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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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弄脏了。”舒童的头埋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
“不管。”张震柯用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下巴触碰到她的头发,感觉心都要碎了。
“不哭了,乖。”低头吻着她的脸,咸咸的。
“对不起。”舒童小声看着他说,眼里泛着光。
“对不起。”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忽然不想再问舒童那个男人是谁?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他只知道。他看到舒童笑里充满了坦荡,眼睛里却充满了绝望。他只想在此刻,尽力托着她快要碎掉的心。
张震柯忽然想到上次妈妈说的话:她心里一定藏着一个难以忘记的人。
自古情深最折磨人,张震柯分不清楚爱上的是这个女人?还是爱上了这个女人的爱情。
张震柯知道,从此之后,他再也无法从舒童的世界挣脱......
张震柯决定做些什么......
第二天张震柯早早等在了舒童公司楼下
“姐,姐这里。”
“舒童,快看,那里有个帅哥喊你,哇,你男朋友吗?好帅啊。”同事推搡着舒童。
沿着声音看过去:路边一辆很酷的摩托车,张震柯骑在车上,戴着头盔。
“哇,是你呀!这是你的车?”飞快的跑过去,惊讶的看着他。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递给她一个头盔。
下班途中,人来人往,潮热的晚风温柔呢喃,白日的喧嚣也淹没在这车水马龙。他们一直朝着落日的方向驶去。
一个小时后,停在了一条名叫翡翠路的地方。
“哇,这么多梧桐树,这条路也太漂亮了,你怎么找到的?”舒童下车,摘下头盔,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条十九公里的梧桐路:两旁的梧桐树交织在一起形成了隧道般的场景,一眼望不到尽头。
“出发。”
张震柯带着她穿梭在这条路上,他们从这一头骑到了另一头,又从另一头骑了回来。直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车辆消失在深夜。
舒童不停的数着一闪而过的梧桐树,一棵,两棵,三棵。饿了他们在路边吃着小吃,围绕着大树转圈圈。
就这样,一圈又一圈,一趟又一趟......
“今晚我们不回家了,住在这里,明天一早我带你来看早晨的街道,很美很美!”
银月高悬,洁白的光芒洒满了这条安静的长路......
那晚,舒童回去就睡了,竟然一夜无梦。
窗外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偶尔听到汽车喇叭声,还有孩童玩笑嘻嘻的声音。安静的环境变得开始热闹起来。
“叮咚,叮咚。”这时门外传来门铃声,舒童睁开朦胧的双眼,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向门口。
“姐,起床了,昨晚睡得好吗?”张震柯推门进来,轻声地问道。
“睡得太香了。”舒童打着哈欠,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抬头说着。
张震柯看到她的双眼朦胧的样子,忽然笑了。
很少见到女生这样清淡,素颜也这么可爱。
“醒醒。”张震柯捏了捏她的鼻子。
“哎呀,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好。”舒童扯开他的手,转身进了洗手间。
拉开窗帘,看着楼下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他随手拿过来就放在窗户旁边的头盔,举到自己的脸前,想象着舒童戴着样子,嘴角不由得扬起来。
“好香啊。”张震柯低头闻了一下头盔的护目镜,有一股洗发水的味道。
哗哗哗......
洗手间的门口传来水流声音,张震柯转身背靠着窗,看着洗手间的方向,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画面。
水汽弥漫的房间,隔着朦胧的玻璃,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仰着头看着花洒,用手抓着头发任由水流冲在脸上,她的双手涂满了沐浴露泡泡,随水直流......
醉酒那晚的吻,健身过后的汗水,骑行当晚后背触碰到的柔软的身体,还有藏在被子下他看到过的春光,这些就像蛊一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种在张震柯的脑海中。
感觉身体快要被这该死的情绪控制了......
张震柯喉结蠕动,转身看着窗外,鼓起腮帮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想要她!不止是今天......
很快,舒童顶着湿漉漉的发走出来。
“好舒服啊。终于醒过来了。”歪着头,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发根的水滴滴答滴答被甩出去。
“你真漂亮。”看着她忍不住说了句。
径直走过去,就吻下去,“唔......”
“走,我带你出去。”一直吻到舒童双脸绯红,才停下来。
简单吃完早餐,张震柯带着她往翡翠路骑过去。
周末的阳光好暖和啊,初秋的早晨,风里的空气有点凉,风儿也似乎很开心,沿着舒童的袖口和领口吹了进去,吹到了胸口,吹到了肚子,吹过了腰,沿着腿悄悄的溜了出去。
哇,这个时候最该嫉妒的是风儿吧。
那片梧桐树越来越近,真的像穿越一样,一秒到另一个世界。
“出发。”张震柯在前座喊了一声,加了一下油门,俯身下去。
上午的阳光透着树的缝隙散落下来,奔驰过得路面上铺满了一片一片的光斑。
“喔 吼......”舒童在后座忽然叫了一声。
张震柯回头迅速看了一眼她,又加了一下速度,狠狠的把两边的梧桐树甩在了身后,留下了发动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男人这倔强的表现欲啊。
......
午饭后,舒童和张震柯在家里闲来无事,享受着周末的时光。张震柯拿了扑克牌过来,两个人准备玩一会牌。游戏规则是谁输了敲谁的额头。
两点钟......三点钟......四点钟......两个人的额头都有了红印子。舒童从小就有很强的胜负欲,每一次都是真的打,都是用手指狠狠的敲。
“疼不疼啊,快点告诉我。”舒童敲完就会问,只要不疼,下次就会加倍敲。
“哎呀,你轻点不行啊......你报仇,故意的吧......好痛啊......”捂着额头冲着张震柯喊着。
“哈哈哈哈,忘记上次你怎么敲我了......这次又输了,来来来,这次轻点。”
说着,张震柯瞟她一眼,不怀好意的把手指在嘴边哈了好几口气,奸笑着慢慢对准她的额头。
压迫感袭来,忍不住往后面使劲探着上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