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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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哥哥的面我就联系林业,一旁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的想法,那边时不时的附和几句。
没有注意到哥哥调色盘的脸。
“菱希。”林业突然喊我名字。
“安?”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上面的人动动嘴,下面的人跑断腿。”
“哎呀,这不是互利互惠嘛,咱们可是合作伙伴,可不是上下级。我给你从妖界那边带了礼物,回去给你啊。”
说完就挂了,看着对面茶杯早就空空如也的哥哥。
看他脸色不愉,赶紧起身倒茶:“不好意思啊,这说着说着就忘了。”
哪想到壶也空了,尴尬一笑。拿出几个在那边采的果子。
“哥,你尝尝这个,可甜了。”还是黑奎给的呢。
“那小子都有礼物,那我的呢?”他不满的说。
“有,哥哥你的礼物是我最用心挑的。”是一只笔,用烈焰战的虎毛做的,专挑黑色的毛下手。
是我用两杯奶茶换得。
“这是烈焰虎毛?”
“哥哥真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算你用心。”
“看看,这是我给你挑的。”
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哥哥莫不是还以为我是从前那个小女孩吧。
不过这草编的蛤蟆还挺有趣的,戳一下动一下,还伴随一声“呱~”
“哥哥,我已经长大了,虽然这些很有趣,下次好歹送我匹配一点的吧我可是四阶修士唉。”
“不管你多大,都是我的妹妹,我就喜欢买这些,怎么着?”
“好好好,你最大。”
我们并排在街上走着,实在是他太吸睛了,我像他的小丫鬟。不断有人朝他抛媚眼。不过他也当看不见罢了。
“哥,你有没有喜欢的小姐姐。”这些花枝招展的我都看花眼了。
“你想什么呢?没有。”
“你看,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你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吗?”
我也喜欢看美女啊。
“要是我是个男的。”
“你是个男的怎么了?”哥哥危险的看着我。
“那不得左拥右抱,夜夜笙歌。”我在这里嘿嘿嘿的yy。
鼻子被夹起,酸痛死了。
“有我在,你想都不要想。”
“那你抱美女,我抱帅哥,互不干扰,这总行了吧。”
“袁菱希…”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还当真了。”
好久没这样在一起慢慢的闲逛了,好不惬意,反正想要的都会有人给你买。
就在街的转角,哥哥一把把我拉住。我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青绿色纱裙,面带惊喜笑意的女人看着哥哥。
“哥哥,你的桃花?”看哥哥变了脸色。
他白了我一眼:“那是你娘。”
“啥?”
我仔细的看去,三十多岁的样子,风韵犹存,完全不像有我们这么大的孩子的妈呀。
“晦气,走。”哥哥拉着我转身就要走。
“唉,培儿。”
还是晚了一步,被这个女人拦住了。
“在这里遇到就是缘分,培儿我们能好好聊聊吗?”
这欲拒还迎的语气,在配上满眼泪花。怎么看都不像和儿子打招呼的母亲。
“你谁啊?靠我阿培哥哥这么近干什么?”
眼见这个妈要去拉哥哥的衣袖,我赶紧隔开。
她的手在空中一顿:“请问这位小姐是?”
“我叫林希,是阿培哥哥的伴侣。”趾高气扬的挡在哥哥身前。
“林希啊,我是你阿培哥哥母亲,早年是我对不住他,他不喜我也是对的。”还悄悄的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既然你知道你对不起他,还缠上来做什么?”
被我一噎,她擦泪的动作停了一下:“我只是想和他说几句话。没有其他意思。”
“哦,那你是现在才知道对不起他的吗?早干嘛去了,莫不是看着阿培哥哥现在是最有天赋的弟子,所以才贴上来的吧。”
看着周围的八卦者越来越多,我提高声音道:“我可是知道,之前是你为求长生,把他抛下,独自与他人私奔过来的,现在二十来年过去了,不过还是二阶,怎么?那人没有帮帮你。”我神色暧昧的从头扫到脚。
“你……培儿,今日不宜说话,我改日再来看你。”这泪也不擦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下次来记得带点礼,不要空手了,怪不好意思的。”
她走的一踉跄。
哥哥:“希希,她…”
“她不是我们的任何人,父亲死的时候她在哪里,我们遭逢大难的时候她在哪里,如今还来惺惺作态,叫人恶心。”我打断哥哥的话。
“看她这样子,不是第一次了吧。”
“嗯,我不好对她说重话,最近也有人给我说,她打着我的旗号做了不少的事情。”
“这死白莲花。”
“希希,你对她没有感情,我能理解,但是她还是我们的生母,能不能别这样说。”
“不能哦,你没有发现她拿捏你吗?大庭广众之下演戏给谁看。”
“还有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有查清楚。”如果真的和她有关,那袁菱希就是被她杀的。
“我要跟上去看看,你去不去?”人在盛怒之下最容易吐露自己的心里话。
“走吧。”他无奈的叹口气。
我们不远不近跟着,以她的修为,还不能发现我们。她七拐八绕的到了一间豪华宅院的后门。
哥哥拿了两张符篆贴在身上。
“这是隐身符,可避六阶修士的探查。”
我们也就从容的跟着一起进去。
只见她朝一黑袍人拜下去:“大人,奴婢回来了。”
“见到袁菱培了吗?”
“见到了,本来今日是有机会靠近他的,谁知被一个叫林希的贱人打扰。没能完成任务,请主上责罚。”
“林希?是何模样?”
“身形一般,长相一般,只有那双眼睛比较亮,实在没有其他突出样子,真不知道培儿会喜欢上那种女人。”
“蠢货,那是你的女儿,袁菱希,果然是老眼昏花了,自己的种都不认识。”
“啊,她说她是培儿的伴侣。”
“你是猪吗?自己下去领罚。”黑袍人似是被气的不轻,不愿多说。
一缕青烟过后,黑衣人消失不见。
她嘴中的话语像淬了毒般:“好你个小贱人,当初就应该把你溺死在那潭里,让你再无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