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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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好衣服回到工位后，李佳佳凑过来问道：“帅哥，你和苏总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真是烦透了李佳佳这一副八卦的样子，无奈大家还是同事，再说我和她私交也不错，我实在是不想翻脸。
“没事，不该你问的你别问，老老实实干你的活去。”我不悦地说道，顺带还送给她一个白眼。
“哦，好吧。”李佳佳吐了吐舌头，走开了，但是从她的笑容和眼神中，我总能看出那么一丝暧昧。
下班后，我坐在苏妙涵的车里，看着人模狗样的自己，想到一会要见到的都是公司领导，我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别紧张，放轻松。”苏妙涵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不过是个聚餐而已，大家在一起聊聊天，你别搞得好像要上刑场一样。”
“有那么严重吗？还上刑场。”我问道。
“你这表情，这坐姿，就好像我上中学的时候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谈话。”
我笑了，苏妙涵也笑了，在欢快的气氛下，我也放松了不少。
“涵姐，公司高层聚会，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呢，我只是个普通员工。”我不解地问道。
“回公司以后，你带领大家完成这么多出色的工作，总得让老板认识认识你啊，对不对？”
苏妙涵说得风轻云淡，然而我知道，她这是准备提携我了，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必须要抓住。
到了酒店，各位领导已经全到齐了。
杜宏看到苏妙涵，激动地站起来打招呼，并且热情地邀请苏妙涵坐她旁边。
我无语到了极点，这个杜宏是没见过女人吗？
不光是杜宏，在场的男士见到苏妙涵，无不两眼放光。
这也不奇怪，虽然说苏妙涵已经30岁了，还离过婚，但是她打扮得很精致，身材也很好，一点都不输给20多岁的小姑娘。
此时只有杜宏旁边有个空位，苏妙涵也不好推脱，只好让服务员加了个凳子，然后带我一起坐下。
苏妙涵有意让我挨着杜宏坐，可见她是十分讨厌杜宏的。
第一次参加这种级别的聚餐，在座的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内心的紧张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连董事长的发言我都没听进去。
苏妙涵又一次看出了我的紧张，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臂。
我转头看向她，她递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并且冲我温柔地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苏妙涵的笑容，我立刻就不紧张了，好像有她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安心。
这时，坐在董事长旁边的一位领导发话了：“苏总监啊，介绍一下你旁边的这位小伙子吧，他也是我们公司的吗？”
终于到我了，我赶忙站起来，我知道，虽然领导让苏妙涵介绍我，实际上是想让我做自我介绍。
我端起酒杯想向领导敬酒，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领导。
“这位是陈副总。”苏妙涵的提醒有如雪中送炭。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开口道：“董事长，陈副总，以及在座的各位领导，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帅，是咱们公司设计部的一名员工，在公司工作六年了，很荣幸今天能和各位领导共进晚餐，我先干为敬。”
说完我一仰头，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原来你就是王帅。”陈副总点了点头，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苏妙涵又说道：“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公司的各个项目，他出力最大。”
我感激地看了看苏妙涵，我知道，她这一句话，就比我做十个设计都有用。
和常规的工作聚餐一样，先谈正事，正事说完，接下来就是一顿闲扯。
敬酒也是饭桌上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作为新人的我，必须跟每位领导都喝一杯。
作为酒桌上的焦点，苏妙涵这顿酒肯定跑不了了，虽然她作为一个女人，没有人强迫她干杯，然而就这样两圈下来，她也喝了不少，脸颊已经红扑扑的了。
杜宏明显是喝多了，在酒桌上张牙舞爪地，一直在和苏妙涵没话找话，就算中间隔着一个我，都挡不住他那想要表现的欲望，声音大得刺耳，连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甚至想越过我，和苏妙涵进行肢体互动。
不知道是因为我多喝了两杯，还是受杜宏影响，我一直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然而我即便内心一直在犯恶心，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苏妙涵也是皮笑肉不笑，并且她另一边的一位领导也没少喝，有意无意地往苏妙涵身上贴。苏妙涵一直在往我的身边靠，都快贴在我身上了。
终于，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董事长发话散场了。
我甚至有一种冲动，想给董事长一个大大的拥抱。
从酒店出来后，我只感觉到耳根子清净了不少，连空气都变得新鲜了。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劫后重生。
再看苏妙涵，她蹲在地上，抱着双臂，好像很冷的样子，脸上写满了疲惫。
此时天气已经转凉，也难为她了，为了今晚这个酒局，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礼服。
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将她扶起。
苏妙涵看着我，眼神有一些复杂。
我也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的手还在扶着苏妙涵的双臂，此时此刻，我只感觉到我的心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借着酒劲，我一把将苏妙涵抱进怀中，白天她帮我试衣服的时候我就想抱她，又怕影响我们的关系，可是现在，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苏妙涵并没有推开我，只是静静地趴在我的肩膀上，双手轻轻地环在我腰间。
我抱着苏妙涵，沉醉了。一时间，我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妙涵轻轻地说道：“王帅，送我回家。”
出租车上，苏妙涵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挽着我的手，一改工作中那一副女强人的形象，变成了一个温婉的小女人。
我是做梦都想不到，我和苏妙涵能有今天。
下车后，我实在是不想就这样离开，苏妙涵也没有下逐客令，我们就这样向她家走着，彼此都心照不宣。
直觉告诉我，今晚，我和苏妙涵之间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进了家门，苏妙涵连鞋子都没有脱，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站在沙发旁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坐呀，站在那发什么呆。”
我刚坐下，苏妙涵就把腿搭在了我的腿上，撒娇一样地说道：“帮我换鞋子。”
苏妙涵今天穿的是一双高跟凉鞋，搭配上这身礼服，显得很有气质。
我轻轻地帮她解开鞋带，然后拿来拖鞋给她换好。
“涵姐，感觉怎么样？用不用帮你冲一杯蜂蜜水？”我问道。
“不用。”
“那我帮你倒一杯热水吧，喝完酒容易口渴。”
“好。”苏妙涵惜字如金。
我把水递给苏妙涵，她轻轻地抿了一口，示意我不喝了。
“今晚的聚餐，我是有意带你去的，我觉得你有一些能力，应该让各位领导认识一下你。”苏妙涵说。
“我知道，谢谢你，涵姐。”
“不出意外的话，我马上就会任命你为设计部二组的经理，和朱豪平级，这样你就不用受他的气了。”
我目瞪口呆。
苏妙涵继续说：“本想给你个惊喜，可是我今晚多喝了两杯，就想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
“谢…谢谢涵姐，我保证…我一定…我…”事出突然，我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别保证了，收起你那些客套话，以后好好工作，给我长点脸，比一百个保证都有用。”
“好。”我认真地说道。
“今晚的聚餐，委屈你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和杜宏距离过近，只好拿你当挡箭牌了。”
“没关系涵姐，我也不想他离你太近。”
“他这个人，还有公司的几个领导，不喝酒的时候人模狗样的，喝点酒就亢奋，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真是太讨厌了。”
“是的，我也发现了，杜总今天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你。”
“跟我前夫一样，喝点酒就原形毕露。”苏妙涵咬牙切齿地说道。从她的表情，我甚至能察觉出一丝杀气。
“你前夫…他…你还恨他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渣男，恨他我都嫌累。”从苏妙涵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到她还是很恨他前夫的。
“今天这个聚餐，幸好有你在，杜宏才收敛一些，否则…”
我大惊：“就这还收敛？”
“你以为呢？之前有一次喝多了，非要送我回家，吓得我找了个酒店过了一夜。听说他就是因为酒后乱性，他老婆才跟他离婚的。”
“是吗？”
“管他是不是，反正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苏妙涵又一棒子打死一群男人。
“别这么说，太绝对了。”我试图狡辩道。
“怎么着，你是想说你是好东西？”苏妙涵反问。
我语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王帅，别看你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你心里想的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苏妙涵突然变得咄咄逼人。
话说到激动之处，苏妙涵突然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涵姐，你冷静一下！”我急忙扶住苏妙涵的肩膀。
“我冷静，我很冷静。”苏妙涵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今天我帮你打领带的时候，你的手就不老实，现在你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说你在装什么呢？”
听了苏妙涵这话，我彻底哑口无言了。
苏妙涵一步步地向我靠近，我则一步步后退，直至被她逼到墙角。
苏妙涵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微微踮起脚，往我耳朵后面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顿时感觉到浑身酥软，身体某一部分却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
不知道苏妙涵是看到了还是感觉到了，此刻她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小声说道：“王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本事你就来啊。”
我此时头脑一片混乱，双手扶着苏妙涵的腰，重重地喘着气。身体的冲动达到了顶点，然而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做事要考虑后果，如果我今天和苏妙涵发生了什么，以后我该如何面对她？
“难道你真的是正人君子吗？”苏妙涵突然提高了音量，“来啊，你来啊！”
我当然不是正人君子，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终于，身体的冲动战胜了理智，再加上我多喝了两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对着苏妙涵的嘴，一口吻了上去，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苏妙涵丝毫没有退缩，反而一直在迎合我。她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灵活，胸前的两团饱满在我胸口不断摩擦，撩拨得我欲火焚身。
一阵绵长的吻过后，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大口地喘着气，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剩下的只有动物的本能。
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苏妙涵，她面颊潮红，眼神迷离，额前的一缕秀发为她增添了一丝妩媚。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这一晚，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