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婚礼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快穿:活着真难!
一声鞭炮声响起,接着听到一声“起轿!”
随即鼓乐齐鸣,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周围是群人祝福的欢呼声,似是什么开心的大喜事。
沈璟想睁开眼,便被摇晃得睁不开眼。额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轿子的晃动砸在他的脸上。
眯着眼,睁开一条缝,发现眼前一片红。
“宿主,先休息一下吧,接收一下剧情和原主记忆。”系统声音及时出现。
“好。”沈璟安稳地坐在轿子上,等待系统输送记忆和剧情。
原主原名叫莫雅君,莫家嫡子,从小有些体弱,一直被当成女子来养。
虽说是莫家嫡子,但待遇不好不坏。好歹现在的主母会为了体面,一切都由嫡子的规格来,别人有的,他都没落下。
莫家主则是因为原主的母亲难产而亡,迁怒于原主,导致从小到大,原主竟不知何为父爱。
有一次,教书的先生让他写一章夸赞父亲的文赋,他执笔迟迟未落下。
或许,都不曾拥有这些,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自嘲自己命该如此,只不过去前院的次数便少了许多。
由于常年深居阁内,不少人都不知道莫府有这么一位公子,倒是不知道怎么传,说莫家有位嫡女,美若天仙。
莫家的确是有位美貌天仙的姑娘,是现在主母所出,莫灵洁,比原主小俩岁。
若是相比,倒是原主相貌更加出挑一些。
原主因为体弱,长得比一般的姑娘高挑些,但却比一般男子矮一些。
又因外貌倾城绝色,气质清冷,惹了不少人窥觑。
但那时也是原主13岁之前,许多人前来提亲,以为那莫府的千金是他。惹得最后的王爷也来提亲,皆被爱女如痴的主母以年龄给挡了回去。
最后,被班师回朝的少年将军给要求赐婚了,待女主及笄,便成婚。
莫灵洁不喜欢那个将军,觉得他胡子拉碴的,又丑又邋遢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京城的公子来得俊雅。
但又不能抗旨,主母使计便昏迷了原主将人给送过去。
原主性格因不怎么接触外界,倒也纯良,甚至可以说是天真,因身子弱,情绪也不能过于激动。
而一直对他如空气的小妹忽然送他一碗莲子羹,说是他如莲般清绝俊雅。看到这莲子便想到那菡萏摇曳清风中的身姿,又想起这般好看的兄长。
原主被夸,心情大好,没有怀疑她的用意,喝下了这下着药的莲子羹。
被送上轿子,等他醒来之时,已是在迎亲的路上了。
想着抗旨的后果,他默默地坐在里面,等待着与他拜堂的夫君的到来。
他想提前和他说,但运气很不好,被来探查的刺客给杀了。
至死,都无人知晓,他为男儿,也无人知晓,他的名字叫雅君。
连下葬都是用着灵洁之名,墓碑刻着的也是灵洁这个小妹的生平。
只有那与他拜过堂的夫君,推其碑后又立了一个雅君墓。众人不解,他不语,那空白的生平写着吾妻。
原主的记忆戛然而止,沈璟又看起了剧情。
不得不说,这将军对这婚礼很是讲究。因为面子,更何况是皇上赐婚,莫家安排的排场也不差,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十里长,花轿浪得十里狂,喜糖撒得十里甜,老酒飘出十里香。女儿梦里人成双,爱到地老和天荒,情长意长相思长,才有红妆十里长。
沈璟忽然想起之前陪奶奶看的戏剧,里面的这句话放在现在非常合适。接收完记忆这路才走到一半。
女主是原主的嫡妹,莫灵洁。男主就是那个被原主吸引的王爷,但最后在探查莫府的时候,遇到了活泼灵动的女主之后,便开始了他们的故事。
莫府也是丞相府。与原主不同,女主被娇生惯养长大,有点嚣张,却不活泼娇俏,也自私利己,坏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原主可能不清楚自家里有多少兄弟姐妹,但女主小时候可是一直和他们打闹的。
丞相府还有三位小妾,各出一男子,但主母却没有男丁。故接了三姨娘的子回去作为嫡子培养着。这种情况在那时司空见惯。
自小,莫灵洁便比较依赖这个兄长,而对于病秧子的原主,可谓不亲不近,但小时却经常因不想做功课溜去那里偷闲。
孩子都是健忘的,大了,她也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兄长,直到那次赐婚。
夸奖也是发自内心的夸奖,看到那兄长之后,她自愧不如。
她引以为荣的外貌,竟在他面前自渐行秽,那俏丽的脸在肤如脂凝的兄长面前,黯然失色。
有一瞬的不开心,但也很快就消失了。
到后来,她才知道,她娘亲让她送过去的莲子羹里下着迷药。
她说呢,娘亲忽然说什么今日大喜之日,也得让那兄长沾沾喜。
兄长长期卧病在床,她也是略有耳闻,也没有那么多活络的心思,便端了过去。
这是女主全文中,做过最懊悔的事。
她也登门去拜访过那位将军,那位将军脸色灰败,神色颓靡。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又被请出去了。
后来对于他推墓碑的行为,她是支持他的,兄长的名字还是她告知的。
她试图想告知他关于一些兄长的事,但她发现,她与兄长除了那日母亲让她端去莲子羹之外,毫无与他有关的记忆。
没等她想出来,那位将军又去边境,血战沙场。
而女主也因为这事闷闷不乐,男主趁机献殷勤。俩人眉目传情,快熟升温。
后面也是写男主和女主恩爱的日常,男主还因为女主想游山玩水,和皇帝请了长假,可把皇帝给羡慕死了。
很轻松的一个剧情,除了原主似乎都很圆满。
对于原主来说,这一生似乎是个悲剧。被困在那方寸天地中,养着花,谈着小曲,消遣这时光。
唯一出去走走看看的,便是十三岁那次,去马场看妹妹比赛吧。
那个小团子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了。那时,他们好像差不多高吧,他还曾羡慕她能肆意地骑着马,飞奔。
自那时起,他便没出过那个院子了。
陪着他的只有教书的先生,和下人们。每每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带着他看不透的情绪。
“如此聪慧啊,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