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发现端倪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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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虞舒轶在自己房间内,哼着曲子,做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同于地下室的情形,她惬意舒适。
她停下笔来,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外,向下望去,疑惑道:“咦?哪去了?”
她狐疑地走下楼去,找到厨房,找水喝,她拿着杯子,正准备上楼去,听见地下室的动静,悄咪咪地走到地下室门口,趴在门上,仔细听听。
可是此时的地下室悄无声息,她下来太晚了,戴安痛苦哀嚎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正准备将手放在门把手上,顿了顿,又将手收回,她想起戴安说的,犹豫片刻,还是往楼上走去。
她踏上第一步,回过头来望向地下室,坚定地走上楼梯,她呢喃道:“第一天,以后有的是时间一探究竟。”
她回到房间内,将水杯放下,正要坐下来,突然眼睛扫到一个地方,感觉到了异样,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心里头咯噔一下,瞬间不敢动弹,僵在原地。
她重重坐了下来,低着头,不能让自己有过多的表情,从而暴露自己,她沉思许久许久,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强压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假装找东西。
她胡乱翻找着,尽量让自己的行为不会显得怪异,一顿翻找后,她惊呼一声:“找到了。”
她手里捏着一小块橡皮,放在桌上,满意地拍拍手,走到床边,顺势躺下,她翻滚几圈,拿着手机,顺势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
被子里头的她后怕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她回想起刚刚的画面,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思考着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看了眼手机里的联系人,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的猜想和所见,但她犹豫地点开联系人聊天框,迟迟没有编辑,随后熄灭手机,她躺着,闭上眼,或许她也是怕中途会出差错吧!
她让自己平静思考许久,闷在被子里的她,呼吸逐渐不顺畅,她掀开被子,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随即猛地起身,拿起手机,环视一圈,将房间内的画面拍下,装作小女生心思的样子,满脸笑嘻嘻拿出房间内的东西介绍起来。
她忙碌片刻之后,看着手机里一条条视频,松了口气,心想:“这应该都录到了吧。”
她坐在床边,一条一条看起刚刚自己录的。
点开一条接着一条,终于结束,她好似松了口气一般,将其中一条视频发给自己联系的那些人,假装让他们说着别的事情,就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端倪了。
她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可把她累坏了,真的十分疲惫地躺下。
而此时,地下室内,戴向阳津津有味地看着手机,丝毫不在意这个房间内还有一个戴安,一个无声的视频他如何看的下去的?
视线来到他的手机,这粉嫩的公主床,这画面怎么这么眼熟呢?他将镜头推近,随着画面逐渐放大,床上的小人儿样貌露出,这不正是虞舒轶,他在监视她!
正当他看的入神时,屏幕里的虞舒轶离开画面,走出房门,随后几分钟过去,她端着一杯水回来,画面突地停顿下来,随后就出现虞舒轶忙碌的身影,在房间里左蹿右蹿,他虽然疑惑,可是依旧没有行动,就静静看着虞舒轶的身影。
最后画面停顿在女孩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动作,他这才恋恋不舍放下手机,他走到床边,抬眼,下一秒,眉头皱紧,不耐烦道:
“你搞脏了,给我换一套,速度!”
戴安怔怔,回过神来,木木地挪开坐在床上的身子,缓缓站起身来,举起手,质问道:“我这样,怎么帮你?”
“啧,真他妈晦气!”
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心疼,满脸表露的只有厌恶。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戴安泪水悄然落下,楚楚可怜的样子,注视着他,缓缓哽咽开口:
“我到底是不是你妻子?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让你发狠的对象,你当年说的爱我,去了哪里,自从你让我顶替这女人的位置之后,你就变了,你获得了你想要的所有,就要把我丢弃了吗?”
她情绪平缓,一句一句地质问,能感觉到她失望至极,自己也清楚,自己所爱的人早已不是原来的他了。
男人的神情顿了顿,有所触动,只是挪开对视的眼神,没有说话。
“向阳,我们相识四十年了,当初你为了研究离我而去,我不怪你,我一直在家乡等你,任劳任怨照顾你爸妈,你这一去就是十年过去,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没嫁人,二十岁在你家,我这一等,就是十年,你说我图什么?”
她无力讲述着两人的故事,眼神淡漠,语气平缓冷静:
“等你回来,你爸妈白事也办完了,你说你有良心吗?是!这事是我自己愿意,怨不得你,你叫我跟你去城里,给我计划好了所有的一切,可我得到的就是东躲西藏,见不得人的乡下妇女!”
她捂着胸口,声嘶力竭质问:“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对得起我吗?”
男人神情缓和,缓缓坐下来,眼神复杂望着他的爱人。
她瞬间收起情绪,理了理刚刚弄凌乱的头发,擦干眼泪,挺起胸膛,依旧是自信美丽的她,仿佛刚刚那个狼狈的女人不是她。
她缓缓坐下,背对着他,继续说道:
“我为了能成为站在你身旁的女人,跟你并肩作战的女人,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一个乡下妇女,没有文凭,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往上爬,这些你又不是没有看到,现在你当看不见了?”
男人依旧不吭声,他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低垂着脑袋,看不懂他是怎么样的情绪。
女人见他的样子,无奈地闭上眼睛,长叹一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偏过头,瞧着他许久,苦笑地低下头来,抚摸着自己刚包扎好的手,无言许久。
躺在床上的虞舒轶,早已疲惫进入梦乡,丝毫不知地下室的两人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