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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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苑从小院离开,一路狂奔进了宴会厅,任由沈时瑾和岑挽怎么叫他都没有停下。
等进入宴会厅,他扯着叶清便上了楼。
“沈臻为什么会在我们家?你对他做了什么?”
叶清见他慌慌张张,以为他是遇到什么事情,却不曾想他开口便问沈臻的事情。
叶清脸色顷刻冷下去,“沈臻作为私生子,父亲都不在了,我接他回来当然是要养着他。怎么?还需要向你打报告?”
沈苑被叶清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了,“你那是养着他吗?你那分明就是虐待他!”
“那又怎样?”
叶清不以为意,“你父亲背叛我生下他这个孽种也就罢了。你父亲为了这个孽种,还想要害死你。若不是岑挽发现不对劲,你现在怕是已经五脏衰竭而死。”
“但是沈臻是无辜的,他自身本就有病,脑子又有问题,在医院待着是他最好的归宿。”沈苑据理力争道。
“他无辜?”
叶清被气笑了,目光由上而下地打量沈苑。
看着自家儿子满脸生气地模样,她只觉好笑。
“沈苑,要说无辜,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莫名其妙被觊觎命格,莫名其妙被迫害,就连父爱,你这些年都未曾得到过半分。你现在跟我说沈臻是无辜的?沈苑,你脑子怕不是进水了吧?”
沈苑知道母亲说的是事实。
他也曾痛恨过沈臻。
但是他从未想过害沈臻,或者欺负沈臻。
毕竟一个有病的痴儿有何可惧?
“妈,是!我是最无辜,但是沈臻他什么也不知道,你把他带回家虐打他,良心上过的去吗?”
“有什么过不去的?”
叶清冷冷一笑,“这些年你父亲对我态度如何,待你又如何,我心里门儿清!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怎样?他父母做的孽,就该他偿还。”
“不是有句古话叫父债子偿吗?沈凌和张佳既然有胆子伤害你,那他们的儿子我为什么要放过?”
他曾经真的很爱沈凌。
这份爱在得知沈凌害沈苑以后便消失殆尽。
现在那个贱种在她手里,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能管的了他?
要怪就怪他有一对贱人父母。
“儿子,我知道你善良,凡做大事者,心不狠地位不稳。”
“你以为沈时瑾能入职盛世能站稳脚跟,仅是因为他能力出众吗?他私下手段高明着呢。就说去年沈烨在盛世耍手段,还不是他出手制服的。沈烨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叶清给沈苑洗脑,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
门外,沈时瑾和岑挽赶来时,恰好就听到她在说沈时瑾手段高明。
岑挽下意识转头看向沈时瑾,却见他脸色沉下去,周身气息顷刻间发生转变。
与此同时,他转头看向岑挽,嗓音低沉道:“沈烨一心想夺我父亲的权,我念及大家都是一族,搜集他在公司挪用公款的证据扔给他。”
“是他不知悔改反而拿水果刀捅我,我出于自卫夺了他的刀,让人把他扔了回去。他自己气不过跳了楼,目前还在医院里躺着。”
“岑挽,我并不是叶清口中说的那样手段狠辣之人。我不过是在守护我太爷爷留下来的祖业罢了,我没有错。”
他本来不想解释,但因为他不愿意岑挽误会。
岑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她想说:贵圈真乱!
见岑挽没说话,沈时瑾也没有再解释,拉开书房的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叶清正要再说话。
听到开门声往回看,就见沈时瑾冷着脸望着她,清冷地声音不容置疑。
“沈臻我会带走,由我们家养着。”
“你说的没错,沈苑是无辜,沈臻虽然作为局中人,他又何尝不无辜?”
“你恨沈凌和张佳,可以想尽办法报复他。但是对一个痴儿动手,确实过分了。”
“还有沈烨的事情,不知全貌,就别乱评价。”
沈时瑾话音落下,转身牵住岑挽的手便往外走,丝毫不给叶清留情面。
叶清没想到沈时瑾会听见刚才那番话。
她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又看了看面色难看的沈苑,重重地叹息一声。
“我就是想为你报仇,我有什么错?我……”
“冤有头债有主,你若真想报仇,想方设法打点一番,让爸被人欺负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对一个痴儿下手,大可不必。”
说完,沈苑赶紧追了出去。
他有预感岑挽和沈时瑾生气了。
也是!
母亲那个语气着实气人。
换他,他也生气。
岑挽和沈时瑾从楼上下来,慕笙便注意到了两人的脸色。
见他们似乎不太高兴,她赶紧凑上前去。
不曾想还没走近就被沈时瑾一记目光制止。
“去哪儿?”
沈时瑾带着岑挽出了沈家,岑挽转头看过来。
“陪我走走。”沈时瑾低声道。
“我还穿着高跟鞋呢。”
刚才进门的时候,沈时瑾蹲下来帮她穿了高跟鞋。
现在出来了,让她穿着高跟鞋散步,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那我背你。”
沈时瑾在她身前蹲下。
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岑挽嘴角轻抽。
“这裙子可不适合趴你背上,况且咱俩好像还没有熟到那种把后背交出去的关系。”
沈时瑾叹了口气,“行吧,那我送你回家?”
说着,伸手去扶岑挽。
“我还是把鞋脱了,陪你走走。”
岑挽摆摆手,蹲下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上抬脚往外走。
月光下,少女容貌娇美倾城,红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地曲线,衬地她整个人宛若月色里盛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
沈时瑾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余光偶尔会扫过她精致地侧颜,脑海中再次浮现少女白皙漂亮的蝴蝶背。
他喉结滚了滚,耳尖莫名泛红。
察觉到身侧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岑挽转头看过去。
哪怕周围光线很暗,她依然看见他耳尖红了。
不知怎的,她也想到下午发生的窘迫事情。
“你……在想什么?”
岑挽故作轻松的开口,望向他的目光格外好奇。
沈时瑾眼睫微垂,“什么也没想,就觉得你很辛苦。”
“我……辛苦?”
岑挽抬手指着自己,灵动的眼眸眨巴了两下。
沈时瑾淡淡地“嗯”了一声,“脱了鞋也要陪我走走,可不就是辛苦吗?”
“噗……”
岑挽忍不住笑出声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出了这座庄园就要跟你分道扬镳呢?”
沈时瑾:“???”
岑挽用戏谑地目光扫了他一眼,“我还要去趟易家,易湛目前就在外面。”
刚才上楼的时候,她就给易湛发消息了,估摸着这会儿也到了。
听到易湛地名字,沈时瑾眸光沉了几分。
他知道岑挽要给易爷爷连续扎几天针,却不曾想易湛会过来接岑挽。
“为什么不让我送你?”沈时瑾低声问了一句。
昏暗灯光下,他俊美的容颜仿若藏在忽明忽暗地阴影中,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落寞感。
岑挽倏然一笑,“你不是和易湛没法儿破冰吗?让你送我,然后你俩在打一架?”
“不打架。”沈时瑾摇摇头,语重心长道:“比起暴力解决问题,我更喜欢智力解决问题。”
“所以呢?”
岑挽歪了歪脑袋,“就任由着对方狂揍你?然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也太怂了吧?”
“那是因为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沈时瑾喉结滚了滚,下意识解释。
岑挽灵动的眼眸眨了眨,“再重要,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当然,我除外!”
能动手就绝不哔哔,这是她的人生信条。
沈时瑾心情本来还有些低落,听闻她的话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岑挽,你真是……太可爱了!”
说着,他抬手摸摸她的头顶。
岑挽眼睛使劲儿眨巴。
不是!
动手打人就叫可爱?
他怕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啊呸,什么情人?是合伙人!
合伙人眼里出奇葩!
嗯对!她就是那个奇葩。
岑挽自顾自地给自己洗脑,却没有注意到沈时瑾唇角微微弯起,睨着她的眼神格外温柔宠溺。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庄园门口。
昏黄的路灯下,易湛穿着黑色风衣,容貌俊朗非凡,一双淡蓝色地眼眸宛若清澈地湖泊,淡然地落在两人身上。
前些年,他经常关注沈时瑾的一举一动。
若不是知道沈时瑾对岑挽有意,他都很难将向来严谨谦逊的沈时瑾和现在放到一起做比较。
此刻的沈时瑾满脸痴汉笑,看向岑挽的眼神闪着微光,就挺……花痴。