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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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无惨低沉的声音从二人的身后传来，正在扭打的二人听到无惨的声音，几乎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趴在了地上。
无惨看到产屋敷天音瞎掉的一只眼睛和脸上的血污，脸色阴沉了下来。
“谁让你这么做的，给我滚一边去！”
“砰！”
“嘤呃！”
蝴蝶忍被无惨一脚踢飞出去，但是她甚至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无惨没有过多理睬就把注意力转向产屋敷天音。
“主人……”
产屋敷天音看到无惨走过来，立刻爬着扑了过去。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宠物扑向主人一般委屈巴巴的说着，甚至眼中都浮现出一层水雾。
“你还真是蠢，明明只是人类还跟鬼贴身肉搏……”
无惨的语气中隐隐透露出责备，但是产屋敷天音却没有丝毫反感。在她看来这是对方关心自己的证明。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拼命靠近无惨。
无惨也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抚摸着她的头发。让产屋敷天音去珠世那儿治疗后，无惨又缓缓走到蝴蝶忍的面前。
“我知道因为你姐姐的事，你有怨气。不过你还是得分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无惨自上而下俯视着蝴蝶忍，对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言不发。
“放心吧，如果你姐姐表现够好，我会考虑让她重新长出手脚的。”
“是，谢谢主人！”
得到无惨的答复，蝴蝶忍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欣喜的说道。
……
“姐姐，你醒了？”
得知自己的姐姐已经醒了过来，蝴蝶忍立刻过来看望。果不其然，香奈惠确实已经苏醒。
睡了一觉之后，她的精神看上去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是至少脸色没那么差了。
“姐姐，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看着蝴蝶忍走过来，蝴蝶香奈惠嘴角微微上扬，本能的想要去抱对方。却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小臂，连拥抱都做不到了。
“没关系的，姐姐。”
察觉到香奈惠的窘态，蝴蝶忍连忙主动把她抱在怀里。尝试着用这种方式安慰对方。
“嗯……”
香奈惠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眼中却闪过一丝黯然。自己现在是一个废人了，连普通人最基础的行动都做不到……
蝴蝶忍也看出了自己姐姐的心思，抱着她的手更紧了。
“姐姐，别难过，主人说过只要你表现好就会让你重新长出手脚的。”
香奈惠听到蝴蝶忍提到无惨，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对无惨的惧怕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再也升不起反抗的念头了！
蝴蝶香奈惠默默的点头，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尽快长出手脚。以她现在的状态，想要移动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姐姐，别再想着反抗了好吗？陪我一起活下去吧。求你了，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看着蝴蝶忍泫然欲泣的模样，蝴蝶香奈惠轻轻的把头靠在她的身上，露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
蝴蝶忍把一块一块切好的食物喂给蝴蝶香奈惠。放在以前，蝴蝶香奈惠一定会忍到自己受不了了才会少吃一些。但是现在她似乎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大口的吞咽着人肉。
她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发生了改变，还是蝴蝶忍强制给她塞吃的。总之她失去手脚这段时间吃的人肉比之前要多得多。
她是在渐渐的丧失人性吗？她不知道，但是她觉得是在接受一个不同的自己。
“姐姐你吃饱了吗？”
“嗯。”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我下午再来看你。”
蝴蝶忍快速的收拾了一下，用手帕轻轻擦掉香奈惠嘴角的血迹。然后冲她笑吟吟的告别。
蝴蝶忍刚走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又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我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珠世走到床前轻声问道。
蝴蝶香奈惠缓缓摇了摇头，无法行动的她只觉得时间变长了许多。根本无事可干，有人来找她自然是一件好事。
“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
珠世一边熟练的为香奈惠检查着身体，一边询问着情况。
“不难受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谢谢你。”
“没事，再喝几次药，应该就可以彻底恢复了。”
珠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和愧疚，嘴上快速度的说着。毕竟那个药剂是她研究出来的。
“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你为什么帮无惨大人研制那种药？因为你爱他？”
香奈惠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恨意，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恨任何人，只是有一丝好奇。
“不完全是，其实更多的是不忍心……”
“不忍心？”
香奈恵的眼睛微睁，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嗯，你知道你妹妹之前经历过什么吗？”
面对珠世的问题，香奈惠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妹妹的遭遇。
“为了让蝴蝶忍臣服，月彦在她身上用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酷刑。其中也包括把她彻底解剖，取出她体内的所有器官！当然，身为鬼的她是不会死的，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那有多疼……”
珠世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忍……”
蝴蝶香奈惠默默念着蝴蝶忍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经历过这些。
这也能解释蝴蝶忍为什么这么怕无惨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成功的，但我不希望其他人也经历这种折磨。所以月彦要我制作一种可以控制别人的药的时候，我同意了。”
香奈惠神色复杂的看着珠世，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时，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看来你成功了。”
“是啊，但我并不觉得高兴……”
听到对方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珠世苦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一道人影出现在房间里。
“主人……”
看到来人，香奈惠轻轻喊了一句，低下自己的脑袋。
“哦，不骂我了？看来惩罚还是有用的。”
无惨缓缓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香奈惠的头顶。
“你这个样子看多了还挺好看的，软软的，像个肉枕头一样。”
“主人……”
香奈惠哀怨的看了无惨一眼，然后就低着头把她的身体往无惨身上蹭。
“就让我看看你最近有没有什么长进吧。”
pS：抱歉啊，最近发烧了，更新不稳定。
炭治郎他们的潜入过程我就不写了，也就是说马上就是决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