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跪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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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时修这么一回怼,夜明寒当即就是一噎!
但他是谁,他又不是夜时修这种温润如玉的翩翩贵公子,阴暗肮脏的一面都会藏起来,在外只向人展示美好的一面。
他可是冷酷无情、麻木不仁、脸皮厚如城墙的夜明寒啊!
想要脸面,哪里能赢得美人归呢?毕竟,拼脸面,他哪里拼得过自幼伪善温雅的夜时修呢?
在他夜明寒这里,只看重结果,不在乎过程!
既然夜时修不准备放人,他也不打算给夜时修留面子,轻笑一记。
“没错,我确实让三哥带走她了,也想要护送你们出大漠,但三哥拒绝了我的好意,且是三哥没有能力带她出大漠,被薛罡的军队截了,你和护卫都倒下了,陶幺幺落入饿狼的包围圈,差点被狼群分食玷污,三哥还好意思说,我已将陶幺幺交给你带走了?”
“咳咳咳......”
夜时修一下子被戳中要害,心口剧痛难忍,止不住地咳嗽。
想起那日,刚出夜明寒的封地就被截,还被下药,弄丢了陶幺幺,不禁再一次骂自己没用。
天知道,在那以后,他每天要骂自己多少遍,心中有多担忧幺幺,自责,愧疚,痛苦,难受......
还好,幺幺安然无恙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是啊,是他夜时修无能,才会将幺幺送给厌女的老四做通房丫头,为自己打探情报,用她去干扰老四......
害得她受不住折辱跳河轻生,后又被关小黑屋,关监牢里,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遭受百般折辱,罚跪瓷片,还被逼得跳崖......
也是他夜时修,没有能力带她出大漠,让她落入了薛罡手中,差点让她被饿狼分食玷污......
夜明寒瞅着他咳嗽不止的虚弱样,心中冷笑,接着刺激他:“若不是我派人救下陶幺幺,她现在还在薛罡的军营里做军妓,千人骑,万人枕,甚至已被那群饿狼玩弄至死,怎可能安然出现在宴会上,又回到三哥手中呢?”
夜时修以拳抵着疼痛难忍的心口,没有回话,只是一个劲地咳嗽,仿佛要将肺叶子都咳出来似的。
夜明寒没有半分心软,接着又是打趣又是嘲讽。
“三哥不是说了,身体不好,这么个大美人给你,也是浪费,无福消受,恐无法满足美人儿吗?毕竟你身边美人儿多得是,精力有限,身体不济。”
“不像我,自幼是个大老粗,且长到现在,二十几岁了,才碰这么一个美人,又身强力壮,自能满足她旺盛的需求,三哥说,是不是呢?”
夜时修咳了一会终于止住了,但浑身还是微微颤抖着。
这一刻,他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不配留陶幺幺在身边了。
他先是将她送人,后又无能护她周全让她被掳,还有什么脸面和她一起生活?
且幺幺经历过夜明寒这种身强体壮的男人后,亦会对自己羸弱残废的身子感到不满,两相比较,会心生嫌弃,觉得自己比不上精壮的夜明寒。
他羞愧难当,抬眸看向长身立于面前的夜明寒,淡淡开口:“上次,是四弟出现救幺幺出狼窝,这次,亦是四弟从太子手中夺回了幺幺,还知道来我府上寻她的下落,可见,四弟和幺幺是有缘的。”
说着顿了下,神色变得严肃了不少,接着又道:“幺幺确实在我府上,我可以放她走,只是,既然四弟说喜欢她,那么,请你以后好好善待她,别再折辱她了,不然,我会带她回来的。”
夜明寒本以为夜时修不会放人,会告知他陶幺幺不在修王府,已经做好了要掀翻王府的准备。
没想到,夜时修竟然没有过多阻拦,轻易就放了陶幺幺。
微讶之余,他抱拳道:“那日,三哥将陶幺幺送给我,成就了这段缘,今夜,三哥又将她归还于我,没有隐瞒阻拦,很是感激,至于陶幺幺的安危,三哥不用太过担心,我亦会收敛一些脾气。”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夜时修转动轮椅,同一旁的管家道:“把幺幺交给四弟吧。”
说完这话,他就兀自推动轮椅,落寞转身走开了。
他和幺幺终究是有缘无分,但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作的。
只希望夜明寒失去过幺幺一次后,能珍惜善待她吧。
夜明寒二十几年不愿碰女人,比一般的男人专情,没那么花心,若真爱上了一个女人,或许也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夜时修希望自己的这次放手,是一次正确的决定......
陶幺幺就这么又回到了夜明寒的身边。
此刻,酒楼雅间里,陶幺幺双手被捆在身后,还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挺着高耸的胸脯,跪在夜明寒面前,又气又恼,又害怕又无助。
同时,内心还有些小小的失落。
就在不久前,夜时修说了,知道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要带她去那边生活,远离夜明寒,她都答应了,可为何他又反悔了呢?
她想了想,觉得夜时修大概是看出她变了,和原主有些不一样了,才会弃了她,毕竟夜时修喜欢的是原主,而不是她这个穿越者。
芯子都换了,养了原主八年的夜时修,怎会毫无察觉呢?
又或许,是夜明寒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夜时修,令夜时修妥协了吧......
陶幺幺觉得自己命真苦,穿越而来发生在她身上的,就没有一件好事,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因为碰上了夜明寒这个暴戾凶狠的恶魔。
想她在二十二世纪时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为什么不给她安排一个牛逼轰轰的金手指,带着一起穿越呢?
哎,用屁股想都知道,再次被抓回来后,等待她的,将会是和从前一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夜明寒面色阴沉地坐在榻前,瞅着陶幺幺惨白了一张俏脸,神色凄楚落寞,时而叹气,垂着眼睫不知道在那想什么,没好气地道:“再次被抓回来,你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和本王说吗?”
陶幺幺觉得人都被抓了,还被捆了,跟他已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就是想让她认错悔过。
可上次她认错了悔过了,还是要接着跪瓷片,这次的惩罚可能会更严重吧。
这么想着,她也没抬头,依旧垂着眸子,淡定地道:“没有,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好,很好,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不要说了,你跪上一夜,反思己过。”
夜明寒冷哼,点了她的哑穴,令她想说话也说不了了。
陶幺幺不能说,也不能动,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想和上次那样作假装晕倒也不行了,最难受的是,还得一直看着面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狗男人。
为了使自己不用看着狗男人影响心情,她就闭上了眼睛。
结果又困又累的她,闭眼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才得以栽倒在了地上。
“咚——”
异响传出,夜明寒蓦地睁开眼,就见陶幺幺眯眼倒在了榻前。
他翻身下床,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呼吸均匀绵长,不知是受不住晕倒了,还是疲累地睡着了。
想到她上次跪瓷片时装晕躲过去了,就用力拍她小脸,低吼道:“陶幺幺,别搁这装死,给本王醒来,你以为整这一出,就不用跪了!?”
见她没反应,又上手狠狠掐她人中,但还是没能让她清醒过来,倒是听见了她的鼾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躺着了。
次日,睡足了一整夜的陶幺幺,可算是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入目是橙色帐幔和红色木架子床,令她惊诧地瞪大了眼。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点了重要穴位,不能说话,不说动弹,在罚跪吗?
谁将她抱到床上来的?是夜明寒吗?
她试着动了动,没有问题,就翻身坐了起来。
怀疑自己是被夜明寒这个狗男人抱到床上强占了,她还摸了摸饱满心口,扭了扭腰肢,发现只有昨夜在皇宫假山被侵犯过的不适感,并没有增加别的不适。
转眸见屋内并没有人,她双眼一亮,跳下床就想溜走。
结果才刚下地,床头后方就走出来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男子双手背负在后,狭长眼眸危险眯起:“又想逃跑了?是要本王再封你穴位?还是要本王将你捆起来?”
男子阴冷地说着,还步步朝她逼近了。
她被逼得光着脚丫子往后倒退,继而拔腿就跑向了门口!
匆忙去开门,可那门怎么也打不开,竟然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她迅速转身,背靠着门板,惊惧地瞅着已逼近的狗男人:“你......你想干嘛?”
夜明寒身高腿长,几个大步就到了她面前,没好气地道:“这么害怕作甚?你不是喜欢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话落,俯身抱起她瘦小身子,将她扔进了房间中央放置着的硕大浴桶里。
“噗——”
浴桶里装着大半桶温水,陶幺幺蓦地被扔进来,头都被淹了,喘不过气,赶紧冒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
她浑身湿透,成了个落汤鸡,难受地瞪向面前罪魁祸首:“这样整我,感觉很好玩吗?”
夜明寒居高临下矗立在浴桶边,冷冷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她。
他本是看着她的脸,但她才刚起床,身上衣裳不多,还又湿透了,白色肚兜内好风光若隐若现,引得他视线下移至她身上。
不禁滚动了一下性感喉结,修长指节抽掉自身腰带,挑着凉薄嘴角道:“猫捉到了老鼠,不是要折磨一下老鼠,再吃掉吗?这,难道不是你喜欢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