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放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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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茂被人搀扶着左右,虚弱地抬手擦拭嘴角鲜血,仰视着夜明寒,惭愧而又佩服地道:“末将甘拜下风,心服口服,感谢王爷脚下留情......”
若不是夜明寒留了一手,并未像他那般袭击左心口,那他就横尸在大殿上了啊......
此番比试,大家肉眼可见,夜明寒无论闪避,格挡,速度,力量,招法,心态,都在魏茂之上,且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更难能可贵的是,论武德操守,夜明寒也更胜一筹。
魏茂袭击左心口那是致命的,若对方闪避不及被击中,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毕竟魏茂臂力过人,没人能扛住他的拳头。
夜明寒原本是可以反过来,一脚踹向魏茂左心口,但他却并没有啊。
武力为军队的骨架,而武德则为军人的精魂。
武德比山重。
没有武德,盖世武功,也只是阵上之勇,谋略再多,无制敌之良策,人心涣散。
一个出色的军队,需要具有军魂的英雄来带领,才能走向辉煌,因为治军有方,铁血纪律,令手下臣服。
反之,再厉害的军队亦会腐朽衰败,被人推翻,逐渐走向灭亡。
此时此刻,大臣们被夜明寒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以及处变不惊的豁达心态,给震惊得无以复加,彻底的闭了嘴。
皇帝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朝着四子夜明寒欣慰一笑,自豪感更甚了。
“目前,咱西凉的几名大将,闫将军,李将军,都已年过五十英雄迟暮了,身体和冲劲大不如前,不可再和年轻时候那般冲锋陷阵了,过不了几年,便该退居幕后,但老四不同,他正当壮年,血气方刚,最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在将来如他这般的,才是军队主人!”
皇帝这话饱含了对夜明寒的欣赏和器重,引人遐想联翩。
底下的大臣们都是人精,自然知晓皇帝的心意。
近期,皇帝对太子不似以往那般信任了,朝堂内的风向也随之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
看来,皇帝是想给太子增加一个竞争对手,平衡太子一党的势力。
有识时务的大臣当即就带头道:“陛下英明,臣等恭贺四王爷受封大将军,执掌帅印!”
很快,更多的大臣也都站出来拍夜明寒马屁。
“天佑大西凉啊,四王爷两次不费力气就拿下了匈奴十几万军马,当真是皇威浩荡,当真是勇猛无双啊!”
“四王爷真乃神人也,此次率军北上,定能铲除大漠叛贼余孽,定能叫那该死的匈奴屁滚尿流,扬我大西凉神威!”
“定是陛下的威德感动了天和地,才会派武曲星下凡来,助陛下一臂之力,陛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祝词以及溜须拍马,满意地颔首,示意身边太监将帅印交到夜明寒手上。
“谢父皇器重恩典,儿臣定不负所托。”
夜明寒恭敬地上前行跪拜礼,双掌向上承接帅印。
霎时间,朝堂中贺声一片......
......
夜明寒在校场阅兵练兵忙活了一天,天色彻底暗下时,才回到宅子歇下。
那日,皇帝不但赐予了他帅印,给他十万军马操练,还额外赏了一处大宅子给他。
大宅距离皇家围场不远,方便他练兵之余,骑射狩猎。
皇帝原本是想送夜明寒一座地段更好的宅子,但经皇后提醒,说夜明寒是粗野狂放的武夫,不似夜轻云和夜时修那般文雅矜贵,坐落于围场附近的宅子可能会更适合他,皇帝一听就认同了皇后的提议。
宅子地段偏僻了些,西北角位置不佳,胜在幽静雅致,狩猎方便。
怎么说在京城里有个落脚点,总比没有要好,一行人不用住在酒楼里了。
夜明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出来,湿漉漉的发尾淌着水渍,打湿了微敞着的衣襟,精壮胸膛若隐若现,一身坚实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分外性感。
门口侍女瞅见这样足以祸乱天下女人的健壮身躯,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脸颊“唰”的一下就红透了,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第二眼。
夜明寒走进屋子,来到陶幺幺所在的床榻边坐下,静静打量她绝美睡颜。
“唔,好热......”
陶幺幺小口喃喃着,将身上被子掀开了。
深秋的夜里有些冷了,夜明寒担心她着凉胎儿不保,赶紧帮她将掀开的被子扯上来盖好。
可就在这时,陶幺幺抓住了他的一只粗糙大手,放在她滑嫩的小脸上挨了挨,舒爽地喟叹:“嗯,真舒服,真冰啊......”
夜明寒俊脸微微一征,试着抽了抽手。
女人一双小手紧紧抱着他不肯放,蹙起黛眉说:“大冰块,别走......”
他空余的一只大手用力掰开她紧抱着不放的小手,将大掌抽了回来,面无表情。
“别走......”
他正欲起身走人,可榻上的陶幺幺睁开了眼,开口喊他别走。
紧接着,她就撑着身子起来了,蓦地贴在了他挺拔后背上,一双细弱小胳膊圈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软乎乎地伏在他后背上,凑在他耳朵边,嗓音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恳求:“我好怕,今夜能否陪我睡啊?”
女人呼吸温热,呵在耳朵上,令他浑身骨头都酥了,喉结滚动道:“今日怎么要本王陪你睡了?不是说再也不想看到本王?”
陶幺幺小手触摸到他滚动的喉结,觉得很有意思,咯咯笑了:“再滚两下,给我看看呗?”
“下去!”夜明寒被她抚摸得浑身发麻,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掰扯开,怒道:“你让本王滚两下,本王就得滚两下?”
陶幺幺手才被他掰扯开,很快又圈上来,像块黏皮糖似的吊在他后背上,勾缠着他的脖子说:“你再滚动两下喉结,我就下来了。”
夜明寒暗暗磨牙,很想给她点厉害的颜色瞧瞧,想强硬将她甩开。
可迫于她有孕在身,又不得不隐忍着她的肆意妄为,没好气道:“听不懂人话吗?”
陶幺幺柔若无骨的小酥手一直在挠他脖子,还轻咬他耳朵,呵呵笑着:“除了我,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人呢?人在哪里?”
夜明寒被她撩得喉结不受控制地又滚动了两下,同时,被她骂他不是人的话给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用力捏了她手背软肉一把,冷冷地道:“陶幺幺,一再挑战本王的耐心,是觉得上次给你的惩罚,太轻了吗?”
“动了动了,喉结又动了......”陶幺幺摸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笑容明媚。
夜明寒被她抚摸得心中热火难挡,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低吼道:“别动!”
陶幺幺非但不听他的话,还故意和他对着干,贴着他后背蹭来蹭去,咬他耳朵。
女人软乎乎的身子在后背游移磨蹭,引诱得夜明寒脊背僵直,喉结滚动得更加厉害了,大手伸到后面拍她翘屁屁:“下来。”
陶幺幺吊在他后背上,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无比,向下一瞅,可见他的裤子也出现了异样。
目的已达到,她松开他脖子就下来了。
夜明寒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揽进怀里,大掌放在喜欢的位置肆意揉捏,盯住她诱人樱桃小嘴,眸底喷出鬼火,呼吸粗重带喘地道:“用小嘴帮本王纾解一下......”
陶幺幺打他不老实的鬼爪子,又伸手抚摸自己颈部早已消退的勒痕,表情痛苦地说:“自从那日上吊失败以后,我这脖子快断了,喉咙也好难受,总感觉喘不过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夜明寒这几日总被她撩拨,一股邪火在体内上蹿下跳,却始终得不到发泄,忍得他快要炸裂了。
抓住她的小酥手,就往自己胀痛的下腹按,嗓音沙哑:“本王需要你的抚摸。”
陶幺幺揉了揉被他掐过的手背,有气无力的,装作无比虚弱地说:“身体有伤,手也被你掐痛了,已没有力气了,自己摸自己吧......”
夜明寒身为习武之人大手粗糙带有茧子,哪里比得上她柔若无骨的小酥手。
久久得不到释放的邪火越烧越旺,令他难受胀痛,浑身僵硬紧绷成了一尊雕塑。
直接将她放倒在榻上,灼热视线落在她饱满高耸的心口,眸底泛起如饿狼似的绿光来,跃跃欲试:“乖乖躺着,本王可以自己来......”
陶幺幺作势捂住自己心口,紧接着又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小脸拧成了一团,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那日上吊失败后,我这左心房一直窒息般的痛着,哎呦,还有肚子也好疼啊......”
“好好好,本王不弄你了,这就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夜明寒体内乱窜的邪火,被她这一声肚子好疼给浇灭了大半,俊脸上掩饰不住的紧张之色。
“不用了......”陶幺幺一本正经地说:“你离我远点,就没那么疼了,不知为何,最近不能接近男人,让我躺一会就好了......”
最近不能接近男人?所以每日换着法子撩拨勾引他?
怕不是料定了她有孕在身,无论如何勾引,他都不敢真的吃掉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他吧?
想到这里,夜明寒面色骤然一沉,受不了地下了榻,居高临下,暴躁低吼:“陶幺幺,你是故意撩本王,戏耍本王?”
“啊......”陶幺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俏脸扭曲成了一团,痛呼不止:“肚子好疼,啊,你刚刚不小心碰到我肚子了,我的肚子......”
“行行行,本王这就离你远点,别在这秀你拙劣的演戏了,行吗?”
夜明寒像一头被拿捏住死穴的炸毛狮子,无可奈何的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心中冷哼加冷笑。
真是好笑,当本王想碰你似的?
呵,本王只是想看看你又想玩哪一出,只是在陪你演戏罢了!
夜明寒一身火气没能发泄出来,策马来到后山,抽出弓箭对准远处的大雁。
“嗖嗖嗖嗖——”
破风声接连划过夜空,几只大雁被他精准射落,成了他的出气筒......
屋内,陶幺幺赶走讨人厌的夜明寒后,靠坐在床头,回想着夜明寒隐忍憋屈难受炸毛的样,感觉心里头舒畅了一些。
前几日,狗男人不是骂她朝三暮四,不干不净,碰了怕染病,并让他觉得很恶心吗?
现在狗男人想碰,也碰不着了啊,只能在梦里和她酱酱酿酿了。
姐不伺候了!
最好憋死你,憋坏你,再也不能举,看你往后还怎么搞大女人的肚子!
这还只是开始啦。
狗男人曾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通通都要还回来的,等着瞧吧......
“嗖——”
就在她准备躺下入睡时,一团纸从天而降落在榻上。
她四下张望,侍者和侍卫都各司其职没有什么异样,似乎也未发现这一幕,赶紧抓起那纸团摊开来,偷偷地看了看。
只见宣纸上写着三行字,字迹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幺幺,很后悔将你送给了老四,上次一别过后,彻夜辗转难眠,放不下你,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后只汇成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你若不嫌弃我懦弱无能,还愿跟我走,这月十五,老四带兵出征的路上,我会想法助你离开,并且,永远的离开他。
你同身边侍女点下头,她会将意思传达给我,此次,绝不会让你再失望,相信我。
——夜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