下课，她就在校门口等大姐二姐，从县一中骑自行车回到经过二中时，再结伴一起回家。
她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夜路，初中后，很多同学都住校，路上没什么行人，即使有，也是骑自行车匆匆经过，陈美华怕遇到之前梁家乐几个男生！
到年底期末考试时，陈宝华同学考了两个一百分回来，学校还奖励了一张“好学生奖状”。
李玉梅知道后，高兴得合不拢嘴，嘴巴都快扯到后耳根了，当天就去买肉买好吃的，庆祝她家小宝学习成绩好，还逢人就说，她儿子考试考了双满分。
陈奶奶因为年前的事，一整年都没有来过陈夕华家，平时，都是陈老二上门去看望爹娘。
这次顺着台阶，陈奶奶说孙子考试考满分，要过来看小宝，也顺便吃了顿饭！
这一年，陈大伯还是安排自己大儿子进了纺织厂，不是正式工，就是车间送货小工，领一半工资，看到哪个工位上，缺什么货，就去帮忙！
这份工作，正常工人不想干，太闲了，工资低，也不想一个人做两份工作，领一份的工钱，之前是陈大伯这个车间主任，帮忙送的！
陈夕华知道时还纳闷，考不上高中，怎么不送去职业中专，学一门手艺呢？
回过头才想起，这个时候，中专的含金量也是很高的，要通过正规考试，才能进去读。
特别是西方工业革命带来新的技术要求，工匠、技师这些高技术人员，毕业出来后找工作，是特别受欢迎的！
到了除夕夜，陈夕华家没有去大伯家一起吃团圆饭了，但是年初一这天，全家还是去拜了年。
年初二这天中午，陈小姑一家三口，回了娘家，打扮得时尚靓丽，每人一件皮大衣，小皮鞋。
陈小姑去年给的红包，是两块钱，今年给的是五块，还是大人小孩子都有的，但是只字不提之前借的那三百块钱！
今年元宵节前两天，是陈春华生日，十六岁生日。
陈夕华想起重要的事，真是望眼欲穿啊，“老爹，大姐是不是可以去办理身份证了？”
“对，可以办理了，我明天带春华去派出所办，正好过两天才开学！”
陈老二莫名其妙，小五提起身份证时，一脸兴奋，有点迫不及待，不过，也是要及时去办理！
正在一旁收拾碗筷的陈春华也是云里雾里的，她十六岁，五妹妹这么高兴？
陈夕华当然高兴了，有了身份证，就可以买火车票出行了，去哪里都方便，现在也不用介绍信了。
这九十年代，很多不读书的孩子，十五六岁都出去打工赚钱了！
陈夕华之前只是想想，现在恨不得大姐办理好身份证，马上带她去南省省城看看，或者是去海市！
不急，不急，等大姐有了身份证，暑假时，就劝说大姐带她去大城市看看有什么赚钱的机会！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陈夕华又等了几年，不过也有小小的意外之喜！
春节后整个学期，家里有两个人特别紧张，陈春华要中考了，陈秀华要小升初。
陈家最近的学习氛围，废寝忘食，李玉梅居然也时不时进来，看陈家姐妹的学习，其实主要是看她小宝的，陈宝华基本是占用了陈夕华的书桌，他不想一个人在饭厅外！
1993年上半年，陈家在紧张的备考中度过，陈春华以县第三名考上了江市中学，陈秀华以小学第一名考上了县一中！
江市中学是江市里第一所高中，重点学校，当然，江市其他高中，德高，育才等高中，也是很不错的，这个时候要考高中，是很难的！
在端午第二天，陈奶奶提着厂里的两团棉毛线给李玉梅，大伯母王芬不怎么会织毛衣，所以拿过来给李玉梅编织，让她帮自己编织一件毛衣，剩下的可以编织一件给小宝。
这两团毛线是陈大伯带回家的，前段时间，纺织厂给毛线染色时，一开始染的五十斤中粗棉毛线，染错了，成了三个色，红，黄，绿混在一起。
厂里卖不出去，就当福利发给厂主任，组长，领导等，职工也可以买，价格便宜五块钱，三十块钱一斤，也才卖掉十多斤，还剩下三十多斤。
这事正好被陈夕华看到了，那棉毛线的颜色，让陈夕华灵光一闪，想到要做点什么买卖：赚钱活儿来了。
她直接找二姐陈金华，“二姐，你找下张卫兵，让他姐姐小兰姐帮我个忙，去纺织厂里，帮我把厂里染色染错的，还剩下的三十多斤棉毛线给买下。”
“我们自己去买不行吗？”陈金华觉得五妹妹平时挺聪明的，现在要搞那么复杂！
“我们去买，厂里肯定有人认识我们，那到时候老爹老娘就知道了！”
陈金华：“好吧！明天早上我去找张卫兵！”
等第二天中午，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碎花布上衣的张小兰，来到纺织厂时，门卫问她，“姑娘你好，找谁？厂里现在不招人！”
张小兰有点紧张又腼腆地说，“大爷您好，我听说厂里有二三十斤花花绿绿的棉毛线，能便宜卖是吗？”
“是的，是的，姑娘想要买是吗？我马上带你去找厂领导！”五六十岁的门卫大爷一听，喜出望外，他也听说厂里还积着三十多斤没有卖出去，他厂长侄子最近都在发愁！
“好的，谢谢您！”张小兰拘谨地跟着门卫大爷进去，大概半个小时后，和门卫大爷一起抬着两个蛇皮袋出来！
已经在纺织厂门口转角处等着的陈夕华姐妹，看到人出来了，在门卫大爷转身进去后，她俩就快跑过去，和张小兰一起，把两袋毛线抬走！
“小兰姐，谢谢你！等下我们自己抬回去家属楼就可以！”陈夕华很礼貌感激她，小兰姐斯斯文文，有点内敛，不过很热心，听弟弟说陈夕华姐妹找她帮忙，没有问什么事就过来了。
“不用客气，小五妹妹，谢谢你肯教我弟弟小兵练武艺！”张小兰有点羞红脸，连忙摆手，然后离开了！
之后，陈夕华两姐妹就把三十多斤棉毛线，偷偷提回了家，放房间床底下。
这两袋棉毛线花了九百四十多块，把姥姥留的一千块花得差不多了。
这时的工业制造品，价格很贵的，一斤棉毛线批发原本要三十五块钱，不过一斤多的毛线，就可以编织一件毛衣了。
陈夕华当然不是用来编织毛衣，她是准备编织包包！
在上一世，她研究生毕业后，爸爸说让她去外面其他公司锻炼锻炼。
然而她去的都是花店，工艺品，手工品，钩织包包，旗袍定制，汉服等店铺，还去娱乐公司，做过一个刚签约新人的助理。
陈夕华有点小文艺范，她知道三十岁后要回家继承公司，就不会再有自由的时间，可能会像个机器人一样，无休止地工作，所以她提前把自己想做的事，都去尝试了一遍。
她特别喜欢在手工店里，用钩针和毛线编织的包包，各种款式，每个都很有创意，还有不同的钩织针法。
而这个时候，编织毛衣是用两根棒针编织，就正针，反针，平针几种针法，而钩织的方法不一样，只用一个带钩的短针就可以编织好多图样！
一切准备就绪，暑假开始后，陈夕华就着手编织包包了，半斤不到的棉毛线，能编织一个包包。
每一个包包，她打算卖五六十块，三十多斤棉毛线，能编织六十多个，就有三千多块钱了，想想就有点开心。
到时候去省城卖给大商场，年轻的女子，女大学生，应该会很喜欢这种新型编织的包包！
想法是美好的，但编织起来发现，她熟练钩织针法，也用了两三天才编织好一个。
还要设计包包的款式图案，三十多斤棉毛线，陈夕华算算，就是用大半年，她一个人也编织不完，哎呀，之前买的时候有点想当然了。
埋头写写画画，三天时间，陈夕华设计出五个包包款式和针法，好久没有这么认真想东西了，有些心累。
她转而看到房间里，发现姐姐们都舒服躺着休息，突然想到法子了！
“姐姐们，想赚钱不？”
“怎么赚钱，就是你这两天编织那个袋子吗？”
陈金华最清楚小五最近在做什么的，还是她找小兰姐帮忙，把毛线买好，还帮着提回来的！
当时知道五妹妹，九百多块钱，说花就花了，她一点都不敢透露，怕被爹娘骂死！
“对的，就是这个，叫包包，不是袋子，好看吧！”
陈夕华把这几天编织好的，像小手提包一样的包包，拿出来给姐姐们看。
包包是三种鲜艳颜色交错，很好看，小巧可爱！陈美华看得眼睛发光！
“你们要不要学，编织好一个包包，给你们二十块钱，不过得等我卖出去了才能结算！”
“真的吗？真给二十块钱？那你先教教我怎么编织，太难的话我就不学了！”陈金华虽然有点心动，但是她坐不住！
旁边陈美华眼神更亮了：“二十块钱？真的？”
“真的！暑假这段时间，你们应该能编织出十来个，就有二百块钱收入，要不要学？”陈夕华诱惑地说！
“不过，不能和老爹老娘说！”她又慎重提醒！
“五妹妹，你先教教我们是怎么钩织的，我想看难不难！”陈秀华也有点小期待，五妹妹想法真多！
“你们看啊，先这样，然后回针，然后再过两针，再起针，再回两针……”
陈夕华拿出棉毛线，新起一个，慢慢教姐姐们！
“先学这一种最简单的针法，然后…后面其他针法，等你们熟悉了，就很容易跟上了。”
陈金华跃跃欲试：“我来我来，这样对吧，也…也不是很难啊。”
“我之前去定制买这个钩针，有买了好几把，你们都拿来先试一下，有不懂的问我。”看到其他几个姐妹也心动的样子，陈夕华拿出几把钩针！
陈春华立即拿起一个钩针，慢慢开始钩织。她比较细心，很快就打起底子，半个小时就熟悉了，发现确实不难。
“怎么样，姐姐们，想不想赚钱？”
“我先试着编织看！”陈秀华慎重得像大人！
“五姐姐，赚钱，我也要赚钱，你们在干什么？”这时，陈宝华跑进来了！
“这是我们的秘密，小六，你不能告诉娘，否则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我也要学，不告诉娘。”
“行吧，你过来，我教你！”
陈夕华也认真教他，没想到，陈宝华小胖手居然很巧，很快就学会最简单的针法了，但不会转折，只懂得编织成长条状。
接下来两三天，陈家姐弟都在房间里，偷偷学习编织包包，一开始编织的不是很好，也很慢，拆了又编织一遍。
在都拆过一遍后，又有陈夕华的指点，每个人都可以上手了，就是快慢的问题，能做最简单针法的包包了。
就这样，在八月底的时候，陈夕华买的三十多斤棉毛线，全部编织完，最后编织了六十五个包包，五个款式。
其中有二十个是陈夕华自己编织的，陈宝华也编了五个最简单的，是在陈夕华的帮助下完成的，其他四个姐姐也各编织了十个！
陈夕华这天想先去县里的百货楼，问一问他们收不收购？
如果他们不收，她就打算，让大姐姐带她去省城，但还不知道，怎么向陈老二夫妻开口说出远门。
“二姐，等下有空没？今天和我出去一趟，我想去县里最大百货楼，找他们经理，问问收不收购我们的包包。”
等在下午的时候，陈金华和陈夕华两个人都各自提着一个包包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提着两个不同款式的包包，陈夕华姐妹两人来到了县中心的明亮百货楼，路上时不时有人回头看看。
百货楼其实只有一层，商品不是特别多，陈夕华上前找到一个售货员问，“请问一下，你们经理在吗？”
销售员是个年轻女子，看是两个十多岁小姑娘要找经理，脾气不是很好地说，“经理不在，小孩子别来打扰我们工作！”她这个月的销售额没有达标，昨天刚被经理训了一顿。
正在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二三十岁的高个男人，这男人一来就注意到，有两个姑娘和销售员说话时发生了点争执。
但他眼睛却被她们手里拿着的毛线袋子吸引住了，快步走上前，“同学，你们好，你们拿的毛线袋子，是哪里买的？”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陈夕华故作有点紧张，怕遇到坏人的样子，后退了两步！
男人连忙解释，“我叫王军，我不是坏人，这明亮百货楼的经理是我表哥，我也在省城最大的百货大楼里工作！”
“你没骗人吧？”陈夕华心里激动，“这是我们家里人自己编织的手提包包，也有可以斜挎的款式！”
“你们自己编织的？那你们刚刚想找经理是？”王军有点心动，试探问！
“问他能不能收购我们的包包！”陈夕华一脸苦恼的说。
“你们打算多少钱卖？家里大人呢？”
“爸妈不方便出来，这包包是我们姥姥教的，我们姐妹自己编织的！”陈夕华小小编了个谎！
“王叔叔，您也喜欢吗？本来六十块一个的，我可以按照批发价格五十块卖给您一个！”陈夕华像是有点心疼不舍得！
陈金华听到五十块，紧张不已，也心急，又不敢说话，怕打乱五妹妹的计划！
“五十块钱？有点贵哦！”
王军在省城百货大楼是做采购的，专门到各县城去找新奇货，现在省城的人买东西，越来越刁钻了，甚至是要进口货！
“不贵的，我有个表姐在省城读书，她买一个不知道什么皮的小包包，都要两百多块！我们这个是用棉毛线编织的，成本也三四十了！”
“哟，你还知道成本啊！小同学？”王军看到全程是妹妹在说话，大的那个姐姐一言不发，很严肃的样子，在妹妹身后站着，做保护状，可能是不善言辞！
“王叔叔，您要买吗！五十块卖您了！”陈夕华不回答，反而追问道！
“这样，小同学，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
王军心算了一下，五十块钱确实不贵，在省城应该能卖七八十块钱，够新奇，材料又是棉毛线，不是大路货！
“旁边就有个小茶楼，我请你们去吃点东西，再慢慢谈！”王军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陈金华有点担心，用眼神问五妹妹，不会就是你说的，主动上来搭讪的坏人吧：人贩子？
陈夕华有点好笑：不是！
她还是能分辨这个叫王军的，脸上都写着小算计，不过，是想宰她们一笔的算计，她们的包包吸引他了，眼光还不错！
在小茶楼坐下，王军叫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陈金华和陈夕华都没有喝茶，分别拿了一块糕点吃！
“小同学，这种包包，你们家有多少个？”
“王叔叔，我叫陈夕华，家里排第五，你可以叫我小五，这是我二姐！”
陈夕华觉得这买卖应该能成，所以相互之间还是要坦诚点！
“行，小五同学，我今年二十五岁，你看你二姐也有十四五了吧，你们叫我军哥吧，别叔叔的！”
王军有点心塞，被十几岁姑娘喊叔叔。
“好的，军哥，我们家有六十五个包包，五个款式，我和二姐拿出来的，是其中两个款式，统一批发价五十块一个！”
陈夕华也没打算相互试探，来个开价还价几个回合什么的！
“四十五块钱一个！”王军还是想压价！做采购的，对价格很敏感，总想杀价！
“一口价五十块钱！”陈夕华很坚定，这价格是底线，大不了她们自己去省城卖。
虽然有点难，也不是没有办法，把陈老二拉进来，就是以后不好再偷偷做这个买卖了！
还有可能会被陈老二夫妻抢过去，当成家里副业！
“成交！你们的货在哪里？”王军看这小五姑娘态度坚决，也就不再砍价，县里的姑娘，十来岁就这么不好忽悠了？
“对了，军哥，你能不能别和外人说，是我们卖给你的，我们姐妹几个想赚点小钱，不让爸妈知道。”
“可以，在哪里交货！”定好价格，王军也很爽快，他更不想别人知道货源出自哪里！
“明天早上七点，你过来县西区郊区外，有一块空地，我们把货拿到那里，你看方便吗！”
陈夕华斟酌下，交货还是不要在纺织厂附近。
容易被人看到，有人问起来，纺织厂里的人就都知道了，如果也想学，她教还是不教呢，她还想再多挣几次钱。
这种钩织方法，如果按照两根棒针普通织法，是比较难摸清编织路子的，但是如果知道是用钩针编织，见过了都很容易学。
而且包包这样的款式，她们也还想不到，现在主要还是用毛线来编织毛衣！
“行，就这样定了，我明早开小货车过去拿！”王军让陈夕华姐妹俩再吃一块糕点，三人就起身离开了！
“小五，真能卖出去？五十块？”陈金华又激动又不敢相信！
“肯定能，我们赶紧回去，老爹老娘应该回家了！”陈夕华也有点兴奋！
到了第二天，陈夕华姐妹几人，趁着陈老二夫妻去糕点铺了，偷偷把两个蛇皮袋里装的包包抬了出去。
在家属区门口时，有人看到还问了一句，“这陈家姐妹搬两大袋什么东西？”
她们当时随口说了句，“家里打扫卫生，收拾出来的一些废品！”然后就赶紧离开了！
去到郊区外，还是陈夕华和陈金华两人在原地等，陈春华几个先回了家！
大概快到七点时，王军开着一辆，后面是一个车斗的小货车过来了，和家具店胡老板的车差不多。
王军一跳下车，就马上打开看其他三个款式，看后非常满意，“小五同学，你们的包包没有问题，这里是三千二百五十块，你收好！”
“谢谢军哥，合作愉快！”陈夕华把递过来的钱接过来，顺手放进斜挎小布包里，有三千本钱了，姐姐们的手工费，也可以先借来用用。
“不数数？”王军一看，小五姑娘数都不数一下，就塞进包里了，本来要一大早出门，有点小情绪的，一下子也没了！
“不用，军哥，我们相信你！”陈夕华拉了一下二姐陈金华，准备走人。
“等下，你们还会再编织这些包包吗！”王军想起什么，又是试探地问！
“暂时不会，我们九月份要开学了，没有时间，而且，也不会再有这种颜色的搭配了，这可是限量版，军哥好生意！”
陈夕华还是提醒一下他，以后或许还有合作机会！
“谢谢，小五同学，下次如果想找你，怎么联系？”
王军也瞬间明白什么意思，卖的时候，价格还可以再提提，这小姑娘以后或许还会有什么惊喜！
“在县第二小学门口，或者县一中门口，放学的时候，基本能看到我们姐妹！”
陈夕华留了就读的学校，她大概率也是会读县一中的！
“好嘞，回见！这是我在省城的联系电话，小五同学，下次如果还有新奇玩意，记得找我。还有陈二姑娘，不用这么防备我！”
王军心情很好，不过，这陈二姑娘，年龄十四五岁，有一米六高，快是大姑娘了，看他一副像是看坏人样，他也不好和她说什么，但总被当作坏人盯着，又很不爽！
陈金华不说话，脸上还是很严肃：哼，谁知道是不是坏人，小五之前说了，有些人，就是会扮有钱人，或者正经生意人，混熟了再挖坑骗人！
“走吧，二姐姐！”陈夕华发现，自从她说了人贩子的事后，二姐看谁都是坏人，时刻准备打架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