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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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客户第一次例会，选的时间十点。盛涛在客户那边，吕鑫祥他们在自己公司这边的会议室，双方开会。
“吕总能听到么？”盛涛的声音。
“没问题。”吕鑫祥回答道。
“我旁边的是张总。”盛涛介绍道。
“张总好。”吕鑫祥说道。
“吕总好，我们今天主要是于欣然和你们这边确认。”张总说道，张总的声音明显带着口音。
“好的。”吕鑫祥说道。
接下来是盛涛的声音：“大家看一下这个excel。”。
“下面我们来确认一下需求。”盛涛说道。
“下面由我来讲解。”盛涛说道。
“首先是第一步，第一步是我们的校验的功能。这个功能和于欣然已经确认过了。”盛涛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个功能里我们还想加一个校验模式。”于欣然说道。
盛涛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李靖的声音响起来了，“今天我们主要是把系统的主要功能理清楚，细节可以等框架都做完了，在进行添加。”。
于欣然说道：“张总？”。
“可以的。”张总说道。
“我昨天已经和吕总通过气了。”张总说道。
“这三个月主要是一个框架的项目。”张总说道。
“具体的细节，等到二、三期来做也是可以的。”张总补充道。
“是的。”吕鑫祥说道，吕鑫祥的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李靖的脸上显示出了赞同之色。赵梭的脸上是没有表情的。
盛涛也没有什么表情。这个表格，是昨天快下班的时候，李靖给自己的。这个东西自己还没怎么看懂。结果是张扬帮自己讲解的。
盛涛想，希望自己今天不要出纰漏，盛涛和于欣然事唯二两个希望这个项目快点结束的人。
于欣然也不爱做这个费力不讨好的活，系统这玩意，每部门讲起来都是眉飞色舞的。但是，一旦将所有东西都串联起来，就会出现驴不对马嘴的现象。
本来一个公司部门之间的沟通也是比较费劲的。尤其是，自己的公司，本来就一堆部门拉拉扯扯，每天都要产生一些小的龃龉。这次，这个项目做下来，肯定还少不了各种争吵。
自己但凡能选择别的，都不会做这个，这个破事儿费力不讨好，而且大家还看着自己，生怕自己在某些方面被自己亏待了。
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让于欣然觉得非常难受。
这个会议上，于欣然和盛涛算是难兄难弟了。
经过半个小时的商讨，系统的雏形已经出来了。下面就是具体的功能敲定了。
张总说，细节，让盛涛这边出一个方案，然后他们这边于欣然去确认。
吕鑫祥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说道：“我们明天给出方案吧，盛涛这边没问题吧。”。
盛涛这边叫苦不迭，但肯定还是应允。
十个大功能，自己看来要通宵了。就在自己一脸生无可恋的时候，他看到于欣然在看他。这个会议里面真正干活的人，就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指手画脚的。
两个人都是有苦难言，真正干活的人不能领导。领导别人的人，大都跟本不干活。这些不干活的人，想一出是一出。说明天能给，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做。
有什么办法，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晚上盛涛回到住处，张扬早回来了，等盛涛一起去吃饭。
“你去吧，我不想吃饭了。”盛涛说道。
“怎么了？”张扬说道。
“我有一个东西需要弄，吕总说明天要开会确认。”盛涛说道。
“哦，那我给你带点东西吃吧，”张扬说道。
“你想吃什么？”张扬说道
“我想吃麻辣烫。”盛涛说道。
“没问题。”张扬回答道。
张扬回来，盛涛还在电脑前。
“麻辣烫。”张扬说道。
“多少钱？”声讨问道。
“十五。”张扬说道。
叮铃，张扬微信传出来信息的声音。
两个人住一间房，其实并不怎么方便。
这边盛涛在加班，那边张扬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张扬看到盛涛的电脑还是亮着。张扬起来的声音，盛涛起来了。
“吵醒你啦？”张扬说道。
“没有。”盛涛回答道。
“弄完了？”张扬说道。
“算是吧。”盛涛说道。
“太开心了。”盛涛说道。
本来张扬想说别高兴的太早，但是忍住了。说了一句“很棒。”。
盛涛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办公地，然后在准备开始开会。
但是，于欣然给他发消息，说会议取消了。原因是他们有一个部门的人提出了新的意见。她还在沟通这件事。
盛涛的心情一下子就dowm到了谷底。等了一上午，什么都没心情干。就在这个时候，李靖的消息来了，问他和于欣然沟通的怎么样？
盛涛如实回答，李靖打了一个辛苦了的表情。
对于李靖来说，这个项目出现波折也是在情理之中。对于李靖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在盛涛给他说了之后。他并没有太多的反映。
然后，下午还有一个临时的会议。
吕鑫祥下午最后一个来到了办公室，秉承着他一贯的态度。看了一下办公室里的人。
“怎么少了一个？”吕鑫祥说道。
“柳娟呢？”吕鑫祥说道。
“来了。”柳娟说道。
“物业找我去填一个表格。来晚了不好意思。”柳娟说道。
“好的。物业最近没别的事儿吧。”吕鑫祥说道。
“物业没什么事儿，物业经理余经理说周日停水。”柳娟说道。
“一会我编辑一下发道我们的群里。要是有走日来上班的小伙伴，让大家注意一下。”柳娟说道。
“好的，别忘记关水龙头。”吕鑫祥说道。
柳娟在这个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管。本来，她也不想管，不过没办法，有些事情需要她。
对于柳娟来说，对于这样的事情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之所以习以为常，是因为抱怨也没啥用。对于柳娟来说，她深知，职场中最忌讳的就是抱怨。一旦开始抱怨，就有可能没完没了。抱怨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科技公司的人事，完全不像人事，这是因为科技公司里面大部分的人的工资都比人事高。所以，人事对于公司员工的掌控力不够。自己，现在这个阶段，还是多干活，少说话。凡事，不要别人抓住把柄。其他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吧。
吕鑫祥之所以要开这个会，是因为他知道有些人的工作态度成问题。
“好，大家都来了。今天有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吕鑫祥说道。
“这个问题对于公司的影响非常不好。”吕鑫祥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个问题李靖知道一点。”吕鑫祥说道。
李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吕鑫祥环视一周，看看大家的表情，大部分人都在看着他。他对自己的统治力表示满意。
“我发现有些人在楼下九点打卡，然后等到十点才上来。”吕鑫祥说道。
“没太明白？”韩泽问道。
“就是到时间打卡，但是没在工位。”吴织说道。
“没错。”吕鑫祥说道。
“这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吕鑫祥说道。
“希望大家能重视下来。”吕鑫祥继续说道。
“我想的就是现在把远程打卡的功能去掉。”吕鑫祥说道。
“并且规定打开的时候，一定要在公司。”吕鑫祥说道。
“这个事情柳娟去办吧。”吕鑫祥说道。
“收到。”柳娟说道。
“李靖这边一定要把话说清楚，要给某些人予以警告。”吕鑫祥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以后不再犯了就可以了。”吴织说道。
“有些人可能是因为吃饭吧。”吴织说道。
“那可不行。”吕鑫祥说道。
“明白。”吴织看到吕鑫祥的表情特别严肃，自己也马上严肃起来。
“我明白织织的意思，就是现在如果处罚严重，可能会有不良情绪。”李靖说道。
“那就既往不咎，以后不能这样。”吕鑫祥想到现阶段暂时没有出现什么不良的问题，因此说道。
“可以。”李靖说道。
李靖也不喜欢得罪人，现在的领导真难当，说的稍微重了点，下面的人极有可能辞职不干了。
李靖从自己的角度，也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对于李靖来说，吕鑫祥决定既往不咎最好，自己只需要警告，而不是直接说，可真香。先礼后兵，这种方式，能够让自己的麻烦减少到最小。
吴织也不想吕鑫祥追究，她看过好几次某人在楼下不上来。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干嘛。不过这个人平常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冲突，还是不要受处分的好。
赵梭却想到了另外的问题，他不知道吕鑫祥是怎么发现的。照理说吕鑫祥是不会发现的，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么就是说他们这些人里面一定有人给吕鑫祥打小报告。这个人居然不是自己，这是一个问题。
韩泽问了吕鑫祥什么意思，所以这个打小报告的人肯定不是韩泽。李靖和吴织都帮着说不要追究，那么大概率不是这两个人，那么剩下了三个人刘宇翔，柳娟和汪默偃。感觉刘宇翔不可能。柳娟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么应该是汪默偃。不过，汪默偃一项都是能少一事就不多一事的态度。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吕鑫祥在说话的时候，看着自己，赵梭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有问题的人有很大可能是自己部门的。吴织帮助说话，吴织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儿，那么肯定是吴织在意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自己大概率有了人选了。
“大家还有什么事情么？”吕鑫祥说道。
“盛涛怎样？”吕鑫祥问道。
“还在等客户消息，客户还是定不下来。”李靖说道。
“行吧，有什么问题通知我。”吕鑫祥说道。
“大家没什么事情散会吧，我还有个其他的会。”吕鑫祥说道。
大家一个一个鱼贯而出，柳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设置打卡机和打卡系统。这个设置的功能她熟悉，只要把远程打卡的功能去掉就可以了。也就是说，这个玩意不需要上网，只能上公司内部的网络。
对于柳娟来说，她也没想到，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种行为好菜，而且照吕鑫祥的说法，很容易就被发现了。这个人到底要干嘛？真搞不懂，公司管理也不是很严格。这个人真是得不偿失。
她望向窗外，李靖在那里正在宣布这个事情。柳娟认真的观察着每一个人，她十分想知道到底这个人是谁？吴织居然站在人群里，旁边是冯冰，两个人挨着有点近。吴织还时不时看冯冰一眼。这举动让柳娟觉得很奇怪。
然后，是金檀，金檀站在测试的后面，看着每一个自己部门的人。不过，测试们都没什么反应。金檀的表情变得安心。肯定不可能是测试，测试都是女生比较乖。然后，她又注意到韩泽，韩泽看着李靖，一脸严肃。他的组员都在他的周围。这些人大都没什么表情。没人在意李靖说的问题。那么，肯定不是这些人，柳娟感觉到。
剩下的只有赵梭了，赵梭没什么表情，一直看着自己的脚，脚时不时的动一下，仿佛脚底有什么东西一样。看起来，也不是赵梭。
看到这里，柳娟吧眼光收回来。因为刘宇翔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娟姐，我想要一个扳手。”刘宇翔说道。
“怎么了？什么坏了么？”柳娟说道。
“没有，有个螺丝有点松了。”刘宇翔说道。
“我给你拿。”柳娟说道。
找了一会儿，把扳手给刘宇翔。
“记得还给我。”柳娟说道。
“你们总是拿走就不换给我了，下次跟我借什么东西，我都要你们填表格。”柳娟大声说道。
“好的，我一会儿就还给你。”刘宇翔一脸谦逊地说道。
“行吧。”柳娟说道。
十分钟以后，刘宇翔拿着扳手给柳娟。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刘宇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